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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入侵她,玩弄她【】(第1页)

男人沉重的身躯慢慢压了下来,他的身体很热,比她的体温高出许多,因为兴奋,就连他的心跳都不平常快上太多。

再次占有夜弦的现实,让木卿歌兴奋到热血沸腾。

温暖的手掌抚上满是泪痕的脸颊,眼角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木卿歌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尾,将那一滴心酸委屈的泪水咽进腹中。

夜弦不敢动,看了两眼他手中已经肿胀的巨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撇过了头。

“夜弦,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耐心。”

她闭上了眼睛,慢慢放松了身体对着木卿歌张开了双腿。温热的触感让她恐惧,抵在湿润穴口的炙硬巨蟒摩擦了几下,沾染着淫腻的情液,一鼓作气置身而入。

“这些,是我曾经心甘情愿为你白白付出的证据,现在这些也在时刻提醒着我,为了你这种女人白白流血是一种多么愚蠢的错误。”

夜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除了道歉什么都说不出来,木卿歌为她做了多少,她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也从来没对他好过。

“对不起…………”

她求饶着啜泣,可换来的并不是男人的宽恕,而是更加残暴得对待。

木卿歌疯了一般掐住了夜弦的脖子,猩红的双眼里满是怒火,就算在这种时候夜弦还是不能忘记他吗?为什么就连和他做爱也要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

“夜弦!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是那个疯子吗?还是你的老板?不,是我!是木卿歌!现在插进你身体狠狠操你的是我木卿歌!”

他们换了个姿势,木卿歌双手握着夜弦的细腰抬高了她的屁股操弄,而夜弦得到自由的上半身被撞得更加乱颤,纤细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可怜的少女湿漉着双眼看着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没办法回头了,她已经彻底背叛了厉偌清,和他最好的兄弟上床。

一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生理上的快感夹杂着愧疚和悲伤,竟然让她的身体体会到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一边悲伤一边愉悦,在这种强烈的感觉中,夜弦快坏掉了。

夜弦缩着身体不敢看,她想只鸵鸟一样把头藏在被子里,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她又在逃避。

“转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冷酷的语气惊得小兔子发颤,她还是转过了头将男人赤裸的强健躯体收入眼底。木卿歌真的变了很多,他越来越像当初的厉偌清,言行举止越发强势。

木卿歌射意渐浓,可他并不想这么快缴械,他还要继续享受,和他最爱的小兔子,缠绵悱恻堕入欲望的深渊。

眨动的纤长睫毛下碧蓝色的眼瞳逐渐涣散,酝满了水雾的眸子几乎失神,两颊的潮红让小兔子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半张的小嘴唇里露出了一点点舌尖,哼哼唧唧着猫叫呻吟刺激着男人的大脑更加凶猛得操弄。

“你怎么这么好操?嗯?你这种女人,真是要人命!”

让她从一个害怕触碰的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享受爱欲的女人。

大概是厉偌清调教得太好,现在被另一个男人入侵着,夜弦竟然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甚至还产生了快感,大脑已经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愉悦,既羞耻又渴望。

“嗯………嗯………”

蜜穴儿幽窄娇小,软嫩的肉儿水润,淫腻的水儿热滑,凶猛进出的红色巨蟒狰狞可怕。捣进嫣红的花肉,抽出湿滑的春液,操得夜弦眼花缭乱,双腿颤抖着淫水四溅。

“卿歌………卿歌………卿歌………”

“呵呵呵………哈哈哈哈………弦儿真乖,再叫,继续叫我,弦儿,继续叫!”

她不肯顺从,他便更加大力地撞上去,知道疼的小兔子这才乖乖的睁开眼睛望向身上强势无比的男人。

他笑得邪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人恐惧,“我要你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夜弦难耐地摇头,她想挣脱木卿歌的束缚,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顺从他叫出他的名字。

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回荡,灼热的气息烧得她耳垂发烫,粗巨的肉棒胀满了花径,顶着每一寸紧密的嫩肉深入进颤栗的花心,万千敏感的媚肉竞相挤压,碾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木卿歌自己知道。

男人的上半身压着少女,他半跪在床榻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着少女细嫩的长腿一抽一顶得操弄起来。

他重重的撞击着少女娇白如雪的胯骨上,上半身压着夜弦急促起伏的胸脯,一只手扣着她的手掌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得揉捏她的奶团,急促的灼息从性感的薄唇吐出,咬过滚烫的小耳垂,有些粗暴地嘬吻起了她的桃腮。

余温未灭的娇躯被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少女沉吟几声缓缓蜷起了双腿。

房间里灯光明亮,可眼前的男人却黑沉可怕,她被随意得扔到床上,怯怯得缩着身体用余光看向站在床边,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

男人的嘴角噙着笑,垂眼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得意,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胸前的衣扣,反正这只小兔子今晚注定属于他。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吻着她再一次咬住了小耳垂,“弦儿,你是我的!”

