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小逼果然又绵又软!宛韵都担心自己的舌头太粗糙弄伤了这么娇嫩的逼肉,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点一点轻轻舔过。
一时间,琴奴分开腿掰着小逼躺在地上,时清洛拖着她的屁股不停操干,桐奴躺在夫主胯下用唇舌伺候掠过的谷道和阴囊,林绮罗靠着软枕半躺在琴奴身上,宛韵跪在琴奴身侧趴着伺候主母的小逼和屁眼。
灯光将这淫靡的一幕映照在四周的纱幔上,羞得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
宛韵早就想伺候主母的小逼,此时便想趴下去尽心伺候。
只是下体这块地方毕竟太小,桐奴和宛韵同时伺候的话两人的头便撞在一起,谁也伺候不到位。
林绮罗便拍了拍桐奴的头让她去伺候爷的谷道,留宛韵一人伺候她。
剧烈的疼痛和蚀骨的快感在身体里交融缠绵,宛韵的脸在屁股下面大张着嘴,口水不断地流出来,仅剩的理智让她用嘴唇把牙齿包住了,以防磕到琴姐姐的屁股。
时清洛操完后,宛韵缓了半天才爬起来,好在时清洛体谅她,并没有嫌她动作慢。
最后就剩琴奴还没有承欢,也不用掷骰子了,时清洛直接过去开始了第三轮征伐。
“爷要操你了,若是疼得受不住明日还可以跟爷要止疼药。”
肿胀的小逼一合又一开,似乎在点头。
时清洛说完便操着长枪捅了进去,凶猛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温柔说话的人。
桐奴和琴奴伺候这么长时间也有了尿,便一个蹲在她上半身,一个蹲在她下半身,把自己的尿都赏了她。
宛韵接完尿后,爬起来跪在尿水里磕头谢过了夫主、主母和姐姐们的赏。
于是琴奴和桐奴跟着两位主子去了清绮居,宛韵跪在原地目送四人走远后才起身带着满身的尿回百花居。
整理妥帖后,时清洛对宛韵说:“你明日要伺候云奴,今晚便回去睡吧,爷赏的尿留到明天早晨再洗。”
宛韵在爷把尿尿她身上时就知道今晚不用她在床边跪侍了,毕竟爷不可能让她顶着满身的尿回清绮居。
如今见爷不仅把尿赏了她,还体贴她明日要伺候云姐姐让她回去睡觉,便觉得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在爷身边伺候,忙给夫主磕了几个响头。
时清洛穿好衣服后,三个小妾又伺候了林绮罗,然后不敢让爷多等,赤身裸体地跟在两人身后往清绮居走去。
走到一半,时清洛突然停住转身,四女立即齐齐跪下。
时清洛扫视一圈,走到宛韵面前,掏出鸡巴尿了她满身。
林绮罗点头应了。
宛韵被夫主摸了小逼后又得了夫主的怜惜,淫贱的身子迅速染上情潮,贱逼也流出淫水来讨好即将的入侵者。
时清洛见她还能发骚,不由安心不少,但还是问道:“宛奴可还要用些止疼的药?虽说你嗜痛,但若是疼得太过也可以用些药。”
时清洛操完琴奴后,起身道:“回清绮居吧。”
几人便连忙爬起来伺候爷穿衣,林绮罗边给他系腰带边说:“时郎还没说琴妹妹的小逼如何呢?”
时清洛微微笑了笑,说:“琴奴的贱逼是爷亲自调教的,自然错不了,是你们几个里最会吸的。”
宛韵先用舌面轻轻舔了舔主母的大阴唇,又用舌尖抚过了肿成豆子的阴蒂。
林绮罗阴蒂上的环极小,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见,但又极精致,在最外侧还有一个小小的孔,应是可以穿上东西后把玩调教阴蒂的。
宛韵爱极了这个阴蒂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在把小逼外面舔完后,又把舌头缓缓伸进了小逼里面。
桐奴跪在琴奴一侧,此时正在伺候主母的屁眼,宛韵则爬去了另一侧伺候主母的小逼。
林绮罗昨日确实被时清洛操得狠了,小逼和屁眼红肿外翻,还有些地方被磨出了血丝,戴着环的阴蒂也肿在外面收不回去。
桐奴已经伺候过几次主母的小逼,宛韵伺候时,林绮罗的小逼上不但有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桐奴舔过后的口水。
时清洛虽操得狠,但仍然夸道:“宛奴的贱逼是水最多的。”
水最多的贱逼用更多的水来感谢入侵者的夸赞。
狠厉的碰撞和浓密的阴毛让本就伤痕累累的下体更是疼痛难忍,两个卵蛋也不甘示弱地啪啪拍击着。
好在阁里的路都是石板铺就,被下人打扫得干净得很,宛韵在尿水里又躺又跪的也没在身上弄上泥土。
清绮居里,时清洛又轮流操弄桐奴和琴奴的屁眼发泄了一次,这才跟林绮罗一起在两个小妾的伺候下洗漱睡觉了,两个小妾则自觉在床边跪侍。
另一边,宛韵回到百花居后,遵从夫主的吩咐没有洗澡,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林绮罗见状也道:“爷,绮儿也心疼宛妹妹呢,绮儿也有尿了,便也赏给宛妹妹吧。”
时清洛笑着点了点头,又问琴奴和桐奴:“你们可有尿?有的话便一道赏给你们妹妹吧,没有的话赏几口口水也是可以的。”
宛韵听了这话连忙平躺在地上的一滩尿液里,林绮罗蹲在宛韵头上尿了她满头满脸满胸。
滚烫的尿液打在身上,淋湿了长发,蛰疼了伤痕,勾起了欲望。
宛韵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在爷尿完后张开口把爷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干净了。
离宛韵最近的桐奴则伸出素净的双手替爷把衣服整理好。
这些疼都是爷和奶奶赏的,宛韵喜欢都来不及又哪里想要用药止疼,张着小口的贱逼立刻合了起来,似乎想要保护什么。
时清洛看明白了,温声道:“不想用止疼药也无妨,宛奴受得住便好。”
紧紧闭合的小逼又重新张开了口,似乎在咧开嘴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