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另一只手去哪了?
银鹭感到体内一阵电流划过,强烈的快感自尾椎冲上大脑,释放过一次后有些空虚酸软的身体被突然刺激,银鹭身体一抖,露出的肌肉线条更加清晰而充满爆发力。
这该死的手指居然一直插在他的后穴,这根手指埋伏已久,突然勾起,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你一个男人,如何通过验身进宫?”
夏日的夜晚还真是燥热,这古代还真是奇妙,居然能大变活人,男变女,女变男,银鹭双手在背后撑着上身,发泄过一次的腰背有些酸软,他尽力掩饰眼中的好奇,向皇后询问。
皇后眼中噙满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之态,银鹭一时慌乱,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会是他自己强抢民男吧。
难道这就是无法生育的原因?被毒到不举?封建王朝,恐怖如斯。
银鹭仔细摩挲着“皇后”的脸颊边缘,似乎在寻找根本不存在的人皮面具,“皇后”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以及对方毫不避讳充满探究与好奇的目光,很好,没有厌恶,看来还有机会。
一番探索后发现,这张脸与当时见到的皇后别无二致,甚至鼻尖上的痣都一模一样,银鹭轻轻揉搓那颗痣,竟然也没有掉色,看来这男子与他今晚见到的皇后是同一人,只是皇后眸色越来越深。
“陛下莫怕,臣妾正是皇后,不过是最近身体不适。”
“啊?难不成皇后今年二十三,还能再窜一窜?你从实招来,皇后现在何处。”
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吗?闹了这么一出,银鹭的兴趣是彻底被浇灭,他坐起身来打量面前美丽妖娆的男子。
皇后感到抚摸着他脸颊的双手抽离,带着他对未来喜悦的期盼离开,随即他的两只手被包裹在温热的手掌中,虽然是夏天,他却依旧贪恋这样的温度,眼前一双平静的漆黑眸子。
“朕的皇后不是怪物,也不是残缺,你不必为自己感到难堪,这不是所谓的不祥,相反是想做男人,还是女人,亦或者都不做,只做自己这种人?”
皇后双腿敞开曲膝而坐,一国的皇帝与皇后正向彼此敞开双腿互相展示,这样的画面对于银鹭冲击不小。
皇后扶起自己的性器,遮得严严实实,似乎害怕银鹭见了生厌,露出囊袋与后穴间不到一指长的狭小缝隙,似乎与女子的性器外形一致,大小却不及前者三分之一,银鹭大着胆子用指尖触碰,皇后的大腿内侧。
来到那处凹陷,缝隙平滑且紧闭,周围十分干燥,抬头看皇后的表情轻松平常,看来那处既不能容纳异物,也无法让她获得快感。
带着一副残缺的身体,小怪物嫁不出去,于是被留到二十岁,由做太后的表姑母做主,嫁给了登基四个月的皇帝。
他确实有女子的特征,验身时买通宫人,只当做是特别的女子,一路畅通无阻,父亲在他出嫁前嘱咐,即使被皇帝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不敢废了宰相之女,开国皇帝还纳过男妃,他自然也做得皇后。
被宰相这番猖狂言论震惊了,不愧是最强boss,能勾结外族打到京城三十里开外的男人,以他对剧情的了解,这皇后还真是稳稳当当做到了大后期。
皇后看着银鹭扭头躲闪,自嘲地冷哼出声。
银鹭则闭眼听完了一个奇怪的故事。
曾有一位富家小姐嫁给籍籍无名的地方官员,许多年后,小姐成为夫人,地方官员成为天子脚下的大官,孩子渐渐多了起来,夫妻二人却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
银鹭从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忽然跌落,一把扯掉了蒙在眼前的薄纱,支着身子看向眼前只系着一条薄裙的女子。
也许已经不该称之为女子,海绵吸水般放大的身体,清瘦且平坦的前胸,明显的喉结。
他温柔美丽的皇后去哪了?
银鹭低喘一声,随后表情有些难耐,似乎不舍那根纤长的手指。
而罪魁祸首则从遮盖这两人下体的襦裙中,抽出了手指,甚至将裙子高高掀起,露出两人的下体。
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行为,银鹭无意间夹紧臀部,股间温热滑腻的触感更加明显。
美人如此委屈模样,虽别有一番风情,但银鹭不喜欢美人哭泣,抬手为面前娇弱男子拭去眼泪。
皇后则趁此机会单手捉住银鹭有些修长的大手,用凝脂一般微微湿润的脸颊轻轻磨蹭。
不过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的宰相之子怎么会被他强抢?况且今夜是两人的第一晚,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强抢民男入宫。
“陛下莫怕,臣妾自幼练习缩骨功,今晚臣妾第一次侍奉陛下,想与陛下坦诚相见。”
排除一切可能,银鹭不得不相信面前的“皇后”便是伏在案边誊抄碑帖的清丽美人,以及传说中的缩骨功。
这原来是夫妻两人第一次性生活,只不过一个男子是如何做皇后的?
两人身高应当相近,只是“皇后”更加清瘦,未施粉黛的脸在这样的身躯上,俨然一位俊俏瘦弱的美男子。
银鹭全然不怕面前是个刺客,因为中固定的剧情不可扭转,墨潮生能活到大结局,银鹭便不会死,况且这刺客手中空空,除了一盒润滑用的药膏。
这药膏还有毒不成,只不过涂在那处,难不成刺客想要毒死他的小银鹭?
“陛下,臣妾从未来过癸水,十几岁起那处便不再生长,恐怕不能让陛下尽兴。”
银鹭听到这番话便了然,皇后是一位双性人,而且有很大可能是,雌性为假性特征,只具备雄性特征的假性阴阳人。
坦诚相见的皇后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他一身明显的男性特征,看着他水红色的襦裙,银鹭不禁有些悲哀。
银鹭也意识到自己一直闭着眼太过失礼,便带着一丝歉疚的笑容睁开眼解释。
“原来如此,方才皇后突然动作,朕一时激动,并非厌恶皇后。”
室内的温度不减当初,银鹭体内的燥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不过这次的燥热来自更深的地方。
夫人求神拜佛,服过不少香灰符水也扎过不少针,汤药近乎日日不离,终于得到了一个孩子,也许她求的神太多,各路送子神仙没商量好,往她肚子里塞了男孩又塞了女孩,但孩子只有一个。
于是,孩子就变成了怪物,不男不女,不阴不阳,比缺胳膊少腿,甚至比净身的太监还要残缺。
寻常人家看到这样的怪物,早就烧成灰了,好心的夫妇二人却一直抚养这个怪物,而怪物作为做府中唯一的女儿长大。
谁来收了这个女装妖怪?
“朕的皇后呢?”
皇后听出银鹭被此情景吓懵,柔声安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