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我爱你,我比他还要爱你!夜弦!看着我!”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那双墨色的瞳孔里满是疯狂,征服欲和占有欲空前的强烈,得不到她让他疯狂,得到了她又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痴狂。
木卿歌这一生几乎已经毁在了夜弦的手上,就因为那一晚的火烧云,就因为她嘴里的一颗水蜜桃。
“啊…………”
毫无征兆的直接挺入让夜弦绷紧了身体,揪紧的小脸痛苦不愿。反观身上的男人,却是一副亢奋激动的神情。他紧盯着她的脸,不顾一切地往深处顶,看着她挣扎呻吟反而露出了笑容。
“弦儿你看,又插进去了。”
“我想捆着你。”
她的大脑宕机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想玩情趣。
夜弦伸出了双手,乖巧得送到他面前,心甘情愿地被他捆好。
小母兔紧闭着双腿眼神涣散,男人将她抱上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宽大的软床被压陷了许多,男人解开领带的结俯身撑在了她的上方。
“弦儿,能不能陪我玩点不一样的?”
“不要………不!不要!”
淫靡的水声大作,木卿歌干脆掐住她扭动的纤腰,调整好顶入的方向和力度,只往那一个地方捣干,再是紧致不开的娇花,也总是能强迫的撞到绽放。
被箍紧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挺腰收力,准备最后的冲刺。贯穿在湿滑水润的媚肉中,极端紧密的花骨被一点点开拓,插得少女水儿深淌,强烈的刺激不停歇,莹白的雪体一阵阵搐动,她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
“他也是这么操你的吧?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干到最里面再射进去?”
夜弦拼命摇头,哭着的双眼红肿可怜,可身上的男人哪里肯放过,继续往里捅。欲望上头,原本还会因为捆绑害羞的木卿歌已经沦为了嗜血的野兽,俊美无双的面容下是妖异疯狂的优雅。
他疯,却又优雅至极。
蜜穴四溅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一个平坦纤弱,一个强健血性,尽情诠释着欲望的交融媚态。
“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木卿歌已经到达了极限,他要得到夜弦的一切,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她怀孕。难孕不是不孕,只要有机会,多射进去几次,总归有可能怀上。
这一声的轻唤似乎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松开掐着她的手指俯身抱紧,继续深肏。
“弦儿,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无法割舍的一切!”
蓬勃的龟头发狠地捣弄,可怜的花心被捣得发疼,似乎只要她半分松懈,它就会闯进花心的更深处。
夜弦说过的每一句话木卿歌都记得,甚至是那一年海滩上的真心话大冒险,夜弦说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女上位。
所以在浴缸里,他会满足她最喜欢的姿势。
事实证明,这样的姿势确实最能让她动情,她喜欢幽缓绵长的厮磨,在温柔的抽弄中享受快乐。而男人更喜欢的便是这种凶猛强势的霸占,用最快最猛的肏入宣誓主权,也最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夜弦快要叫不出来了,过于急促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身上疯狂操弄的男人,向他乞求一些怜悯。
“卿………歌………”
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特别喜欢。
他在提醒她,每一次的占有都在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原本只能被一个男人操弄的地方,现在已经接受了第二个男人。
“你是我的,你应该属于我,而不是属于那个废物!”
话音刚落,激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酸疼伴随着快感狂浪般席卷而来。可怜的小母兔呻吟起来,想要挣扎阻挠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地结结实实倒挂在床头无法动弹。
黑色的领带连捆三道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耸动的喉结再一次滚动,两条被捆好的细腕被挂在了床头。
男人低头看着被捆缚双手的少女,心底的欲望越发狂野。
征服与支配,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感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征求,语气都有些渴求的滋味,黑色的眼底好似多出了几分羞涩,就连脸颊都莫名红了起来。
“嗯?”
樱粉的薄唇好看极了,夜弦盯着他的嘴唇,看着他忍不住得吞咽口水,滚动的喉结性感到了极点。
夜弦哭嚎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男人的肉棍顶出了形状,下面的水还在淌,男人的性器还在进,僵挺的腰背蓄力发猛,狂乱的肏击将雪白的小腹撑得隆起,粗巨的阳具深深灌入,滚烫的精液泉涌一般喷发进去。
“嗯!”
木卿歌满足得闷哼,抱着痉挛的女体久久不肯退出,直到最后一滴完全射入。
笑意阴翳,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沉醇悦耳。
“乖兔子,放松点,让我插进去射,我会保证让你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
夜弦是个经不起诱惑的笨女人,可偏偏上天又给了她一张倾城绝艳的脸,让她经受了这一生都难以逃离的悲剧。
咬住夜弦颤栗的雪颈,木卿歌轻舔起了上面细小的青筋,紧箍的穴肉已经让他失控,躁动的亢奋让他根本不想放过她。
做情人只是第一步,他会慢慢将夜弦从厉偌清的手中剥夺,让她不得不选择他。
坚挺的胯下之物猛力肏在宫口上,也不知道这只兔子被厉偌清操开过多少次,才捅了十几下小宫口就被干开,卡在宫颈上动弹不得。
除了疼更多的是爽,夜弦恐慌又紧张,快慰且刺激。
被捆绑的雪嫩细腕绷得无处躲藏,急切的想要逃离,可被禁锢得太紧,她早已是男人身下啃食吞吃的小猎物。
男人粗喘,因为持久的运动浑身热汗,玩腻了一个姿势又起身换了另一个姿势。这期间,可怜的小母兔已经不知道泻出了多少的水,只知道白色的床单已经湿得能拧出汁儿。
只不过可怜了这只矫软的小兔子,被他狠狠欺负着满足他。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夜弦还在喘,丝毫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任凭男人抱起她的身子抚摸擦干,轻柔得放在了温暖的大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