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让他按照自己的力道抽她一百个耳光,别说她的脸了,就是这满嘴牙齿都留不住。于是顾南封便用了巧劲,只伤皮肉,不伤内里,疼是疼了些,但养些日子也就好了。
鞋底子抽在脸上又冷又硬,完全没有王爷用手赏她耳光时的温热,但莺奴又十分心疼自己的心上人,想到是心上人用自己做的鞋抽自己耳光便也释怀了。
顾南封抽到五十下后让莺奴缓了缓,也算是抵消之前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接下来的就是他在自己的专属物身上盖戳了。
莺奴跪在顾南封身前抬起脸道:“王爷打莺奴吧,是莺奴的错,没有人欺负莺奴的。”
想了想又爬去柜子里拿了一只鞋出来,爬回来道:“王爷仔细手疼,用莺奴的鞋打吧,这是莺奴新做的鞋,是干净的。”
顾南封接过鞋子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个乖巧体贴的,爷也会疼你的。”
顾南封却看着她的脸皱起了眉,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问道:“脸是怎么回事?”
莺奴上台出错后被罚耳光已经有四五天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五十个耳光还是留下了一点浅浅的痕迹,被顾南封瞧了出来。
莺奴不敢隐瞒,把自己因为思念王爷上台出错被罚,却因为穿着贞操裤改罚了耳光的事一一说了。
好在屁眼里面经过刚刚石子的玩弄流了不少水,虽然撑得紧紧的到底没有再受伤。
莺奴本以为王爷是要操她的屁眼,做好了被长久抽插的准备,不想迎接她的不是粗暴的进出,而是激射而出的滚烫尿液。
顾南封过来之前已经操过府里的通房,今天便只操了莺奴一次,把尿射进她屁眼里后,知道她屁眼被插裂了合不起来,就随手拿了块手帕塞了进去。
“奴家想做王爷的性奴,每日随身伺候王爷。”
“不急,你再想想,这是一辈子的事,绝孕药吃了以后不仅不能怀孕,连月事都没有了,其实就是专门为性奴准备的,好让奴才们做个能随时给主子泄欲的物件。”
“奴家想好了的,以后王爷就是莺奴的主子,莺奴一辈子伺候主子,听主子的话。”
“好奴儿,你也知道,王府里只有正妃和侧妃才允许留子,本王刚才射在了你的贱逼里,如今便给你两个选择。”
莺奴静静地抬头听着。
“等王妃进门后,你可以做个通房丫头,每次承欢后服下避子汤,平时在府里伺候伺候主子们,再过几年也可以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嫁人生子,不必再整日伺候人。”
莺奴嘴里含着石子站起身来,起了个架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顾南封早听过她唱戏,但每次都穿着厚重的戏服,画着浓重的妆容,如今这样素面朝天一丝不挂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莺奴唱完一段后,顾南封没说她唱得如何,只问道:“屁眼洗干净了吗?”
一柱香时间后,顾南封再次拿起了莺奴的鞋子,莺奴也乖巧地再次把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凑到顾南封手边。
又是五十下后,莺奴口齿不清地给顾南封磕头谢过,顾南封把她搂在身前拍了拍以示安慰。
莺奴跪在地上大着胆子伸出胳膊环住了顾南封的腰背,整个身子都挤进了顾南封双腿之间,然后把头贴在了他胸腹处。
这样一句不算承诺的话,却差点让莺奴流下泪来。她从出生就被爹娘嫌弃,班主买了她也是为了让她长大后唱戏给戏班子赚钱,“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并不是一句空话,她在戏班子里待了十多年,一个能交心的朋友都没有,她从来不知道被人疼是个什么滋味。
就凭这一句话,莺奴觉得,就是被王爷打死也是莫大的幸福了吧。
看莺奴摆好了姿势,顾南封收着力照着她的脸打了过去。
犯错被罚本是应该的,但顾南封还是有些不爽她身上有外人留下的痕迹,走到床边坐下道:“以后再挨了打主动跟本王说,别人打了多少本王要加倍打回来,是你的错就只打你,不是你的错加倍打了你后本王再十倍教训欺负了你的人!”
莺奴边往床边爬边开心地翘起了嘴角,虽说要挨两倍的打,但愿意为她出头的人,从她出生以来就只有王爷一人而已。
况且王爷打她也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她不仅不怕,还十分期待。
莺奴疼得腿软,顾南封把手帕塞进去后她便抖着腿转身跪下了,眼前正好是还有残留尿液的大鸡巴,就张开嘴把鸡巴含进去舔干净了。
顾南封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让她替自己把衣服整理好。
莺奴以为他这便要走了,心里十分舍不得,想要说些什么求王爷再留一会儿,又怕落个争宠的名声,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南封不说话。
“好奴儿,一会儿本王让人把避子汤和绝孕药都送过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莺奴应了,但心里已经决定要吃下绝孕药,做个能一直伺候王爷的性奴。
顾南封离开没一会儿就有人送了药过来,莺奴果真只吃了绝孕药,彻底绝了自己生子做母亲的希望。
“奴家愿意伺候主子们,求王爷别不要奴家!”
“别急,不会不要你的。若是想好了,你也可以做个本王专属的性奴,每日就跟在本王身边随时满足本王的需求,但这样的宠幸不是你能担得起的,须得服下绝孕药让王妃放心。”
这也是应有之意,无论哪家的主母都不会容忍一个出身卑微的下贱丫头霸占夫君的宠爱。但若是这个丫头不能生子,威胁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地位,只做个给夫君泄欲的物件倒是没什么。
莺奴反应过来,回道:“王爷,奴家洗干净了的,石子没有臭味。”
顾南封便点点头,让她把石子吐出来,双手握着脚踝,自己扶着鸡巴插进了她屁眼里。
莺奴的小屁眼从没扩张过,刚才塞的石子就是含过的最大的东西了,哪里受得住顾南封身下的粗大,肛口霎时就被撑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疼得莺奴把自己的脚踝都攥出了红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