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突然想起,他是来上刑的,让骑士体会到快感不在他的任务之内,他轻轻皱眉,让水流离开那一小块区域,重新汇聚成圆柱,魔法师微微张开五指,骑士体内的水柱蓦然涨粗,骑士惨叫一声,分身软成一团,一时连挣扎都没了力气,有气无力地垂在铁链上。魔法师舒展眉点点头,这才是他该做的。
那水凝成的巨物又在骑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给脆弱的肠壁的压力不可想象,但骑士反而咬紧了牙不再发一声。
地牢里的火炬燃烧着,火光照在骑士布满汗水的身体上,熠熠生辉,而魔法师在凝神体会水和魔力的流动变化时,又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水在反复的流动和旋转中不断地摩擦骑士内壁的每一寸,而且新的水流还在慢慢挤进骑士的身体,注入魔力的水不再柔弱无害,随着流动粗暴的水越灌越多,内壁被撕裂,血顺着他被锁链分开的大腿流下。
他很快明白过来,这是强暴。
强烈的耻辱和愤怒让骑士的脸涨红了,双拳不由自主紧握,心情的催迫加上身体脆弱处受袭的本能反抗,让他的身体绷紧,带动链条咣咣地响。
魔法师没有注意骑士的反应,他的目光专注在骑士的下半身,专心致志地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操纵水流,听到链条叮咣声,他仅仅冷淡地抬眸看了骑士一眼,就再度垂下目光,
骑士痛苦地咬紧牙,口中隐隐尝到血腥味,数日的刑法中他体会过比这强烈得多的疼痛,但让他羞耻的是如此情状,他像个被奸淫的处女一样,并且身体背叛意志开始驯服:疼,不可忽视,然而奇异的麻痒与酥软也在随之蔓延,身体内部时而粗暴时而细致的折磨让疼痛携着病态的情欲钻入每一丝骨髓,让他一阵阵发昏,他的分身又硬了。
昏眩中,骑士已经意识到,即使他挺过所有刑法,最终洗清冤屈,但这一次的经历,会像一根尖锐狰狞的刺扎进他的心脏骨骼,永远也摆脱不了。
绷直手指或是弯曲、抖动指尖或是聚拢指根、让几根手指向不同的方向摆动、上下移动着手腕,魔术师就像操控魔偶那样琢磨着变化和要点,将之当成了一场练习。
直到骑士挣扎的锁链碰撞声已经太过扰人,魔法师想起同学间同性情爱的要点,试着让水流顶端分散成几十股,在骑士的肠壁中四处摩擦试探,水流被分裂后的力道太弱了,花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到那个据说能让男人有反应的点。
加大力道,细小水流像锤子一样不紧不慢地击打着那一点,骑士不受控制地闷哼,惊惶地发现身体的反应,和女人做爱时才会诞生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蔓延上来,他的分身挺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