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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云容大惊失色着要往后躲,却早被日得骨肉酥软了,所谓挣扎也不过是略微蜷起身子,反而更方便傅寒川弄他。
云容被傅寒川整个架了起来,上半身伏在冷硬的桌面上,下半身几乎悬空,唯一的借力点是重重楔进体内的那根性器。玉色脊背受不住地弓起来,又战栗着垮下去,腰臀塌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弧。男人顶在他身后游刃有余,仿佛骑着一匹雪白的小母马。
体内凶物横冲直撞,云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被操成了一只尺寸寒酸的小口袋,严丝合缝地装着傅寒川的性器。重重的力道从体内灌进来,又酸又烫,将他的一腔软肉碾得薄薄的。
小omega断断续续地呻吟,一声叫唤都要被男人顶出两个转音,进气多出气少。惨成如斯,偏生傅寒川还要使坏,捻着小孩儿紧绷的穴口,抵着自己的茎身又并了一根长指进去抠挖,清清淡淡地问他:“唱什么歌呢?小鸟似的。”
“……别、别抠我……唔……我疼的……”云容痛得掉眼泪,他知道性欲烧心的alpha此时就是个不讲理的疯狗,只能小声哀求。他穴细,光是吃进那样粗长的性器就算勉强,再进手指就是雪上加霜。嫩肉被撑出几近透光的质感,甬道的皱褶抻得平展,紧紧箍住茎身,被蛮力带着生拖硬拽。
“疼么?”傅寒川放轻动作,慢而坚定地破开小孩儿肿烫的宫口,“那三哥轻些……”
云容不知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了多久,连骨缝深处泛出蜂蜇似的麻痒,臀部和阴阜处已经毫无知觉,茜红圆实,像只被情欲催熟的桃子。他的下腹疯狂抽搐痉挛,掩着穴口的嫩肉都随着傅寒川的动作蹭进体内,将本就细紧的甬道填得更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