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霸忽然想起来,次次都是从前面压着他肏,还没从后面干过他,于是色心大起,左手压着他两个手腕,右手扶稳侧腰,把一杆精钢大炮顶在屁股缝里,瞄准他的嫩屁眼,就要插进去。
丁盏察觉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马上说:“不行!”
“让我试一试,宝贝,这样舒服得很……”
这小寡夫的一亩三分地,舔都要被他给舔熟了。李延霸高挺的鼻梁抵着会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小寡夫动情时,肌肤中散发出的特殊气息,让他极为着迷。
“等等……”丁盏想起什么,把他的脑袋推开,撑起身子,找了一块压盐菜缸的大鹅卵石,放在墙根,然后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垫脚把窗户关上,外面的声音立刻小了许多。
原来小寡夫谨小慎微,害怕窗户外面的人听见响动。
“放屁,钻了一个被窝头,我们就是一种人了。”李延霸把他抱起来放在八仙桌上,剥他的裤子,剥得下半身赤条条的,露出两条纤长白嫩的腿巴子。
丁盏撑着桌子,坐都坐不稳,浑身都在发烫。看着李延霸单膝跪下来,分开他的膝盖,从大腿内侧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起,然后舌头在鼠蹊的凹陷处流连,最后用口腔包住他的雀儿,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他明显瑟缩了一下,这光天大白日的,在别人家里乱来,还有些恐惧心理作祟。早知道就不该跟进来,也不知道是哪只鬼催他迈的步子。
“谁敢怀疑我?”
“当然没人怀疑你了,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么个货色。别人怀疑的是我!”
丁盏看得很清楚,李延霸从出生起就享受了许多特权,人家捧他,他看成像吃饭喝水一样,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那清规戒律轮到自己就不一样了,那是要人命的。
丁盏再也没东西可扔了,眼疾手快地去抢他落在八仙桌上的罩裤。
李延霸目光一凝,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压制性的力量,一举把他扑在旧床上,完全圈在身下,就像猫爪子压着老鼠尾巴,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
“让你逃!嗯?你走得脱么!”说着,李延霸为了泄愤,问一句,就在他左右屁股上扇一巴掌,连续扇了十几巴掌,完全把他的白屁股扇得高高肿起来,臀尖透着艳红。然后把裤裆里的鸡巴拿出来,顶在嫩穴的入口处,那里被他扇得又黏又湿,透明的骚水都溅出来了。
这个小寡夫还敢顶嘴,横眉竖眼地说:“就是不准!”
呵呵,到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你讨价还价。李延霸把他的两个手绞过去,狼一样弓起脊背,就要把屌塞进洞里,丁盏也是气急败坏,在他粗壮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趁他不备,从旁边挣脱出去。
杂物间里堆着一些桌子椅子,挡在中间,丁盏光着腿,他光着上身,两个人都不体面。
两个人正亲得如胶似漆,身子恨不得长到一块,门外忽然响起粗暴的敲门声:“谁在里面?”见没有人回答,门又在里面锁了,声音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开门开门!”
吓得丁盏身子僵硬,瞪圆了眼睛,没留神唔了一声,被李延霸的手掌紧紧捂住,把他的腿放下来,攥起拳头,砰地锤了门板一拳,怒吼道:“滚你妈的,是老子!”
门外的人一听是李延霸,连忙赔礼:“对不住对不住,侄少爷,小的这就走……”
丁盏奋力挣他的手,憋着气扭动身体:“你把我当畜牲骑啊?”
“种猪种狗才这样,你要当种猪自己去当!”
挣扎了半天,桌椅都被碰得哐当响,这个丁盏就是不从,李延霸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撕下了温柔的面具,红着眼,喘着粗气道:“老子今天还非得尝尝这一口!”
刚才他捡石头的时候,撅起一对白净净水弹弹的屁股,又让李延霸一时没忍住,鸡巴涨得梆硬梆硬,握着他的手臂,拽过来抽了一巴掌,臀波层层荡漾开来,这淫荡的画面顿时极大地刺激男人的眼球。
“嘶!”丁盏怒视他:“你干什么?”
虽然没生育过孩子,但这些日子被干得多了,细腻香软的脂肉囤积在这里,被浇灌得愈发娇艳,想必肏起来也更加柔滑有弹性。
“别弄了,快点……”丁盏低头眯着眼睛看着他裹含着自己的性器,专心专意地吃,直到伺候自己射出来了,然后吞进去,喉结滚动,再伸出舌头往股缝后面舔舐。
这么英俊魁梧的男人给他舔下面,其实丁盏内心是很享受的,虚荣心难免膨胀,但又有点不满足于此,非要他把烙铁般的大屌插进来,填满自己才行。
饿久了的人容易暴饮暴食,而温饱无忧的人享用佳肴之前,还要磨快餐刀,履行一些必要的餐桌礼仪。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可不会因为跟他睡了几觉,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延霸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里面,指腹摩挲着他的奶头,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拧发条一样,玩得挺立起来,他就势抱着丁盏,继续接吻,舌头交缠在一块,发出激烈的水声,分开时,下流地弹了一下舌头,回味无穷地说:“你跟我睡,你又是什么货色,嗯?”
丁盏被反将一军,冷哼道:“我至少要比你好些。”
丁盏趴在床上,拳头紧握,一声不吭地想,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们的这桩私情就彻底黄了!
??下一秒钟,李延霸单手把他的腰掀过来,动作迅疾,还没等他回过神,就面对面刺入了他。
“你别过来!姓李的!”
李延霸被他的反抗刺激起了兴趣,两眼放绿光,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地绕着柱子走,像一头围捕猎物的豹子,指腹缓缓在桌面上滑过去,不疾不徐地靠近,丁盏慌了,四下里寻找,抄起一把椅子就砸过去,哪知道李延霸胳膊一抬,游刃有余地接住了,稳稳地放在地上。
他享受这种捕猎的快感,反正小寡夫现在裸着下半身,根本不出去,完全就是他的盘中餐,供他蹂躏。
脚步声远了,丁盏松了口气,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抬头,责备地望了他一眼。
李延霸把玩着他颊边散落的发丝,食指划过脸蛋,不禁揶揄道:“别人面前是个小怂货,在我这里倒耍起横来了。”
丁盏把他的手掰开,严肃道:“我们在外面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集为好。我只是一个卖酒的寡夫,你跟我走得太近,容易招来人家的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