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一种近乎肮脏的想法和冲动,他想要去尝尝阮夏脸上晶莹的汗珠是什么味道的,想要看着阮夏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沙发上因为潮热而红润面孔,浑身湿淋淋的样子,还想看他只可一握的娇乳上滴下汗液的样子。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宿至之在心中忍不住唾骂自己。
就为了自己的色心竟让阮夏去吃苦头,太过分了。
如果汗淋淋时发生在这个时候的话,那阮夏时不讨厌,相反,他很期待。
但似乎宿至之在除了让自己做模特的时间之外,看起来是很正经的一个人,和他那一副风流浪子的外貌一点都不搭。但是也只是因为这一点宿至之这个人让阮夏更加心动了。
大概是因为阮夏的脸颊真的太红了,宿至之停下笔认真地询问道:“阮夏,还能坚持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们改天再做吧...”
“嗯?为什么?”阮夏狐疑地盯着宿至之看“你不会不行吧?”
说着伸脚踩到了宿至之的下体,他被脚心感觉到的火热粗大触感吓得瞪大眼睛:“??好大?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平心而论,大概从来没有人像宿至之那样发现过自己的男朋友毫无性经验之后冒冷汗的。
这个真的很奇怪。
但是这真的不行...
宿至之的手已经按到阮夏小巧的阴蒂上面了,在上面借着下面的流出来的润滑来回揉动着,让阮夏发出阵阵短促的小声尖叫。
“就是跳蛋...啊,不要太用力,轻一点...就没用过其他的东西了...”
宿至之的指间轻重相间的挤压着阮夏的阴蒂,给他一些小小的缓冲,让他放松。另外一个指尖就已经顺着他狭窄嫩红的穴口往里面探了。在他指尖没入穴口的时候又引来阮夏一声小小的惊呼。
到那时没想到阮夏贝齿咬着舌尖,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没有...”
“嗯?”宿至之鼻腔发音,发出了一声性感的疑问,手上还在不紧不慢地调弄着娇嫩的花蕊,调侃道:“那你怎么这么容易能接受快感?是因为原本就很色吗?”
阮夏的下体很嫩很敏感,平时在被稍微粗糙一点的内裤摩擦的时候都会让他很不舒服,更别说宿至之粗糙的手指了。女穴传来得过于粗糙的触感,让他忽视就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觉,沉醉于那里被抚弄的快乐。就好像他只剩下那个地方了一样,他的脑袋一片混沌。
阮夏还没有想明白,宿至之粗糙的大掌就已经附上了他的腿根,在哪里坏心眼地掐了一下。到也不能完全怪宿至之,只能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里柔软且肉嘟嘟,看起来非常的好捏。
“对不起嘛,”阮夏看到宿至之和他体色差距明显的手,在他的下体作弄,就忍不住害羞,总觉得这是什么很色情的场景。阮夏反手用自己的手背搭载自己的眼睛上,不愿意继续看,小声嘟哝着:“但是你不要这么用力嘛,轻一点啊。”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宿至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肌肉肌理向着中间的女穴进发了。
阮夏的腿就自然而然地被宿至之拉高扯直了,露出微微硬起来已经吐露的阴茎和湿漉漉的女穴和细腻的腿根。
他羞得忍不住伸手去遮挡,手才刚刚遮住一点就被宿至之的大手一下拍开了。
“小夏,我按照你的话来做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那一瞬间,宿至之觉得,不画了,如果真的画了可能会被挠。他低头看向自己撑得老高的裤子,不仅会被挠而且还会爆炸。
在这个阳光充沛,充满西瓜香味的夏天,阮夏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一次性体验。
阮夏的奶子很软,是一种宿至之完全无法形容触感,温暖又柔软,当宿至之真的双手附在他的奶子上尝试揉捏的时候,他简直怕自己把他娇嫩的乳肉揉散了。
阮夏夸张得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上半身躺在宿至之的床上,白长的双腿弯折着并在一起,腰肢和手臂自然的舒展开,漂亮的宿至之想要给他画一幅画。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找自己的速写本,记录下这一刻。
阮夏躺了一小会,感觉床上没有动静,奇怪地转头去看他:“你在干什么呢?我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过来?”
语气理所当然的有种理所当然的意味。
“你会疼我吗?”
“我会的。”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对吗?”阮夏清亮的眼睛润润地看着他,表情忐忑得像是面临生死抉择的猫咪,他很怕自己是被宿至之当成炮友对待。
阮夏的斜前方正坐着一个头发稍长,脸上稍微有些胡子的看起来有些落拓的英俊健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手上正拿着颜料肆意在画布上涂抹着,显而易见他是个画家,同时他也是阮夏暗恋的人。
怎么说呢,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地被他记录在纸上,对阮夏来说是一件浪漫到让他浑身发热的事情。
他痴迷于宿至之健壮的胳膊在他眼前作画,痴迷于画家在画他时认真狂热的眼神,也痴迷于在画家完成画作后被他夸奖露出来的泛红耳朵。
没有要求,本来就没什么要求。
只要你喜欢我。
“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
“还有别的吗?”
