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出于习惯,勒着勒着就射了。但射完后的身体一阵发虚,手都抬不起来。
刑厉恩解开沈沅脚踝上的锁链,抱起沈沅去浴室清理,射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第一次被公主抱的总攻大人恍惚间想到,这以后解决生理问题都要人来解链子?难怪沈沅想逃,这日子,我也得逃。
“你做梦!”
刑厉恩完全不在乎身下人都反应,自顾自的捅着自己的铁菊。
总攻大人想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点,但还没抬起手,脑袋就一阵恍惚。
紧紧紧松紧。
节奏十分老道,总攻大人差点精关失手。
躺在地毯上被菊花强上的总攻大人偏过头,泪流满面。
这样的角色,完全是为了被草而生的吧。
他看着男人,犹如看着地主家的傻儿子,明明把这小白莲干一炮就可能服软的事,偏偏让傻孩子扯出这么多个幺事。
两个零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强迫他人做一更是不可取的。
总攻大人故作厌恶的后退远离,男人一把搂住他的腰,轻咬住他的喉结,在长期的条件反射下,总攻大人毫无意外的硬了。
他本来就是赤裸的,由于情欲的难以克制,玉白的皮肤被男人粗糙的手捏出好几个指印。
男人在西服口袋里掏出药膏就开始扩张,菊花看起来比肌肉还要紧致。
拍他屁股毁人设。
难道得被他脐橙一辈子?那谁受得了啊。
菊花是铁的,但鸡巴不是铁的,肠子里面暖倒是很暖和,但被一堆小皮筋绑两圈扎住的暖和,谁能受的了。
他一副被玷污了的凄苦模样,让刑厉恩心里堵的慌。
总攻大人也不想哭,但这太紧了,勒得疼,身体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你放开我!”
男人看着他不情愿的眼泪,嘴里满是苦涩,但身体也没有停止,依旧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沈沅,你真就该死在我身上。”
他一下坐在沈沅的大屌上,菊花有力的收缩着。
总攻大人看了看自己立起来的性器,这样有力的菊花,真要用力的话,会被夹断的吧。
潦草扩展后,男人一把把白莲花推倒在地毯上。
娇生惯养的皮肉硬是疼弄出了眼泪,对于这推一把就哭的身体,总攻大人觉得真的很新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