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怒,恨铁不成钢的撸了一把女人雪白的胸脯,不动声色的瞄了瞄身下,还是没动静。
女人顺着他向下瞥的眼神看见了他毫无动静的裤裆,以前还没开始就可以撑帐篷的长吊,现在居然硬不起来。
总裁纵欲过度,萎了?
他别墅地下室与监狱的审讯室十分相像,里有全备的性爱玩具挂了两面墙,中间上可以拆分调整的人型铁床,带着阳具的木马和电击椅放在两边,光线不大明亮,黑暗的氛围,很有意思。
一个穿着旗袍的风骚女人嬉嬉笑笑的开门扑向总裁。
活了这么多年,没几个东西能让你感觉到愤怒,总裁这是独一份。
他收剑,拳头抵在嘴边咳了咳,故作高深的对总裁说恶鬼已经解决了。
总裁内心狂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的刷卡给钱。
你看着他犯贱的模样,手有点痒。
他的挣扎让铁板崩崩做响,你拉开裤链,将自己冰冷的性器插进他前面的花穴里。
柔弱湿润的花穴将你的分身紧紧抱住,你舒服的喟叹。
毫不留情的抽插让总裁发出嚯嚯的声音,喉咙深处,像是野兽的哀嚎。
拉珠,一共三十六个黑磁珠,全部放进去后只留下一根白色的线。
液体堵在珠子下面,心跳快要疼到停止,堵住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死去 。
还是有液体流出来,你不太满意,拿起桌上动用过的低温蜡烛,将蜡油滴在流水的马眼上。
血液刺眼又漂亮,把鲜红的血摸上他苍白的嘴唇,顿时顺眼不少。
将后穴里的按摩棒抽出,换上小孩一臂粗的粉色号,全部插进去,穴里的血和水混着乱流,后穴紧绷着,随时要撕裂的模样。
疼痛和快感交织,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劈开,要坠入深渊。
长须老道挥舞着铜钱剑就地做法。
你感觉到有风吹着你过去现身,如果是本来的水鬼的话,早已经无法忍受的扑过去了,但你不是它,你是一个活了不知年岁的神灵。
这阵法对你无用,但你还是走过去,勉勉强强现了个身。
钉枪靠在他敲起的性器上,冰凉的触感,腿慌张的抖着,可性器却越发兴奋了,下面的花穴噗呲噗呲的吐水。
“不,不要!”会死的!
总裁慌张的摇头,你笑了笑,啪的一声,银针钉进去了。
他想要知道他耳朵上发生了什么,但看不见,手也摸不到。
“求你,求你,求主人——”
悲哀的求饶不能换取任何怜悯,你揪着他的乳头,又是一颗银针扎穿。
“不,不,主人!贱狗错了!放过贱狗吧!”
“放过你?你说说,我要怎么放过你?”
“贱狗可以——”
“谁?!——”
他吓得一激灵,抬起头喊到。
“你的主人啊,不听话的骚狗。”
女人决定再也不接这个变态总裁的单了,旧时代没了命根子的老太监跟现在的总裁太像了,这要人命的活,做不来。
处理好后,见四面无人,总裁盯着墙上的假鸡巴,做贼心虚的悄悄走过去握在手上。
内裤被汁液打湿了,黏糊糊的沾在裆下,他躺在刑床上,莫名想到了你。
即使把水鬼见到他们时的每一幕一帧帧琢磨,很难知道这件事的详细经过。
你索性不再去管,酒吧白日也不开门,你在墓地转了转,各种鬼魂好奇的盯着你,死得千姿百态的样貌,看着实在伤眼睛。
回到大厦,床伴没遇到身后却跟了个道士。
为了让小兄弟精神起来,总裁用了大部分道具,蜡烛,拉珠,皮鞭,木马……一样样招乎在女人身上,女人几乎去了半条命。
但总裁小兄弟依然不争气,反而穴口更加痒了。
见半死不活的躺在刑床上到女人,他厌烦的打电话叫人来处理干净。
“蒋总,蒋哥哥,要对我好点哦~”
那女人扭得像条水蛇,想用自己的腰肢和胸脯尽快唤起总裁的欲望。
总裁只感觉到花穴里分外空虚,阴茎一动不动的,像是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
送走了老道士后,总裁第一时间给他的小情人们打电话 。
被草了这么些日子,也是时候找找往日威武霸气的感觉了。
他下班第一时间驱车回家,你晃悠悠的跟着他。
活泼多动的狗比较有趣,给他一点战胜你的希望,就不会因为绝望而死气沉沉。
道士见你现身,激动不已,抄起铜钱剑就向你砍过去,你犹豫了一会,没躲,模仿着恶鬼消散的感觉施了个幻境。
道士愣住了,还以为有一番恶战,没想到这般容易。
神经被相反的感觉刺激到麻木,痛苦和悲哀交织。
为了更舒适的体验,你给他问下了最强烈的催情药。
汹涌而来的情欲将痛苦压下,他摇曳的索取,解开绑住他的皮带,他努力迎合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
“烫!疼——!”
滚烫的感觉让他一阵抽搐,他难受的痛呼出声,总以为难受是有边的,现在来,完全没有边际。
打开后穴的按摩棒,调到最大。
取下一串漂亮的黑色拉珠,手链大小,将一颗颗黑色的珠子塞进前面受伤的马眼里。
总裁疼的一抖一抖的,但快意又不使他昏厥,他抽搐摇摆着臀想要逃脱。
很遗憾,你依旧没有解气。
“啊——!啊……!”
疼痛让总裁忍不住的哇哇大叫,手脚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你没管他,挑着上个世界打算送给女儿的耳环,拿出两个青铜紫花的圆环,抽出银针,装扮进他的乳头里。
“对称才有美感。”
两边的乳头上的银针在白炽灯下,反射出银光。
“不够,你说,打进这好吗?”
他哑了,纷乱的思绪无法提取,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慌忙的,想要求饶。
你揉了揉他的耳朵,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耳骨上一阵刺痛传来,一根银针打穿了他右耳的耳骨。
“嘶——”
你意念微动,刑床上的皮带将他的四肢捆绑,他惊慌失色,胡乱动弹着。
“怎么,我没死,让你很失望?”
恐惧瞬间将他笼罩,他在记忆的痛苦下颤栗,慌忙的否认。
你看着这贱狗身下泛滥的春水,找到墙上挂钉枪,琢磨着在那几个地方留印,让他长记性。
而他已经架起腿准备把按摩棒塞进去了。
“骚狗!”
那道士找到总裁说是要捉鬼,你没有现身,乐得看他们做戏。
总裁沉思了一会,他在思考该不该触怒你。
他很快就下了决定,如果能逃离你,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也愿意尝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