阮夏有点害羞还有点热,他一直想要的事情已经送到他面前了,他忽然害怕了。
这个可能是传说中的叶公好龙。
宿至支撑在阮夏的身体上面,热烘烘的体温烘焙着阮夏的神经,让他变得更加敏感酥脆。近在咫尺的温度让阮夏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我可以跟你做爱吗?”宿至之低声问着,表情很温柔又有些细微的忍耐“你可以拒绝我。”
阮夏拒绝不了。
阮夏生气生了一半被迫停住:“?”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你刚刚亲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我啊?”
宿至之低头亲了一下阮夏的嘴唇,又问:“真的吗?”
阮夏安静下来,在宿至之怀里有些发呆:“啊,是...”
宿至之又低头浅浅地亲了一下:“阮夏,喜欢我吗?”
这时候宿至之已经站在床前了,他轻巧地一手抱住阮夏,另外一只手空出来对着阮夏的屁股拍了两下,手掌和弹润的屁股半接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阮夏被打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地在宿至之怀里来回挣扎了起来“你干什么要打我!”
“给你拍拍灰。”
宿至之的房间阮夏从来没有进来,所以他看什么都新鲜,左探探右看看的,在宿至之的怀里把房间打量了个透。
是普通的爱干净的男生住的屋子,但是配色很好看,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舒服。很有居家的气息,床上还扔着他收下来没有叠的衣服。但是卧室的一角奇怪的空了出来,阮夏拉拉宿至之的耳朵,指着问:“那里原来是放什么东西的?”
宿至之头也不回地说:“沙发。”
宿至之像是抱小猫一样轻巧地抱着阮夏,向着他的客厅和卧室里面走去,忽然稍微有些警惕起来:“你为什么把我往你的卧室里面抱?”
“那里面有空调。”
“哦...”阮夏伸手缠着宿至之的一缕头发来回缠着,临进屋又探头看向西瓜问:“那西瓜呢?”
救命,为什么我这么蠢?
宿至之沉默地站起身,走到阮夏面前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阮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地窝在宿至之的怀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辩解什么,但是还是小声地辩解着:“我没有...”
为什么会流水?不对不对,为什么阮夏会有这个?不,也不对,他不是一直有这个吗?呃,他没穿内裤。宿至之思维混乱了半天终于抓住了重点。
为什么阮夏洗完澡不穿内裤?
阮夏在一片安静中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花第一次正式见人的尴尬。
他不喜欢夏天这样因为热而出现的汗液。
但是现在他也忍不住承认这样汗淋淋的状态对现在的他来说世间好事也说不定。
毕竟他的下面已经湿了,好像正在慢慢地往下面滴水。
昨天晚上,下了半夜的雨,宿至之的小院地还有些地方是湿的。
阮夏想馋西瓜的甜和凉,走得有点急了,一个不注意踩到一片宽大的叶子,那片叶子下面正是一下洼幸存下来的积水。
听到阮夏小小的一声尖叫,然后是人结结实实砸在地上的闷响。
阮夏从浴室出来时宿至之正蹲在画室门口的树荫下,面前西瓜就在他面前的钢盆里面放着,看着好像就散发出冰冰的凉气。
“你要不也去要去洗一下?洗完澡舒服多了。”
宿至之一抬头,看到阮夏穿着一件薄荷绿的居家吊带裙,没有穿内衣,裙子的胸前被城的鼓鼓的,还顶出来两个娇俏的小点。
说完自己反应过来了,啊,还有批没见过。
笑死,给自己整脸红了。
趁着阮夏去冲凉的空隙,宿至之勤快地把西瓜从水里捞出来切开。
“嗯?什么?”
然下听到宿至之说了一半的话,阮夏疑惑的抬头问他。
宿至之忽然回神:“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冲个凉。”
要是昏过去就麻烦了。
阮夏脑中妄想被忽然打断,他只听到了休息两个字。他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撑起来自己,洁白的皮肤在绸缎间若隐若现,他像是上课被老师提醒开小差的学生那样叠声回答着:“啊,啊,好的,到休息时间了吗?”
宿至之还以为他是被热恍惚了,无奈地把手上的调色盘和画笔放好,站起身来问他“你想吃点西瓜吗?昨天就放到水里镇着了,现在应该是凉的。”
夏日限定
好热...
