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对方的津液被渡过来,湿润着伊修亚的嘴唇,他张开嘴,焦渴地咽下去,粉软的舌头轻轻舔着泰柏斯的嘴唇,然后被他的含住吸吮,发出臊人的啧啧声。
身体贴的很近,伊修亚的上衣刚刚被泰柏斯撩开,胸膛裸露着,敏感的乳首蹭在泰柏斯的制服上,被上面的金属纽扣磨得又痛又爽,很快就挺立起来,充血后的乳首呈现出诱人的红色,与冰冷的银色金属对应着,显得更为情色。
泰柏斯的大手盖住伊修亚的左胸大力揉着,锻炼得当的胸肌放松时是绵软的一团,被泰柏斯当成女人的奶子一样挤成一团捏弄,食指和拇指搓着乳首,时而拉高时而狠狠地按下去,玩得伊修亚低喘不止,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要再玩那里了……”
至于是哪方面的需要不言而喻。
羞臊恼火的情绪一并涌上,他想甩开泰柏斯,偏偏龙血种已经长得比他高体重比他沉,近战的力量和技巧更是无与伦比,一只胳膊压上来,伊修亚硬是挣不下来。
就这样被泰柏斯一路搂着回到了木屋里,刚一进门就被他推倒在床上,这回是两只胳膊都能用上了,圈在伊修亚的两侧让他无处可逃,然后落下绵密的亲吻,伊修亚闭上眼,磨合了这么久,泰柏斯真的很懂伊修亚的身体,湿漉漉的舔吻从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把伊修亚撩拨得像是浸泡在热水中一样,体温升高,身体泛软。
泰柏斯敷衍地点头,看起来不怎么感兴趣,伊修亚被导师们隔在圈外,此时他已经失去了“工具人”的价值,但他也习惯于此,在一旁默默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泰柏斯痊愈了,也没理由再留在自己的木屋里死乞白赖地让伊修亚照顾他了。
——是吗?
像伊修亚被那一晚的一切折磨一样。
但跟醉鬼讨论这件事毫无意义,伊修亚想,反正明天之后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今晚说什么都可以吧。
于是他轻声回答道:“嗯,不会原谅你的,泰柏斯。”
“没有躲着你,你喝多了。”伊修亚冷静地抚着泰柏斯的背,“我送你回寝室休息。”
“不,要回家。”泰柏斯又拥了上来,一点都不像头龙,倒是像条爱跟人亲热的大狗狗,“你总是不想让我回家,伊修亚,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原谅我啊?”
原谅。
泰柏斯怎么找到他的?
醉醺醺的泰柏斯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冷不丁地整个人砸下来,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醉鬼泰柏斯嗅嗅伊修亚颈侧的味道,嘟囔着:“我还以为你逃跑了,不准走,伊修亚,你要留在我身边。”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伊修亚惊惧地回头,夜风哗啦啦地吹过,将桌上打开的书页翻过好几页。
他藏在学院的旧图书馆里面,没想到泰柏斯这都能找到他。
庆祝会在礼堂举报,从伊修亚坐着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边辉煌的灯火,可宴会的主人公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年轻的龙血种又开始妄想些乱七八糟的内容:“我们可以趁院长喝醉了溜到他的会议大厅去,那有张旧王国的王座,你还记得吧?我们可以在那上面做一次,不,三次吧,我们可以玩很多姿势……”
充满画面感的荤话让伊修亚两颊发烫,他迅速关掉灯,催促泰柏斯赶紧洗个冷水澡上床睡觉。
至于明天的庆祝会,伊修亚决心找个理由不去——泰柏斯喝醉了就会发酒疯,他绝不能在这种时候被泰柏斯逮到:毕业试炼近在眼前,很快,他就能远走高飞了。
泰柏斯打断了他的话。
“你给我做的武器,是那些狗屁大师没法比的。”
龙血种认真地看着他如此说道,这让伊修亚的内心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不想去就不去,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
