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深深插入他的体内,格兰特感觉累得要死,但他的鸡巴很快又诚实的硬了起来。
桑斯尼兹尔在他耳边喘息,不时去啃咬他的脖颈。这个苍白的男人就像真正的吸血鬼一样,强迫与诱惑并行不悖,拉他进入他从未涉足的世界。
桑斯尼兹尔几乎每次深入都能精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他每次都很不争气地叫出声。
即使是这样,格兰特也还是真的无力再动了。之前就骑乘了好一阵子了,又强撑着骑了这一会儿,格兰特抱着桑斯尼兹尔的脖子瘫在他身上,只剩喘息的力气。
大概是看出格兰特真的累了,桑斯尼兹尔没再强迫他自己动,开始有规律地慢慢挺胯,格兰特的身体被微微顶起又落下。
他在格兰特的胸膛上舔咬着,留下数个牙印。
格兰特沉默地点点头。
桑斯尼兹尔从抽屉里翻出一对乳夹,只拿了其中一个过来。这个乳夹是电动的,体积比较大,桑斯尼兹尔捏开夹头,格兰特看到这个乳夹的夹面不是光滑的,而是有一个个的小小凸起。
电池增加了乳夹的重量,乳夹夹到格兰特的乳头上,有些疼,但当桑斯尼兹尔打开开关之后,被震得有些麻的小小乳头上泛起的快感压过了疼痛。
“啊……哈啊……”格兰特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他搂住桑斯尼兹尔的脖子,不停地呻吟。
格兰特夹紧了后穴,前面没有射,是一次干高潮。
桑斯尼兹尔还是继续用舌头和牙齿玩弄他的乳头,待格兰特从快感中回神,他说:“两边都想要。”
桑斯尼兹尔从浴室出来之后,格兰特问他:“我可以回信吗?”话问出口,格兰特没想到自己居然带着些许哽咽。
桑斯尼兹尔穿回睡袍,动作依然优雅:“可以,我下次出去的时候帮你捎过去。”
这简直就像是邮差一样——自己和奶奶的专属邮差。
格兰特也同时高潮了,他已经把阴囊射空了,这次高潮,他的阴囊抽搐着缩紧也没能再吐出一点精液。
桑斯尼兹尔退出他的身体,格兰特感觉体内的肉几乎也被扯出去。不过他伸手去摸时,并没有摸到什么异常,只是被插久了,肛门有点不受控制地开合。
桑斯尼兹尔稍微出了点汗,鬓边的头发被打湿之后颜色有些深了。他把睡袍脱在床上去了浴室,很快地冲了个澡。
格兰特语气颤抖:“不是。”
桑斯尼兹尔又在他的胸膛的舔吻了一下,几乎就贴着乳晕:“是这里吗?”
格兰特混乱地摇摇头,说:“不是。”
桑斯尼兹尔让格兰特把腿缠在他腰上,他更快更深地操着格兰特小小的屁眼,格兰特感觉肚子里面已经被搅得一团乱。他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极敏感,不光是被玩弄的后穴和乳头,就连脖子、腿、甚至是每一片皮肤都会因为细微的刺激而颤抖。
桑斯尼兹尔在他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格兰特——不,格兰特的身体突然渴望起被内射,被插在体内的那根大屌深深灌进白色的体液。
终于,在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压在格兰特身上的男人咬在格兰特肩膀上,停下了动作。他插入格兰特肛门的性器搏动着,将精液射进温热的肠道。
格兰特射过两次,这次他高潮时,马眼里吐出的精液已经非常稀薄。桑斯尼兹尔没有停下,格兰特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终于,在格兰特的呻吟声开始变调的时候,他的马眼里迸射出几股透明的液体,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潮吹。
格兰特休息了一会儿,本想去拿桌子上的信,刚伸出胳膊,就被桑斯尼兹尔放倒在床上,从坐姿变成了躺着。
桑斯尼兹尔双手撑在他身侧,说:“还没有结束呢。”
没等桑斯尼兹尔催促,格兰特就颤抖着身体再次上下动起来。
一个月之前,格兰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像发情的狗一样求别人玩弄自己的乳头,并且还能从乳头和后穴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
没有力气了格兰特就照桑斯尼兹尔教的坐在他身上,慢慢地蹭,让后穴小幅度地吞吐鸡巴。
“这是在跟谁说话呀?”桑斯尼兹尔坏心眼地问。
格兰特连脖颈都涨红了,他自暴自弃地说:“主人,两边奶头都想要。”
“呵呵,真是贪心,我有点照顾不过来了呢,给你带个乳夹好不好?”
看着面前优雅的与邮差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的桑斯尼兹尔,格兰特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笑了一下,眼睛一弯,掉出一滴眼泪。
他洗澡时格兰特拿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信封和照片。
照片上是他的奶奶,面容很慈祥,似乎胖了一点。这些照片里有一张是她和桑斯尼兹尔的合照,主体还是奶奶,桑斯尼兹尔只是入镜了半个身子。
格兰特明白这些照片不仅是桑斯尼兹尔为了向自己证明他有在遵守承诺,同样也是一种威胁:如果自己做出令他不满意的事,照片上的这些美好画面他也可以轻松毁掉。
“嗯——”桑斯尼兹尔不急不慢,拉长了声调,“那是哪里呢?”他的手指在乳晕上拂过,格兰特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的,我的……我的奶头很痒,想被舔。”
温热逐渐靠近,终于,湿热的嘴唇贴到了他的胸口,粗糙的舌面舔过硬起来的乳头。格兰特感觉有电流通过,被桑斯尼兹尔含住的部分仿佛就要融化在他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