阮夏赤裸的趴伏在一张沙发上,一动不动,身上半是铺垫半是缠绕地围着一块丝绸。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样子,无论是阮夏柔然洁白的身体,还是娇乳滴落水滴的样子。比他想象得还要香艳,阮夏没有察觉的坏心眼半遮半掩的横卧在他沙发上看着他的样子,让宿至之硬了。
幸亏有画板挡着,不然就要出丑了。
但是现在真的看着阮夏热的双颊泛红心不在焉他又开始检讨其自己了,毕竟现在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日子,失去了科技帮助降温,宿至之很怕看起来娇娇气气的阮夏中暑。
毕竟现在阮夏承受的难耐热气都是因为他的大意。画室的空调忽然坏了,给检修空调的师傅打过电话了,但是起码要在下午四点才有空能来修空调,家里唯一的风扇借给了邻居家的独居的老奶奶了。
完全地走投无路,原本今天的练习是可以停掉的,干脆让阮夏不要过来,或者是两人到他的卧室里面一边吹空调她一边画速写也是可以的。
本来都打算好了。但是莫名其妙的,在他给阮夏开门的时候,看到阮夏洁白的脸上溢出的汗珠和他明媚的笑容,宿至之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宿至之被他踩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还要费心找借口:“不是,没有避孕...”
阮夏伸手亮出刚刚从他枕头底下摸出来的套子,无声地看着他。
像是在说“你忽悠?”也像是在质问“为什么你的枕头底下会有避孕套?”
阮夏一定会因为疼哭出来的,说不定阴道还会撕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苦笑着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手上沾染的晶莹的液体,靠近阮夏,亲着他带着潮意的头发,低声跟他商量:“阮夏,夏夏...”
“嗯?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他现在像是一池春水那样柔美。
阮夏的穴道很紧,热情地吸吮着探进去的每一块皮肤,吸得宿至之头皮发麻。这里确实是不像容纳过什么异物的样子。
而在他较为粗大的第二个直接通过穴口的时候阮夏小声嘟哝了一句撑,也就在几乎同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指尖被什么滑滑东西轻轻地挡住了,不再允许他之间继续往里面前进了。
是处女膜...
但是听到宿至之的调笑,还是在一阵阵暧昧的呻吟里面努力反驳:“啊...不、不是的,我自己玩过一点小玩具...”
“什么玩具?”
希望有插入的玩具。
尤其是宿至之在作画时那种恨不得探究阮夏山上每一处结构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好像下一刻宿至之就要欺身他上来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吃掉他,撕碎他。
他无数次幻想着宿至之在这间隐蔽的画室中,宿至之某一天忽然发现了他的美好。把他按在这个小院子随便哪个地方强硬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粗壮的阴茎用力地插进去,从他身上榨出绵绵不断的汁液和一抹初红。
然后就是漫长的运动,在他的想象中运动的最后他一定是和宿至之浑身汗淋淋的抱在一起,被他慢慢地抚摸着因为过于激动粗鲁而在身上留下来的点点印记。温声安抚着自己。
“以前和别人做过吗?”
阮夏还是手背贴着自己的眼睛不看人,在宿至之的手下细微的抖动。宿至之观察到阮夏很轻易就能获得快感,也能很好地被快感取悦,他心里已经做好阮夏经历过几个男朋友的打算了。如果阮夏从前有过性经历的话,今天吃的苦可能会少一点。如果没有...宿至之低头看眼自己下体一大包鼓起得快要炸开得山包,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那不知道能不能哄好哭得乱七八糟的阮夏。
阮夏尴尬的眼睛到处乱飘。他也只是纸上谈兵,完全没有过什么实际操作的经验。他完全没想过会这件事会这么刺激,宿至之咬自己乳尖的时候和自己揪起来玩的感觉完全不同,更加刺激,也让他忍不住想要轻轻挣扎的酥麻感。
这和网上说得有点不一样,不是说胸没有这么敏感的吗?阮夏百思不得其解
“唔!”
