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弦,我恨你【卿歌夜弦终于滚床单啦】第2页_偏执成狂第二部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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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夜弦,我恨你【卿歌夜弦终于滚床单啦】(第2页)

撞到红肿的小花唇敏感至极,指尖稍稍揉弄拨动,刺激着少女体内还在盘旋的高潮余韵,夜弦迷朦睁眼,上下起伏的胸口急促可怜,被男人手指抵住的喉咙从深处传来一丝软弱的呻吟。

“唔…………嗯…………”

木卿歌笑了起来,他听到了嗯,就觉得夜弦一定是爱他的。微张的嘴儿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满满的,缓缓抽动着像是在用他的胯下之物操弄亵玩,丰沛的口液从嘴角溢出,她来不及吞咽,被木卿歌逼迫着将所有的味道吞进腹中。

男人含咬着少女的身体入了迷,将唯一空闲的长指插进了夜弦急促娇喘的檀口中,轻搅着她难受的呜咽,浸满水花的迷离蓝眼儿让木卿歌失神。

“弦儿,你爱我吗?”

情欲未褪的低音满是磁性,强制勾弄着湿漉漉的小软舌,企图让她顺着他的意思回答。

水声越急,少女越叫,男人更喘,鲜嫩的肉壁被巨棒撑得开始痉挛,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插进狭窄的宫口,却没有着急射入,而是就着箍死的宫颈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这一刻,夜弦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铺天盖地的酥麻涌出了全部的骚水冲刷着男人的棍身,抖到发癫得高潮了。

光滑的桌案被少女的指甲硬生生抓出了划痕,木卿歌被这极端的刺激失了控,掐着她剧烈颤抖的腰肢,重操了几下她的宫口,在无法控制的高潮中再一次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两条白色的长腿无力得悬在半空,少女难以自持的呻吟几乎哑了,难捱的婉转格外动听,能让木卿歌心情愉悦。腿间水痕淋漓,夹杂着被射入不知道第几次的浊液弄脏了酒店地板。

邪魅的俊颜上满是热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完全发红的双眼流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狂野,彻底享受性爱的男人食髓知味,狂放得折磨着身下的少女。

“乖,我们一起高潮,然后再将精液射进你的子宫,弦儿,你要为我生个孩子的。”

“呼…………屁股抬高点…………”

“嗯…………”

房间内到处都是情欲的香味,长发散落在桌案上,被情欲浸染的少女说不出的妩媚,抗拒不了甬道里的淫酸酥麻身后的狂插猛操将她的身体几乎顶到悬空,桌案本就有些高,男人抱着她的屁股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地撞,撞得她双脚都无法着地,只能拉下桌子上可怜兮兮地抖着双腿,软软地哭。

“弦儿,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夜弦似乎听懂了男人的话,可她无法思考,只能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让她叫他名字,她记住了。

夜弦揪紧了脸哭得梨花带雨,疼痛和快感并行,她哆嗦着又泄了身子。男人的身子很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夜弦有些喘不过气。

“卿歌……………”

夜弦双手攀上男人的后背,她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喘息和劳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木卿歌知道自己从此对厉偌清有了亏欠。

男人强势,又在她闪躲之前一口吞吃掉那颗小小的蓓蕾,含进口中的软嫩香甜地让他兴奋。

浴缸里的水其实都凉了,但对于两个浑身燥热的人来说刚刚好。木卿歌抬起夜弦的两条长腿分开,他跪在浴缸里,往前移动身子往她的腿心处靠拢。

无处着力的双脚只能夹紧男人的腰,纤细的玉足靠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蜷缩着又舒展开来。

可就在这一夜,他的一生都不再普通下去。

“弦儿!弦儿!弦儿!”

木卿歌叫着她的名字,狠狠地撞着她的腰,他死死地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笑得癫狂,这是他所有的报复和恨意。

但值得庆幸的是,木卿歌继承了母亲温柔淡雅的性格,他很爱笑,笑起来像极了母亲的阳光和温暖。

但他也知道,木远乔是自己的父亲,他身上流着那个血腥残忍的男人的血。

“夜弦!你是我的!”

