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卿歌彻底疯了,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插快抽,“我那么尊重你,小心翼翼得呵护你这么久,你说不要我绝对不动手,甚至还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吓到你了。而你呢?就想着厉偌清,他叫你一声宝宝,你就自甘下贱得爬他的床!”
啪啪啪!
除了男人的怒吼声,最清晰的就是肉体的拍打声,男人重捣深插直,异常的充实胀痛让夜弦无所适从,她逃不掉只能认命得咬着床单默默承受。
“啊啊!!”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玉指死攥着床单尖声哭叫凄厉,大张的小嘴儿用力地抽吸,泪掉得更快了。
“哭什么?你不是想找男人操你吗?我是你丈夫,我不能满足你吗?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下贱,喜欢被外面的野男人操?”
“卿歌……卿歌………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让他放过我………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卿歌……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夜弦哭得梨花带雨,她拼命去解释,可木卿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已经在解腰带了。
“卿歌,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求求你…………”
“好,我们换个地方,去床上。”
木卿歌的话已经足够明显,夜弦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木卿歌抱离了浴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床榻很软,但还是摔疼了夜弦,她蜷缩着身子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水。
窗外阴雨连绵,夜弦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下床,当她想开门出去时才发现房门已经被反锁,那一刻夜弦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自由。
他故意抵在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用那根热硬的龟头重重碾挤,比起用蛮力干她,倒不如用这种手段好好惩罚她。
敏感的嫩蕊哪里受得住如此研磨,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高度敏感,炸起的酥麻电流直冲夜弦脑门,她死咬着在齿间的床单硬生生被咬开了一道口子。
“卿歌………卿歌………嗯唔…………”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肥软的小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抵满花径的肉棒被湿润的热液蜜汁儿包裹得妙不可言,木卿歌低下头嘬吻上她早已红透的玲珑耳垂,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
“夜弦,乖乖受着,这是你欠我的,从今天开始只要我想要,你就必须满足我!”
木卿歌力道不减,大掌将她的屁股按了下去,好让她保持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不再那么凶残得折磨她。
胯间的交合越发黏腻,生理的本能在保护夜弦,大幅度的抽插磨得紧致肉壁春水四溢,刺激着男人更加亢奋得去贴合少女的嫩臀,翻撅在水嫩的蜜肉中狠狠地插。
“我们是夫妻啊!”
因为恨,漆黑的眼瞳布满了血丝,唇齿怒咬着夜弦的香肩雪颈,香腻的滋味让男人喉间的粗喘近乎猛兽,无比的炙烈的肉欲冲击着可怜的小母兔,被迫动情的小胖兔咬着床单的一角忍不住仰起了小脸。
夜弦才说完,木卿歌就反手关上了浴室门,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抱住了夜弦的身体。他还穿着衣服,丝毫不顾及热水打湿他的全身,迅速又强硬地堵上了夜弦的嘴唇。
小小的淋浴间,混杂着水声和少女的呻吟求饶间歇不止。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被抵在墙角的少女挣扎着想逃脱男人的束缚,可她越是反抗,面前的男人就越是凶狠。
他猛地抱起还在挣扎的夜弦,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钳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的腰上,温热的水液浸透了男人的衣衫,原本纯白色的衬衫逐渐变成了半透明,黏在他的身躯上隐约透出健硕完美的肌肉线条。
“我是你的丈夫!我才是你的男人!”
木卿歌一边怒吼一边挺腰,深埋在蜜穴儿中的硬龙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强制征服,暴力占有的快感让本就腹黑嗜血的木卿歌欲罢不能。
“你愿意和他滚床单,就不愿意陪我睡吗?夜弦,你把我当什么?”
木卿歌的话恶毒极了,他早就被仇恨冲昏头脑失去了理智。
“卿歌………不要,好疼啊………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夜弦,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这是夫妻义务,为什么不要?“
“求我?哼!”
没了往日的温柔,现在的木卿歌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他将自己身上碍事多余的衣服尽数脱掉,不顾夜弦的苦苦哀求扯住她的脚腕猛地拉到身下,开始了最残忍的报复和蚕食。
求饶无果的夜弦想逃跑,可木卿歌发了狠得掐着她的腰,她赤裸着更加方便,掰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屁股,对准粉软狭窄的嫩穴儿,一个猛冲就将炙硬如铁的巨龙直挺挺得插进深处。
“卿歌,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我都捉奸在床了,你还要解释什么?”
木卿歌不想听这些废话,他也懒得一颗一颗得解,直接胡乱扯开领带,崩掉两颗衬衫扣子,嘶啦一声将湿透的白色衬衫撕扯开来。
急促的娇吟此起彼伏,仰起的雪颈连带着藕粉的肩头早就颤抖到无法停止。
绯红色的娇靥落满了清泪,痴醉恐惧的模样实在惹人心怜,男人却坏笑着继续蹂躏她,直碾得她一遍遍地泄身求饶……………
夜弦昏睡了到了第二天中午,木卿歌用自己的方式覆盖了厉偌清留在她身上的全部痕迹,他折磨着她直到她昏厥。
泪眼迷乱的夜弦娇颤着再一次咬起了床单,剧烈的晃动中,她夹紧了双腿,乞求着男人快点结束。
木卿歌被她夹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抽吸起来,潺潺蜜汁儿早就湿了床单,夹紧的玉股间全是湿漉漉的腻滑。
“叫我的名字!叫!”
“嗯唔…………”
她自知愧疚,便只能认命得接受他的蚕食,只是仰起的小脸蛋上,湛蓝色的眼瞳闪烁着无数泪光,痴望着男人,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卿歌………弦儿疼………”
浴室的瓷砖墙壁又冷又硬,夜弦被重重得压在上面,只能依靠两条无力的软臂做一些毫无用处的推搡。
“卿歌 !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弦大声拒绝,抱着她的男人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那双猩红残暴的眼神依旧未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