“但老头说要在庆祝会上把‘破晓’给我。”就是那柄跟随大导师多年的传奇佩剑,前一阵子由伊修亚亲手附魔修复的珍稀武装。
伊修亚愣了一下,泰柏斯接着说道:“我倒是不稀罕他的剑,不过,那把剑是你后来改良修复的吧,那倒是值得一用。”
但泰柏斯不累,反而精神抖擞,记忆极佳地催促伊修亚:“说好给我做饭的,我刚才那么卖力,现在要饿扁了。”
“……嗯。”伊修亚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
~
最后几下冲刺,泰柏斯故意换到腿缝之中,大力擦着伊修亚的女穴抽插,探出小头的淫核被鸡巴这样碾过,爽得不行,让伊修亚浑身都绷紧了,夹着泰柏斯的鸡巴又泄了次身。
自主高潮第三次的嫩逼早就湿软得跟快化掉似的,泰柏斯倒是很会享受,这时再捅进去,正在高潮中的嫩逼哗啦啦喷着淫水淋在龟头上,绵密的褶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饥渴地吸吮着,榨出龙血种的精液。
他抱着伊修亚,性感地低喘着,将滚烫的精液抵着花心深处的蜜壶射了进去,满满一泡浓精将嫩逼灌满,他还有余韵抽出来,沿着臀缝将剩下的精液射出来。
好在泰柏斯还算有点分寸。
他的手最终伸向伊修亚别在腰带上的匕首,流畅地抽出来,仿佛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武器一样,将匕首抵在手腕上转了一圈,又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然后突然发力,将匕首精准地掷出去,贯穿了摆在一旁用以慰问的苹果。
泰柏斯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如山峦般起伏膨胀,极具爆发力与性张力,伊修亚暗自对比了一下两人的手臂维度,明明训练强度差不多,自己的体格似乎越来越比不上泰柏斯了。
常年不见光的臀肉细腻雪白,极富吸力,锻炼得当的身材使得他的臀型挺翘,如同饱满的桃子,被泰柏斯的大手掐住往里挤压,白花花的软肉堆叠成的肉穴更是销魂,虽然不像两口淫穴那样会出水收缩,但是粗长猩红的鸡巴把雪白的臀肉肏出一道道红色的印记,重量十足的臀肉造成的肉压覆盖上来,裹得鸡巴也舒适不已。
泰柏斯挺腰挺得凶猛异常,每一下囊袋都狠狠撞击在臀尖上,把那骚浪的臀肉拍击得响亮,震出一阵抖动。
啪、啪、啪的交合声在木屋里清脆回荡着,黄昏最后的余晖落下,视界陷入昏暗之中,月光照进来,伊修亚白皙的身体像是在发亮。
“趴下。”
泰柏斯让伊修亚趴在枕头上,双腿伸直合拢,自己则是骑在他身后,尚未发泄出来的肉棒高高挺立,上面沾满了伊修亚刚才舔过的痕迹,湿漉漉的口水在黄昏的光线上闪着淫靡的光泽,就连两颗卵蛋都被他淫荡地照料到位,每一寸褶皱都舔得很认真。
泰柏斯盯着伊修亚赤裸的背影,忍住想要狠狠插入的欲望,双手拢住丰腴白皙的臀肉,将性器插入臀缝之中。
看到泰柏斯的表情有所松动,伊修亚打出真诚牌追加攻势:“不过我从来没有做过东西给别人吃,你是第一个,我的手艺肯定不如你,所以……”
“哼,没几个人手艺比得过我,”又是伊修亚的第一,这个词很好地戳中泰柏斯,龙血种哄也是好哄的,鸡巴还硬着,心却已经软了,灵魂更是得意到飘飘然,“做不好也没关系,我都可以亲手教你。”
但鸡巴硬着总归是要安抚好的,伊修亚趴在他身上帮他口,自己流水的嫩逼和勃起的性器也被泰柏斯很好的照顾到,泰柏斯用手和嘴巴来回伺候那娇嫩敏感的花穴,时而吸舔时而用手指抽插,水盈盈的小逼在他的目光下风骚又羞涩,抑制不住地吐水,还紧张地不断翕张。
抗拒之心顿时加倍。
但他脸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冷静的表情,像是在授课的导师一样,摆出那种“我说的就是真理”的架势:“之前每天都有做,今天用其他方式庆祝吧。”
泰柏斯:“……”
泰柏斯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紧盯着伊修亚的表情,不悦道:“不想做?”
“嗯。”虽然每次做到后面伊修亚自己也会高潮到大脑空白,但也遭不起每天都做啊,“今天不做不行吗?”
“为什么?”