阮夏在他身下轻声呻吟着,还不忘娇里娇气的指导他:“你没有看过av吗?你可以舔一舔嘛。”
宿至之纵容的按着他的说法将一边的乳尖含到嘴里,轻轻用牙齿啃咬着吸吮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阮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动起来,雪白的脚忍不住踢起来差点踹到宿至之的肚子上,幸亏被宿至之眼明手快地握住了,才避免一出惨剧。
宿至之握着的脚腕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他被自己看重的人肯定之后,阮夏就充满了底气。
他甚至还正大光明地分开自己紧闭的双腿,露出他两腿之间粉嫩的性器和小花。
宿至之眼中此刻只有白色粉色薄荷绿了。
“是的,你不仅是我的男朋友,还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唯一的爱人,我的模特。”
宿至之忍不住笑了起来,脸颊上出现两道迷人的笑纹。他从很在之前就发现了,阮夏虽然自我认知是男性,但是他从来不对自己身上属于女性的部分感到排斥,反而会忍不住展现出来。
他好像也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嗯。”
“动作要轻一点,不能让我很痛。”
“我尽量。”
阮夏的脚趾手指都红了,他翻身在床中间坐起来,把自己的双腿藏到衣服里面,蜷缩成小小一团。
他是一团没有长熟的,柔软的小西瓜。
但是芯子里面也是红色溢满汁水。
他想,每次见到宿至之他都想,每天都想,他想这个给男人想得快疯了。
但是他不想直接说出口,他觉得自己有点难过,纤细的眉毛低低地拢着眼睛低垂躲避宿至之“你还没有开空调呢。好热。”
宿至之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翻身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空调遥控器,18度,开得很低。
宿置之不理会阮夏因为生气乱杠的话,自说自话道:“好的你同意了。”
他伸出手握住阮夏的肩膀,在阮夏饱满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往后面推,阮夏就那样自然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倒。阮夏不明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应该生气挣扎才对,不应该顺着他来。但是他完全没办法抗拒宿至之温柔的力道。
宿至之的床说不上软,但是很舒服。阮夏紧张的捏住床单,纤细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一个浅浅的褶皱。他又开始睫毛上下忽闪了。
阮夏继续安静了一小会,忽然张牙舞爪的钩住宿至之的脖子,把他向着自己方向拉过来,恶狠狠地亲吻他的脸颊一口:“喜欢喜欢喜欢!!行了吧!!”
然后气呼呼地小声嘟哝着:“非要问非要问非要问!!”
“我也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宿至之在看着呢,好羞耻啊。
而且在他画的时候这样流水...
这个想法让他连接通红的眼睫快速眨动着。
不知道灰尘有没有被拍掉,但是阮夏的脸一定是被拍红了。
宿至之把阮夏端正的放在床上,把他拢在怀里。深蓝色的床单衬得阮夏皮肤白的好像在发光,宿至之认真的直视着阮夏的眼睛问:“阮夏,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记直球打的阮夏懵掉:“不,不是,今天只是不小心而已...”
“沙发呢?”
宿至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沙发被你趴得都是汗,在画室里面放着呢。”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阮夏耳朵红红。
宿至之伸手把他的头按回来:“西瓜不会忽然跑掉,你过会还能吃。”
“好吧...”
阮夏紧张的声音像是快要化掉冰淇凌,软软的,有点失落。
“嗯,你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想:啊,这次是真的哪里都看过了。
阮夏慌忙地把裙子向下压去:“就是,我想这一会还要脱掉,所以穿裙子比较方便...”他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藏在了藏在树上的知了的叫声里。
他的耳朵很红,脚趾紧紧地扣在地上,一动不动,觉得快尴尬地窒息了。
阮夏藏在阴茎下的粉嫩小花就那样突然地在宿至之眼前开放了。这个小小狭窄的裂缝,像是一块圆润白玉上面开了一道红色的伤疤,正慢慢流出透明的血液。
也许是因为他摔到地方真得很疼,他的穴口还在随着他的呼吸慢慢收缩着。
知了藏在树上慢慢地叫着,但是世间好像在哪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裙子完全模糊了他身上的属于男性的那部分,一眼看上去漂亮得像是一个短发妹妹。
宿至之说话莫名其妙打着结,低头装作专心地吃着西瓜:“不,不用了。”
阮夏耸耸肩。
深绿色的黑美人西瓜,熟得恰到好处,刀刃在上面轻轻一磕,西瓜就迫不及待地自己裂成两半,淡红的汁水也随之从里面流出来,瓜心能看出微微的沙瓤的感觉。
这只西瓜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优秀西瓜了,浑身上下都在说着,快来吃我吧,快来吃我吧。我超美味的,我超美味的。
宿至之不知道阮夏是想半个用勺子挖着吃,还是切半,就干脆留一半切一半了。
说完也不等阮夏的回答,套一样的向着门外快速走去。
呃,阮夏奇怪的看着宿至之低声嘟哝:“跑什么啊?”
他低头看看自己娇小好像未发育成熟的少女那样嫩生生的奶子,伸手揉了一下:“?我身上他还有哪里没见过?还害羞?”
“好呀,麻烦了。”阮夏的声音听起来就甜滋滋的也很像一只可爱的小西瓜。
宿至之向外面走去,走了两步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头看向阮夏“你要先去...”
他回头时阮夏正在努力把自己从缠绕着他的丝绸之中八字级剥离出来,莹润丰满的奶子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粉色的乳头上湿淋淋的,像是被谁偷偷啃咬过。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他的晶莹的汗液不断地从他光滑的脸颊,漆黑的发梢,和柔软的奶子上滴落,让他湿淋淋的。
头发可能已经湿透了吧...
阮夏感觉到了头发粘连在背脊上的黏腻的触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