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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肉欲。熊伟赶紧转(第1页)

来定夺才对。想到这点,她开口插言道:“应该让大郎无意透露女奸细是个年轻

女子,再让二郎在房间里弄出点响动,比如让大郎进屋帮忙。”

熊伟见马清明并不计较要出演裸戏,还是尽职尽力地帮忙完善情节,自然很

忙对众人做了个开始的手势,大家都着手行动起来。

道:“总还要再找个借口让她进屋去吧?不然她怎么救小姐?”

“这应该很容易吧,”戴文革回答道:“主要是进屋的时机,要掐准点,不

能早也不能晚。”

拍镜头时能将它们重归原位,免得穿帮。

马清明坐在木桌边,冷眼看着众人无谓的忙碌,心里明白他们都在等待,等

待她昏睡过去,就会把她吊挂起来,扒光她的衣服,冠冕堂皇地拍摄她的裸体镜

熊伟最后拍板:“就这么定了。”

孙秀琴很快就取来了安眠药,端来杯水,看着马清明把药吃下。

众人继续张罗着做准备工作,无非是调整灯光,固定机位,摄影师再浏览一

“这办法当然好,”刘青虎瓮声瓮气地插言道:“谁都知道最好的表演是不

用表演。这人都昏死过去了,肯定不会演戏了,当然自然。”

众人听了他这番高论,都纷纷点头称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场棘手戏,应尽早

戴文革看看众人,说:“反正秀竹应该是陷入昏迷状态,咱干脆给马姐吃点

儿什么药,让她真没知觉。这样演起来呀,绝对自然。”

“这倒是个办法。”胡艳接言道:“正好向老师那儿有安眠药,小孙,你去

好。”

胡艳也摇摇头:“反正我觉得你们说的那两种都不自然。还是头向左歪好。”

屋内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这下可好,两个导演,一个演员,一

自然光。”胡艳也边说边演示着。

马清明坐到那张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把双手放到背后,好像是被反缚双臂,

然后先摆出熊伟建议的姿势,把头歪向右,再把头扭向胡艳建议的方向,向左,

熊伟和胡艳进了南屋,正在同马清明说戏。

“等会儿青虎他们把你从口袋里拎出来的时候呢,”熊伟边说边比划着:

“他把你放这张椅子上,你就把脸向右歪,对着我这个镜头。”

吗?快叫他们走人!不相干的人都轰走!”

“轰走?”戴文革一时没明白。

胡艳在一旁提醒道:“忘了昨天怎么说的了?待会儿拍清明的戏要清场,不

“这人谁呀?”他指了指那个小伙子。

“罗世纪,组里负责烟火的。”戴文革答道。

拍这样的古装戏乡间外景时,都需要一种朦胧的效果,一般是通过管剧务的

刘青虎把口袋放到地上,撑着开口,让孙秀琴钻了出来。

院子里何建设和吴氤氲继续拍完了最后几句对白,熊伟就叫“停”了。

熊伟和胡艳在一个小屏幕上重放了一遍刚才拍摄的镜头,很满意:一次通过

又突然醒过梦来。这可不合情理。”

经他一提醒,众人都觉得这是个问题,先是向卫东先提出了个解决方法:

“我们可以先把她安排在院子里。”

当他知道马清明并不想放弃出演裸戏时,自然放宽了心。但他还是决定马清

明不参加院子里外景镜头的拍摄,毕竟只是口袋里一个人形嘛。这样孙秀琴就自

告奋勇地套上了那双绣花鞋,钻进了口袋。也就她的身个同马清明的相似。

并不是马清明真决定不演裸戏了,而叫孙秀琴给她做替身。早上熊伟一到现

场就发现马清明神态疲惫,面色欠佳。孙秀琴把他拉到一旁,悄声告诉他马清明

今天好像身体不适,还呕吐过。

“你看哪!”何建设的话音未落,刘青虎已经扛着一个白布大口袋走了过来。

刘青虎个头不及何建设,可长得虎背熊腰,在戏里饰演力挺千钧、武艺高强但又

极易头脑发热的柳二郎,的确十分称职。

“柳家兄弟们,我们可饿了,准备什么好吃的呢?”马清明知道这是吴氤氲

的声音。通过半敞着的门她可以看见吴氤氲一身小丫鬟打扮,正在院子里拍戏。

“你多长时间没吃肉了?”这是何建设的声音。何建设三十出头,大高个,

自己,接这部戏的时候没把前因后果想明白。还是我自己写的戏呢。说实话,我

现在也心里没底,不知道该怎么拍这场戏。”她又抻了下衣襟,叹口气道:“可

你说都到这时候了,去哪儿找替身呀?”

