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傻/逼。”进来的人骂了一句,眉眼牵扯出暴怒的情态,然后,把这只八爪鱼从苏辞身上甩了出去。
黎昕腰部撞到了小木桌上,让玻璃杯摔掉了,在地上碎成透明的烟花。他收敛住触手的吸盘踉跄着站好,狼狈的样子一览无余。
苏辞浓烈的香味,几近能令所有的fork都为之疯狂。
黎昕红着眼——那是眼眶的血丝,他又去嗦苏辞的性/器,舌头搔弄尿眼,最后如愿以偿被喷了一嘴精水。
门被推开,那人急促地喘息,伴随着含了怒气一声质问——
黎昕将东西推得越深,无视苏辞愈发剧烈的颤抖,他小声安抚,说这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具,没有事的。
跳蛋不是炮机,不会有比性/器那般更狠戾且不停歇的抽/插,但高频率的振动足以令人崩溃。黎昕不断地推进,调整好位置,使得跳蛋塞入最致命的的地方——那是前列腺。
他握着摇控器,先开了第一档,让苏辞先适应了一下,随后第二档、第三档,让振动到达顶峰。
苏辞没有挣扎,手无力地向前探了探,连抓住什么东西隐忍都做不到,他的瞳孔蓦地有些许失焦,眼球兀地翻白,吐出舌头,又高/潮了一回。
以至于连柳结束后用毛巾把苏辞擦干时,都在细细地发抖。还得要穿衣服、吹个头,不能感冒生病了,被摆动时苏辞一直很听话,像小姑娘过家家时精致漂亮的娃娃。
自从遇见他们后,苏辞就很久未剪过头发,湿嗒嗒得像水中的阿富汗猎犬,微敛着眼,模样很乖顺。疯起来时也很乖顺,能哭着尖叫着用板凳把人打得额头缝了三针。
它刚刚才经受过黎昕的玩弄:那朵层层叠叠的肉花瘫软着,甚至好像还往外吐露晶莹的水,也许是喷头的缘故才显得格外水润,但连柳已分辩不清了。
无论是骚水、涎液,都带着苏辞独特的香味,他完全跪了下来,近乎急切地俯下/身凑近,额上碎发打湿后仍尖锐地翘起,像一只很柔软的刺猬,“啪嗒——”很多水珠顺着幽深的股缝滑入,冲淡了苏辞原本的香味。
这便破坏了意趣,既然已经达到连柳所认为的“干净”,便可以将喷头关掉了。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黎昕拉过苏辞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他笑眯了眼,又说道:“谢谢辞辞——我快吃饱啦——”
苏辞有些晕眩、耳鸣,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真的要溺死了。不行了——
直至有一个东西被推进了苏辞身体。
乳/头更肿了,小奶包也泛着薄红。连柳方才满意得停止。
还有左胸、手心——有时穴腔肿了,一进去苏辞便会呜咽,他们感到心疼,有时就会蹭着手心弄出来。
当然了,嘴巴更不能放过。
“他还舔了你哪里?”
连柳把苏辞放下,热水温暖了地板,并不会让苏辞感到冰冷,他随后也半跪下来,扫视苏辞身体上的痕迹。
吻痕,牙印,以及多过抚摸造成的青块交杂在正抽条发育的纤细身体,水淋湿了苏辞的脸,晶莹的碎珠缀在睫羽上,他好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他。
寝室的浴室与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学生洗澡都是使用喷头,连柳下定心要把苏辞身上黎昕留着的臭味全都冲走。
拥有占有欲是所有人的天性,他们会讨厌其他fork的味道,在领地留下标记无疑是种挑衅,他感觉自己有些失控,一定要吃些什么的想法突兀出现在了他脑袋里——
于是他低下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苏辞。
水渍从手掌滴落,那一清晰的滴答声像血,苏辞有些想吐,又躲不过连柳的触碰,连柳同样嫌恶,嫌恶黎昕再次趁他不在时的偷吃行为。
“傻/逼。”
连柳又骂了一声。
他似乎刚刚打完架,校服上有几个大黑脚印,气吁吁的大汗淋漓,撩起的衣袖上沾有血渍,那是他自己的,这幅模样,明显是打了败仗后回到窝里横。
就连不善地盯着黎昕的凶模样,都没了以往的威力。
“你再偷偷搞,以后这个宿舍你也就不用来了。”
穴肉徒然紧缩,他的腰部抬起,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搅得黎昕几近呼不过气来。
鼻腔,鼻腔里全是苏辞的香气,香,太香了……!黎昕咧开嘴,闷声笑着,舌头无律地乱动,一切的动作都要将苏辞逼疯。
“呜——嗬……”
勃/起的性/器、汗水盈盈的躯干,令占了上风的连柳露出嫌恶的表情。
然而连柳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假如黎昕是被人扒了壳的寄居蟹,那连柳便是一条丧家之犬。
“黎昕,你又在做什么?”
