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是继续,正如同生命,既然别无选择,我们也只能是随缘了。
却说梁子清带着他们一帮人走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阿姨和小月,她们刚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面色都依然苍白。“阿姨,”我走过去扶住阿姨,“来,坐这儿,喝点水。小月,”我叫了一声,小月惊恐地看着我,“去给阿姨倒杯水,别怕,他们走了。”
“唉,这些人真是太霸道了。可是警察也不管啊……”说着阿姨的泪就出来了,我故作轻松道:“阿姨,他们以后不会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梁子清朝我点点头:“那羽哥,我们走了,改天见!”我点点头,他们一帮人就出去了。
(九)
这些都是记忆,前文说过,记忆是有选择性的,这些都过去的太久了,如果不是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在这个我的不眠之夜,这些,也许会永远地尘封起来的。
那两人立刻跑过来就准备克我,我一看这时机稍纵即逝,立刻发狠用起连长教我的狠招,我上前一步,一脚踏在其中一个的脚踝上,这一踩用了十足的力气,我隐隐听到一声骨折声,同时一肘向另一个正朝我奔来的家伙顶去。他一闪,我立刻一掌从他颈上劈下来,他轰然倒了下来。
“你,你将他打死了?”清哥一脸骇然。“没事,两个小时后就醒了”,我笑笑,“怎么样?你要亲自来吗?”“哼,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清哥发狠道。
“哦,那你们今天就走不出这儿了。!”对付狠人就是要比他更狠。
“姐,再见!”小羽对我说,“再见”,我点点头,拉开车门,将车启动。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也蛮幸福,有一个疼自己的男友,却也有一个已经长大的弟弟,而正是面前这个弟弟,却给我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象是我渴望已久的,可是在和男友在一起时,却不曾有这种感觉。
饭吃好了,我将小羽送回部队,临别前,我说:“小羽,来,和姐抱抱,明天姐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再来看你。”小羽犹豫了一下,就过来轻轻地和我抱在一起,我只够到他的胸前,他比我男友还高,不由地我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脸帖在他的胸膛上,鼻子闻道一股淡淡的汗味,却让我心跳得更快了。
“姐,你在那边也多注意身体,可别让别人欺负你了。”小羽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昨天去找他时,看那几个当兵的眼神就不对劲,老往我身上瞅,弄得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等了那么久才把小羽等出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还要等很久?我开车到他们的营区前,过了一会儿他就被叫出来了,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眼圈有点发黑,这小东西,“小羽,走,姐带你去吃饭。”“姐,你,……”他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想说什么。“怎么啦,快点上车,看这天气热的。”我不由分说将他拉到车门前,把门拉开将他塞进去。而后将车开到附近一个还算不错的中餐店。
“姐,我们不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啊,随便找个小地方就可以啦。”小羽说。“呵呵,知道替姐姐心疼钱啦,嗯,没关系,这儿也不是很贵,你看你喜欢什么就吃吧,好久我们姐弟俩才见一次,等你挣钱了也请姐姐大吃一顿就是了。