从来只有金默言会给他温柔,会娇声嬉笑,他喜欢她却从来没有说出口。

木卿歌满月时,木远乔办了一场盛大的满月宴,他牵着金默言高调宣布这是他的妻子,后来还为了她新办了一场婚礼,震惊了不少家族。

而当初对金默言颐指气使的金家也转变了态度攀起了关系,但木家的势力在他手上越做越大,他根本看不起金家直接断了往来。

温柔美丽的长发女人站在阳光下动人极了,她轻抚着自己还微隆起的小腹想着自己的人生为何如此坎坷。木远乔一直跟在她身后注视着她,注视着自己心尖上女人,他很想留着她,可金默言总还是想跑,所以为了困住她,他让她怀了孕,他以为金默言有了孩子就会老老实实留在他身边。

当木卿歌出生的时候,金默言却哭着抓着他的手说。

“我给你生了孩子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金默言对那晚几乎没了印象,只有男人那一句深沉又霸道的话语在脑中回荡。

“你是我的!”

因为金默言想逃跑,木远乔让人拿着锁链扣住了她的脚,她每天都被关在房间里,一直等到晚上,那个不爱笑的英俊男人叫着她的原名走进来宠幸她。

她说:“其实我叫燃儿,燃火的燃!”

此时的金默言并不知道,她开玩笑随口聊天的男人已经盯上了她,三天而已,她就被送去了木家的庄园。

那一天,那个不爱笑的高大男人扛着她走进了房间,她被金家送给了木远乔当情人。

“对,是我…………弦儿,记住,今天一整晚都是我!”

男人狠狠撞着少女的耻骨,他已经完全陷入疯狂,因为爱,因为恨,他成了和父亲一摸一样的卑劣野兽。

——————

“呼~真紧啊~里面在绞着我!”

“嗯啊~嗯啊~嗯啊……………”

顶入最深处的男人浑身的热血瞬间沸腾,没有什么比占有她更让木卿歌痛快的。

“夜弦,还有谁操过你?”

此时的夜弦被木卿歌掌控着快感,他停下手指威胁着她回答,夜弦咬着手指摇头。

持续不断无法满足,夜弦极速地喘息着,她哭红了眼求他,求他让自己高潮,可面前的男人脸色深沉没有了半点温柔。

“嗯…………”

木卿歌笑得诡异,两只手掰开夜弦的双腿粗糙的手指继续抚弄,酥麻的快感让夜弦再一次淫叫起来,她太容易受到身体的操控了,明明清醒的时候足够理智,在这种情欲上却会沉沦。

手指每一次的挑弄都会让少女抽一下身子,她快被男人折磨死了,一直挑逗却不给她释放。粗糙的手指再一次插进湿软紧滑的粉穴,少女长叹一声,这一次是两根!

一次不够,那就多射几次进去,一定要射进她的子宫里!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木卿歌突然的诡异狂笑让夜弦浑身发抖,她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不敢动弹,她完全无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子跟一团浆糊一样,能记得的只有木卿歌这个名字。

昏黄的暖光洒在瓷白的浴缸上,温凉的水液从玉指滑落,垂在半空的藕臂随着动作轻微晃动,浴缸里相互交缠的人影缠绵暧昧,夜弦娇促的喘息稍急,赤如温玉的身子刚想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用蛮力强行展开。

体内的快感和欲望被男人的指尖所控制,她几乎要失控了抛却了所有的情感和道德只想着被他玩到高潮,在男人辛苦抽插了数百下后,少女几乎已经攀上了巅峰,她弓着腰马上就要迎接最后一秒的高潮,可就在喷薄前夕,男人抽出了手指,瞬间的空虚让她无所适从扭动着自己的腰哀求着看着木卿歌。

他坏透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折磨她,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伸到夜弦的面前展示,黏腻透明的淫液淌了他整只手掌,夜弦哭红了眼抽噎着看着木卿歌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贪婪地吮吸着,眼中的欲望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很舒服吗?”

