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春拉着我进了厕所,一会儿,我们洗完了出来,张老板已经把窗帘拉好,好几个避孕套扔在了床上,他脱光了衣服倚在床上抽烟,手里拿着手机,正打电话,见我们出来了,张老板笑眯眯的关掉电话,拉着我和红春一左一右的躺在他身边。
张老板看了看红春,对她说:“去,把你的丝袜穿上。”红春下地穿好了丝袜,张老板一边摸着我的乳房,一边让我摸他的鸡巴,红春凑过来,张老板伸出手搂着红春,我们滚到了一起。
张老板让红春躺在床上,他用嘴唑着红春的乳房,下面用手抠着红春的,红春浪浪的笑着,我则跪在张老板的腿间舔他的鸡巴,张老板的鸡巴又骚又臭,不过个头到是挺大,我用嘴使劲套着他的鸡巴头,老半天才有点发硬。
张老板呵呵的笑着说:“放心吧你,圈子里的规矩我还不知道?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大家都爽了,还能少你们的钱吗?嘿嘿……”
我和红春也跟着笑起来……张老板的轿车飞快的行驶在马路上,我和红春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已经深夜了,大街上的人和车已经少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用手肘碰了碰红春,红春看了看我,我用左食指圈了个圈,然后用右手中指插在圈里,红春点点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了一下。小姐们如果搭档着出活儿,一般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势,只简单的打几个手势就可以摸清楚一些情况。
大个子把我拉起来,好像很感激的说:“谢谢你!你真好!”
我心里好笑死了。但我说:“咳!大哥,谢什么,下次再出来玩别忘还找我就行了。”
大个子点头说:“一定!一定!”
黄秀英看着男人疲倦的闭着眼睛趴在身上的休憩,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背部,心里却想着:陈大炮虽然一切条件并不怎么样好,但年纪和我相当,而且前几天出去,夜夜都能让自己满足;这次他若提报为铁道部的正式试用人员后,就是准公家员工了;再出去个一年半载的回来后,就变成正式吃公家饭的人,到时候,万一他不要我了,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又无一技之长,死鬼老公留下的钱又花光了,谁又会要我们母子呢?何况听他领班的意思,似乎还有个煮饭洗衣临时工的缺。
黄秀英越想越觉得需要好好地抓住身边这个男人,於是趁着陈大炮睁开眼的时候,嗲声的问着:「你可以向刘领班再确定的打听细节吗?如果人家跟你们一起出去帮忙煮饭洗衣,顺便照顾你,刘领班会同意吗?」陈大炮考虑了一下说:「听说出去勘查路线的工作很辛苦,整天翻山越岭的,有时候晚上也只能睡在帐篷里,你长的这么美,我不忍心你跟着我出去受苦,而且那若跟着一起去,那三个儿女怎么办?你还是在家里,等我回来后提报成为铁道部的正式人员后,到时候我就跟你结婚,反正我只出去个一年半载的时间而已。」黄秀英一听到男人的意思,好像有些敷延的意思,心里更担心,觉得这一年半载的分离后,对自己更没保证了,於是她用更嗲的声音对男人说:「人家已经离不开你了,人家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受再大的苦,人家也甘心,而且晚上你累了,人家也可以帮你按摩,给你更大的安慰;至於三个孩子的问题,你也不必担心,人家可以把这店铺卖了,拿钱给我的亲友,让孩子寄住在亲友的家;反正只有一年半载的时间而已,说不定到时候,人家也可以和你一样,变成铁道部的正式试用人员;大炮哥,这件事你就帮帮人家嘛!」黄秀英两只手又捧起男人下体那整座大炮,温柔的抚摸着。