“说完我笑了,不由地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前一后地晃着,可是却碰到了他,而他好象碰到蛇一样赶快将自己的腿缩回,我心里暗笑,却不露声色,不过他今天可不象昨天一样那么地直视着我,虽然我心里也怪怪地,可是却不好表现出来。
这一篇和上一篇都是来自玲姐的述说,所以“我”应该指的是玲姐。
洗好澡,感觉好累,我睡下了,感觉很快就睡着了,不过却是一直地在做梦,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是梦见小羽,梦见是他压在我身上,我本能地挣扎,但似乎内心却并不是很想挣脱,反而内心竟然渴望他更猛烈一点地对我。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揉揉依然睡意朦胧的眼睛,回味着梦中的一切,感到很好笑,我这是怎么了,小羽是我弟弟啊,我怎么这样想呢?可是昨晚为什么自己又不想穿内衣呢,嗯,这个傻小子,逗起来还是蛮好玩的,看他那瞅我的眼神,八成昨晚也没睡好吧,不成,这样不行,他还得站岗有任务呢,这样逗他,岂不是让他出差错吗?嗯,等会儿去找他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嘻嘻,这小家伙,还真长大了。
我不说话,可是呻吟声却慢慢小了,“玲儿啊,快回来啊,老公想你。”我叹了口气,唉,“好点了吗?”他问我,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好点?真搞笑,把我刚惹起了,他自己倒好了。我心里又叹了口气。“嗯,没事了。”我轻轻地放慢了自己手指的动作。虽然满身的火还在燃烧,但是却不能这样了,我告诉自己。
“呵呵,没事就好,晚上我还有个应酬得去一趟,你也早点休息啊。”他这就准备挂电话了。
“嗯,你也多注意身体。早去早回。”“好,再见”。“bye”,我听到他挂了电话,可是我的火却上来了,为什么?“啪”地一声,我把电话摔到了桌上。
“宝贝玲儿,想我了吧,我都听出来啦,嘻嘻……”这死东西,“嗯,是想你啦,快亲啦,都流水水啦,你真坏,快给我解决问题。”我索性就逗逗他,谁让他这么坏,先惹我。
“哦,是吗?这么快就流水水啦,看来真是想我啦,还我要亲亲你的小洞洞口,先把舌尖在你的小洞洞边上转转,感觉到了吗?”我边听边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从阴道里往里钻,我轻轻闭上眼睛,想象着他在亲我的样子,“嗯”,我轻声地回答道,可是我感觉更多的水开始往外面流了。
“你轻轻用手把你的小洞洞掰开,我要把整个舌头都伸进去啦……”我想着他的舌头在亲我,可是我的意识忽然感觉那不是他,是谁呢?我不知道,只是不由地用手开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轻揉着。“”玲儿,痒吗?“”嗯“,我轻哼着,”
“乖玲儿,我想亲亲你的小洞洞。”他的呼吸声更重了。“呵呵,好啊,来啊,给你亲啊……”我继续逗着她。“那,快把腿张开,我要隔着小裤裤亲你。
“他还来真的啊。
“嗯,我已经张开啦,看你能亲上不?嘻嘻……”说着我不由地把腿张开,其实我现在并没有穿内裤,不过这当然不能给他说啦。可是随着说话,我却感觉有液体从我的私处往外面渗。
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样一群东西。
清哥走到小月身边,顺手就打了一个耳光,妈的,你男人敢打我,我就敢打你,我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我立刻准备上前将这几个狗日的做了。那清哥回头朝我笑笑:“别急,兄弟,哎呀,你马子的奶子还不错嘛。”说完将他的臭爪子隔着小月的衣服开始揉起来。
“你们别欺负我女儿,”阿姨急了。我今天可真是生气了,刚才收拾他们我还存有一丝善心,不想伤他们太重,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就这样让他们猖狂,我还算是人吗?
