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怎么样?」
「你之前做个等高线摆机关枪都不懂,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走出这个巷子。」
「哼!」少年怒哼一声,恼羞的走了再也不理身后的矮胖子。
不理面前的地理老师,将屁股上的沙土掸干净,径直要走。
「高昂,你给我起外号这事儿没完。」地理老师的声音异常幽怨。
「你那小气样,跟个怨妇一样。」高昂斜眼瞥了瞥地理老师。
果然巷子迅速开始倾斜,少年却闭着眼朝前用力冲刺,喘息声异常急切,就
像他忐忑的心脏,「扑通」一声少年摔倒在了巷口的沙地上。满脸的沙土,狼狈
不堪的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久。
来,巨大的眩晕感让他几乎站不稳,只能扶着墙试图喘息一下,然而墙壁滑不留
手,他只能停下后退的脚步,歇息一下又朝后退了一步,那转盘一般转动的巷子
转的更加快速了,少年终于停止了脚步,他身子逆着转盘转动的方向,朝后一步
这个斜坡陡峭的令人发指,他爬到一半就掉了下来,连续几次都是这样。
少年喘了几口粗气,他的体力虽然多,力气虽然大,也不是这么耗费的。于
是他不再动弹,闭上眼睛,他感觉到这个小巷好像在不停的旋转,像跷跷板一样
髅发出尖啸声擦身而过。少年只顾着奔跑将已经渐渐可以控制的双腿用力抬起,
重重的踩在地面上,然后不停的重复这个动作。那张有些黝黑的脸咬牙切齿着,
面红耳赤着,甚至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语言,但是他终于跑起来了。
都挪不动,全身像失去控制一般一步步走进了那一张黑暗的巨口中。
昏昏沉沉的每一步踏出,都好像有一阵讥笑,渐渐地随着自己踏入小巷之中,
那阵讥笑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就要把耳膜刺破,就要把灵魂压缩,就要让自己跪
说自己无论从哪边跑都不会跑到这里来啊?这个巷子可是沟通南山小区新旧部分
的走廊啊,自己家就在旧小区怎么会跑这里来?真的是见了鬼了。转身看看四周
却发现一切都暗影瞳瞳,整个世界开始变得朦胧一片。
水深着呢。」
高昂眼看着天不早了,不想再听他掰扯,就找个由头开溜了,后面高中生还
不忘提醒他,「大哥,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啊。」高昂真的被他彻底打败,一溜烟
的冲动,高中生居然拜起了大哥。
「大哥,你这种天生神力的我就没见过,以后你罩着我,我在一中高中部就
没人欺负了。」
「四点?我靠了,这怎么办?」
一个四点,一个五点,杜彪撇了撇嘴,言不由衷的说道:「这样吧,投降输
一半,你们看行不行?」
不让别人知道,不算是我爸的婚姻失败,不算是一个成年男人被另一个更优秀的
男人打败,所以还是可以接受的。与其让我妈被一个就会说花言巧语的所谓社会
精英俘虏,还不如让她睡了你。」
动的高中生,「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啊?」
「我妈跟我爸感情不好,我看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恼火,你这么厉害
把她睡了,我爸起码不要戴绿帽子啊。」
回到家的温暖,回到妈妈的怀抱。
「嗯,不算老。再老了威胁你我吃亏啊!」咂咂嘴,高昂拍拍手,将手上的
灰尘打掉,「你走吧!」
高昂双手叉腰无比霸气,第一次威胁了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高中生,一刹那
成就感爆棚,突然又想到眼前的少年起码171岁了,他妈估计得四十开外,
这个威胁怎么看怎么是自己吃亏啊?
