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我也是……”

今夜的月色有些冷，楚怜刃被冷月这么一照，心里面什么东西都被照出来了，她懂了，自己确实是有那种不干不净的想法。

母胎单身多年，她连男人小手都没拉过，焦鸣琴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对她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两年朝夕相对，她动个心也没什么吧？

“好的，那如果上将单身呢？”汤姆步步紧逼，看楚怜刃这幅架势，他只觉得心里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楚怜刃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你说的是如果，这个条件不成立，既然事情不会发生，那么回答根本就没有必要。”

书里说过，他们感情不好，但是对于自己的丈夫——他仍然是怀有期待的。他想着，如果他的丈夫能舍去alpha的瑕疵，他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很有可能会二次分化成alpha。”汤姆说，“omega变成alpha不是没有先例，他们有一个共同特征——在分化成alpha之前都是同性恋，对于omega的喜欢会使a性激素飙升，等到某一个契机，二次分化便会完成。”

“……”

“楚怜刃，释放你的信息素，你难道没发现，你的信息素已经吸引不了alpha了吗？”

“光靠这些你就断定了我的性取向？太武断了。”那天楚怜刃满脸无语地看着汤姆。

汤姆说：“不只是光靠这些，还有别的。楚下士，成年以后的omega每月都会有发情期，然而你，整整两年没有来过发情期了，只有对异性的兴趣为负数的omega才会这样。”

“额……没准我是无性恋呢。”

“确实不像，毕竟人总是会变的。”

“你知道吗，前些天汤姆偷偷来找我，说你不对劲，我一开始不太信，现在更不信了。”焦鸣琴轻笑一声，“挺好笑的一件事，他说你可能是同性恋，对我图谋不轨。”

楚怜刃一僵，脸色发红，“汤姆医生可真有意思，我是喜欢上将，但绝对没有那种龌龊想法！”

她现在就是……有些不高兴。

“小刀，之前我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不可能，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可能。”焦鸣琴垂眸。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听身旁的人说：“我既希望你成为alpha，又不想你成为alpha。”

信息素失去对alpha的吸引力，是二次分化的第一个阶段。

楚怜刃僵了片刻，“就算是变成alpha，我也不会龌龊到对人妻下手。”

她看着汤姆，严肃道：“现在，我不清楚自己对于上将到底是什么感情，但你可以放心，就算变成alpha了，我也不会让上将染上污名。”

“呵，这是你最新的体检报告，自己看看吧。”汤姆的眼神极其诡异。

楚怜刃打开报告。

腺体萎缩，o性激素分泌缓慢，a性激素分泌较多——有二次分化的趋向。

自打她来了飞鹰军团，每天见的不是alpha就是alpha，军团里各色各样的alpha都有，她愣是都给处成了好兄弟，半点暧昧都没有。

平时看这个一脸嫌弃，看那个满脸无语，打起架来比谁都狠，比alpha还alpha，唯独对焦鸣琴那叫一个温柔贴心，就差变成贴心小棉袄裹到焦鸣琴身上了。

久而久之，不知道哪个机灵的传出了流言，说楚怜刃不喜欢alpha，是个同，看上的还是他们家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