以下的“我”当然指的是玲姐,当然,如果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我会说明的。:)
刚刚经历一场好像拼命间的颤抖,刚歇下来时,却听到电话铃声。我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哪位”?“玲儿,是我!”哦,这死东西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想我啦?”我没好气地说,来广西这么多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最近这半年我真的感觉他不象以前那样的对我好了。“嘿嘿,你还别说还真是想你啦。”这死东西在那边坏坏地笑着,我不觉想起那猴急样,也笑了,不过刚才的动作使我太累了,所以我就躺下了。“哦,想了才给我打电话啊,不想就不打啦。哼”,我佯装生气。“哎,宝贝玲儿,不是啦,这几天我真是太忙了,你不在我身边,你想我一个人,哎,这么多事……”“好啦,好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啦?我这儿的事快办完了,后天就准备回去。”“嘿嘿,快点回来吧,我可想你啦,你想我了没有啊,玲?”“没有”,我没好气地说,“去去去,我才不想你哩。”“嗯,我知道,你一出去就找帅哥啦,不想老公啦……”这死东西又开这种玩笑。
“是呀,谁让你那么不行啊。”我们已经习惯了开这种玩笑,顺口我就数落他。“哦,是吗?那你找的帅哥行吗?哈哈……”“当然比你强多啦……”也许刚刚高潮退去,不过这家伙这样一说,我却感觉下面有点不对了。
不过一发出声音我就觉得不对,我赶忙往楼上走。不过阿姨房间里的灯立刻就熄灭了。同时也没了声音。我回到房间觉得甚是奇怪,昨晚阿姨还说李叔加班晚点回来,怎么刚才又说他明天出差回来呢。真是不可思议。我简单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刚才阿姨那呻吟声又在我脑海里响起,当然和小云的呻吟声相比,自然是小云的太夸张了些,可是在我感觉那不一样,一个本来就是以呻吟声来赚你口袋里的钱的,可另一个,是现实生活在身边的人,而在我的印象中阿姨的穿着也一向得体,尽管她的身材很好,可是言谈中并不轻浮之意,不过我也没和她说过太多话。所以只是有这么一点印象,昨晚算是说话较多一次了,可是这样的突然对比,可真是对我的刺激够大的。
我想了一会,也有些累了,朦胧中竟然好像看见阿姨穿着极性感的内衣俯在床上极尽扭动之能事,那白白的屁股,那挺挺的乳房,我觉得自己的下体变得极硬了。可是忽然间阿姨又变成了玲姐,我仿佛看到了玲姐那双腿间的私处是那样的清晰,而那个挂在卫生间的内裤上的湿湿的斑点又是那样的诱人,我禁不住将那个小内裤拿着放在鼻子上嗅了起来,可忽然又是小云那肉感的阴唇夹住我的下体在剧烈抽动,我觉得不能自抑,突然喷薄而出了。
(十)
“亲老公,来,使劲干我,使劲操我啊……”阿姨的声音还在继续,“啊……”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吼着,“操死你,操死你,嗯……”接着就是男人的一声重重的呼吸,“我射啦……”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声。
只听林阿姨幽幽的叹了口气:“死鬼,这几次怎么这么快就没啦,以前不是还能撑一段时间嘛!”“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这段时间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只是出于好奇,我在楼梯口站了会儿,这个时候很静,阿姨的窗户和这个楼梯相接着,不过这个窗户总是拉着窗帘的,这时候我隐隐听见里面好像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仔细一听,应该是做那种事的声音,我暗笑了一下,自己也是刚做过,还笑别人,不过这时酒劲有点过了,所以我也不怎么想睡,本来想就上楼的,可本能的偷窥心理还是占了上风,我给自己说只听一会。
只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呻吟声也逐渐变大,但似乎有些克制自己的一样,我听到一个男的道:“干死你,小騒货,我让你骚,哦,你的小bb的水真是多,还把腿再分一点,让我看看。”而女的声音:“死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说这样难听的话,轻点儿,哎哟,你把我腿压疼了。”是阿姨的声音,不过男的声音似乎不象是李叔的声音啊,这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上楼了。”
阿姨也没再挽留,我起身回自己房间。
“别人?这儿有别人吗?哈哈哈哈,一个是你马子,一个是你丈母娘,哦,你马子挺靓的,我说怎么我的兄弟会看上了,嗯,这老的也不错嘛,保养得这样好,哈哈,今天可是老子走运了,等会一起玩玩,哈哈……”那“清哥”笑道。
我看了阿姨一眼,她已经吓得靠着壁柜站了,这几个鸟人,他妈的鸡巴毛还没长齐就这样放屁,我站起来,向那个清哥走去。到他跟前站定。
立刻他们几个人就上来将我围住了,那清哥点点我的脑门,大约是学着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你小子今天完蛋了!敢欺负我们清一帮,他妈的也不打听听我们是谁!”“清哥,今天可得给小五报仇!”几个小混混恶狠狠地说。
“哎,小羽,你们刚才还打架,怎么忽然就和好了。”阿姨问我,“哦,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就想交个朋友了。”“什么?
