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舍不得我去,可没办法,而且我已经在阿姨家住了这么久了,况且我的伤已经好了,无论怎样,我个人感觉实在没有再继续住下去的理由。
晚上我和小月回到家,阿姨已经将饭做好了,吃完饭,小月去洗澡了,我等阿姨收拾好后,拿出一千块钱,道:“阿姨,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这算是我一点心意吧。”阿姨愣了一会儿,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怎么了?小羽,是不是准备搬走了?快收回去,阿姨怎么会要你的钱!”我也感觉很难为情,虽然住了快一个月了,可是我总这样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更何况,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
“阿姨,我只是觉得老在家里住,您看,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啊。”
结果就是李公子消失了,当然后来我听到的有关李公子消失的版本相当多,不过如果你是当事人,听到的却是对这件事情扭曲的谣言,大约心情应该也不会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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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不能在这儿呆了,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是离去的时候,梁老板已经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只是等这一阵子风声稍松一点再行动。
阿姨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其实,你李叔他自从十年前一次出了一次事故后,便不能再做一个正常男人做的事了。”我心里一惊,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最秘密的事,不应该由阿姨的口中讲出的,我不可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听着。
阿姨讲了一个相当令人伤感的故事,这些事,也许对别人当然不算什么,只是当事人的自己当然会有相当痛苦的经历和感受。我也不再重述,毕竟一个正常的人应该想到阿姨目前的状况。
当然我相信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烈女,只是,这种烈女从我的认知来看,非但没必要,更是一种对人性本身的摧残,不多加评论,但我的观点却相当明却了:我相当同情阿姨的现状,尽管这些对李叔来说也许是残忍的。
晚上我很早睡下了,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姐夫今晚倒回来得早,我将自己的门虚掩着,留一条缝,这样我便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我听到有姐的哭泣声传来,我本想冲出去,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我轻轻将门打开,走到客厅,听见姐夫的粗野的骂声和玲姐不时地哭声,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立刻将玲姐他们的房门一脚踏开,不过房间的一幕真是让我无法想象,玲姐被脱得只剩下一个小丁字裤,双手被那鸟人紧紧攥着,而这家伙却将玲姐的嘴向自己的下体按去,同时他的脚却踩在玲姐的两腿间,玲姐两腿举起,一只腿被他握住,整个人躺在床上,同时这家伙用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抽打着玲姐的乳房,胳膊。
“小羽,我和你姐夫走到这一步,你姑他们是反对的,如果我现在还在这儿闹,岂不是让他们看笑话吗?”
“姐,你不要他们看笑话,就愿意这样下去吗?”
“唉,只要能早日生个孩子就好了,现在我也什么也不想,你姐夫总得来说对我还是不错的。”
“没事,我不小心碰的。”玲姐要把胳膊从我手中抽开。
“姐,怎么啦,是不是姐夫欺负你啦?”我相当气愤。
玲姐却不由地肩膀开始颤抖起来。我已经吃不下去了,我拉着玲姐坐到沙发上,看到她的颈部也有些抓痕,我心里好疼,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轻轻地抚摸着玲姐那些伤痕,玲姐却再也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哭开了,我紧紧地搂住玲姐的肩膀,眼泪却也出来了,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孤单,在这个城市里,在这个地球上,哪里有能依靠的东西呢?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玲姐喊我吃饭,等我收拾好去吃饭的时候,还是我们俩人,玲姐说姐夫已经走了。
“小羽,今天我们就在家里吧,哪儿都不去了,你陪姐说说话,好吗?”
“嗯,姐,不是昨晚说去玩吗?”
“哦,是吗?”阿姨盯了我一眼,大约过了一会儿,道:“只是以后晚上上完厕所要把门关了。”
我心里一惊,我忙回想昨晚我上厕所时,大约只顾听阿姨房间的声音了,竟然忘记顺手将厕所的门带上,这可真是……我的脸应该相当红了,低声“嗯”了一下。原来阿姨竟然知道是我昨晚起夜了,可我却又说自己没起夜,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晕!……
我都不敢看阿姨的脸,只顾喝自己碗里的汤。
玲姐摇摇头,“不行,他们家好几代单传,如果是这样,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么?”
姐姐瞪了我一眼,“有你个头啊,有什么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都半年了,我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去检查一下啊,姐。”我笑道,觉得和姐讨论这事仿佛象个女人一样。
“嗯,我是准备去检查一下,可是有点怕……”
“没想什么,算了,不说家里,对了,你要在这边呆几天?”
“可能顶多再一个星期吧,也许也就三五天。”
“那抽空姐带你去玩吧。”玲姐笑道。
姐夫回来又陪我喝了两杯,当然我们也只是拉拉家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了,玲姐说,姐夫这段时间相当忙,我笑笑点点头,表示理解。
玲姐说晚上就让我住她家里,说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我答应了,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见着玲姐了,不过现在的玲姐倒真是象个家庭主妇了,玲姐帮我收拾好房间,我洗好澡就躺下了,玲姐收拾好也过来了。
我忙坐起来:“姐,你还不去睡?”玲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却道:“小羽,你最近回过家吗?”