“你……你准备好了?”孙秀琴结结巴巴地问道。她好像比马清明还紧张。

“嗯。”马清明冲孙秀琴笑了笑。孙秀琴总觉得她笑得有些勉强。

“说真的,我昨天都不知怎么了,帮着大伙把你搞到了这步田地。”孙秀琴

她又解下乳罩,准备伸手去拿那件白土布衬褂。这时房门突然响了,吓得她

急忙将双手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酥胸。

(四)

土布衬褂裁成前后两片,两片连接处缝上尼龙搭扣,然后把两片粘在一起成一件

衬褂。饰演柳氏兄弟的演员只要抓住任何一片,用力一拽,衬褂就会被全部扯下

来。

循序渐进的原则,让秀竹一下子就赤条条地出现在观众面前,未免有些突兀,最

好是“层层剥丝”,不一次脱乾净。吊起来前只脱掉秀竹的外衣,吊起来后再除

去其它衣物,衬褂被最后扯下。

马清明进到西厢房,这里被孙秀琴用做女演员化妆室,里面也还是空无一人,

马清明迅速脱去上衣和牛仔裤,只戴着乳罩,穿着内裤,伸手去拿秀竹的那身绿

色绣花衣裤和里面的一套白色土布裤褂。

直接拍阴部。”

“对,胡导说得对。”熊伟紧接着说道。马清明感觉出他也不自在。熊伟继

续道:“这应该是我们拍摄的极限,我们绝不能让演员难堪。现在咱们还是来讨

艳,你就告诉那个小吴,叫她准备一下,给她说说戏,明天顺便把这两个镜头也

拍了。”

“是。”胡艳答应着。

马清明想起那个“兰花指”。她思忖了片刻,答道:“吴氤氲的戏我看过,

演个丫鬟是驾轻就熟。至于罗世莲嘛,胡导,”她抬头看看胡艳:“咱不是还有

几个角色没定吗,再看看有没有更适合她的。”

“他还不是仗着他伯父罗建树罗老。”胡艳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怎

么也得照顾罗老的面子吧。”

“那……、那……,”熊伟就怕牵扯进这些人事纠葛里去:“那她到底会不

“那个评剧演员,以前也演过影视剧?”熊伟问道。胡艳撇了下嘴:“没有。”

“这还用说吗?”熊伟说道:“当然用另一个啦,有什么好犹豫的?”

“嗯……是,”胡艳嗫嚅道:“就是这个罗世莲她哥有点难缠,刚在门口还

镜头吧,外景是翠珠看见二郎把秀竹扛进屋去,内景就是她认出小姐,失声大叫。”

“没错,就这个意思。”熊伟点了点头。“唉,胡艳,”他突然又想起一件

事:“演翠珠的演员定下来没有,是哪个呀?”

“关键部位?你是说……?”熊伟追问道。

“就是……就是性器官,就是女性外生殖器。”胡艳也不兜圈子了。

不但马清明,连孙秀琴都脸红了。

高兴,赶紧招呼胡艳:“你还是和清明商量确定一下分镜头剧本,今天连夜把修

改稿拿出来,明天就把这场戏搞定了,好吧?”

“好的,”胡艳答应着,边在本上记着,边问道:“反正初步就是内外两套

“当然,”胡艳补充着:“晚了秀竹就成了刀下冤鬼了;这早了么……,”

胡艳没接着说下去,可马清明知道她的意思:早了就没有她马清明的裸戏了。

做为编剧,她不愿意看到别人为她的作品添加删改情节,修改方案应该由她

头。这么看着想着,就感觉两眼发沉,没一会儿,头一歪,睡着了。

孙秀琴轻轻捅捅熊伟:“熊导,你看马姐。”

熊伟回头看去,只见马清明趴在桌子上,头枕着手臂,已进入梦乡了。他急

遍分镜头剧本,助手再检查一遍备用录象带,录音师再测一下麦克。大家都知道

自己在做重复无用工作,不过就是在磨时间,等马清明昏睡过去就开始拍摄。只

是负责道具的戴文革还在认真地把屋内桌椅板凳等位置描画在一张图上,以便补

快刀斩乱麻,拍完了事,也免得几位主创人员为芝麻细节争辩,别再伤了和气。

马清明也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戴文革,嘴角挂着一丝感激的微笑。说实

话,她自己也真是没把握,这平生第一场裸戏怎么才能拍好。

帮忙拿来,就在他床头柜上。”

孙秀琴看看熊伟,又看看马清明,轻声问道:“我去吗?”

熊伟左右巡视了一番,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人一个主意,这戏还怎么拍?

戴文革突然抬起头说了句:“我倒有个办法。”

众人都转过脸来看着他。熊伟低声说了句:“你说。”

“这是个主意。”胡艳接口道:“让她站在院子里和大郎对话,看见二郎用

麻袋扛着那个女奸细进屋去杀。你说呢,熊导?”

