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即就丢下自己手边工作、上前帮忙把车推到路边，暂时化解了状况。

「老师！好久不见哩！」

眼前的少妇虽然有点眼熟，但是吴佩琪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只能尴

「哎！你看看！人漂亮就是不一样，我这件你穿起来竟然这么好看，又合身！」

这种阿姨甚至是阿婆才会穿的传统花布衫，原本应该不会适合吴佩琪，但是

穿在吴佩琪身上就是有不一样的高雅气质。吴佩琪照了照转角的镜子，原本僵着

「小姐，你先穿我这套衣服。虽然粗俗，没你穿的好看又高级，但是你暂时

先穿着。」

金惜姨先前连着毛巾递了套乾净衣服给吴佩琪。背心和内裤的外包装都还未

「刀拿着！那群不知还会不会跑回来。」

「好。」

吴佩琪被金惜姨载回林家，金惜姨先请她去洗个澡。传统的砖瓦老房子没有

是特别排开事情，才有这次的活动。

爬完山后，大家还订了山上的土鸡城大餐要大快朵颐。

疏忽例行保养的车子，却在刚下了交流道时又抛锚了。不断被后方车辆鸣喇

收拾起来，要她快点穿上。

「没事了，没事了。」

忠仔认得那少年是在夜市打工的林建宏，一夥人急忙穿好裤子后，驾着机车

推开正在享受口交的同夥，惹得对方很不高兴，互相又推又打。吴佩琪因为

觉得恶心，不停吐着口水。此时先前经过的机车折返回来，车上的少年与妇人手

各拿着一把长长的槟榔刀，直接朝着忠仔一夥人杀来。

「呜呜……呜呜……」

「啊～爽！」

「干！好乾！进不去！腿张开一点！」

「救救我！拜托！救救呜——－！」嘴巴被摀住，吴佩琪眼见着机车的灯光

愈来愈远，心里彻底绝望。

少年们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将吴佩琪弄成趴地姿势，一人将阴茎塞入吴佩

「好学生也在跟我们安。」

「你白痴喔！她安是为了念书，我们是为了迌！」

因为伤心，不停啜泣，放弃挣扎的吴佩琪，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裙子与内裤。

悲从中来。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

「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起来又嗲。」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乳房，

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乳房，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忠仔一夥人，以前最喜欢猛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

么打量。

「下次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的手艺还不错喔！」

洪茜茜已经不清楚，这样的邀约是出於母性本能，还是性本能了。

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怎么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么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你！」

以省下不少油钱。农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

地避开。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厮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啊？」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么晚？十二点多了耶！」

「哈哈。」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么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

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

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弄到很晚。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

果没有这间修车厂，这里看来就像是一般的农家。男人与女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

的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金惜姨！早！最近身体甘有卡好？」

「嗯。好，谢谢。」

（修车厂开在这种地方？）吴佩琪心中的大石头只放下了一半，还是很担心

自己来到了一间黑店。旁边几个染发的少年，拿工具对着一台机车不晓得在做什

愈往郊外开，就愈来愈紧张。但是阿贤只是因为这附近道路蜿蜒狭窄，不时在注

意后照镜而已。车上也保持得很乾净，比起之前遇过的、信用卡银行合作的道路

救援车还要乾净，真要挑剔哪边，大概就是那几张贴在冷气出风口旁阿贤与林嘉

「没关系啦！我不急。」

将抛锚的车弄上拖吊车后，吴佩琪本来想要叫计程车赴约，但是又对这不认

识的修车厂不放心，不敢把车随便交给陌生人，很怕到时被这些看来三教九流的

喧嚣的街上。

「老师，对不起。」

「啊？你没事就好。」

「哈哈哈！」

吴佩琪心想，当妈妈的每天穿成这样工作，会给小孩子什么的价值观呢？

道路救援的拖吊车开到槟榔摊前，开车的是林嘉芬的老公阿贤。

「去做雷射很贵啦！养小孩又花钱。」

「没关系啦！小孩你就好好给她教育。」

「好啦，希望有缘可以给老师教到。」

「好，小朋友好。」

「小咪，先去旁边玩，妈妈包完这些后再带你去买冰淇淋喔！」

「好～！」

近的槟榔西施，已经是最保守的。手臂上的凤凰刺青，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吴佩

琪看了不是很舒服，这附近虽然大家都很友善、热情，做小吃的还分别送来请自

己品嚐，但是心里就是有股嫌恶感。

眼中只有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其余后段的孩子几乎被她放弃。

「哎呀没关系啦！老师！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已经请认识的修车厂来了啦！」

「啊，可是我有信用卡的道路救援可以叫。」

「嗯，妈妈教你喔。」

当学生儿子的阴茎插入老师妈妈的阴道，儿子瞬间太过欣喜而哭了起来。

「呜～妈妈，对不起！妈妈！谢谢妈妈！」

尬地报以笑容。

「我林嘉芬啊！零分没得加的零加分啊！」

即使这样，吴佩琪还是没有这位学生的记忆。其实吴佩琪最常被批评的就是

叭，驾驶看到自己就大声咒骂「又是女人开的车！」吴佩琪虽然对这种性别歧视

很生气，却更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来帮忙啦！」路边的槟榔摊，顾店的少妇才吆喝一声，附近的几位壮

