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雄虫的“侵入”给了阿莱佳威胁感,尤其发现这只虫子是兰后阿莱佳显得格外暴躁。
“滚!”
兰无视阿莱佳瞪得欲裂的金色眼珠,他朝着阿莱佳的头颅伸出手,指缝突然长出一层白色薄膜,连着掌心发出剧烈的音波,空气都出现了断层,冷戾地冲击而去。
阿莱佳的瞳孔已完全竖起,像根尖锐的针,如板一样的芒果核被甩在桌上,他受到了信息素的指引,就伏在床边把林霖往自己身边拖,他一点点亲吻林霖的小腿,那些汗渍、体液全都带有独属雌性的味道,他好像起了进食的欲望,又好像不是,这股力量驱使他将林霖从床上拉下,他想舔舐那朵淌着淫汁的雌花。于是林霖坐在床板边缝,颤抖的双手被狠狠钳住——上头留下了两个深深的掌印。
他瞳孔涣散,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惊惶地“嗬——嗬”呜咽,他在试图蹬腿,想要逃离阿莱佳的裂口,阿莱佳眯着眼,也张开嘴巴,直起身去舔林霖的逼,阴唇、阴蒂,全都被舔了一遍。
在这种情况下,阿莱佳无法好好品尝,他干脆埋进了里面,暖润的大腿肉挤压着他,他也反哺似的用舌头挤压阴蒂拍打逼口。
此时阿莱佳仍半蹲在地,林霖落在他腿上,他条件反射捂住林霖的耳朵,锹甲虫的武器并非前肢,而是如颚似的角。身为黄金鬼锹的阿莱佳继承了好斗的本性,但他的黑甲因刚孵出不久有些柔软,相比于兰弱了一截,虽反应迅速进行半虫化,却仍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你他妈……”阿莱佳扭曲着脸,巨大的角打下了一层尖锐诡丽的阴影,确认林霖没事,才去触摸自己变为尖刺的耳朵部分——那里已呈破碎状,满是血液地泊泊下流,在剧痛中他终于恢复了全部的神识,心虚地留着一点余光偷偷瞥向呆愣的雌性。
“这个音波只对着你。”兰表情平淡得打断了他的脏话,“况且,这段时间分配到的是我。”
女穴越舔越湿,阿莱佳已分不清那些是口水还是淫水,他在雌性的腿间尽心尽力地服侍,雌性在哭、叫,是舒服的哭叫。阿莱佳的鼻尖快陷进那团软肉里,但他贪婪又不自足,想要雌性全身心的注视,想要林霖因他而高潮。
雄虫在雌性发情时,会变得极度不理智、狂热,于是他干脆放纵似的握住两条腿,往下一拉——白嫩肥软的臀肉压在他脸上,坚挺的鼻尖先是抵着阴蒂狠狠地磨了一下,再滑向那条猩红的湿滑肉缝,林霖陡然一抖,抽搐着开始剧烈的嘲吹。
此时,兰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