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泰柏斯还记得当时自己愤怒到冰点的语气。
所以,是他做了错误的选择?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一切会改变吗?
如果泰柏斯要求,伊修亚说不定会自己脱掉所有的衣物,然后握住泰柏斯的东西,引导他插进自己那个湿润缠绵的处子穴……
——可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他错过的机会就是永远错过了,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他不指望伊修亚会原谅自己,只是希望……伊修亚还爱着他。
比欢爱的画面更加骇人的是伊修亚冰冷的眼眸。
“这是你的报应,泰柏斯。”
是他咎由自取吗?
~
无法停止。
噩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单行线,泰柏斯的意识像是坐上来前往地核的矿车,沿着滑轨一路颠簸,但是停不下来。
“你缠得我好紧。”泰柏斯缓慢动着腰,等待伊修亚习惯自己的动作,但是尽管身体生涩,伊修亚在精神上却早已身经百战,他主动用腿缠住泰柏斯的腰,挺身让女穴含得更深一些。
“嗯……可以再激烈一点的。”伊修亚引导着泰柏斯加快速度,他其实更喜欢激烈粗鲁的性交,可是梦里的少年偏不受他撩拨。
“不要。”泰柏斯笑着拒绝,沿着他的颈侧往下印下细密的舔吻,“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要慢慢把你吃掉。”
伊修亚躺在水床上,大张着双腿,清澈的水流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鳞鳞波光,水床上的水面却平滑如镜,映出伊修亚此时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插入嫩逼之中,往外打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诱人的入口,里面粉嫩的褶皱看起来又色气又滑嫩,湿答答地翕张着,等待着第一个破开它的男人。
再温吞下去就真的是个假泰柏斯了。
少年龙血种也早就被情欲冲红了金瞳,他双臂撑在伊修亚身侧,用力一顶,龟头顶开紧致的处子穴,把那一圈薄而韧的瓣膜穿破,所谓开苞,正是将含苞的花穴粗暴地撞开,让它变成吐露汁水的瓣蕊。
“你出了好多水啊,是想要的吧?”泰柏斯将伊修亚的大腿抬起,夹住他的腰,这样滚烫的性器就能直接贴上那处泥泞不堪的女穴,又硬又烫的巨物熨在湿软的逼口,让伊修亚这具少年时期清纯的身体反应更为激烈。
伊修亚抿了抿嘴唇,心想这只是个梦,再说自己早就和真的泰柏斯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再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
于是他点点头,默许了泰柏斯接下来的动作。
伊修亚的梦境。
空气燥热得让人心慌,伊修亚觉得身体好热,即使身下是冰凉的山泉,还是止不住得发烫,少年泰柏斯清澈明亮的眼神更是烫得他全身发紧。
(怎么会被一个小鬼搞得意乱神迷……)
“之前在床上怎么没有这么骚?”拜因皱起眉头,将伊修亚一侧臀肉拍打得通红,“喜欢被人视奸是吧?那就让你爽个够。”
拜因拉起伊修亚,自己坐回王座,让伊修亚大张着双腿面对着王座下的信徒们,粗黑的鸡巴被粉嫩充血的嫩逼裹着,又湿又亮,粗黑的毛发也被浇湿,把白嫩的花唇磨得发红,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高速抽插还淌下白沫般的液体,仿佛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被肏得吐出白沫。
“你前面也硬了,”拜因拉着伊修亚的手摸上猎魔人硬挺的性器,“自己玩给他们看。”
泰柏斯恍惚了一下,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噩梦已经结束了。
龙血的牵引让他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伊修亚已经离自己很近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变更,那么最起码,这一次,他不能再让伊修亚独自离开。