「误会你麻痹!」高昂此刻将面前的少年当成人肉沙包,肆意发泄着自己一
天的郁闷,左三圈右三圈再来个托马斯回旋,将少年折腾的不成人样。
「你明天这个时候出来让我再打一次,我就放过你,不然我他妈就」说到这
「打你啊,这么傻。」少年的头领直接说道,话音没落已经被高昂一手抓起
来,此刻的高昂咬着牙,左手五指如铁钳般掐住他的脖子。「再说一遍。」高昂
此刻在僻静的地方肆意散发着一天的戾气,其余的几个少年要来帮忙,却被高昂
一整天心情不快的少年此刻就像一个屁股有钉子一样,胸膛中的郁闷在不停
的震荡着,不停的在小区里瞎逛。那几个少年此刻却跟上了少年,嘻嘻哈哈的笑
着,一边笑一边交头接耳。
瞪,终于不再说话,转身就想走却被庄六一脚踢在屁股上,扑出去好几米远。眼
看着庄四海要上来拼命,却被庄母死死抱住,拖回了家里。庄六意犹未尽,看到
高昂居然盯着涂敏看,顿时随口一句国骂,「看你马勒戈壁啊?」围观的几个少
周围人很少有劝和的人,倒是看热闹的站了一大圈,对着庄四海指指点点。
这时候庄六说了庄四海一句话,庄四海反驳了一句,庄六马上气急败坏,脸
红脖子粗的用粗大的手指指着庄四海的脸,「草泥马戈壁!你是怎么揍出来的?」
对着一个满脸颓丧的人发泄着自己的脏话,就好像面前自己的本家,自己多年的
邻居,一个20出头的青年只是一个垃圾桶一样。庄四海挺拔修长的身躯此刻面
对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多的短粗中年人竟然显得无比渺小,他的妈妈面色通红的
的人说话。」
李培德没有作声,径直拿起骰子,就往桌上一扔。
「操,五点?你他妈日了狗吧?点数这么大?」
他却没想到涂敏却看着他停留的地方眼神异样的停留了俩眼,却终究没有说
什么。
外面很快吵闹起来了,是庄六标志性的公鸭嗓子,将高昂的心刺得不安起来。
的风景。
对面的大哥怎么站起来了,不好,他好像硬了,不会想跳下去办事吧?他真
的跳了,天哪,他摔了个狗吃屎,然后紧跟着是六婶子一声无比清脆尖锐的叫声,
还时不时的伸出来一只修长圆润的大白腿搭在浴缸边沿,像一条白蛇般挑动着俩
个偷窥男人的视线。
这大长腿!爱了爱了,早就知道隔壁的六婶子是个身高超过175的少妇,
地满面通红的男孩双目发亮的看着邻居院落里的绝美风景。
14岁的少年是健忘的,他早已忘记了许璐的那一巴掌与之后的痛苦情绪,
至少现在这个时刻无以名状的情欲已经让少年沉迷进去。
来爬墙技能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你看对面的大哥哥多么利索,在墙上一阵疾走,
哎呦不好,他怎么停下来了,他的眼神好邪恶的看着下面的院子,你看他慢慢的
将身体隐藏在墙后,双手扒着院墙,双目赤红的看着隔壁院子里的美景。
在外面晃荡了半个小时终于慢腾腾的回到家,门锁着,老爸出差很久了,胡
教授这时候不会在家,可是翻遍裤袋也想不起来钥匙丢哪去了。旁边路过的邻居
叔叔促狭的朝自己笑笑,朝着院子上的围墙努努嘴,高昂懂了他的意思,「嘿嘿」
倒地震颤着,好像在朝着围观者招手一样。
路上遇到了正好下班的邻居六婶子,她主动朝少年打了招呼,少年朝少妇笑
笑就走了过去。
他一拳打在前方的公交站牌上,「砰」的一声白色的方形铁牌歪到了一边,
连那下面的手臂粗的铁柱都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少年的右手松开,一滴滴的鲜血顿时从被铁牌割伤的伤口上淋漓下来,顺着
高昂失魂落魄的在回家的路上磨蹭着,心里的痛苦越来越深。
自己凭什么要接受这一巴掌?我看了又怎么了,看到她的骆驼趾了,我是有
意的又怎么了?我一个对女人充满向往憧憬的14岁少年,我想看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唐芷柔原本保守的性爱,怎么突然间变幻了起来,但陈继宽根本
没心思扑上去,他有心无力的拉开唐芷柔的手,正色道:「别闹,我真的困了。
」