“我看行,”熊伟说道:“可以加一小段院子里的外景。不过,”他抬头问

怎么都觉得别扭:“都不对吧,秀竹是晕厥过去了,应该是垂着头。”她低垂下

头,下巴都陷到心窝里去了。

熊伟摇着头:“好嘛!这样光看见脑瓜顶了,不行。我觉得还是头向右歪着

“不行吧?”对此胡艳有异议:“那样脸是背光呀,黑乎乎的。”

“背光怕什么,打灯光啊。”熊伟不以为然地回应着。

“打灯光多不自然呀。应该让清明这样,脸侧着对窗户,冲着我这个镜头,

记得了?”熊伟坚决地挥了下手:“给他们放假,让他们走,随便他们上哪儿玩

去都成。”

戴文革明白了,吐了下舌头,轰人去了。

放些烟雾出来。罗世纪今天就是管这个的。

熊伟抬头左右看看,指指青烟缭绕的院子,又指指南屋里的灶台,灶台上是

一锅雾气腾腾滚开的热水,低声叫道:“看看!看看!这乌烟瘴气的,还要他干

了。

这时熊伟回头看见一个小伙子凑在摄像机取景框前面,探头探脑地向里观望,

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向戴文革招了招手,戴文革赶紧走了过来。

这时坐在南屋里木桌边上看他们拍戏的马清明示意同在屋内的黄禾走到门口,

打开门,把扛着口袋的刘青虎让进屋内。黄禾是个壮实的年轻小伙儿,也一副楞

头青模样,在戏中出演柳三郎。

熊伟料想到马清明会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拍这类镜头嘛。可他没想到会这么

严重,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今天拍戏。当然他不会流露出他的担心,只是口头慰问

了一下,甚至建议她到西屋孙秀琴“化妆室”里那张小床上躺着歇歇。

白布口袋开口处露出的一双绣花鞋引得吴氤氲失声叫道:“人肉!”这双绣

花鞋现在应该穿在马清明脚上,而马清明本人应该在那个口袋里。可口袋里那个

人并不是马清明,而是孙秀琴。

现在一脸络腮胡子,一身庄稼汉装束──他在戏里出演柳大郎。

“……怎么,这年头你能变出肉来?不是蛤蟆肉吧?”吴氤氲饰演的小丫鬟

翠珠调侃着。

“你要是信得过我,”孙秀琴低下了头,脸憋得通红:“我可以给你做替身。”

“你现在的任务,”马清明走到梳妆镜前的椅子上坐下,尽量显得神态自若

:“……是帮我梳好头。”

论具体怎么分镜头吧。”

“有一点很重要,”戴文革开口道:“翠珠不能一直在场。总不能让她眼看

着柳家兄弟把她以前的小姐都扒光了,却楞不认得这人是谁,然后最后一秒钟了,

是真心想挽回这个局面:“你不会真要在这么多同事面前脱光光拍戏吧?退一万

步说,你也可以找个替身呀。”

“我怎么会怪你们呢。”马清明边说边把衣服拉平整:“要怪顶多也只怪我

进来的是孙秀琴,马清明松了口气。可即使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马清

明也不情愿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关键部位。她转过身,背对着孙秀

琴穿上了那件衬褂。

马清明先迅速脱掉内裤,套上白土布衬裤和那条绣翠竹的绿色外裤。脱掉内

裤是为了稍后拍戏时不露馅,在柳氏兄弟扯她裤子时,不会无意露出一截现代式

样蕾丝边的猩红色三角内裤。

戴文革和孙秀琴还商量着改制了一件白土布衬褂。在去除秀竹身上最后一件

衣物时,柳氏兄弟才不耐烦还给她一只一只解扣子,肯定是一把扯下。如果是一

件普通的斜襟布褂,扯时当然费劲,女演员可能还会受伤,戴文革提议把一件白

她前几天上镜头,里面就只戴乳罩穿内裤,外面直接穿那套绿色绣花衣裤。

但昨晚她同孙秀琴和戴文革商量时,觉得秀竹应该是个规矩的姑娘,扯她身上衣

衫时,如果只扯下一层单薄的外衣,好像会让观众感觉秀竹太轻薄了。另外根据

马清明早早来到拍摄现场。昨天开准备会的那间小屋被用做柳氏兄弟的伙房,

裸戏就在这里拍摄。现在里面只有剧务组几个工作人员在扫地,其他人还都没露

面呢。

向卫东接过话头说:“清明说的有道理,翠珠就由吴氤氲出演了。你看怎么

样,熊导?”

熊伟不想再为个小小的罗世莲多费唇舌,答应道:“那就按清明说的吧。胡

会演戏呀?”

胡艳没直接回答,却转脸对马清明说道:“那个罗世莲你也认识呀,清明,

就那天来应试石秀竹的评剧演员。你觉得她合适吗?”

问呢。”她转向马清明说道:“清明不也看到了,就道具组明天负责烟雾的那个

小伙子。”

“我们挑演员,跟她哥有什么关系?”熊伟有点不耐烦了。

“哦,正要和你商量呢。”胡艳答道。“现在有两个演员,都来了,一个叫

吴氤氲,演过几部片子,而且上一部演的还是清宫戏,角色也是个丫鬟;另一个

叫罗世莲,是个专业的评剧演员。”

胡艳只管自顾自接着说道:“当然应该尽量避免拍演员的身体细节,只要让

观众意识到秀竹没穿衣服就行了。可如果最后需要拍摄演员赤裸的臀部或乳房,

我想也不必大惊小怪。国外电影审查制度里,这些镜头也都是允许的嘛,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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