夜弦低下了头,温水浅浅漫过她的小臀,水面刚好盖过她的粉穴儿,但因为男人的动作和她的颤抖,原本平静的水面晃动着冲击拍打起敏感的肉穴来,男人的手指深埋在里面快速抽插,拍打在敏感花豆上的温水此刻也几乎要了她的命。

呻吟声更大,快感更加强烈,原本被射入子宫深处的精液也随着男人的手指被带出来不少,蜷曲的脚趾抓挠着光滑的缸沿,大红色的脚趾甲太过艳丽,在半空中晃荡紧绷。

“啊啊啊…………好快!好舒服!”

“这样,舒服吗?”

“啊…………嗯…………”

男人捻动着手指低下身子含住了少女的唇,他侧躺着吻得忘情,少女因为下半身的快感完全陷入了被动状态,她已经忍不住心里的酥痒浅浅的呻吟起来,在男人独特的技巧下她愈发的动情,身下的淫水落了一片又一片。

木卿歌伸出舌尖轻轻舔动着少女的酥胸,他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伸下去抚摸起了少女双腿之间的黏腻。

“乖,把腿张大点。”

夜弦被男人蛊惑着,顺着他的手慢慢张开了双腿,看清了男人的长指是如何插她的小嫩穴儿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轻声的问诱惑着她。

“是要手指还是要别的?”

木卿歌半哄半骗,他以为自己最像母亲温柔善良,可他忘了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一个人,他是他们的结合体,虽然温柔可骨子里也带着部分父亲的阴险和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于现在毫无理智的木卿歌来说是很正常的。

木卿歌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他踉跄了两步差一点栽倒。床上的少女还在委屈巴巴地轻吟着,站着的男人此刻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他在考虑这件事所有的结果,只可惜,酒精加药物,让他无法完整地思考,因为他的理智已经没了,所以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是疯狂的。

厉偌清说他们在备孕,木卿歌不可能等到夜弦怀孕生了孩子再夺走她,他甚至恶毒到想要在她怀孕生产前的10个月抢到她然后处理掉厉偌清的孩子。可是不管哪样他都会伤害到夜弦,他并不想让夜弦流产,也不想让她和自己的骨肉分离永生永世记着和厉偌清存在的关联。

纤细的肩还在颤抖,少女一身冰肌玉骨,诱人的粉嫩抓挠着男人满是色欲的眼,她的身体处处滑嫩滚烫,男人的指尖缓缓探入,方才被他开阔过的幽深花径不知何时恢复如初,要命的紧致,娇软细嫩的媚肉吸绞着男人的长指,吞咽着他的理智。

水声阵阵,少女扭动起身子无奈得挣扎起来,木卿歌调整了姿势将手指更加深入进去,夜弦看似挣扎其实更多的却是渴望他的进入,抬起的小屁股一顶一动,自顾自地享受起他的手指来。

“又想要了吗?弦儿?

“呃…………”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从呼吸到眼神充斥着最强烈的渴望,木卿歌抬起头,不知道对酒里的催情药是感谢还是痛恨,他既得到了她,也失去了她。

得不到回答的木卿歌将另一只手往下探入了她颤搐的腿间玉门。

“嗯…………呃…………”

粗糙的指腹在充血敏感的蓓蕾上撵动,他不会放过少女任何一处地位敏感,嘴里含着,指尖撵挑,下身摩擦,掌控她全部的快感。

催情药混杂着酒精在生效挥发,明明刚刚都做了一次,夜弦却还是觉得身体空虚,她还没能得到满足,燥热的身体还在叫嚣着继续。

吸夹的嫩肉又被操软了,幽深的甬道隐隐又有了水声,男人邪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硬挺更加深入次次定在了花心,看来是又想插进她的小宫口了!

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夜弦无奈哭泣浪叫的身影,情欲让他变得狂野可怖,对她的征服欲越发迫切。

淫靡的空气温暖暧昧,夜弦身上的香味已经溢满了房间,砰砰砰…………噗嗤噗嗤……………

她还是那般娇软迷人,一声轻吟,一个低喘,一次颤泣,都足以让身后的野兽嘶吼叫嚣,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这一生这一世,在她的身上死去活来。

“吸得真紧啊…………呼…………又要高潮了吗?”