在全院导师的瞩目下,伊修亚谨慎地将缠绕在泰柏斯手臂上的最后一圈绷带拆了下来,他之前帮泰柏斯换药时见过那里原本的伤势,完全不是龙血种描述的那样轻描淡写——彻底的粉碎扭曲,小臂青紫肿胀,歪曲的骨头被渗血的皮肉裹着,而这副惨象还是已经被顶级疗愈师治疗后的效果,除非能让教会的高级神官来用神言治疗,才能瞬间让重伤恢复如初。
“呼。”伊修亚听见自己轻轻吐出一口气,大概是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绷带下的手臂强壮健康,看起来充满力量,泰柏斯活动关节,感觉灵巧如初,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圈住伊修亚的腰。
“那你想要我玩你哪里,嗯?”泰柏斯放缓了动作,手指拨动着那高高翘起的骚奶头,弹一下,伊修亚的胸口就跟着剧烈起伏一下,呼吸也变得格外甜腻,“自己说,你下面的骚逼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伊修亚心虚地夹紧了腿,花心又沁出一股淫水,内裤早就黏糊糊的了,可是现在天都没黑,泰柏斯性致如此高涨,他真的很怕那里被龙血种发疯一样的肏肿,弄得他腿都合不拢——虽然【祝福】会让他不受伤,但这种介于受损与完好之间的状态,【祝福】经常不予理会,导致有时候那里会一直有一种在被鸡巴插入的奇异错觉。
平常那样放纵就算了,但他后天就要去试炼了,瞒着泰柏斯的毕业试炼,他需要保持身体在最佳状态。
“哼嗯……泰柏斯……”伊修亚有些口干舌燥,十指插入泰柏斯的金发,制止龙血种想要用牙齿解开他裤带的企图——那里也被舔的话,接下来没有两个小时消停不下来,“吻我。”
伊修亚也很懂怎么让泰柏斯放缓节奏,他在床上很被动,偶尔主动索取点什么,泰柏斯就会两眼放光,有求必应。
果然,泰柏斯毫不犹豫地抬头,扣住伊修亚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厚脸皮的龙血种才不管有没有理由,他搪塞过那群导师就飞奔着追上伊修亚:“怎么不等我?”
“你今晚不需要我帮你换药洗澡,所以你自己回宿舍睡就行了。”
泰柏斯倒是无耻,不顾周围低年级学徒的侧目,一把揽住伊修亚的肩膀,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你。”
“为什么呢?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爱你?那也只是,过去的意乱情迷罢了。
伊修亚心里一冷,想起那一晚的事情。
原来泰柏斯不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啊,他说永远不会原谅泰柏斯,泰柏斯竟然真的惦念着这句话。
所以他也会时刻被这句话折磨吗?
“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就好了。”泰柏斯突然笑了起来,“这不是很简单吗?”
然后那笑容在英俊的脸上骤然消失,露出之前那样残暴的、冷酷的表情。
“所以你,为什么躲着我?”
脸色阴沉,金瞳里沉着怒火和醉意,手上还拎着半瓶昂贵的酒。
伊修亚脑子里警钟敲响:危险,现在的泰柏斯格外危险。
“你答应了我要来,结果自己反而藏起来了。”泰柏斯一步步朝他逼近,旧图书馆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伊修亚是提前借了钥匙进来的,泰柏斯呢?
