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舜卡着他的腰,将肉棒送进肠道的更深处。这口嫩穴虽然不像前面的花穴一样汁水淋漓,却也紧致湿润,操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在这样的激烈的侵犯下,宗钦几乎要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阴囊下方肿胀的花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吐露着粘稠的晶莹水液,又拉出细长的银丝。他正耽溺于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却忽闻身后男子低低喘了两声,说了句什么。等他终于想明白话中意思,直把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脑袋都给生生吓清醒了。
阿舜说:“我不想和你分开。”
“……可以吗?”他问。
“随你喜欢。”
宗钦已经不敢看对方的脸了,这绝对是他此生最大胆叛逆的举动,也可能是最不计后果的举动。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在于花穴的肿胀和使用过度后的疼痛,但更多的呢?他扪心自问,知道自己十分清楚这会都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他现在没穿那件厚重的藏袍,里衣也是前些天从储物玉佩中翻出来的那件,料子有点薄,容易浸透也在情理之中。
何况……他前面还穿了件围裙。
阿舜扯开他的裤子,意图就着趴在灶台上的姿势,把阴茎塞进微微湿润的花穴。但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他试了两次,正想抬起男人的右腿,却被对方扯住了袖子。
男子咀嚼得很慢、很斯文,看来是家教极严的人,他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说:“好吃。”
“表皮炸的很脆,连骨头都酥了,里面的肉却细腻柔软。”他说完,也不忘夸道:“郎君真是心灵手巧。”
宗钦一笑,没有接话,只是掀开另一只瓦煲的盖子,往里面倒进豆腐、榄角等配料,煮沸后又投进先前炸好的黄鳝,才把盖子安回去。
“你呢?”
但对当下而言,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年轻家主闭上眼睛,回过头去向对方索吻,又放任自己沉溺在欲海的柔波里,被浪涛一下一下地拍打、回旋、起落。
“夫君,我好喜欢你。”
宗钦握住那根抵在会阴的肉棒,随手撸了两下,却将那东西送进了自己同样湿软的后穴里。
“进来吧。”他说着,声音很低。
男子看着对方的举动,不由怔住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半个时辰。”他说着,便感觉一具温热的肉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一只手抚上臀部,顺着线条滑到股缝里。
“这里湿了。”男子温热的吐息洒在耳畔,“是流水了吗?还是刚刚的东西……没有含住?”
宗钦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