(二十三)
当我躺在床上消磨着这无法挥霍的几个小时的时候,这些往事一如放电影般从我的脑海中飘过,当然想当零碎,却异常清晰,我尽力将其整理成一个故事,再或者加入一点文学创作的东西,只是想象有空间相当大,但用文字描述却是如此之缓慢,当然不及想象之万一,不过无论如何,故事还总得有一条主线,而我所谓的挣扎事实也只是每一个凡人的苦恼。无法闪避,正如同无法阻止时间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条毒蛇时时将我吞噬。
关于小月的记忆,我大多不愿想起,每一次回忆她都是让我撕裂心肺的感觉,尽管和她一起的日子也不曾有那种很是陷入某某爱河之类的沉迷。
正在我盯着间,阿姨转过身来,我目光躲避不及,和阿姨撞个正着,阿姨可能觉察我目光有异,喊了我一下:“小羽……”我一愣,回过神来,脸不由地红了,忙去接阿姨手中的汤碗。
“看什么呢?小羽。”阿姨盯着我。
“没有,只是感觉阿姨的身材真是好。”我笑着,装做若无其事地恭维一句。
“这是什么话!小羽,”阿姨顿了一下,“说实在地,自从小月去上大学,就不在家里住,你叔又忙,家里就总是我一个人,也闷得慌,你在这儿住着,我感觉很开心呢。而且,”阿姨想了一下道,“说实在的,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你可是觉得在阿姨这儿住得不好吗?”
“没有,阿姨,我觉得您对我太好了,真的,可老是这么住着,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说了好久,阿姨才同意拿五百说改天给我买两件衣服去。
我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对小月更好,我不希望我离去的时候让她失望,当然,我心里究竟爱她吗?我没法回答,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看了许多书,听过许多人说自己爱谁如何如何,可是我,却没有那种书上描写的天崩地裂的感觉。
我只是感觉应该让小月更快乐。
周末我陪小月去买了些衣服,她相当高兴,只是我告诉她过几天要去出差一趟,她问我去多久,我说多则一月,少则十天,事实上这也是梁老板的安排,他让我到深圳去从那边的公司抽调一部分人到某个沿海城市c去筹建另一个分公司,当然我对业务并不是很熟悉,梁老板已经给那边打了电话,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去,而是和这边的一个副总一起去,至于为什么我去,梁老板只是说让我也熟悉一下公司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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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也就是周五,我如约来到了a酒店,当然如下所述之事各位不必认真对待,毕竟,以第一人称来叙述,看官就会是以为作者自己,事实如何,已不可考。
而如今来回忆这些,当然会有一个清晰的版本在我的脑海闪现,但已没有必要去记述这些,毕竟这些细节和这篇文章的关系并不很大,而且大家更多关注y y之事,所以,这些事情大约会在另一篇中有详细叙述。
只听阿姨道:“小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唉,只是,阿姨一样有难言的苦衷。你李叔他……”听到这儿,我不由地抬头看了一下阿姨,阿姨一副凄惶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可能你知道阿姨的一些事,只是,也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
我忙道:“阿姨,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也别说啦,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摇摇头。但不再说什么。
和姐姐说了一天我自己离开部队后的事情,姐姐听说我交了个女朋友,非要我哪天领给她见见,我答应了,一天也很快过去了。
那个副总给我来电话,说后天的机票已经定好了,玲姐说要我在家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我想想本不想住的,但我却答应了。
玲姐哽咽在说不要我管,我不知道当然可以不理,可如今我知道,如何能不管,我道:“姐,是不是姐夫打你了,我要找他去。”玲姐拉着我,道:“小羽,你别去。我去洗一下脸。”
过了一会儿,玲姐洗好了,过来:“小羽,你姐夫他,唉,也不能怪他。”
我听得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姐是那种敢做敢为的人,不是这种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早上给你姐夫说了,他说天太热……”姐没说完,我一直在喝汤,这时抬头一看,姐却低下头,我在侧面看到姐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抓过的痕迹。
我停一下,“姐,你的胳膊?”姐一听,忙把袖子向下拉了一下,不过玲姐穿的是短袖,却遮不住,我觉得不对劲,把玲姐的胳膊拉过来,她的胳膊竟然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昨晚我没在意,可能是玲姐穿得是长袖的缘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
“他?他早就想要了,还没办酒席的时候就想要,那时候他就……”
玲姐说到这儿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一下,“算了,和你这小鬼说这些做什么,你早点休息,我要去睡了。”
姐出去了,我愣了好大一会,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怕什么?”
“小羽,你说万一我没事,是你姐夫有问题,那可怎么办?”
“这个,那你给他说罢。”
“行啊,姐,那个,”我顿了一下,“姐,怎么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姐又叹了口气,“自从结婚后,你姐夫就不让我去做事了,他爸妈的意思是早点让我给他们家续个香火。”
“哦,这样,那不做事岂不是很轻松了,姐,你是不是有啦?”
我道:“没有,姐,我一直跟着那个梁老板做事,他对我还不错。”
“哦,”玲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在想什么事。
“姐,你在想什么?”我问道。
我遵从梁老板的吩咐去了深圳,这些工作上的人事调动也是相当复杂的一件事情,工作的交结,人员的安排,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做这些东西,不过也倒是学习了许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来,我感觉相当的累,尤其是脑子感觉空前的累。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善尾工作,那个副总去协调了,我给玲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深圳了,她自然是相当惊喜,很快就开着车子到我所住的饭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家里吃饭,姐夫也忙完回来了,玲姐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却是没想到,不过玲姐却说就没通知家里,只是在深圳办了一下酒席,请了几十个朋友和姐夫家里的人,还说都办了快半年了,我没有话,心里感觉有些不爽,不过这究竟和我没多大关系,也不便说什么。
姐夫回来很晚,看来很是忙,他已经知道我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看他人长得倒是蛮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较雄伟,大约玲姐喜欢这样体型的男人吧。
当然心里跳得可真是厉害。
“唉,”阿姨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小羽,昨晚睡得好吧?”
“嗯,睡得好着呢,一晚上都没起过床。”我忙加了一句,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