狠狠一撞,似乎在对她宣誓自己的占有欲,却疼得夜弦弓起了腰又掉出了眼泪。咬着的唇瓣发白得厉害,她闭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两相契合的深处交融得有多完满。

“嗯哼…………”

下半身传来了猛烈的酸胀疼痛,樱红的唇瓣被咬到苍白,夜弦只能用大脑去想象他入侵她的模样。

“啊…………”

很疼,很酸,很胀,已经完全进去了。

又是这种重复又无聊的道歉,木卿歌冷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将腰腹上的手往下探去,盯着她的眼睛来回抚慰了几下半软的分身。

他只爱一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法改变,甚至也只有夜弦一个人能让他性起,此刻胯下的性器再一次苏醒,仅仅是看着小兔子白嫩的躯体和潮红可怜的小脸,就能让他硬得发胀。

“把腿张开。”

“看清楚了吗?”

男人的声音无一不透着冷漠的威严,夜弦顺着他的手指目光停留在了他腰腹上的狰狞伤疤。

“卿歌…………”

强烈窒息造成的肢体紧绷,使深处的花肉骤然紧缩,挤入的肉棍被夹得生疼,木卿歌咬紧了牙关狠狠抽出再重重插入,炙硬的肉冠剐蹭磨弄着深处的媚肉褶皱,捣得夜弦几乎死去。

“阿清…………阿清…………”

夜弦啜泣着又叫起了厉偌清的名字,这让还在兴头上的木卿歌瞬间暴怒,他没有停下动作,一双满是怒火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开口时嗓音恶魔般低沉沙哑,“你叫谁?”

夜弦闭了嘴,不敢再说,木卿歌掐着她的腰加大了力道,疼得夜弦绷直了双腿开口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掐,好疼…………”

兴奋上头的男人都忍不住说起了骚话,吻着小母兔潮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发出更畅快的粗喘。

柔若无骨的玉体被撞得来回颤动,柔软的床铺也经不起男人这般凶猛得顶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木卿歌爽上了头抬起身体双手抱住夜弦的细腰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大张的一双玉腿夹着男人精壮的窄腰,在更加快速的抽插中绷紧了脚背,一双秀腿也晃出了诱人的弧度,潮湿淫滑的嫩肉承受着男人强势凶猛的扩充填塞,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

小母兔的身体比一般女人更加敏感,才被操了十几分钟,湿软的蜜穴儿里就隐约有了水声。而且连同她的呻吟都变了,一声声的哼唧软吟像极了小猫儿在渴奶,声音很低却更加诱人。

坚硬如铁的肉棍次次顶上花心,湿漉漉的小肉穴儿被插得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她像个流不干的小喷泉,只要一直操水就能一直淌,白色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个女人的身体说不出的美妙,也只能给男人最强烈的快感。易动情,易高潮,嫩穴儿里永远都是湿湿热热的,又紧又夹,简直就是会榨精的小妖精,真没几个男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多久。

男人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阵阵回想,他终于得到她了,哪怕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通身的酥痒如电流般乱窜,圆硕的大龟头搅着淫水媚肉狠插在花蕊之中,又酸又痒的感觉涌上心头,将原本的羞耻和悲伤变成了万般的愉悦。

夜弦早就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对性爱的经验也因为厉偌清丰富太多,他是个花样百出的男人,最喜欢用各种玩法和玩具在床上教育她。

“卿歌………啊!”

又是狠狠一撞,顶得花心迷醉,刺激着小母兔浑身酥麻发软,急急得尖叫一声,便又是挠人心肝的可怜呻吟。

“哼………继续………继续叫!”

“弦儿,看着我。”

高挺的鼻梁透出了一层薄汗,冷冽的黑瞳将身下拧眉咬唇的夜弦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增不减,操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掐过下颚的长指沾染了少女的奶香,木卿歌强行掰过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夜弦,睁开眼睛!看着我!”

衣服一件一件丢到地上,夜弦早就被扒得光溜溜,而木卿歌的狂欢才刚刚开始。黑色的衬衫底下是健硕坚硬的肌肉,他当着她的面,将自己全部的身体展露出来。

他为了夜弦,把自己锻炼得和厉偌清相差无几,为了她的喜好改变了自己太多的习惯。而腰腹上的道道伤疤,也是为了她留下。

黑色的枪托绷在男人的肩膀上,木卿歌取下腰间的两把手枪放到了床头柜,自从他接手木家以后这两把枪就再也没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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