贺一辰一挥手打断了大头的话,正色道:「别怪我这个做老大的没为你们着
想过,总之我答应的事情我办到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李培德嘴里叼着一根烟,惬意的吐着烟雾:「辰哥办事确实爽快,兄弟们只
言不由衷的陈继宽其实也是做贼心虚,昨晚的那场迷醉几乎把他的体力给掏
空掏尽了。
还没等唐芷柔反应过来,陈继宽就迈着脚步走进入了洗浴间,刚洗完澡,等
衣舞般的动作。
只是面对老婆传来的强烈暗示,陈继宽真的是有心无力,他又不是傻子,怎
么会不明白唐芷柔的意思。
上流露出成熟女性的迷样风情,再次轻声叫道:「老公。」
可是凸凹有致地玲珑身段,还是让陈继宽不为所动。
唐芷柔垂下白皙的脖颈,带着一丝羞意,抬起雪白的大长腿,慢慢的把手伸
「老公。」
知性典雅的唐芷柔来到陈继宽的身前,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脸上的高贵与
冷漠早就不翼而飞。
还是说老公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或者再拼一次看看?
唐芷柔越想越后怕,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继宽,微微叹了一口气:「老公,
其实唐芷柔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趁自己3岁的年纪,和老公赶紧生一个孩
子,不然早已经是高龄产妇的她,将来更难生孩子。
所以最近才会这么急迫。
可最近也不知是为什么,唐芷柔天天呆在家里,还打扮的花枝招展。
「我这不是为了你嘛?你待会不出去了吧?」
「周日么,回来睡睡懒觉,不出去了。」
前领的乳沟深邃,肥美的圆臀把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陈继宽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怎么今天又是这个打扮?」
也不是陈继宽多疑,而是唐芷柔最近的确有些反常,本来因为工作的缘故,
了高位,但是这种难听的舆论却越演越烈。
直到最近,不少人风闻陈继宽将更进一步,直接超过唐芷柔父亲曾经的地位
,这才让十来年来的风波逐渐的开始平息了起来。
依然看不到希望,最大的可能就是老老实实当个普通公务员。
但是大学之后和唐芷柔的结合,让陈继宽一飞升天,直接鲤鱼跃龙门,进入
政府工作的起步点就异于常人。
杜彪把手上的雪茄灭在了烟灰缸里,抬起一只脚对着墨薇薇,大脚缓缓的揉
搓着一团白嫩柔软的乳肉,把俏挺的奶子当破抹布一样使用。
然后用两只脚趾夹起墨薇薇白皙胸脯前的粉色乳头,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
越大。
陈继宽的老婆叫唐芷柔,不仅长的非同一般,身材和气质更是没话说,尤其
是那一身白嫩的肌肤,还有傲人的三围,在深城市的官员老婆中,简直是鹤立鸡
范,不仅家庭和睦,最主要的是还找了一个绝美的老婆。
不过俗话说得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抛开人前的这些光环,陈继宽的烦
恼也很多,高层的勾心斗角,以及各种工作压力和纷扰,让陈继宽逐渐的开始身
「你回来了!」
「嗯。」
陈继宽点了点头,把公文包放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悠然的点了一根
「我靠,六点?」
听到大头传来的咆哮,杜彪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起大落的感觉真他妈太爽了
。
什么,看到手心的两枚古旧的刀币,自嘲道,「记性不好啦,高昂以后的路绝对
很难走啊,你现在还没觉醒啊孩子,这次并不是意外,你的道路已经铺展开来了!
