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样报复的，带着手套，但是杨，你确定不操我吗？”
白狼瞥过头和杨忭对视，笑得不怀好意。杨忭把他翻回来，扔掉烟，掐住他的脖子，俯下身，压低声音，
“我警告你不要挑衅我，我本来打算结束的。”
白狼平复着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些。跳脚的反而是杨忭了，他抬高了声音，
“我没馋你身子…你再恶心我就在你腿上开个洞搞一发，然后丢到警局门口，你不会想试试的。”
白狼品出了些外强中干，
白狼好像不太一样，和之前那些歇斯底里，麻木，忏悔，憎恨的家伙不一样，白狼无所谓发生了什么，他仍然只对自己想要的感兴趣。
白狼怔了一下，摇头，
“办不到，如果你杀了我，能不能不带手套，最好，亲手把我的眼睛合上。”
“你该不会在意淫我的手吧，喂喂，你不觉得砍下来就没意思了吗，活的多好。”
“唔——不一样，活的不属于我。”
白狼费了些力气才说完一句话，把呻吟吞了回去。
“请射在里面，主人。”
白狼闻言，含糊不清地说，
“唔…你慢一点…我以为，你已经腻了呢…”
“腻？等你被栓上狗链子，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白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怎么可能要的回来。因为害怕自己咬伤了杨忭的手，他一直张着唇，只是用舌头去缠绕着杨忭的指节，漏出来几声闷哼。
血液流失着，伤口却无法愈合，杨忭故意的一般，动作极大，每一次抽动都撕扯着白狼的伤口。
失血带来的混乱感，疼痛夹杂着灼烧一般的快感，多巴胺分泌使他开始兴奋，快上瘾了一般。
铁锈味的芬芳让杨忭心情更好了，
“小狼，你叫什么名字？”
良久的沉默，
“怎么会呢，杨，我好喜欢你。”
白狼脸上的潮红不全来着缺氧，因为下面的阴茎正硌在杨忭的腹部。杨忭开始自责，为什么要拿手去掐他的脖子呢，直接一针麻醉，往路上一扔。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杨忭开着玩笑，手指在白狼的腰腹上划过。白狼忽的僵硬了，想是被挠了肚皮的犬类，半是防备半是颤抖着示意继续。完了，好像…白狼垂下眼帘，放弃对话。
“喜欢这里？看我发现了什么。”
杨忭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白狼腰侧的软肉轻挠了两下，然后用食指指腹触上那已经背叛主人意愿精神起来的阴茎。果然是白种人，好大。杨忭用手握住以后，不太好弄，他选择放弃，改为四指虚拢。
“但是，只有一次怎么够呢，一想到还有下一个人可以被你的手碰，我还不如被你杀掉。”
虽然是白狼被掐住了脖子，但他知道，他也死死地咬住了杨忭的颈。杨忭本能厌恶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出现的被反咬一口的刺激感使他有些兴奋。
“你真以为我硬不起来？可无论我选择什么，都是你希望看到的，对吗？”
“你怕了？没关系我有洞，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没必要在腿上开洞。更何况你准备过了对吧？”
杨忭有点心梗，他又点了根烟，吸上一口，声音含糊不清，
“被你看穿了，我只干过一次，对那个喜欢日腿的强奸犯，可要是我把你的手砍下来，这难道算得上报复，你确定你不会硬？”
杨忭选择收回刚刚的评价，这就是个纯粹的变态，死了都要意淫老子的手。他下意识的手下一紧，然后白狼就交代了。粘稠的精液让他不太舒服，他拿了块手帕擦干净，然后强调，
“我第一次觉得折磨别人是恶心自己，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大街上。”
“嗯，明白了，你还要…操我吗？”
“原来如此。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比如找个手最好看的老婆？”
杨忭的职业病犯了，他有点想做个心理辅导，虽然他主攻抑郁症方向，没研究过犯罪心理学，但他见得还少吗。
他前世身为犯罪的捕猎者，最喜欢的事，便是让犯罪者崩溃，他并不等同于义警，他的动机来源于自己的享乐，他只是喜欢出现在强者身上的伤口，还有他们坏掉的样子。
杨忭抽出自己的手，把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抹到白狼脸上。
“快感谢我吧，我可是准备做一个铲屎官了。”
白狼侧过脸，在他的手心蹭着。
杨忭也没好到哪里去，憋得太久，重新找到了这种特别的感觉，伴着血腥味，痛苦的喘息，粘稠的水声，紧热的内里，都让他沉溺其中。
白狼实在太合他口味，让他重新露出了獠牙，如果就此失控的话，他很可能走上前世的道路，去狩猎下一个罪犯。然而他真的玩够了，想披紧人皮。
“你成功了。”
“格莱尔。”
“没让你叫我名字…我不喜欢这个巧合。”
杨忭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担心他坏掉，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把手指塞到了白狼嘴里，肉包子打狗就打狗吧，能回来就行。
“想，现在，闭嘴。”
杨忭松了手，白狼终于安分了，任由杨忭掰开他的腿，没有浪费准备好的灌肠，顶了进去。
里面有些干涩，但温热的收缩着，杨忭总算得到了些安慰，但白狼本来潮红的脸没了血色，正入的体位让他屁股上勉强凝固的密集伤口重新开裂，血液在床单留下一大块痕迹。
老实说手感还不错，陪上白狼通红的耳根和头上一晃一晃的耳朵，白嫩屁股上的划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更何况，杨忭在美国这一年什么肉味都没尝过。
白狼的眼神有些失焦，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明明连疼痛都无法让他失控，但那只完美的手，在帮自己撸。杨忭的手指微凉，没干过重活的手只在拿刀片的指腹上有淡淡的茧。要是那成为藏品的话，一定是no.1。
杨忭莫名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