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着我自慰?音音,说话。”
“音音喜欢哥哥?”
柏音脑子里的弦嘣得一下断了。
柏池慢慢走近弟弟,看了眼乱七八糟的衬衫,单刀直入。
“在想着我自慰?”
柏音呜呜地哭着,喊道。
“哥哥”
“想要哥哥”
黄昏时分,日色渐褪。房间里光线昏沉,能听见隐隐约约压抑的喘息声。
一个通体雪白的少年在床上难耐地弄着下体。他的阴茎是罕见的肉粉色,形状也小巧秀致,只是本应该长着囊袋的位置,换成了本不属于他的器官。
胖嘟嘟的阴唇粉嫩嫩的,湿漉漉地瑟缩着,紧紧挨在一起。柏音腿心间夹着一件白衬衫,难耐地挺动着。
柏音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柏池对弟弟从来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但是这次他忍不住地焦躁,迫切要从弟弟口中知道答案。
他掰起弟弟的下巴,以便看清他留有春情潮红的脸。声音低沉,又重复问了一遍。
欲望终于攀上顶峰,柏音绷紧身体射了出来,小穴也可怜兮兮地喷涌出甜水。
柏音躺在床上,感觉瘾意消减了一些, 才起身收拾哥哥的衬衫。它已经被自己蹭得皱皱巴巴,还沾湿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肯定是不能还回去了。
柏音正想着,突然听到身后有声响,回头去看。不知何时,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冰山哥哥静静地倚在门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半隐在光影里。他抬头,冷淡的眉眼没有表情。
衣服是柏音偷偷从哥哥的房间拿的,还沾染着哥哥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道。
他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胡乱磨蹭,把花穴唇瓣磨得有些红,可总是觉得不够。他夹紧腿,努力让花穴吞进更多的布料。
逼穴潺潺流着腥甜的淫水,把衬衫洇湿了大片。柏音眼神迷蒙,媚态横生,花穴饥渴地翕张,期盼有粗长火热的物事插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