男人低吼着逗她,腰部的力量丝毫不会减弱,大力得操干桌子上的女人,抽出她所有的淫水,射入他全部的精液!

也不知道第几次了,夜弦体内的催情剂已经被蒸发到干枯,她趴在冰凉的桌子上,蓝色的水眸里是毫无焦距的茫然,耸起的纤细肩膀让她显得有些可怜,她静静地趴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少女咬紧了嘴唇眯起漂亮的双眼软软地呻吟一声,男人再一次填满了她。

真舒服啊,被他操干着,快感满满,销魂蚀骨。

“我爱你…………夜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呜…………”

极端的快感结束之后,他竟然趴在她的身上低声啜泣起来,夜弦转过头茫然若失地看着他,双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卿歌……………”

“疼……………”

夜弦轻声叫着疼,他太粗暴了,每一次都发了狠往里面顶,她疼得身子都在颤肌肉也紧绷起来,可男人根本不在乎,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想着报复她,将自己的全部都挤进少女的身体里,为此不惜咬着牙强忍着坚持,夜弦淌着泪默默承受,她不敢看他侧着头咬手指,身上的男人越发的快,他几乎已经到达极限,在插进宫口的那一瞬间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全部倾泻了进去。

“啊……………”

木卿歌和当初的木远乔如出一辙。

夜弦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肩背,因为疼痛和快感她抓挠着他的后背留下了很多血痕,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她茫然无措地看着身上凶猛发狂的男人,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这不是木卿歌,他像变了个人,像一只正在蚕食她的野兽。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木卿歌从未如此真切地喜欢过一个人,他以为他可以当一个普通男人,做一份普通工作,娶一个互相爱慕的普通女人。

金默言在木卿歌三岁的时候生了重病,怎么看都看不好,木远乔没办法请了天师来算命,最终算到木卿歌头上说他命硬会克父母,自那之后金默言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可就算离开了自己的儿子,金默言也没能挺得过几年,在木卿歌9岁的时候,金默言就去世了。木远乔带着她的骨灰去了国外,因为她说她很喜欢自由女神像,所以自那之后木远乔便定居在了美国,而木卿歌则被单独留在国内长大。

木卿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只爱自己的母亲,他的出生只是因为他想留住母亲,他是个工具而已。

她不爱他,她是被强夺豪夺得来的,她不愿意,甚至是生下了他的孩子还是不愿意。

“我只是您的情人,我不奢求能得到名份,我也知道我不配,求求您,放过我!”

木远乔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这和他的父亲有关,他从小缺少母爱,父亲又是杀伐果断血腥残忍的黑帮老大,他所有的脾气都随他的父亲,所以不懂什么叫温柔体贴,在面对金默言时也是如此。

“燃儿,不要怕我,我在保护你。”

金默言只见过木远乔一面,她原本安稳幸福的生活从此被他完全剥夺,可她生性柔弱,除了哭泣哀求没有其他方法,就连逃跑都格外的幼稚。

后来金默言怀孕了,她第一次见到外面的阳光,庄园里的佣人和保镖对着她行礼叫着她夫人。真是可笑,他们连结婚证,连婚纱照都没有,怎么就成了木家的夫人呢?

不久前的激烈性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迹,充斥着欲望和疯狂。

夜弦半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男人温柔的触碰。大掌的力道足够轻柔,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轻触着她浑身最敏感的神经。

浑圆丰满的雪乳儿在男人的薄唇亲吻下泛起点点殷红,齿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划出几道红痕,她的身体晶莹剔透一般,潮红的肌肤下肉眼可见的青筋血管。男人的热气喷薄在嫣红的小红豆上,挺立的小奶头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得可怜,他勾着嘴角伸出小舌头轻轻一舔便能引得少女嘤咛娇喘。

金默言以为她找到了归宿,只要结了婚就能摆脱金家,她不停自责一直后悔,如果当初她没有和木远乔搭话,如果她当时沉默寡言,或许她也不会被这个黑道太子强取豪夺。

木远乔给了她6月的时间让她爱上他,但金默言没做到,她无法爱上这个男人,并且对他的憎恨与日俱增。她有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有自己想要托付终生的男子,而不是眼前这个外表高贵内心残忍的斯文败类!

