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伊修亚咒骂了一句,趁着那些信徒还没有过来,自己去浴室匆忙洗漱了一番——他才不想被那群陌生人像洗菜一样按在浴池里面洗刷,甚至拿细软的毛刷伸进他下面两口肉穴中冲洗精液。
出来时拜因已经不见了,之前三番五次想逃跑被拜因发现制服后,伊修亚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拜因似乎也觉察了这一点,这两天没有再派人严加看管他,不过这圣堂里都是他的人马,伊修亚走到哪里都是被监视着的。
他打开拜因的衣柜挑挑拣拣合适的衣服,审判长的每套服装都造价不菲,用料考究,比一般贵族还奢侈,伊修亚暗自吐槽了一番,选了件黑绸衬衣和修身长裤穿上,起码这些衣服上没有教会的印记,让他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伊修亚故意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被拜因察觉到这一点,很快就受到“惩罚”,硬挺滚烫的鸡巴如同发狂的肉鞭在他的女穴中粗暴高速地肏干起来,花心被捣得浆液四溢,前端也硬着在床单上蹭得发疼,却被拜因的神言禁锢根部,无法射精。
直到拜因低叹一声,抵着他的子宫口射出精液后,神言禁锢才松开,伊修亚才呻吟着射出来。
自己射出的白浊洒落在小腹处亮着微光的淫纹上,吸饱精液的淫纹色泽鲜艳,在伊修亚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当然,他和伊修亚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是负距离地接触过了。
拜因压在伊修亚身上,轻松地顶跨,慢节奏地用性器肏开伊修亚紧致湿软的女穴,一点点加深,手上的动作也故意放慢,撩拨着伊修亚的性器,让他的快感被延长,无法立刻射精。
“嗯……你、就不能快一点?”伊修亚低哼着,他本质是个男人,更喜欢激烈的快感,拜因这样一点点钻开他的蜜壶,揉捏他的性器,让他每次都在接近顶点的时候惆怅地落下,反反复复,像是被拜因形成的浪潮玩弄戏耍。
“谁会因为你的东西兴奋,少他妈的自以为是。”伊修亚强硬地否认,下一秒就被拜因撩动得发出闷哼。
拜因那张薄情寡欲的脸上总是没什么大表情,在床上亦是如此,即使他的鸡巴已经硬挺涨大到伊修亚觉得女穴都被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而那双向神献上祝福、修长洁白的手,一只握着伊修亚的性器淫秽地揉搓,另一只则是按住伊修亚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猎魔人腹肌的轮廓。
伊修亚更受不了这种如情人般的爱抚,他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够了吧,你自己也有,去摸你自己的摸个够!”
他每隔一天会去看麦伦的练习,这就是他的“小爱好”,这个乡下小伙不会用其他教徒那样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非常的真诚,也笨拙的有些可爱,这让伊修亚想到自己在剑之森时也认识一个低自己两级的后辈,也是一个迟钝努力的人——他现在也应该已经毕业了,成为了猎魔人,不知道是否安好。
“……伊修亚,伊修亚!”麦伦抹了把汗,发现自己的“私人指导”分神了,“看看我这个做的对不对!”
在伊修亚的补课下,麦伦的进步突飞猛进,那个势利眼教官也对他刮目相看,笑容都多了些。
伊修亚轻轻叹息,娴熟地握住剑柄,为麦伦演示了一遍教会审判者的基本剑术步伐——他看了快一个小时,看也看会了。
他做完整套,在麦伦崇拜的小眼神里将剑扔给他:“重复一遍。”
麦伦连忙照做,在伊修亚偶尔出声指点下纠正了不少错误的点,夜幕四合,伊修亚突然抬头,看到了塔楼亮起的灯光,匆忙离去:拜因要回来了,他可不想又被那混蛋找理由“惩罚”。
伊修亚哼了声,早已看穿一切:“因为他不想让你合格,他对一小部分人可是热情得很,显然,麦伦,你没有给他好处。”
“但是……”
“教会就是个腐败的地方,你得承认这一点。”伊修亚闲着也是闲着,想来这几天都被拜因按在床上淫辱,是该活动一下身体了,他伸出手,“把剑给我。”
据说审判长年轻俊美,性格冷酷,感觉和眼前这人很像,他连忙收起剑行礼:“审判长好!我是实习审判者麦伦。”
伊修亚觉得好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够蠢的,竟然把自己当成拜因了。
“麦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审判长。”伊修亚轻笑了一声,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他的禁脔。”
还有不知伊修亚身份的少女朝他频频抛来羞涩的笑容,他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战士的精壮体格,又是标致的黑发蓝眼,皮肤白净,英俊非凡,是万千少女心中沐浴圣光的审判者形象——只可惜恰恰相反,伊修亚痛恨教会,就算去当乞丐,也不可能变成审判者。
新晋审判者的教头有事离开吩咐他们解散,累坏了的年轻人们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散场,有的还跟公孔雀开屏一样跑到小姑娘面前晃悠,伊修亚也准备离开,却被训练场上还留下的那个身姿吸引。
他长相平凡,身材也相对瘦弱,在这一帮新人里很不起眼,但从刚才开始伊修亚的目光就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因为这人的剑法实在糟糕透顶。
早晨。