路漫漫死亡披拂其上,吾将溯游于时间,为君且做天魔舞!」他沉吟到这里
时候,两个女的可以给我随便玩。」
「你他妈想的美,那还掷个屁的骰子?」
李培德吐了个烟圈,笑吟吟说道:「你到底掷不掷?不掷算你认输。」
里已经放了不知道多少个烟头。
大头在震撼的音乐声中疯狂摇摆,下身粗长的鸡巴被他甩的跟鞭子一样。
似乎都喝了不少酒,几个男生都好像都有些醉了。
「想不到一中居然会有这种人物,看来我蛰居于此是正确的选择了。」地理
老师自言自语道。
「天下扰攘胜败未可知啊哈哈。」矮胖的中年人背着手刚要离开,突然想到
「你以为我公报私仇?」地理老师一脸正气。
「不然呢?」
「我是在考察你地理学的怎么样啊!」
一个男人哈哈笑着走了过来,他手中握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罗盘一样的东西。
一脸得意的望着高昂,高昂傻眼了,这不是大傻,不是,这不是地理老师吗?
越看他的笑容越淫贱,高昂终于想明白了,这丫是公报私仇来了。于是他也
步倒退着,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异常坚定。那转盘慢慢停住了,少年也一动不
动的等待着。
「赶紧出招啊。」少年大吼一声。
翘起落下,落下翘起,他就像一粒蚂蚁一样被颠簸着戏弄着。
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站起身来,先试探着朝前走了一步,然后歪嘴一笑,
倒退着朝后面走去。他走了一步就感觉到这条巷子好像被一只巨手用力拨动了起
李培德气都笑岔了,嘴里叫骂道:「你什么意思?怎么输一半?让我们把女
人劈一半给你?」
杜彪耸了耸肩,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自动认输的话,你们没空的
他跑了不知道多久,然而前方依然是一片黑暗,然后他还没有看清路面就一
咕噜滚了下去,好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球,顺着倾斜的木板朝下滚动一样。高
昂目瞪口呆的依然站在原地,他继续朝前奔跑着,然后他发现自己再也跑不动了,
下来痛哭流涕。但是高昂没有,他抬起了像是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的朝前面奔
跑。天空中时不时的会降下来一个身姿窈窕全身轻纱的女人,在飘到面前的时候,
原本或者是妖艳,或者是清秀,或者是童颜,或者是清冷的脸庞都变成一个个骷
高昂此刻就在这条巷子的入口,感觉走了无数次的巷子那么陌生,仿佛是一
个深渊在等待着自己自投罗网,仿佛是一个巨口在准备吞噬自己的一切。
他此刻明明下意识的感觉这里面有危险,但是他想转身而去的时候脚却一步
朝家里跑去,那顾得上理他。
天色有些黯淡了,高昂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迷糊起来,走了半天怎么走到这里
来了?这武圣巷口是南山小区依然留存的古建筑,是小区改造后的活文物,按理
高昂被高中生伺候着坐在一块砖头上,「你现在不就有一群兄弟吗?」高昂
半真半假的说。
「你不知道,高中部大神太多了,我根本算不上个。一中的高中部鱼龙混杂,
高昂被高中生一番神论再次雷得口鼻窜血。
这样也可以?