和他们交朋友?你……“阿姨一脸的不明白。
“唉,”我叹了口气,我何尝喜欢和这些人走在一起?可是,没办法。“阿姨,不管怎么样,以后,他们不会来这儿了。”不过阿姨仍是一脸的忧虑之色。
可是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我在经历了近十年的尘世生活之后,终于达到了一个在众人眼里还算是成功人士的形象,我有了自己的车,有了自己的楼房,再回首往事,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经历了欺诈与邪恶,经历了爱情与背叛,经历了亲情与爱情的同位体,经历了被人利用和利用别人的种种情形,这还是我么?
我只能是活在这种苦苦的挣扎中,似乎怎样也得不到解脱,欺骗与被欺骗,善良与伪装,生命与死亡,恐惧与坦然,这一节也许只有我的生命告一段落之后我才能明白吧,不知道人的下一个轮回是什么,也许是动物也许是植物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经历过前世今生的人在哪儿呢?而到了下一个生命阶段的还能被称为人吗?也许,不知道。
我听到了远处一个古寺的钟声,也许这样的声音会令我的心有一丝的平静。
“啊?”清哥虽然看起来狠,不过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大哥,你,你放了我们吧!”他立刻改了态度恳求起来,“我给你钱,你放过我们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大哥,是我们不对!”
我心里想他妈的放了你们?放了你们再来找我怎么办?今天只不过六个人,下次来六十个我还能对付了吗?不过面子问题还是要给的。“嗯,这样吧,改天我请你们弟兄几个喝酒,算是向你们陪个不是,大家不打不相识,我也有些对不住兄弟。”我把话说足了。“好啊!”清哥一脸地惊喜,“还是我来请大哥吧,大哥好身手啊,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我笑笑:“叫我小羽好了。”“嗯,羽哥,我叫梁子清,改天我们再见面,到时我亲自来请你。”
“哈哈,不会是还这样子还请我吧。”我手一指他们几个,笑道。“这个肯定不会啦,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啦。”我笑笑挥挥手,“行了,我也对不住,下手重了点,”我扶起那个被我踩了脚踝的一个,“来,我帮你弄一下脚”,说完我蹲下来抓住他的脚一扭,将其脚踝对上。不过在他又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站起来拍拍他肩膀:“行了,不好意思,兄弟下手重了,现在应该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心里一阵荡漾,“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瞬间,我感觉好像自己象个比小羽还小的小女孩一样,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甚至,我的内心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这一刻会永远地持续,而且,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小羽的下身,我忽然觉得身子发软,不由地将身体的重心全部靠在小羽的身上。
“姐,你怎么了?”小羽问道。“哦,”我才从梦幻中醒来,“没,没什么” ,我赶快和他分开,对他笑笑,“小羽,快回部队吧,你也多注意身体。姐该走了。”
说完我望了一下西边的云彩,红红的太阳已经将夜幕准备起动了,我也该回去了。
“清哥,你别难为她们娘儿俩了,我向你们陪不是了。”我向清哥道谦。
“哈哈,”清哥一瘸一拐向我走来,“认输啦?”“是,清哥,是我错了。”
“啪”地一声,我只感觉脸热辣辣地,清哥打了我一个耳光,“来,将他给我狠狠给收拾一顿,妈的,敢打我。”说完又是一脚。我痛得皱皱眉。由于其他三个已经都被我打得躺在地上,这时也晃晃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你们几个废物,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揍他。”清哥朝挟持阿姨和小月的那两个家伙喊道。
“昨晚没睡好?”我故意问道。“没,没,我睡得很好呢。”他慌乱地说。
目光却不由地往外面看。“哦,我可没睡好啊。”我故意叹了口气。“怎么啦?