陈大炮对她的要求,好像很为难的,但是下体带来的舒服感,让他又很眷念,他皱着眉考虑了一下,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对黄秀英说「本来这个洗衣煮饭的临时工,已经很多人在注意了,只是刘领班他还没下决定;不如这样吧,我明晚约刘领班到我租的家吃晚饭,你也来我家一起吃饭,利用和他吃饭喝酒的时候,你当面问问他,我在旁尽量帮帮你说些好话,好吗?只是明晚请他吃饭的酒菜,肯定不能太简陋…」
又经过几天后,黄秀英心里怀怨的那个没良心男人终於又来找她了,黄秀英原本积满心里的怨言,一看到陈大炮后,却只剩下满满的甜蜜,她将孩子交付佣人后,急急的跟着陈大炮搭车到仍然结束营业的小金饰店里。
两个人一进到帐房后,像乾材烈火般的打滚到小小的休息床上,没有经过多少的调情前戏,陈大炮又把那支大肉炮喂入黄秀英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中,两个人经过近半个小时的肉搏厮杀后,黄秀英才两眼迷离,满足地躺在男人的怀里。
休息后,黄秀英埋怨着陈大炮这些日子里连个消息也没有,害的她若得若失的终日担心;陈大炮趴在女人的身上,两只手仍然在女人的胸前和小腹挑情抚摸着,他也说起这些日子如何的想念她,为了她那件卷金潜逃的事,打听了多少人;而且最重要的,为了两个人的将来,他在工作上如何的辛勤表现,终於在昨天,铁道部直接领导他的刘领班告诉他,因为他表现良好,所以准备将他提升,申报为正式试用人员,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告诉她这好消息。
两个人相拥的泡在温泉水里,陈大炮鼓起他那三寸不烂的舌头,不仅甜言蜜语,弄到最后躺到床上后,还要再劳烦那三寸不烂的舌功和口水,精心的治疗那肿的如大馒头般的两片大阴唇,这一夜就彼此就靠着两个人的舌头,互相抚慰双方受伤的器官中度过荒唐的夜晚。
隔一天早上,两人起床后,陈大炮带着黄秀英终於撘上回家的车,在车上,陈大炮没有提起这一趟出来到底得到什么目的,黄秀英也只靠在男人的胸怀哩,继续回味着这几天的激情和男人对他甜言蜜语的保证。
当火车回到故乡时,天色又晚了,陈大炮情深意重、大义凛然的表示不放心让黄秀英在今晚孤衾独枕,所以两个人悄悄的打开已经关门很多天的空荡小金饰店门,这一晚,小金饰店帐房的小小休息床又被当成洞房里的鸳鸯床,当然的,这一夜刚恢复体力的陈大炮,卖力的用刚刚修复好的大肉炮,让黄秀英再度享受着当三度新娘的「洞房」乐趣,这一夜,陈大炮使尽一切床上手段又加上甜言蜜语,哄得这位三度新娘芳心大喜,放开心怀,使出当初夜夜伺候死鬼老公般的热情,向第三任老公曲意承欢,两个人在小小的鸳鸯床上,诉不尽的情话绵绵。
两个人等体力稍稍恢复后,才相互搀扶着泡浸到温泉里,陈大炮抱着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温泉水里,两手还是不停的在黄秀英仍然敏感的乳房和小腹上抚摸着,药效未退的黄秀英全身肌肤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欲火燎原了,她已经忘记了这次两人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她也忘记了寄放在亲友家三个年幼的可爱儿女,满脑子只想着陈大炮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级大炮。
她的手伸到背后下,握着又开始变的坚硬如铁的大炮套弄着,不一会儿,两人又喘气兮兮的,於是两人跨出温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体后,黄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无尾熊一样,双手攀抱在陈大炮的脖子上,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着坚硬的大肉炮插进已经淫水四溢的阴道内,让大炮的炮柱变成她肉屄的清膛棍了。
陈大炮虽然叫大炮,可是身材并不高大,体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刚刚在浴室地板上发泄过一次,所以勉为其难的抱着黄秀英「一步一脚印,一步一冲击」,艰辛的走到卧室里,然后顺势的让两个人跌躺在床垫上,继续着陈大炮他驭女无数次的丰功伟业。
