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嗅了嗅身上,什么也没闻出来,只当司徒星月孕期脾气不好,遂不争论,乖乖照做。
司徒星月给燕九搓背时,发现她肩膀有指甲印,脸色大变,揪住燕九耳朵,骂道:“你个混蛋!我说怎么一身骚味儿,是去逛窑子了是吧?”
燕九吃痛道:“疼疼疼!轻点!我昨晚在城郊私宅练完剑就睡觉了,做了个春梦,春梦对象还是你,哪会去逛窑子?”
屋内突然弥漫起红烟,燕九吸了几口便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燕九衣衫整齐地醒来,回想昨夜之事,摇头笑道:“定是太久没开荤,做起春梦来了。回去让星月含含那物。”
司徒星月见燕九回来自是高兴,不过燕九身上这味儿可不好闻。
“狐狸精,体力还是这么差!”燕九继续顶胯肏弄着身上的美人。
“小淫贼,慢些,我要被你弄散架了!”女子眼角含泪,双手紧扣着燕九肩膀。
“箭已射出,哪有收回的道理?”燕九翻身,把美人的玉腿分至最大,抓着香乳,狂抽猛捣,低吼道:“啊喔……又紧又暖……真爽……”
“啊~星月,你的小穴快夹断我的肉棒了,怎么感觉比没生孩子前还紧?”燕九的龟头被肉壁包裹夹击,射了一波又一波,好不快活。
“那是因为你的阳物更大了。”女子翻身骑在燕九身上,双手按着燕九胸脯支撑身体,臀部前后左右地扭了一圈,好让花穴里的阳物能刺激到每一点。
燕九捏着美人的翘臀,发现触感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而且也更大一些,难不成是生了孩子的缘故?
“那你怎么解释肩膀的指甲印,左右两边都有,你不会说是自己梦里抓的吧!”司徒星月已经对鬼话连篇的燕九失去了信任。
“你身上怎么有股骚味儿?”司徒星月捂住鼻子。
“当然是你这骚狐狸的气味~昨夜你进我梦中,与我阴阳颠倒,快活至极。”燕九解了白衫,松了裤腰带,亮出那物,急道:“快给我含含!一晚上的春梦,憋死我了!”
司徒星月受不了这身味儿,嫌弃道:“洗了来,臭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人家被你肏死了!”女子说完突然变成五尾赤狐,一溜烟儿跑了。
燕九揉了揉眼睛,点燃烛火,发现屋子只有她自己,惊恐道:“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可床上的狼藉以及肉棒上的淫液,都表示刚刚这里发生过一场情事。
女子抬臀又坐下,阳物整根贯进她的凤穴,“啊……好深……”
燕九配合着美人的动作,当她坐下时顶胯向上发力,以助肉棒更深地插进牝户。
如此捣弄了二十几下,女子便力竭趴在燕九胸膛,下身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