初夜那晚,她被男人狠狠压在床上,酒味让她头脑发昏,她挣扎着却没有半点用处,男人还是靠着自己强硬的手段和力量得到了她。

木卿歌的母亲也是被强取豪夺得到的,木远乔第一次见到金默言的时候是在她的订婚典礼上。其实木远乔这样的人物是不会出现在一个金家私生女订婚典礼上的,不过是因为和新郎一些交情对方请了四五次还专门上门拜访才去的。

那个时候,金默言挽着未婚夫的胳膊端着一杯香槟身姿摇曳走到木远乔面前时,他对她一见钟情。

金默言对他说自己的名字是金家原配夫人改的,意思是想让她当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不要对外人说起自己的身份,不可说她是金家的人,因为她是个私生女。

“夜弦!看清我是谁!”

他抬手掐住夜弦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两个人对视着,又被强烈的情欲扰乱了所有的理智。

“卿歌…………”

“说!还有哪个男人操过你!”

少女喘得厉害,大脑早就被欲望所破坏,她呜呜咽咽着只说出了厉偌清的名字。

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除了厉偌清就只有他,他是夜弦第二个男人。当饱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时,她在被男人狠狠顶入的那一瞬间高潮,水液持续不断地从两人交融的地方淌下来,少女哆嗦着泻了身子。

修长粗糙的手指在少女的体内飞速的抽动伴随着极富技巧的抠挖,夜弦几乎又要冲上云霄,可木卿歌不愿意让她轻易高潮,此刻的他腹黑残忍,他想折磨她,报复她把他当作替身。

“嗯…………吸得真紧,连手指都不放过,弦儿真骚…………”

木卿歌的声音轻缓又磨人,他的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和得意。夜弦多滥情啊,和不同的男人保持暧昧关系,和风爵亲密了那么多次,连萧衍都迷上了她,说不定早就被萧衍吃干抹净了!

“嗯…………”

夜弦被欲望所驱使,对着他点头。

“还想要吗?”

少女很容易获得快感,她被情欲所染脑袋里的理智早就烟消云散,此刻的脑子里只有对快感的追逐,她享受起了木卿歌的手指软软糯糯的浪叫起来。

“啊啊啊…………再深点!呜呜!”

夜弦一激动又红了眼眶,她放声浪叫双手抱着木卿歌的脖子伸出了舌头,男人含住她的舌尖轻轻的咬,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发骚和浪叫愉悦极了。

夜弦半睁着朦胧的水眼儿一副茫然无措的眼神看着木卿歌,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在下面的肉穴里轻轻抽动很奇怪也很舒服。

“嗯…………嗯…………好快…………”

浴缸里的水早就不多,少女双腿架在缸沿大敞开来,她的私密之处粉白美丽,天生的白虎,极品的名器,不管是手指还是性器,只要进入她的身体便销魂到透骨,

木卿歌这一双手做惯了手术,手指因为无数遍的刷洗管得苍白粗糙,可就是这一双粗糙的手指能给少女最大程度的快乐。

“嗯~啊~”

拇指轻微黏动着少女充血的花蒂惹得她一声呻吟弓起了腰。

“要…………”

夜弦咬着手指慌张茫然,男人的唇带着冰凉的触感一点一点落在少女粉嫩的娇躯上,她咬着手指止不住的呻吟,电流一般的触感让她几欲崩溃,心中的空虚寂寞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勾了出来。

“嗯~痒~”

那现在不是有一个完美的机会在眼前吗?

如果今晚他能让夜弦受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厉偌清的孩子,那夜弦就不需要流产了!孩子生下来就是他的!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也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他的宝宝…………

对啊,让夜弦受孕吧,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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