黄秀英跑了几次卫生间后,感觉越来越烦燥,她的全身越来越热,双颊渐渐绯红,心跳也加快了,肌肤却反而变得更敏感;当陈大炮有意无意的搂着她要进浴室泡温泉时,黄秀英的呼吸声都已娇喘连连,双眼也娇媚的呈现如含着水气的状态了。
陈大炮在浴室里扶着脱的如大白羊般的黄秀英简单清洗后,把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放在浴室地板上,陈大炮摆开了架式;他爬上黄秀英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温泉乡的吉他手」一样,轻重交叉、又搓又捏的拨弹着黄秀英凸起发硬的微黑大乳头,陈大炮的嘴也从黄秀英的脸,又吻又舔的一路挥军向下前进。
当陈大炮的嘴吻到黄秀英小腹下浓密的体毛时,黄秀英这位未亡人的肉屄内早已泥泞不堪,淫水都溢到阴道外的大腿根了,陈大炮伸出舌头如小狗舔水般不停的舔着她的阴阜,黄秀英却早已耐不住挑逗的伸出手紧紧扣在男人的肩膀往上拉。
他的嘴在黄秀英的耳边轻轻吹着气的淫笑说:「嫂子,你老公生前常常在酒后吹说嫂子你结婚多年仍如处女一样,在床上的滋味是多么美妙,惹的我们几个朋友心里痒痒的,没想到今晚一试,才知道嫂子果然是个妙人,不仅年轻貌美身材好、皮肤白皙又细嫩,下面的小嘴还特别会咬人,难怪你老公那么年轻就被你下面的小嘴吸乾抹净的早早到极乐世界了;不过,嫂子今天遇见我这支大炮,保证以后天天会将你下面的小嘴喂得乐不思蜀。」黄秀英听着陈大炮粗鲁的揶揄,羞的脸更红的想反驳,无奈耳里被陈大炮呵出来的热气,呵的全身瘫软无力,又因为这些未曾听过的下流话太煽情,反而让肉屄内搔痒的流出更多的淫水,让她只好不停地扭动着下体来抗议。
陈大炮感觉到身下女人肉穴里的变化,知道又勾起了黄秀英的情欲了,於是施展出他的大炮绝技,九浅一深、三深一浅,左挑右刺的,最后大进大出的干的黄秀英哭天喊地的满口叫着「大鸡巴哥哥、亲老公、亲汉子要干死人了…」陈大炮这一炮整整干了一个多小时后,黄秀英都不知道被干的来过几次高潮,压在身上的男人才把浓稠的精液满满的灌进黄秀英的子宫里;而黄秀英已快活的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了。
这一夜,只要黄秀英稍稍一醒来,陈大炮的大炮就展开猛烈的战斗,从传统的男上女下、老汉推车到女上男下,整整弄了4次,干到最后黄秀英的阴阜都肿胀发痛的求饶,陈大炮才勉强的把粗大的龟头塞进黄秀英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泄出他最后一次的精华,真正彻底的贯彻了「朋友妻,不客气」的忠实信条。
进了房间,两个人分别洗完澡,黄秀英坐在床上,陈大炮坐在沙发椅上,两人一边喝着旅馆的廉价茶包,一边看着黑白电视兼聊天。
坐了一整天的火车,当然身体肯定会累,陈大炮很有大男人的气魄,他要黄秀英睡床上,并说他一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眯一下,一个晚上就过了;不过黄秀英躺到床上时,心里还是很紧张;可是紧张归紧张,也许坐了一天车,实在太累了,也许旅馆的廉价茶包里不知被加放了些什么,反正不到几分钟,反正黄秀英就是在紧张中的睡着了。
黄秀英在梦中,梦见死鬼老公对着她的全身又吻又舔,两只手在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的,玩的她阴道里淫水直流,然后老公把发硬的阳具插入到阴道内;黄秀英在迷糊的梦中感觉梦境中的触觉太真实了,而且深刻的记得死鬼老公的东西也没那么粗长,黄秀英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惊觉的睁开眼睛。
叶修生前的好朋友陈大炮听到这件事,关心的向黄秀英问起这件事,然后他奋勇不顾身的要帮忙打听吴师傅的去向。
陈大炮是一个在铁道局看守平交道的临时工人,他的本名也不叫大炮,只是因为平常喜欢天花乱墬、空口说大话,所以认识的人就称呼他陈大炮,但他却沾沾自喜的自夸说是因为他下面的东西天生异鼎,长得像一支大炮,所以才叫陈大炮。