不过纯人类和龙血种本来在身体天赋上就没得比较,随着少年期的结束,他们的身体素质只会越来越远,最明显的就是身高,泰柏斯眼看着就快比伊修亚高出半个头了。
等导师们一个个亲自上手检查完他们的宝贝首席的身体,才满意地宣告:“恭喜你,泰柏斯,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学院当真是重视这百年一遇的天才,还特意为泰柏斯办了个庆祝派对,一方面是庆祝他痊愈,另一方面也是提前庆祝他拿下首席的荣誉。
~
“找到你了。”
泰柏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但很快又被泰柏斯的幼稚发言打破:“不过,不准你给其他人做东西,要是我发现了,我会把它们全都抢过来的……还要狠狠地惩罚你。”
伊修亚叹了口气:“泰柏斯,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理由这么霸道。”
“总之。”泰柏斯才不讲道理,他从背后环住伊修亚,贴着后颈印下湿热的吻,“……嗯,明天你一定要来陪我,我可不想一个人被他们烦到犯困。”
他用手指无聊地玩着桌上的齿轮:“当然,要是你亲手帮我锻造的,就更好了。”
伊修亚垂下眼眸:“别胡说,我的水平没法跟‘破晓’的制作者相提并论,那位是有名的大师,导师把‘破晓’拿给我维护,也是给我机会瞻仰学习真正大师的手艺……”
“——那不一样。”
伊修亚做出一锅只能勉强说没毒的食物,他自己被泰柏斯喂刁了,没吃多少,泰柏斯倒是不挑,也许是真的饿了,几乎全部扫荡一光,不过泰柏斯没有违心夸伊修亚做得好吃。还在洗碗的时候得瑟了一句:“就你这个水平,我还有的要教你的,不过学不会也没关系,我来做也一样,你乖乖在床上等着吃就行。”
吃饱喝足后他难得没有再提要做爱的事情,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伊修亚调试新做的炼金左轮。
泰柏斯开口道:“那帮老头明晚要在学院开个庆祝会,非要我去,无聊得要命。”
乳白色的浊液在被肏红的臀瓣间相当惹眼,伊修亚抱紧泰柏斯的枕头,张开嘴唇不断喘息着,紧闭上眼,双腿自然地微微打开,嫩逼含不住那么多浓精,正从里面慢慢流出来。
泰柏斯坏心眼地揉着伊修亚的一瓣臀肉笑道:“我果然把你喂胖了啊,不过你身上的肉还挺会长的,都长在屁股和奶子上了,我每天这么辛苦地用鸡巴给你的身体喂精液,它还是挺懂事的,又给我多了几口肉穴肏。”
伊修亚无言以对,明明每次是泰柏斯用力,可每次做完都是他觉得更累,难道是心理上的羞耻让他不想起身吗?
“哈嗯,不行,太激烈了……泰柏斯你动得太厉害了……要被磨破了……”
娇嫩的臀肉哪里经得住泰柏斯又是揉捏又是大力猛肏的,很快就泛出红色来,在破皮边缘的嫩肉更是敏感异常,龙血种鸡巴的经脉都感知得清清楚楚,后穴分泌的淫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和伊修亚留在鸡巴上的口水混在一起,把臀缝弄得湿滑不堪。
“呜嗯——!”
“呜嗯——!”
滚烫的粗硬鸡巴擦过敏感的后穴,像是甩下一道鞭痕,泰柏斯一边粗暴地揉搓着伊修亚极富弹性的翘臀,一边用鸡巴狠狠鞭挞抽插着用臀肉挤压出来的肉穴。
“呼……屁股插起来都那么爽,伊修亚,你身上哪里都这么好肏。”
光是看着就让他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粗到伊修亚含不住了,呜呜地呻吟着,他已经努力把整根巨物都舔得湿得发亮了,可是今天的泰柏斯格外兴奋,粗长的东西抵在他的喉头,他自己主动引导动作,可完全没有射出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坚挺。
反而是伊修亚自己被泰柏斯玩喷了两次,前端也射了出来,刚刚高潮完的嫩逼还张着小孔,花瓣状的小阴唇随着翕张扇动,上面沾着露水般的淫水,诱使男人狠狠地插入凌虐。
泰柏斯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伊修亚喷出的淫水那股腥甜的味道,他深知此刻肏进这刚刚高潮后的嫩逼会有多爽,不过,今天确实适合玩点别的。
龙血种脑子里没有比跟伊修亚做爱更快乐的庆祝方式。
伊修亚硬着头皮挤出微笑,讨好地用嘴唇贴上泰柏斯的唇瓣蹭了蹭:“嗯……我做饭给你吃吧。”
在此之前都是泰柏斯掌厨,就连之前野外任务,烤个兔子都是泰柏斯调味控制火候,说起来泰柏斯确实没吃过伊修亚做的食物。
“因为……你的手今天刚恢复。”
“啊?”泰柏斯不耐烦地皱眉,“手没好的时候都照做不误,手好了不是更应该放开做吗?”
伊修亚内心震惊:你之前难道还不算放开做吗?!
“!”
刚从半跪的姿势起身的伊修亚一惊,险些跌入泰柏斯的怀中,他紧抿嘴唇,蹙眉用眼神警告泰柏斯:身后还站着一圈导师呢!
泰柏斯复原的手掌暧昧地拂过伊修亚的腰侧,这让他浑身僵硬,只觉得被泰柏斯摸过的位置酥麻发热,更热的还是他的耳根,他真怕这个没常识的龙血种突然发疯或者发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