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是吗?"秃子突然停下继续插送,不过肉棒仍插在喻小米屁股间,他两条粗臂环住喻小米的柳腰、兴奋的喘着气在她耳边问道:
"呜......你的......那个......好......大......胀的......我......很痛......"稍微得到喘息的喻小米激动颤泣的回答。
"好吧!我最怜香惜玉了!换个方式让我舒服我就不继续插你,好不好?"
"啊......啊......不......啊......啊......要......"喻小米痛苦的哀吟浪叫,像狗一样手撑在地上,两条腿微弯站着被秃子干着。
"走......爬到前面去......"秃子用下体顶着喻小米的屁股要她往前爬,腿酸骨软的喻小米那里还爬得动,在秃子硬推之下,她歪七扭八的爬到浴室隔间的落地玻璃前,秃子将她上身拉起来紧压在玻璃上继续干起来。
"啊......不......啊......"
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眼镜"家楼底下。喻小米付了钱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糟了!忘记拿眼镜让我带的东西了!这可怎么办?"喻小米吓出了一身冷汗。
"啊......十五分钟?......我......我还没洗......再说......十五分钟我也走不到你家呀?"喻小米还没从睡梦清醒过来。
"少罗嗦!十五分钟之内,你要是到不了?你就等着晚上让老文用拖鞋底,把你的骚屄打肿吧!"眼镜打断了喻小米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可怎么办?"喻小米边想边飞快的穿着衣服,阴部沾满了昨晚那个男人的精液,可她这时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内裤,连乳罩都来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带裙。
在伺候完晚上的胜利者后,第二天的一大早,喻小米还得赶到昨天白天,没有在她身上尽兴的男人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玩弄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赶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着服侍来玩牌的男人们。这样的折磨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有几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可是,文主任他们却不让她休息,每次在她昏过去后,他们都会用凉水泼醒她,然后逼着她继续服侍男人。有时,文主任也会在晚上牌局结束的时候,才把她绑在床上,打肿她的阴户后,让来玩牌的人轮奸她。但是,不管文主任什么时候惩罚她,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喻小米为了避免文主任他们用这种残酷的,让她痛不欲生的手段来折磨她。她都会尽量在男人指的时间内赶到。而且不管那个男人,对她提出多么下流多么变态的要求,她也会尽力的去满足的。当然,不管她怎么顺从男人,还是有些居心叵测的男人故意整她......。
"铃......铃......铃......"
"哼......嗯......"喻小米大声呻吟出来,可怜的小嫩洞又被秃子巨大的粗棒扩张成大窟窿。
"很爽吧......我的大肉棒又来了......"
喻小米辛苦的抓紧台板,秃子的肉棒再一次进入,仍让她有快窒息的痛苦。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个男人要是想玩喻小米了,只要打一个电话,她就得过去服侍。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在干什么,只要男人一召唤她,她就必须很快的赶到,那个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觉的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根据每个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体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但是,不管她摆出什么姿势,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她都必须大大的叉开双腿,把她的阴部毫无遮拦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当人数凑不齐或风声紧的时候,喻小米的性生活,就由王大群和文主任以及他们的狐朋狗友轮流负责。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喻小米就没有玩不到的,因为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他们打麻将。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能回来。喻小米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后都会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时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可怜的喻小米,在男人面前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她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她只能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喻小米麻木的舔着地上的屎尿,她只盼着能尽快舔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舔净了地上的屎尿。她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