陈大炮在离去后第三天一大早就来告诉黄秀英说:有一个朋友在北部某个地方看见吴师傅的踪迹,他要黄秀英赶快跟他一起去北部追讨,免得时间一久,那些金饰和黄金被变卖光,到时候可要欲哭无累了。
叶修死后,一家大小失去了家庭支柱,一个年近30岁的美少妇,却完全不知道如何经营金饰店的买卖生意,所以只好完全信任着店里唯一聘请来的吴师傅,让吴师傅全权打理店里的事务。
就在叶修死后不到半年,有一天吴师傅趁着晚上关上店门后,对这位艳丽而无主见的老板娘用哄骗的恐吓后;黄秀英就在店里的帐房里,被吴师傅把身上的衣服剥光光,然后爬到身上安慰她这位已经忧心到六神无主的可怜老板娘了。当晚吴师傅乾脆将帐房变成洞房,让黄秀英在惊吓中重享了当二度新娘的乐趣到天明。
从此,黄秀英这位老板娘每天总要在帐房的休息床上,用成熟美丽的肉体和吴师傅要求她配合的各种姿势,强力慰留着每天「胃口」越来越大的金饰店支柱,虽然吴师傅每次在床上都像快枪手一样,来匆匆,去匆匆,不到几分钟就清洁溜溜的一泄了事,可是稍稍可以让老板娘感觉安慰的,是吴师傅年轻,性欲强,每天总要利用没客人的时候和关店门后,和她来个两三次,让老板娘多少能浅嚐丈夫死去后的肉体慰藉。
大个子不知道怎么了,急忙停了下来。
我扭过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个子问:“你怎么了?累了?我怎么办?”
我急忙笑着说:“谁说的!我不累,大哥,您可是给了100元呀,别光顾着崩锅儿,还有活儿呢,来,我给您叼两口。”
我们休息了一会,早晨的时候,我和红春洗了澡,红春和张老板结帐,张老板果然出手大方,给足了我们怠子。
我和红春笑着谢谢张老板,我说:“张老板,下次,还找我们呀?保证让您爽。”红春也说:
清晨,空气新鲜,我和红春找个地方吃了早点,然后把钱分了,相约晚上在妓女桥见面,然后分手各自回家。
我摆弄了一会,张老板的鸡巴迅速的挺了起来,他对我说:“大爽,给我带套。”我拿起一个新的避孕套给他带好,红春跨了上来,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鸡巴塞进里,上上下下的骑了起来,我趴在张老板的大腿间舔着他的蛋子儿,张老板爽得’哦!哦!‘的叫了起来。
一会,张老板把鸡巴从红春的里抽了出来,把避孕套撸掉,用鸡巴头对着我,张老板说:“叼!”我马上叼着他的龟头猛舔!舔了好一会,张老板让我重新给他带好套子,继续操起红春来。
玩了一会,红春趴在了张老板的身上,张老板咬着她的乳头吸着,突然,张老板吐出乳头,对我笑着说:“大爽!舔红春的屁眼!咱们放个’双响炮‘!”我笑着说:“您呀,可真会玩!”说完,我趴在红春的屁股上舔起她的屁眼来。
红春笑着说:“大爽,讲个黄笑话,让张老板乐和乐和。”
张老板期待的看着我,我想了想,浪笑着说:“行呀,我说一个。”
我把头靠在张老板的肩膀上,用手轻轻的撸着张老板的鸡巴,慢慢的说:
过了一会,张老板吐出我的乳头,回头对红春说:“红春,你过来撅那,大爽,你舔我屁股去。”
红春快速的趴在床上,用力的撅起屁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张老板跪在他后面把鸡巴顶了进去,我一骨碌从床上起来,趴在张老板的后面,我分开他的屁股,露出屁眼,张老板的屁眼黑黑的,长了几根毛,屁眼很潮湿,那是让红春舔的吧。我凑过去,用舌头舔着他的屁眼。
张老板慢慢的动作着,大大的吸了口气说:“大爽,够地道!好!”说完,他伸过手来,使劲按着我的后脑勺,然后屁股使劲往后顶,我’不不……‘的哼哼着,使劲的用舌头挤进他的屁眼里。张老板一边按着我,一边开始快速的用鸡巴操红春,红春也开始’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红春笑着说:“张老板,怎么样?咱们姐们儿的口活儿还可以吧?”张老板的答覆就是把鸡巴插进红春的小嘴里使劲的抽了好几下,弄得红春直哼哼。
张老板玩爽了,笑着对我们说:“来,你们俩猜拳,谁输了,我先操谁。”
我和红春笑着互相猜拳,最后是我输了。
大个子一个箭步走过来,挺着鸡巴在我屁股上乱杵,我急忙伸手扶正他的鸡巴,对准眼,然后说:“使劲!往里杵!”大个子一挺身就插了进来!就是这么爽!跟雏打泡连避孕套都不用带!
