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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要你输光【剧情木远乔】(第2页)

夜弦突然的夸赞只会让这两个长辈更觉得她在阴阳怪气,夜弦并不惧怕他们,相反甚至把自己放在了和他们同等的位置进行博弈。

木远乔:“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的勇气确实给你带来了幸运。但你说你只有运气,我不信。”

厉至尧:“夜弦,你不是初学者是吗?你这把的下注方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你会玩这种赌博游戏。”

“…………”

木远乔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雪茄已经没了心思再抽,木卿歌瞄向他的表情,不用想就知道他有多压抑,夜弦做得太过火了,她不停地赢,在赌局里让他的父亲几乎崩溃。

“看来你确实有点本事,霍震输给你不算冤。”

少女放肆大笑着,甚至捧起一旁萧衍的脸不停揉捏,“萧衍,2个亿了!2个亿了!”

萧衍同样兴奋,开心得握住她的手,“我知道,弦儿真厉害!”

2个亿啊,全是她赢回来的,萧衍虽然没有亲自赌,但也跟着夜弦上了头。

虽然厉至尧赢了,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他发现夜弦似乎并不是初学者,她对陷阱的嗅觉很灵敏。但又无法马上确定,只能下一把继续或许信息。

夜弦又是枪口位置,她选择了最保守的只跟注不加注,等到厉至尧再一次给她埋下陷阱的时候,下一轮直接弃牌,损失刚好不超过1000万。

人是一个很复杂的动物,但凡人参与的游戏,不能只靠聪明这一个维度,而是要比拼信念,格局这种更高维度的东西。

“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这么多年过去了,木远乔做了很多生意,遇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从凶恶的悍匪,到狡猾的政客,美国各种黑道家族更不用说。

可这种人,木远乔第一次见。

木远乔的肯定并没有让夜弦满足,她摇了摇头,“其实我还没有满足,我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的野心在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面前一再膨胀,她要的何止金钱,她真正想要的还没到手。

“那你还想要什么?”

厉至尧:“看来你那个打手父亲也很贪心,只可惜你们在白城的生活并不好,穷苦得连钱都赚不到,还渴望权力吗?”

白城那个地方,越乱越穷,越穷越乱。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复杂就复杂在这里。”

“爸!别说了!”厉偌清想阻止,他不想让夜弦在这里被扒得干干净净,她的过去痛苦到看不到一点光,如果还被搬到这里被人嘲笑,太残忍了点。

“闭嘴!厉偌清!你欺骗我和你妈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看看你给我找的儿媳妇,真是身家清白得很啊!”

厉至尧呵斥自己的儿子,原本他就不太愿意接受夜弦,现在知道他们欺骗他,又经历了这一次的赌局,厉至尧已经认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夜弦。

让厉至尧和木远乔吃瘪的事情,萧衍想都没想过,这两位不管是地位还是手段都高出他太多,就算萧衍成了萧家家主也不敢轻易招惹。

但今天,在这张赌桌上,夜弦凭借一己之力赢下了他们这么多钱,还明嘲暗讽了那么多话,让这两位丢了面子,既爽快又让人害怕。

“今天运气不错,继续?”

夜弦抬眼,一双湛蓝的眸子折射得微光粼粼,“对,我学过,小时候也赌过。”

夜弦真正的身世早就被扒出来了,现在这两个男人要复盘关于她最真实的一切。

厉至尧:“你那个豪门落魄的身世是我儿子给你弄的,想欺骗我们让你嫁进厉家。其实你只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的贫穷女孩儿,甚至还为了钱卖过身。你的母亲还因为保险诈骗被起诉,又因为身患重病没能进去坐牢,没几个月就死了。你的父亲混过黑帮当过打手,在八年前的政府扫黑的时候抛妻弃子下落不明。”

木远乔的性格比厉至尧要沉稳很多,面对这样的局面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微笑。

夜弦灌了一整杯的冰水,畅快地发出一声喘息,再低头时眼底的疯狂已经变成了愉悦。

“木伯父谬赞,霍震那种人怎么能和您两位相比呢?他就是个纯粹的喜欢赌博的亡命之徒,所以才会被算计输掉双手。木伯父和厉伯父不同,两位都是顶级的玩家,其实论技术我是完全比不过的,今天能赢不过是因为运气好。”

荷官计算筹码,厉至尧玩得满头是汗,靠在椅子上脸色都快绿了,厉偌清拿着手帕给他擦汗,却被压抑愤怒的父亲推开他的手。

“爸…………”

“闭嘴!”

一局又一局,夜弦狙击他们的埋伏,先弃牌两次,第三次在他们以为她还会弃牌的时候立马加更高的注,反将一军逼得厉至尧弃牌,最后又赢下了高额赌注。

她没有一直赢,却靠着损失小额筹码获得了大额的报酬,再加上她绝对的运气加持,短短几个小时,夜弦面前已经累计了2个亿,而木远乔和厉至尧一人只剩下一千多万。

夜弦将手中的牌扔在了赌桌上,“顶对,三条,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那就玩最后一把。”

“想要你输光!”

多么嚣张疯狂的兔子,一双碧蓝色的眼瞳写满了贪得无厌。

她疯,她狂,她贪。

夜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生活中有两种悲剧,一种是你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另一种是你的欲望得到了满足。驱使人类最根本的东西,就是欲望。欲望催生疯狂,疯狂催生更多的欲望。贪心,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失败了被人嘲笑。”

夜弦说得一点没错,不失败的贪心会被人羡慕,而失败的贪心就会被人嘲笑。

“你是想说,你的贪心成功了?”木远乔顿了顿,“不过现在看来你确实成功了。”

“对,是的,厉伯父说的就是我真实的家世。我出生在白城,一个充斥着暴力犯罪的海边小镇。我的父亲是偷渡来的,不是什么做生意的珠宝商,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也不是什么爱护妻女的好父亲,他是个人渣。其实我小时候就会玩德州扑克,我父亲教我的,他每次去赌场都会把我抱坐在腿上当他的吉祥物,赢了钱就会给我买好吃的,输了钱就会酗酒打人。”

她讲起了自己的父母,反正这两个男人已经扒出了她的老底,也不在乎在这里说一说她真正的家庭,“他教我如何下注,如何跟注,如何记牌,他教了我很多赌博的技巧,他说虽然我是个女孩子但是不代表不能做男人做的事情。钱,是不分男女的。同样,权,也是。”

夜弦的疯狂来自于天生,她和自己的父亲太像了,而她是被当成男孩子从小教到大的。

她的贪心还没得到满足,又叫着要继续,赌局成了这三个人的游戏,其他不相干的人都选择了自动退出。

又是新的一局,夜弦看了牌直接加注,木远乔和厉至尧分析了她目前的信息已经各自制定好了战略,运气好也需要技术,而他们现在就要运用战术,继续刚刚的最大化剥削。

第二次加注,木远乔弃牌,厉至尧加注,他们笃定夜弦这把牌好,想给她下陷阱诱导大额加注,但就在厉至尧加注完成,夜弦立刻弃牌,这时赌桌上的筹码才不过区区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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