的脸，终於又恢复了笑容。

「阿姨，谢谢，不好意思。」

拆开，那是金惜姨趁超级市场大特价买的，一买就是两打。吴佩琪只有在刚从小

女孩蜕变时穿过这样的内衣裤，那是学校保健室阿姨临时给初经来了的吴佩琪替

换的，家境不虞匮乏的吴佩琪，穿的向来都是百货专柜的高级品。

现代的沐浴设备，仅有简易的澡盆、水瓢、水龙头、小板凳，甚至连门都只有虚

掩的作用。温热的洗澡水安抚了吴佩琪今夜受惊的身心，通风口透进来清爽的夏

夜晚风，以及路灯的昏黄灯光。身上有些擦伤，在白色的毛巾上沾上了血迹。

要逃走，离去之前回头望了林建宏一眼，比出食指示意要林建宏记得这笔帐。

「建宏，阿母先带这位小姐回去，煮点吃的压压惊，你帮小姐把机车牵回来。」

「好。」

「猴死囡仔！欺负女人家！你们这些垃圾！」

妇人挥舞着长刀，将忠仔一夥人从吴佩琪旁边驱离，少年把刀指着忠仔，镇

住了场面。吴佩琪被妇人松绑获救后，不禁痛哭失声，妇人赶忙将吴佩琪的衣服

忠仔再怎么顶，就是插不进吴佩琪体内，不停打着吴佩琪的屁股泄忿，原本

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

「干！臭机掰！换我！」

琪嘴里，忠仔扶着吴佩琪的屁股，阴茎顶着阴户试图插入，另外两人抓着吴佩琪

的乳房揉弄。

「含好！不准咬！咬了你就死定了！含住！」

（要就来！都找我来！）

吴佩琪瞪着忠仔，但是默默接受了今夜即将到来的遭遇。此时总算有一台机

车驶过，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里。

（五）

今天是星期日，吴佩琪跟好姐妹们约好要去亲山步道踏青，大清早就开车出

门。顶着升学名师的光环，好姐妹们总是挖苦她就连假日都很难约出来。今天也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

（不要碰筱萍……不要！）

「哼，有安仔，要干她几次就几次！」

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

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你个大机掰啦！」

老师今天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胸罩。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

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阴茎套弄。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托！放了我！」

「放你个大懒叫！」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扣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

的一捆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无论吴佩琪怎么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

「老师啊！这么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你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你？免费的啦！」

「好啊，不好意思！」

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做什么工作现在才下班？」

「好想老师能真的当我妈妈。」

「哼，你想太多！」

洪茜茜笑了出来，觉得这学生真可爱。「要不乾脆就认个乾儿子？」心里这

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板！老板！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面？」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建宏！歹势，嘉芬说这以前学校老师，拜托你帮忙。」

不知为什么，吴佩琪的眼前突然朦胧，泪水沾湿了脸庞。吴富美见状，赶快

跑回屋里拿了面纸递过来。

么，其中一个看到拖吊车来了，立即跑来指挥。

「好，来，车子放下来。好！」

铁皮搭成的修车厂旁是一间寻常的平房，更远处有菜园、竹林、槟榔树。如

芬的大头贴，看起来花花绿绿的。

「老师，到了，这斜坡开下去就是，有点陡，你要坐稳，窗户那个，对，那

个握把握好。」

人敲竹杠，於是先借了槟榔摊的电话打给土鸡城，又打了通传呼留言给好姐妹，

就坐上了拖吊车的副驾驶座，跟着去修车厂。

一路上，阿贤三不五时在偷瞄吴佩琪，让吴佩琪觉得很不安，尤其车子愈来

「干！你这个死人骨头！打电话给你，到现在才来，死去哪去了啦？人家老

师赶时间哩！」

「啊就工地事情太多走不开啊，老师，歹势哩！」

「好啊好啊！」

「然后她如果不乖喔，老师你就用力地打，一定要打到她乖。」

「现在讲求爱的教育，不能乱打啦！」

「这小朋友好乖啊。」

「现在是乖啦！希望到长大后不要跟我一样。」

林嘉芬指着自己的刺青，露出不知是苦笑还是傻笑的笑容。

「我结婚了后就退出团体了啦，小咪，过来！跟老师问好。」

「老师好。」

「我小孩啦！」

「哎呀，我们这边的那个就在附近而已啦，认识的啦！师傅技术好，这边的

车都给他修。」

林嘉芬身上仅穿着有裙摆的一件式泳装，一双凉鞋，虽然暴露，但是比起附

「乖，你这样做的很好喔！」

「妈妈，我爱你！妈！」

从漫画店走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洪茜茜牵着彭乃轩的手，步行在没了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