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汾一手弄沈知的嘴,一手摸被耻毛扎着的阴蒂,蒂珠子原先缩在逼里,经历痛快的性爱后才慢慢冒出了头。他捏着阴蒂往外拉,试图拉成一个小条——封汾之前看到有人这么玩过沈知,果不其然,刚用力沈知便抽搐着惨叫。
“呜……封汾!封汾!你快松开!”
疯了,要疯了,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一颗小小的阴蒂上,连子宫内的肆虐都可以忽略不计,“噗嗤”、“噗嗤”,那是淫水在喷,更多的体液打湿了床单。沈知不管了,一股劲往外爬,下身像珠网似的,全是淫丝,厚厚地堆积在逼上。
“是不是骚货?”封汾凶狠地咬沈知的后脖颈,“妈的——!怎么那么能喷?看看床单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薄薄白软的肚皮上能看见狰狞的性器形状,像糯米团包裹过多的异物,快破了,旁人能从起伏中可窥得之狠戾,沈知觉得自己真像个妓,卖身体的娼妓,他难受,连带着黑葡萄似的眼珠一双眼都湿润极了,可怜巴巴还不知所措的乱转。
“我会洗的。”沈知往下一摸,真湿透了,床板都得潮,那得赔多少啊?他急了,连带着逼肉都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咬得封汾头皮发麻。
他吐出舌头,眼尾湿红,黑发汗湿黏在脸上,全然的乖顺,全然的骚,满腔淫意都落入季林眼中。
封汾是足球队里出了名的体力好,他们虽做了一个小时,也只在快射精时会露出疲态,省里要选出队伍去参加比赛,所以这段时间在做加训,压力大就代表要发泄,于是他找来了沈知。
好骚啊。这也太骚了吧?沈知来的时候逼还是红红的,明明被日了那么多次却一点儿都不松,快挨草了还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卖逼这营儿生?
“不用你洗,多喷点。”封汾手指插进沈知的唇里,玩他的舌根,沈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倒也省了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