~
愤怒的火焰被过往幻灭的片段浇湿,泰柏斯甚至不曾料到过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有过那种温柔的怀念,他有些震惊,一时间还以为那是自己美化后的回忆。
可第二天他离开时确确实实看到了导师把一大盆冷水浇到了喝得七荤八素的同伴身上,他们手上攥着的瓶子是泰柏斯当时布置给他们的任务。
“已经不需要了,你们自己拿去喝。”
泰柏斯回想起那个盛大的夜晚,他们本该在庆典中一起庆祝,跟着人群热舞,他还叫托尼斯偷来了导师私藏的佳酿,他可以带着伊修亚偷偷离开庆典,化成龙形载着他去那座只有他知道的幽静小岛。
他会用嘴喂给伊修亚那瓶美酒,香醇的液体会顺着伊修亚的嘴角流淌在锁骨和胸口,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剥开他的衣服把那些珍贵的酒水舔干净——然后是伊修亚诱人的身体。
微醺下的伊修亚一定会很乖,还会很诚实,不会推开他,呻吟和喘息也不会掩饰太多,一定是呆呆地盯着自己,即使害怕也不会说出口。
伊修亚和拜因在他面前变着花样做爱,他清楚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伊修亚不可能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着在拜因身下求欢,但是……
真实到连呼吸都如此逼真的梦境,让泰柏斯在怒火中燃烧,这份火焰又是永恒的,和梦境一样,是让他噬骨般的灼痛。
“是你先辜负我的。”
(蛋后续)
“……”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慨叹,眼神撞上的瞬间,泰柏斯没有犹豫,自然而然地含住伊修亚的嘴唇,灼烫的唇吻让伊修亚闭上双眼,身体里那根塞满自己的硬挺也在慢慢地深入,龙血种难得有耐心,慢慢地品尝着这初次摘下的甜美果实。
少年伊修亚的嫩逼还不足以完全吞下龙血种的巨根,他很快顶到一圈柔韧的宫口,碰到的瞬间,伊修亚的身体颤了颤,泰柏斯便瞬间了然那是什么。
年轻的龙血种脸上的喜悦藏不太住,动作更是饥渴,他急冲冲地握着根部往湿滑娇小的逼口里面塞,硕大的龟头在那里滑来滑去,被肉嘟嘟的花唇裹住,又没有章法地捅不进去。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舔逼时那一处小小的入口,皱起眉头,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大了所以塞不进去——和伊修亚相比,少年泰柏斯才是真正的处子。
“没关系的,我不会受伤。”伊修亚被他蹭的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也不想这么“纵容”泰柏斯,但是吃不到近在眼前的肉棒,难受的是他自己,“嗯……从这里进来就好,用力插进来。”
尽管这个小鬼的性器已经足够勃发雄伟了,浑身线条完美的紧实肌肉也昭显着足够的力量和充沛的体力,伊修亚舔了舔嘴唇,想到泰柏斯总是能把自己喂到再也塞不进更多……打住,伊修亚厌恶地蹙眉,意识到自己正在臆想一些荒谬的淫事。
“哈啊……泰柏斯。”
敏感的逼口被泰柏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握剑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茧子,蹭一下就让那一处白嫩的软肉一颤,一泡淫水便涌了出来。
“呜……爽死了……”伊修亚偏着头伸出红润的舌尖索吻,乖乖地自己用手撸动性器,双性之躯的女穴被拜因的大鸡巴猛烈侵犯,男根则被他自己的手上下高速撸动,“你的鸡巴好会顶……肏得腰都要化掉了……”
拜因嗤笑一声,咬着伊修亚的舌尖拉入自己唇间,煽情地深吻着,胯间如野兽一般的交媾却没有停下来,教皇与他的性奴在联接的第一天就进行了公开性爱,神圣的殿堂上淫荡的气味扩散开,蠢蠢欲动,信徒们被这样荒唐的仪式弄得惶恐而心悸。
伊修亚小腹上的淫纹最后已经被亮色填满,子宫里面的精液多到溢出来,他大张着双腿,被肏到合不拢的红肿逼口中溢出的精液被他均匀地涂抹到所有褶皱之中,还不忘在后穴穴口转着圈抹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