天快亮了,秃子先上床睡了。喻小米一手拿莲蓬头把她身上的秽物冲净,又将浴室的地板冲洗了一遍,她才全身赤裸的从卫生间出来,爬到干净的床上,躺在秃子身边。经过一整晚的羞辱,她那又红又肿的阴唇嫩肉在突突的跳着疼,她太累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哎呀呀,秃哥,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喻小米哭着哀求秃子。
"你他妈的不会用嘴舔干净?"秃子又踢了喻小米一脚,不过这次不是太狠。
"什么?才舔完他的身上,现在还要把地上的也......"喻小米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
"你先去睡吧!我慢慢的收拾!"喻小米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着秃子胆怯地说到。
"我他妈的是在这监督你!知不知道?告诉你,什么都不准用,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我先给你点警告!"秃子说着狠狠的在喻小米的小腹上踢了一脚。
"啊!........."喻小米惨叫着,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喻小米只好强忍着羞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把脸埋进秃子的两腿间,用舌头仔细的舔着还留在秃子肛门上的粪便,并将那些粪便全都吃下去,接着她用舌头再次深入地清洁了秃子的肛门,这时她已经泪流满脸了。
"很好!你做得很好......以后我大便完都要你服侍......哈哈哈......"秃子满意地说。
喻小米忍着无尽的羞辱作这种不是人作的事,终于忍不住抽咽起来,一天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此刻完全溃决。
一次比一次被凌辱得更过份的喻小米,已经哭不出声音来,她静静的吮着秃子的脚趾头、将舌片塞进趾缝间清舔,黄黄的粪汁混着唾液一沱一沱的从下巴滑下来落到地上或流到胸前。
"很好......好舒服......"看着喻小米像母狗一样跪在他脚下帮他吸脚趾,秃子浑身兴奋的发抖,一张脸已经胀红到血管都浮出来。
喻小米把秃子整只脚ㄚ舔得湿亮干净,再延着小腿往上舔到他的鼠蹊部。
"不......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喻小米实在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全身一直在发抖,嘴唇也没有丝毫血色。
"不行?是不是屄又痒了?"秃子用力踩着喻小米的头,让她的脸帖在粪汁中。
"我......我舔就是了......"喻小米没有办法,只好勉强自己继续下去。
"不!......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舔就是了。"喻小米疼得泪流满面,她用手捂住下身苦苦的哀求着秃子。
"臭婊子!跪下来求我!求我让你舔!还要叫我老公!我才考虑是不是放过你这个骚屄!"
"老......老公......求你......让我舔......"喻小米委屈的激动啜泣,她爬起来跪在满地黄白的地板上,低声颤抖的求着秃子。
"呕......"慢慢从高潮的激情中醒来的喻小米,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一阵强烈的反胃让喻小米双手撑在地上直呕出胃酸,吐到连眼泪和鼻涕都一起流出来,但是秃子还没让她马上休息。
"过来!把它给我全部吃了!"秃子把喻小米拖近身边,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张开两腿、挺出股沟,大腿根和丑陋的肛门周围都沾满黄粪。
"不......呕......"喻小米看了吐得更凶。
"哦......我要射了......哦......"秃子狂吼一声。
"哼嗯......"喻小米也同时达到高潮,她松开秃子的肛门尽情的呻吟出来。
秃子终于崩溃了,他没有先射出浓精,而是从股缝间劈哩啪拉的拉出稀黄的粪便。
"......"喻小米皱了皱眉头,但她还是顺从的跪在地上,闭上眼睛,用双手托着秃子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低下头用力的在秃头的阴茎上嗅了嗅。然后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秃头的阴茎,用嘴唇和舌头吮吸着秃头阴茎上粘着的黄色污物!!
"你给我记住!以后在我操你之前!你先给我把屎拉干净了!把屁眼洗干净了!知道吗?你说你那有多臭啊!弄得我的鸡巴有多恶心那?"
秃头一边看着喻小米为他清理着阴茎,一边下流的发着牢骚。
喻小米柔软湿润温暖的舌头在他直肠内的活动,使秃子感受到了神仙的感觉,他使劲把自己的屁股尽量贴近喻小米的脸,好让喻小米的舌头能插入他屁眼的最深处。
"半小时内要从我的屁眼中啜出屎来,听见没有?要是你啜不出来?我就拿针把你的骚屄给缝起来!只留一小个口,然后再操你!你想一想我每操你一下,缝在你屄肉上的线就塌一针,那滋味可是太爽了!"秃子恐吓着喻小米
喻小米听见秃头这么说,吓的在秃子的屁眼中使劲地啜,但是没有一点效果,她急了起来,她把舌头再次伸进秃子的屁眼中,希望能刺激他的便意,大约十分钟后,好像见了一点成效,她的舌头感觉到秃子的直肠内有一些东西在懦动,她见时间不多了,於是使尽全力内啜,但是秃子好像有心与她作对似的,使劲收缩着直肠,不让屎排出来。她的舌头已碰到了屎的尖端,她把舌头伸到屎与直肠壁之间,希望把屎夹出来,但只能把小部分的屎啜到口中。
"哦......好爽......肛门好麻......现在把手指插进阴户内!"秃子简直快站不稳了。但他仍不放过喻小米,继续指示她手淫的步骤。
