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单纯地凭借直觉坐在泰柏斯的身上,被梦魇肏肿的嫩逼还很敏感,被泰柏斯坚硬的腹肌一碰就流出淫水。
那根曾经无数次贯穿伊修亚身体的巨物此刻蛰伏在泰柏斯腿间,即使没有勃起也足够硕大,伊修亚撑着泰柏斯的胸肌,迷醉地用逼口研磨龙血种块块分明的腹肌,淫水顺着腹肌间的沟渠流淌,晶亮湿滑,而高热的体温把嫩逼烫得像是要化开一样酥软发麻,淫核也越来越肿大,到最后从逼口探出来一截,粉嫩圆润的淫核被摩擦得更加兴奋。
“嗯哈……这样才对……”伊修亚沉浸在用嫩逼亵玩龙血种“尸体”的快感之中,总是残暴地征服自己的龙血种此刻只能沉默地作为他自慰的工具,这让他还有一种古怪的愉悦。
伊修亚喘息不止,鼻息滚烫,解开浴袍自己撸动着性器,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已经有些疲软,但在伊修亚的抚弄和春药的作用下还是硬了起来。
“不够……还不够……”猎魔人低喃着,手努力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敏感的马眼被自己的手指抠挖着,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他就着这些粘液润滑,高速撸动着暗红色的性器,身体一颤,已经射空的精囊只能射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射出来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性器有一种淋漓的痛快爽感。
伊修亚眼眶湿润着,这种粗暴简单的高潮不能让他尽兴,他侧卧在床边,眼神缓慢挪移到法阵上的龙血种身上。
“等到把他被掏空的漏洞补上,他就会苏醒。”梦魇是这么说的,可谁能知道泰柏斯需要多少力量才能醒来?
伊修亚喂给梦魇的乳汁起码能看到它一天天变得更强,给泰柏斯的能量却是个无底洞……
他越想越烦躁,断定是催情剂的作用,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如果让秘术师知道你在这里,他们流的口水都可以把这屋子给淹了。”伊修亚对着“尸体”自嘲般地低语,“我也一定是疯了,才会一直让你待在这里,不如找个死灵法师把你变成行尸走肉……或许更好。”
但是他没法想象变成行尸走肉的泰柏斯。
龙血种安静地躺在法阵中,赤裸着健硕性感的身躯,上面用暗蓝色的炼金原液从脖颈到脚踝绘制着魔纹,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伊修亚的一件炼金造物——只是这样一具完美的肉身,似乎只有神才能创造出来。
从身体到灵魂都为之一颤。
在龙血种的注视下,淫核还塞在对方的马眼里面,嫩逼噗嗤涌出淫浪的汁液,禁欲的面容被痴迷的情潮笼罩,淫荡至极。
“你……”伊修亚一时哽住。
不过此刻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性欲。
伊修亚酣然动腰,淫核塞进泰柏斯的马眼,用嫩逼啪叽啪叽地顶着泰柏斯的龟头,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终于让他来到了顶点,他保持着握着泰柏斯鸡巴的姿势,嫩逼抵在龟头上哗哗潮吹。
“哈嗯……出来好多……”
梦魇难得迟疑:“一个必要的提醒:你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与你体内正在发作的药物有关,我可以……”
“去宰了那群该死的乌鸦,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伊修亚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热得头昏脑胀,粗暴地摔门而入,好在房东小姐不在,否则一定会跑来关切他一番——他现在脾气糟糕透顶,没工夫关照那个小丫头。
伊修亚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无耻卑劣”的欲望,或许,人类的本性就是如此。
他握住泰柏斯的巨根,虽然此刻无法勃起,但那么大一团东西也足够让伊修亚爽到,他用淫核戳弄着泰柏斯的马眼,仿佛在用阴蒂奸淫泰柏斯的尿道,粉嫩的淫核在龙血种猩红马眼处进进出出,花唇被滚烫的龟头烫得直颤,淫水不断涌出,把泰柏斯的鸡巴都染湿了。
“越来越热了……你也在兴奋吗?”伊修亚轻笑道,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发生的变化,他感觉到龙血种的体温在升高。
“……”伊修亚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攥紧被单,在犹豫。
泰柏斯的身上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热气和蓬勃的魔力,他本能地渴求着男人滚烫的体温填满自己。
淫荡的身体,被春药侵染的神智,无法满足的欲望……让伊修亚起身,走向泰柏斯。
但冷水对这从里面散发的热度也毫无作用,他反而更加觉得燥热不安,披着地精送的那件紫色丝绸浴袍走了出来,浴袍丝滑如水,比一般的衣物能让伊修亚觉得舒服一点。
“好难受……呜嗯……”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开始后悔刚才轰走梦魇了,如果那家伙在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舒服起来的。
他的肌肉还紧绷着,身体温热,甚至比平常的体温更高,可泰柏斯确实是没有呼吸的。
按照梦魇的说法就是,泰柏斯的生命能量在那一瞬间被抽干了,肉体虽然是完整的,但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输入进行补充。
伊修亚刚来这个世界就接下了几个高危任务,拼死拿到了足够精粹的魔核作为法阵的供给,每隔三天,他还需要新的魔力源为泰柏斯提供力量。
龙血种眼神清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
但毫无疑问,泰柏斯醒来了。
蛋:人乳农场2
根本止不住的潮吹像是失禁一样,淫水每隔数秒就喷了出来,透明骚甜的液体将他们紧贴的身体都弄得湿滑不堪。
伊修亚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之中,恍惚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他缓缓睁开眼,与龙血种的金瞳对视——
梦魇说的没错,肯定是蛇人的春药在发作,他没想到药效会越来越强……再加上他看到了那张该死的脸……
“达洛,阴魂不散的混蛋。”伊修亚咒骂着推开地下室的门,脚步不稳地走进去,他扶着桌子深呼吸,这里既是他的卧室也是他的炼金工作室,各种材料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摆在角落。
他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喝下,焦躁的感觉稍稍平息,他将希德的蛇胆放进玻璃罐子存好,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视线所及,除了工作台就是那个占据大半个空间的法阵,六边形的法阵每一个角上都悬浮着魔石,正在为法阵中央的“尸体”提供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