姐“他目光回到我身上。”嗯,没事,算啦,快吃菜吧,都凉了。“我看见他只顾低头猛吃,心里也蛮高兴。
我一个人在想着头一扭,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睡裙,上面有一片痕迹,我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唉,真是的,昨晚怎么没有把睡裙洗一下呐。算了,不穿它了。
我直接将衣服穿好,洗漱完毕到街上去买了点东西,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中午只看了两集电视,这时间就过去了。明儿就走了,得去把小羽的衣服送过去。
我将小羽的衣服收拾好,其实没什么收拾的,就是一套部队发的t裇和短裤,还有他那条白色的小内裤,我收拾的时候突然拿起来闻了闻,除了香皂味外还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的味道。我还从没闻过男人的内裤呢,哎呀,真是的,我不由地跺了下脚,自己怎么啦,我赶快将小羽的衣服用袋子装好就下楼了。
静躺了一会儿,我想自己不能生气,要不会容易变老呢。得去洗个澡,明天去找小羽聊聊,这孩子,唉,可是随即我心里有个怪怪的念头,他长大了,是啊,他真的长大了。可不能把他再当小孩子一样地看待了。我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乳房,今天晚上真是的,想想都让人觉得脸红,不知道他晚上能不能睡得着?呵呵,管他呢,谁让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不过一转念一想,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算啦,得赶快去洗澡,明天再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引号的标点让我很费劲,因为是在网上一个空间中书写,可是那个空间中中文的引号会自动变成英文,使我无法识别,但是排版的时候却自动转换为中文标点,很伤脑筋,故从以后开始不再用那个空间写作。
(十一)
老公,快来干我。“我轻轻地呻吟着,自己的手动得更剧烈了。”哦,玲儿,宝贝玲儿,我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要插你……“他低低地怒吼着。
我感觉那股麻麻的感觉已经让我无法控制了,我将腿缩回,并向两边分开,一只手开始在整个阴道上下摸索着,我再往下摸,摸到了我的屁眼和阴道的连接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摸自己这儿会有另一种无法述说的快感,我将大拇指轻轻地插在我的阴道里,用中指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菊花门,“老公,快插我…
…我受不了了……“我轻轻地喊着,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往一块儿夹,”玲儿,快来,我要射啦……“那边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亢奋了,我忽然感觉不是他在插我,是谁?我看不清,可是我感觉不象是他,我正沉醉在自己的快感中,他却已经到了,才几分钟啊!”玲儿,我好想你啊。“他说道,明显感觉声音有些疲倦了。可是我才刚开始啊,浑身发烫,真好的想让一个男人使劲地操我,不管是谁,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自己用中指使劲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着,可那感觉终究不象男人的那东西啊。
“乖玲儿,把内裤脱下来,把小bb掰开让我好好亲亲啊……”他更不象话了。
“不行,”我拒绝了,“这怎么行啊”
“哎呀,乖玲儿,听话啦,让老公亲亲嘛。”他继续死皮赖脸地哀求着。我虽然嘴上拒绝,可是心里却真是想他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表现出来了。“嗯,我脱啦,来亲吧。”我当然没脱,只是轻轻地用手将睡裙往上拉了一点,我半躺在被子上,这一拉,我就看见了自己稀稀的小毛毛。一点痒痒的感觉轻轻地在我的心里漫延,不由地呼吸也有点重了。
那边没话了,不过我听见他发出重重的呼吸声。“呵呵,怎么啦,还真想啦,行,今天批准你打手枪,哈哈……”我笑道。“是啊,好想啊,我想亲你。”