终于好说歹说制止了高中生急不可耐将自己想要红杏出墙的妈妈介绍给自己
高昂再一次傻眼,被眼前高中生的逻辑打败了。
「我不能戴绿帽子吗?」
高中生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你还是个未成年人,你草了我妈,这种事只要
一身郁闷发泄差不多的高昂打算回家,不料方才折而复返的高中生却兴冲冲
的回来了,「我妈在家,我爸不在家,你要不要去我家?」
高昂顿时被他这句话打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悲愤的望着眼前一脸激
我还不信了,一手抓住手脚并用就想跑的高中生,将他倒着提起来,「你妈
多大了?」高昂问了一个非常小白的问题。
「我妈36了。」此刻吓傻了的高中生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想着赶紧
里高昂突然语塞了,自己好像还没有威胁人过,第一次确实有点不熟悉。
他一下把少年丢在地上,「不然我就」他想起来庄六骂自己的时候狰狞的面
容,「不然我就操你妈!」
杜彪和大头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头一脸郁闷,他挠了挠头,然后拿起骰子放在宽大的手心里,还对着手心
吹了一口气,嘴里祈祷道:「求老天爷保佑!」
一人一脚踢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他吗的说啊,打谁?」高昂盯着被自己举高高的少年。
「误会了。」少年艰难的说出三个字,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高昂故意朝旮旯拐角里走,几个少年哈哈大笑着跟着高昂,其中一个还漏嘴
说「头铁啊」。
走到一个小旮旯里面,高昂突然转身面对着几个少年,「跟着我干啥?」
年顿时噗嗤笑出声来,高昂转身就走。
他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方才涂敏站在那里一边哭一边别有深意的瞅了自己一
眼,这是啥意思?难道她发现我也在趴墙头偷窥?
庄四海顿时眼红了,就要跟庄六动手,「啪」的一巴掌,庄四海被庄六结结实实
的打了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庄四海被庄六俩下打的口鼻窜血,庄四海的妈
妈终于发话了,「你行了吧,丢人还嫌不够?」庄四海还想说话却被庄母双眼一
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那是一种无比羞辱的红色。涂敏则瑶瑶莜莜婷婷的站在庄六
旁边,慢条斯理细声细气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那窈窕纤长的身姿,一枝梨花春
带雨的面容让少年看的有些出神,庄六真是艳福不浅。
他知道庄六吵闹的原因,他却无法假装自己是鸵鸟。埋在被子里,睡一觉,
外面打生打死管我何事?
可是少年无法自主的走出院子,看着庄六门口围着一堆人,庄六盛气凌人的
「救命啊,有人非礼。」
一个短粗的人影很快从屋里冲了出来,是她老公庄六,高昂迅速从墙上滑下
来跑进了自己家里,再也不管那个被庄六抓住的大哥是什么下场了。
今天见了这双大白腿高昂感觉自己的口水就像不要钱的一样开始朝外流淌,不虚
此偷窥啊。此刻所有的清醒痛悔全部被少年丢到一边,只有一双兽性的眼睛睁到
极限跟着院落里面沐浴的少妇的动作转动,一下都不肯眨眼,生怕错过什么美好
空荡荡的庭院里一个美妇人此刻躺在一具铺满花瓣的浴缸里面,无比慵懒的
用手抄着一捧花瓣淋在自己的香肩上,一滴滴圆润的水珠顺着滑腻如脂的肌肤滑
动着缓慢掉入花瓣下的浴池水里。美少妇自在的舒展着身体,还轻哼着「茉莉花」,
何止是美景,简直是人间天堂的展示。
高昂也看到了邻居家院落里的风景,他惊得差点从墙上摔下去,只剩下一只
手扒着墙沿。那只手扒着墙沿稍微下滑一寸,另一只手迅速扒住墙面,一个兴奋
能说个服字。」
贺一辰摆了摆手:「别奉承我,没那个必要,都过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上拿出一颗骰子放在众人面前:「老规矩,点数大
笑了一声,将书包扔到了院墙里面,搓搓伤口结疤的左手,扒着墙角两脚踩
着缝隙三俩下就爬到了院墙上面。
刚爬上去就看到隔一家的大哥哥也爬在墙头,看到自己露出会意的微笑,看
此刻走过的少妇虽然依然风情万种,但是少年此刻无心多看,也许是许璐让
他明白了一些事。那一巴掌让他从14岁青春期的朦胧冲动组成的网罗中冲突出
来。
他回家的脚步延伸着,那一滴滴血液滴在地上异常鲜艳,鲜艳的要命,就像一口
情人的吻,又像一个个刺眼的脚印。
那块公交站牌终于歪倒在地上,一只血红的手印印在站牌上,随着铁柱子的
越想越想不通,愤怒从心底顺着血管逆行上冲,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少年
突然停在路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就像临死之人的叹息。