"呜......"喻小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指头插入烫得快溶化的嫩穴内。她浑身激烈的颤抖着,大腿忍不住要往内夹,但被秃子的脚挡着无法如愿,玉嫩的脚趾都已都弯屈起来。
"很好!手指要动!只要你让自己达到高潮,而且帮我射出精来,我就让你休息。"秃子说着,用脚将喻小米的大腿根扒得更开。
"腿张开!你这样玩给谁看!"秃子喝着。
喻小米闷吟一声微微松开腿根,秃子隐约看到她那红润的裂缝。
"好了!自己剥开肉缝让我看看!"秃子命令着喻小米。
"哦......好棒......没想到你......竟愿意舔我的肛门......去找妓女......都还没试过这种服务......"秃子舒服得股沟紧缩、垂在两腿间的肉袋不断提动。
"舌头......插深一点舔......"秃子一只大手伸到后面,压住喻小米的后脑。
"唔......啾......"喻小米努力的把软软的舌片,插入秃子结实的股沟内舔着肛门,
"现在你一边舔我的肛门、一边帮我手淫!愿不愿意?"秃子拉高喻小米的脸对她说。
"愿......愿意......"喻小米没有选择的权力,因为她不想再经历那种下体被塞裂的痛苦。秃子见她被调教得百依百顺、不禁得意的笑起来,她咬着唇羞惭的低下头。
"来吧!躺在地上!舔我的屁眼!"秃子让喻小米躺在地上,然后像蹲在马桶上似的蹲在喻小米的睑上,露出长满浓刺卷毛的胯股和黑色的肛蕊,命令喻小米用舌头为他的屁眼服务。
"快给老子舔干净!"秃子低头看着自己慢慢萎缩的阴茎,发现阴茎粘着不少黄色的污物,很显然,那是喻小米的屎,他对此好象很不满意,他一把抓住喻小米下身的阴毛,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
"呀......"喻小米疼得惨叫起来,她艰难的从地上支起了身子。
"真恶心!你先别忙着舔!你先闻闻看臭不臭?这就是你淫荡屁股的味道,真臭啊!"
喻小米红着眼感激的直点头,秃子向后拔出盘满怒筋的巨根,她那沾满黏汁的唇片和嫩穴内的黏膜血红的向外翻开。
"哼......"喻小米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过来!......"秃子扯着喻小米的臂膀将她拉到浴室中间。
喻小米两粒丰满的乳房紧贴在玻璃上形成一片肉墙,深红的乳晕扩散成圆圈,秃头愈干愈来劲,结实的屁股肌肉随着肉棒进出窄穴而强劲的缩动,性能力特强的他一点都没有要丢的意思。
"呜......"喻小米已被插到快失去意识,两条胳臂趴在玻璃上乱抓。
"啊......求......求......你......快点......出来......啊......我......会......被......你......弄......死......掉......"喻小米昏天暗地的哀求。
"慢慢来!......"秃子一手扶着喻小米的小腹、一手穿过她腋下抓住她的肩头,然后微偻着背、一振一振的挺动结实的屁股,毛茸茸的下体啪啪的撞击在她湿亮的臀丘上。
"咿......啊啊......咿......啊啊......"喻小米被迫踮着脚,双手和双腿张得全开、十根脚趾头吃力的站在地板上,秃子粗黑的大肉棒在她滑烫的嫩穴内"啾滋、啾滋"的进出。她全身赤裸着,白皙纤柔的四肢紧绷着,强大的冲击力使她的肌肉绷紧到极限,身体曲线也更形诱人。
"不......啊......啊......"痛醒了的喻小米来不及求饶、就又被肉棒顶得头晕目眩、连连哀叫。她被秃子顶得花枝乱颤,根本抓都抓不稳,到后来秃子索性放开手,无法挺直身体的她不得不弯下腰用一手按在地上。秃子放开她的肩头改用双手握住她的柳腰,一波波的猛干起来。
喻小米匆匆的套上凉拖鞋,向楼下冲去。
"看来!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时间里,也到不了眼镜家了!......"喻小米冲出单元门,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北大街!师父!麻烦你开快点"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5点钟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喻小米吵醒了。
"喂......"喻小米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话。
"睡醒了吗?我出差回来了!现在鸡巴有点痒,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到我家。听见没有?快点!憋死我了!别忘了老规矩!带上你该带的东西。"电话里传来"眼镜"的声音。
喻小米彻底变成了周围男人们的泄欲工具。在男人们的眼中,她所拥有的那一张漂亮的脸蛋、那一具丰满性感的身体、那一对白嫩丰满还充满奶水的乳房、那一个一摸就湿润的骚屄和那两瓣雪白丰润的屁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们玩弄和泄欲的。他们根本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他们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羞辱她、玩弄她。
喻小米甚至无法和街边那些站着拉客的妓女相比。因为那些妓女们还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做累了和月经来了的时候她们就可以休息不做。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个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强装出笑脸用心的侍奉。哪怕是在她来月经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双手、乳房和肛门为男人们服务......。