“亲我哪儿啊?”我故意逗他。“你说想让我亲你哪儿啊?”“嘿嘿,哪儿都不想。
“我想着他那副德性听了这话肯定受不了。
在我服役期间,玲姐第一次去看我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惊人的,我无法抗拒那种魔鬼的诱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我练散打更勤奋了,只是想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是想让自己晚上躺在床上时不要去想那些不该去想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可怕。可是就如同酒鬼想喝酒,爱抽烟的人难以自抑一样,我无法表达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那种越想克制便越想去想玲姐的念头却与日俱增。
我给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应该做祖国的好青年,不能这样,社会的伦理不能使我有这样的念头,可是一切如同一条毒蛇在噬咬我的内心一般,我活在苦苦的剪熬中。
已经不记得第二天去玲姐那儿取东西的场景了,所以,这一段还是用玲姐的话来说吧。
“”行啦,可能我那位明天就要出差回来了,你明早早点起床就快走,这段时间就别来找我了。“”哎呀,小宝贝,你知道我多想你啊,这次来了才不到两天啊。
“那男人道。”哼,你想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总是说好听的。
“阿姨娇声说。”真的不骗你……“”行啦,这几天这儿不平静,唉,今晚本来都不想让你来的……“”怎么啦?“我听到这儿觉得自己真是龌龊,偷听人家做爱还有情可愿,那是自己本能的体现,可是偷听人家的讲话就太不对了,我笑了一下,不知怎地,喉咙发痒就咳了一声。
不过这种呻吟声使我刚工作过的下体立刻开始变硬了。我有些难受地用手将它移动一下位置。
“小浪货,来把屁股抬起来,我要从后面插死你。”男的继续低吼道。“哎哟,快,哎哟,动作快点啊,使点劲啊,啊……”林阿姨的声音直击我的灵魂。
我直感觉有点晕眩了。不会吧,平时看阿姨那贤淑的女人会这样的叫喊。
当然第二天下午便是梁老板的招聘考试,所谓的考试,无非就是找两个人和我练练,当然这两个可都是梁老板亲自找的,他们就是杨哥和二毛,和他们交手的时候,感觉他们都是反应极快的打手,和他们相比,我的个人战术要略胜一畴,不过用梁老板的话来说,我的经验不够,说完还暧昧地笑笑,我也知道自己从没干过保镖,不太熟悉他们的工作,不过我想无非也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个安全的信心罢了。其它的我倒没想过什么。然后就是那天晚上杨哥、二毛请我到一个k tv放松的场景。
从ktv出来,杨哥拍拍我肩膀:“小羽,很厉害啊,呵呵……”我尴尬地笑笑。这种事情,算得上厉害么?
杨哥要开车将我送回去,不过我只让他送我到小胡洞口,便让他回去了,此时应该已经凌晨快三点了,不过阿姨家的灯还是亮着,我还从没有这个时候回去过,我轻轻将大门打开,这个时候人都已经睡着了,如果把大家吵醒了,肯定都要在被窝里骂我了。所以我动作很轻。不过在我把门从里面带上后,我听到阿姨的家里好像有些声音。
我趁他话还没落地,一拳向那称为“清哥”的家伙的脸上击去,同时抬腿用膝盖向他小肚子上顶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样快,我趁他一愣神的机会,一个凌空转身,飞起一脚朝站在我背后的一个踢去,这是我连长的绝招,我是被连长踢了上百次才学会的。
其他几个一看我动手,有两个忙去扶清哥,另外两个立刻从腰后抽出两把长刀,我靠,这还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他妈的这么猖狂啊!我几个闪身将那两个家伙收拾了,不过等我停下了,才发现其余两个已经将阿姨和小月每人一个都劫持了。
那清哥的脸已经有些肿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恶狠狠地说:“他妈的,老子从生下来还没人敢这样打老子!”我瞪了他一眼。“你再动我一下,我今天就让你马子娘儿俩去见马克思。”靠,还懂马列主义。不过我的确没动,这群未成年人是最可怕的,他们不懂生活的艰难,他们是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敢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