伊修亚是在胯间的酸胀感中苏醒的,前端半硬着,很不舒服,他闭着眼伸手去揉,被温凉的手掌覆盖住,一股黏滑的汁液从逼口挤落,塞在他女穴中的那根东西禽兽得又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往里面顶,龟头沉闷地撞在子宫口,让伊修亚骤然清醒。
“拜因、呜嗯……”他咬牙切齿地睁开眼,蓝眸中怒气滔天,偏偏前后的软肋都被拜因掐着,一旦妄动,恐怕又是跟昨晚一样,要被拜因按在床上肏到嗓子都喊哑。
伊修亚在圣堂里闲逛,这里是东部最大的圣堂,许多信徒来此朝圣,来自大小圣堂、陌生的神职人员也穿行不息,只有在本部的神职人员知道伊修亚的身份,朝他投来警惕的目光。
他对布道和祈祷都没有兴趣,一路逛到了花园,那里被圈出一块空地,作为审判者们的训练场,今天正好新来了一小队审判者,正在练习剑术。
伊修亚靠在廊柱上抱着手臂看着他们练习,除了他以外,许多年轻的女士也都在悄悄观赏,毕竟审判者们都是20岁上下的俊朗小伙子,身材修长挺拔,此时有许多因为出汗脱掉上衣的,露出紧实的肌肉。
拜因从他的体内抽离,伊修亚像是失去支撑般落在床上,嫩逼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迷离地看着拜因离开的背影,闭上眼,仔细算着时间。
这是他成为拜因禁脔的第六天,似乎每一天,都过着雷同的日子,被拜因干到高潮不止,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拜因总是精力充沛,每次将猎魔人玩弄到力竭瘫软,他还有气力在洗浴完处理公务,有时甚至会一边肏着伊修亚,一边听着教徒们的汇报给予指示。
“昨晚我那么做的时候,你可是哭着求我慢一点的。”拜因却不理会他,衔着他紧实健美的肩膀,留下一圈齿痕,“人不能如此善变,伊修亚,更何况,你只是我的禁脔,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语毕,拜因将性器猛然插入最深处,伊修亚腰间一软,顿时只能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攥紧被单的一角,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昨晚清洁时,那些教徒们将被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也都换新了,但想都不用想,今早之后,他们估计又要来换一遍。
然而拜因并不是在赏玩伊修亚的腹肌,他的手停在一个很深的位置,鸡巴又往子宫里使劲顶了顶:“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伊修亚,我的东西被你含得这么深了。”
“……”拜因的低语让他浑身一颤,白瓷般的肌肤笼上一层燥人的热度,他脑子里转着上百句脏话,最后却只能愤恨地说出两个字:“变态。”
“哼。”这个词却莫名其妙地取悦了拜因,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只是俊美的脸即使带上笑容也不会给人亲切感,审判长从灵魂到肉体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
拜因似乎没有发现伊修亚最近的“小爱好”,或许是因为最近有几个城镇的魔物侵染增多,他忙不过来,总是晚上在床上凶狠地索要一番伊修亚,到了白天就不见人影,连平日早上的温存也都没有了——他那根东西那么大,起身时从女穴里缓缓抽出,会让伊修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尽管克制着身体不作出任何反应,但贪吃惯了的淫荡肉穴还是忍不住夹紧收缩,裹着拜因的鸡巴不让它离开。
这时伊修亚只能装睡,等拜因离开房间后,才自己难耐地伸手进去纾解。
麦伦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他。
握住武器的一瞬间,一道寒芒从他的蓝眸中闪过,他大可以打晕麦伦趁机杀出去,只是……
他想到神通广大的拜因就在圣堂里,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啊……?”麦伦呆立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问清楚什么是“禁脔”,这个词他来之前听那些城里人窃笑着讨论过,就是在说这个词。
人们口中的风云人物正坐在他面前,舒展地靠在长椅上打量着他的动作,似乎颇有不满:“手臂发力方式不对,脚步也很凌乱,你这样握剑,手迟早要废,还谁也打不过。”
麦伦明白伊修亚是在指导自己,挠挠头:“俺……我也知道我很多地方做不对,但是教官都懒得说我,就让我自己练。”
伊修亚自己也不算精于剑术,但那只是相对于泰柏斯和他自己的枪法来说,对这帮资质平平的审判者,猎魔人的剑术用“碾压”一词来形容都毫不夸张。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时近黄昏,没有人在意这一块,于是他走过去,站在那新人的身后,开口道:“你的左脚,再往后站半个肩宽的距离。”
“……啊!?教官?”那傻乎乎的小子被吓得一激灵,瞪着一双圆眼回头,发现是没见过的陌生人,这让他更害怕了:他是刚从乡下地方晋升上来的,洛尔瓦圣堂里据说都是高官显贵,连审判长本人都在。
看似高洁端雅的神职人员骨子里跟发情的魔犬没多大区别,就连睡觉都要让伊修亚的嫩逼含着他那根鸡巴,睡梦中都享受着那紧致淫穴裹紧吸吮的快意。
“你硬了。”拜因的长发垂落在伊修亚的胸口,扫过时一阵酥麻刺痒,他垂眸审视着伊修亚的身体,果然,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是梦见什么了,还是我的东西让你早上就这样兴奋?”
神父低沉的声音语气平淡,像是在向忏悔的信徒发出来自神的质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