最让喻小米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没有赶到,或者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满足他。那么,在晚上牌局开始的时候,文主任就会把她呈大字行绑在桌子上。然后,当着来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脱下脚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阴部,直到把她的阴部打得红肿的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才会罢手。随之而来的是这一天的游戏规则也会改变。每当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时,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部扒开,露出阴道口,让男人的阴茎能够顺利的进入。从奸淫开始到结束她都会痛苦的流着泪失声惨叫,一晚上的奸淫下来,她的阴部会肿得比才被抽打后还高。
两条精赤的肉体在大床上呼呼大睡,秀发凌散的喻小米被秃子拥在怀中,她睡得很沉,不久前这精欲旺盛的男人还毫无节制的在她纤柔的身体上索求着,使她看起来脸色苍白而更显可怜迷人。她那黏肿泛汁的唇缝还淌着精液,被插到嫩肉外翻的菊肛都还有白浊的泌物,秃子那沾泄黏液的肮脏阴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双腿间,两条毛茸茸的粗腿和两条匀长光滑的玉腿缠夹在一起,那光洁精致的脚ㄚ在男人粗黑的大脚间也显得格外雪白纤秀。
等喻小米醒来,天已经黑了。新的折磨又来了,喻小米象往日一样,用心的服侍着打麻将的男人们。
自从文主任他们在喻小米家开设牌局后,喻小米便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都得赤身裸体的供来参加牌局的男人们玩弄。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每天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每次来参加牌局的都有七八个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现,第一天一次来了十多个男人的盛况了。
"臭婊子,你给我听好!你要是还不舔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了!"秃子对着喻小米的阴部狠狠的踢了一脚。
"呀......不......我......舔"
喻小米的下身被踢肿了,她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稀屎滩上,两手背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粘在地上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还不快收拾?"
"什么都不准用,怎么收拾呀?"喻小米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秃子。
"你他妈的被操傻了?怎么这么笨?"秃子在喻小米的小腹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喻小米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哭什么?给老子爬过来!让老子帮你清理清理你的脸!"秃子用脚踢了踢才把口中的粪便全部吃下,还在抽泣着的喻小米。
喻小米抽泣着爬到了秃子脚下,秃子看着喻小米苍白的脸,捧起自己的阳具,在对着喻小米的脸撤了一泡尿,他还故意把尿水射到喻小米的鼻孔中,看着喻小米被呛的不住的咳嗽,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小婊子爽吧?你看你把这弄得!真是又脏又臭!还不快点收拾干净!"秃子对着蜷曲着身体,跪坐在龌龊的屎尿中的喻小米,吼叫着。
"嗯......"喻小米不敢吐出秃头的阴茎,只有用鼻子哼一声算是回答秃头。
"起来!再让你爽一次。"在喻小米温柔的口唇侍奉下,秃子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套弄着胯下红烫的怒棒,一手拉着喻小米的膀子强迫她站起来,但是喻小米哪里还有剩下的力气能站好,只能靠秃子扶着让她靠在身上才勉强不滑下去。
"嗯......嗯......"还没完全清醒的喻小米轻轻的娇喘着,秃子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抓着她一条腿的腿弯往上抬,让胯股间红烫的湿缝露出来,然后微微蹲下,龟头抵住嫩洞慢慢顶入。
"很好......哦......要全部给我清洁乾净!知道吗?"秃子拉着喻小米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上来。
"嗯......"嘴角唇边都沾得黄黏黏的喻小米闭着眼颤抖的喘息。
"来!屁眼这里要好好舔!要舔干净。"秃子无耻的把两条腿举高打开。
"少废话!给我舔干净一点!"秃子直接把脚趾塞进喻小米嘴里。
喻小米没有闪躲,两手捧着秃头肮脏的脚掌,一口一口的舔起来。
"哦......真舒服!整只脚都要舔到!不然有你好受的!"秃子背靠在马桶水箱座上叹着气。
"先从脚趾开始舔!"秃子兴奋的直发抖,他一脚踩在喻小米的大腿根上,一脚伸到她面前。
脸上和头发都流满粪汁的喻小米,闭上眼睛痛苦的抽咽,泪水从眼角一直涌出来,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颤抖的捧着秃子的大脚,鼓足勇气舔了一口沾有粪汁的趾头。
"呕......"浓烈的粪臭使喻小米马上转过头激烈的呕吐起来。
"不要找死!不帮我舔干净!我就缝你的屄!"秃子竟要喻小米用舌头帮他清洁便后的排泄孔。
"不要!我不要!"喻小米大叫抵死的往后退。
"操你妈的!你不舔是不是?我叫你不舔......"秃子拽着喻小米的头发都还无法把她拉过来,不由大怒,他抬起脚狠狠的在喻小米的下身踹了一脚。
"啊......"