黎昕欲盖弥彰地舔掉剩余的精/液,却忽略了鼻尖晶莹的肠液,他转过头炫耀起了新的玩具——刚从苏辞身体中拿出来的圆形跳蛋。
“我在给辞辞用新东西,你要玩玩吗?”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肠腔被玩得天翻地覆,受到刺激的软肉试图用力将它推开,却越缠越紧,甚至进得更深。
苏辞像一条被甩上岸的游鱼,在干涸的地面挣扎,那种甘甜的、痛苦的快感自腔肉传递到他的脑中,他勃/起得更加厉害,顶端的尿孔沁出了一点乳白的精/液。
然而这时黎昕正舔舐着濡湿的股缝,脸陷入了两瓣香滑软肉后就跟踏入沼泽一样,他心甘情愿地化在泥泞不堪的皮肉中。
他突兀地再次颤抖起来,黎昕这个变态又想玩些什么?
05.
那是一个布满凸起颗粒的小形跳蛋。因为受到黎昕唇舌的润滑,进入得极其顺利,将猩红的肠腔撑出小洞。
洗得喷喷香的苏辞又被套上了铁链,只不过换了张床,团着塞入了连柳怀里。
连柳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嘉平哥今晚会回来。”
“哦。”苏辞扭头盯着黎昕残留的痕迹,打了个哈欠,性/爱消耗掉的能量是巨大的,“我困了。”
于是连柳站起身,苏辞失去了支撑他的力量,却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完完全全伏在了地上,闭上眼,睫羽不断颤抖,连柳转头一看,差点被苏辞满身晶莹玉润的肌理弄晃了神。
动物的舔舐通常是充满爱意的。连柳似乎也是如此,他半敛的眼帘下,凝着占有欲的情动。
是舔,以及疯狂的吮/吸。他感觉很久没有进食了,腹腔一声呜鸣,仿佛是在应和。
待其他地方都“清理”完毕了,苏辞早已伏低瘫软着的上身,受不住地贴在地板上,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是连柳有力的手拖住了他的腰抬起,便于帮他清洁。
07
两瓣肉乎乎的臀又要被舔了。
连柳的两指缝中夹起苏辞右胸红肿的奶头,水同样把他打湿了,校服下隐隐透出结实的肌肉:“这里吗?”
“没、没有。”
连柳显然不信,这奶头比他之前回来那次还红,肯定是被其他人玩过了,于是他说了句骗人,又张开嘴嗦,像是在嗦棒棒糖,舌尖绕着奶头舔舐,时不时向上一挑;他大口大口地,舌板还拍打在白软的胸/脯上。
苏辞仍陷在高/潮中的余韵,偶尔肢干会突然抽搐一下,泛粉的足趾蜷起,上头是蜿蜒的青筋,他像一只怯懦的幼兽,换多少个环境也只会不安地吁喘。
连柳感觉这个比喻很奇妙,他自己都未注意到自己的心情正在好转:至少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他的眼神像黏稠的奶油,轻柔地抚摸过苏辞的肌肤。他也应该洗个澡,绽开的伤口疼了,还得涂点酒精消毒。
喷头被打开,水夹杂汹涌的热气由数个小孔喷出。
这种情况,就像狗的肉骨头被鼹鼠舔了,牙齿上头还卡着肉丝,这块香喷喷的骨头上全是口水,狗嫌弃又饥饿,更无可奈何,因为它只有这块骨头啊。
连柳不是狗,但他格外的忠诚专一,初次分化便遇到了苏辞,他认定了,就算这是他们选择共享时必然会遇到的场面。
他解开链子,抄起腿弯,把苏辞带进了浴室。
黎昕唯唯诺诺,连连称是,又趁连柳不注意时,再次与苏辞四目相对。
他背手握住湿滑的跳蛋——那上面似乎还有苏辞的温度,他缓慢抚摸,又张开五指,手上是藕断丝连的肠液淫丝,好似一张韧性蛛网,将他的四肢、大脑全部困住。
没有fork能抵抗住cake的吸引。
苏辞是失去声带的雕塑,却清清楚楚听到了属于自己的喘息。
“鸡/巴又硬了。被舔屁股很爽吗?”
耳边传来黎昕的声音,他爬了过来,濡湿的舌头又扫过苏辞的耳蜗,黏腻轻柔地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