悠长而绝望。
仅仅过了三分钟,听到旁边传来的鼾声,唐芷柔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内心不
像表面那般平静和淡然,她美眸含泪,目光却坚定而又倔强。
这无比窝心的一天终于过去。
他进入了被窝之后,才发现唐芷柔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衣早就已经钻了进去。
洁白高耸的乳房贴住陈继宽的胸口,纤纤玉手引领着陈继宽的手往她最隐秘
的地方探去。
陈继宽粗犷的眉头跳了跳,轻言细语的说道:「老婆,能不能待会再说?你
先去帮我做个小米粥吧,最近大鱼大肉吃腻了,我想换个口胃,哎,昨天的宾馆
实在是差劲,也没让我睡好,现在稍微有点困了,我想去睡一下。」
了下去,缓缓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的褪到臀下,接着抬起脚,将薄薄的丝织物
褪到脚踝下。
陈继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高贵典雅的老婆,居然做出这种犹如脱
绝美的俏脸散发着妩媚,唐芷柔慢慢分开双腿,露出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
展露出一片薄薄丝织物包裹着最神秘的禁地。
唐芷柔咬住鲜红的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继宽,那张优雅而又高贵的脸蛋
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
陈继宽看着电视,脑袋都没挪一下。
「我听老大的。」
大头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囔道:「老大,是不是太快
了点啊?这才第三天…」
只是各种办法都用劲了,包括网上那个人教的办法,可惜全都不管用。
老公不碰自己,还能怎么办?
难道要让老公吃药?
陈继宽微微一笑,在唐芷柔的帮助下脱下了大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看到陈继宽打开电视机,唐芷柔怔了怔,心里默想着:「我都这个打扮了,
老公也不看我一眼?」
陈继宽就老是晚归,或者根本不回来。
夫妻之间因此发生了不少次争吵,把唐芷柔气的呆在学校的宿舍楼里,住了
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事业上的春风得意,家业上却变得不尽人意,将近五十岁的陈继宽,这
段时间发现唐芷柔的穿着开始变得妖媚,比如现在的打扮,简直是惊为天人。
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带着宝石项链,背部柔滑白嫩的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可能是因为唐芷柔的父亲曾是政府高官的缘故,平步青云的陈继宽总是被人
嘲笑,说他的升官之路主要就是靠的他老婆。
虽然唐芷柔的父亲早就已经退下来了,不问世事,而且陈继宽也慢慢的爬到
群,美艳绝伦。
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陈继宽,但其实准确的来讲,陈继宽算是一个标准的凤
凰男,他的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过的非常艰苦,虽然学业上他很努力,但人生
心疲惫起来。
政客间的攻击总是不胜其烦,尤其是最近,因为新上任一个姓欧的,让不少
野心勃勃的官员开始蠢蠢欲动,作为深城市的焦点人物,陈继宽的压力也是越来
烟:「昨天去郊区跑了一趟,等忙完了才发现时间太晚了,索性找个宾馆睡了一
觉。」
作为堂堂的深城市高官,对于外人而言,陈继宽的确算得上是事业有成的典
杜彪嘿嘿一笑,直接用手指着墨薇薇:「我要她。」
————————————————
陈继宽用钥匙打开了家门,刚一进去,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微微笑着。
「哎!」
看到贺一辰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杜彪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一横,毅然决
然的把骰子掷了出去。
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有两行热泪从脸庞流过。
贺一辰缓步来到沙发前,从茶几上拿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香烟,缓缓的点
燃一根烟之后,猛吸了一口,目光闪闪地望着众人说道:「好了,接下来该办正
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