喻小米被秃子滚烫的粪便烫得全身发颤。她更加亢奋的达到了高潮,她手里握着的秃子的大肉棒也烫得不得了、正一抖一抖的从龟头缝间喷出浓浓的浊精。
"哦......好舒服......哦......受不了......哦......第一次这么爽......"秃子的两条腿都软掉了,大便连同精液一起出来的快感有如排山倒海,像他这么强壮的人也快承受不了,没想到娇弱的喻小米竟用一小片嫩舌和她的玉手就让他尝到有生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要全部啜出来才算!要不然我照缝你的屄!"秃子命令道。
只有三分钟,喻小米急的满头大汗,舌头的感觉已麻木了,她在秃子的肛门上使劲地啜,撩,吸着。
这时喻小米自慰的也快达到高潮了,她用力吸住秃子的肛门苦苦的哀吟着,玉手快速的套弄秃子的大肉棒。她的两条腿在一颤一颤的抽搐着,阴道的黏膜被自己手指挖得啾啾作响,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用大拇指拼命的揉着阴核和会阴部。
"呜......呜......"喻小米卖力的挖着湿滑滑的黏膜,两条腿动不了只能扭动上半身,一只手还要努力的帮秃子套肉棒。
"哦......真......舒服......把舌头...伸到我屁眼里来舔!......快点!"秃子畅快得难以言喻,他感到会阴部产生阵阵酥麻、他知道自己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喻小米只好把舌头伸进秃子的肛道中作进一步清洁,她把舌头伸到最进头,两片口唇完全贴在秃头的屁眼上,然后按照秃头的命令,她把舌头在秃头的直肠内尽力搅动。
喻小米纤长的玉指作v字形拉开自己红润润的阴户。
"接下来!先用手指揉自己的阴核。"秃子接着命令喻小米。
"唔......"喻小米另一根手指弯到阴户上方,揉起充血的阴核。瞬间酥痒的电流透过全身、令她挺直腰脊发出强烈的冷颤,嫩舌一时间忘情的快舔着秃子的肛门、抓着肉棒的手也套弄得更利害。
"哦......好爽......"秃子两片臀肉的夹合处都濡满了喻小米那热热滑滑的唾液,他舒服得翻白眼直打冷颤。
"你自己......也要自慰......给我看......"秃子揉着喻小米的头发指示。
"嗯......"喻小米呜呜啾啾的闷哼着,把一只手伸进自己紧紧夹住的两腿腿根间,用手指在湿缝口轻轻的抚弄起来。自慰的罪恶和酥麻让她的芳心怦怦直跳。
喻小米无法拒绝,只有顺从的躺在地上,颤抖的伸长脖子,把脸埋进带着秃子那散发着粪臭和汗味的屁股缝。
"哦......用舌头...把我的屁眼...舔干净!......不要忘了,还要用手......"秃子舒服的喘了一口气,
喻小米忍不住眼泪直滚,她百般不愿的吐出嫩舌、插进秃子毛毛刺刺的股缝内来回磨擦着硬硬的肛蕊,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清洁着秃子的屁眼。一只手伸到前面握着秃子的怒棒轻轻搓揉。
秃子在有意打击着喻小米的自尊心,他把脏兮兮的阴茎伸到喻小米的面前不停的晃着。
喻小米被秃头羞辱的把头拧向了另外一边。
"你也知道难为情啊?让你他妈的先闻闻!你没听见啊?快点!闻完了赶紧舔!"秃头得意地训斥着喻小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