大个子一下下的开始操了起来,力量之大,简直难以想像,那么粗的一个大货,全根插,全根出,这次我真有点感觉了!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杵死人了……”我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他前后的动着。
张老板’嘶‘的吸了口气,然后让红春继续舔他的鸡巴,而我躺在床上让他吸乳抠,红春的口活儿也不含糊,快速的用小嘴套弄着他的鸡巴,张老板笑着说:“啊,爽!再使点劲!”红春加速的吸吮着他的鸡巴,张老板的鸡巴逐渐的硬了起来。
张老板一骨碌身站在了床上,我和红春分别跪在他的左右,一个用嘴舔他的鸡巴头,一个用嘴舔他的蛋子,张老板舒服的仰着头,用手紧紧的掐着鸡巴根。
玩了一会儿,张老板伸出双手,一手使劲按住我的头,一手使劲按住红春的头,然后挺着鸡巴轮流在我们的嘴里抽插,这个活儿叫’双△戏游龙‘,是口活儿中最爽的,张老板兴奋的左右忙活着,油亮的鸡巴头在我和红春的嘴里快速的进出,张老板兴奋的说:“好爽!爽!”
我伸起左手大拇指,用右手食指在拇指上勾了勾,红春看见一笑,点点头。我也笑了起来。
张老板的确很称钱,自己有好几套房子,他带我们到位于武区的一个独单,是直门独。
我们进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过要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厕所里有淋浴,房间里有床,一张旧沙发,和一个旧的柜橱,另外还有一个旧电炉子,可以做水,张老板从柜橱里拿出拖鞋、肥皂、毛巾扔给红春,对她说:“你们俩去洗洗。”
我们穿好衣服,走出临建房,刚把他送走红春就在那边招呼我了,我一看,原来是张老板的车来了,我纳闷,张老板来的挺快呀。我急忙笑着迎上去。
红春和我坐上张老板的车,张老板启动了车子,笑着说:“今天应酬有变,我马上过来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
红春笑着说:“就是嘛!我就知道咱们今天凑在一起就是缘分,张老板,咱们可说好了,我们姐妹今儿可算包给您了,您可不能亏待我们呀?”
「请客吃饭的事情,你别担心,等一下我拿钱,你帮我向饭店定一套高价的外送料理,顺便买些好酒,大炮哥,这件事如果办成了,人家会好好的服伺你几晚的,到时候和你们一起出去,人家天天会让你过的更舒服。」看到男人答应了,黄秀英喜的又俯下身体,将男人沾满两个人爱液而已经萎缩的大炮,轻轻地含在嘴里,温柔的伺候着。
陈大炮在女人的热情下连续的射出了三次,说是要赶快去找刘领班商议,拖着发软的两腿离开了金饰店,朝着刘领班的家里去报告。
这整件事情其实是刘领班和他布置好的局。原因是前几天他回来销假上班后,第二天刘领班找他去谈话了,刘领班开门见山的问起他说:「听说这几天你带着叶家金饰店的俏寡妇到北部玩了几天,那女人是不是被你骗上手了?」陈大炮本来还想打马虎眼,可是刘领班说北部某站的同事看见他和叶寡妇一起走进了旅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一起踏出旅馆的大门;陈大炮知道行踪已经被人看见了,而且刘领班是他的主管,自己只是个临时工,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和黄秀英出去的来龙去脉说出来,甚至住了几晚,每一晚做了几次的详细情形都说出来;最后还回味无穷的说「可惜那女人胃口太大,而且下面的小嘴太厉害,难怪他那死鬼丈夫那么早就被吸乾了。」
黄秀英听到趴在身上的男人对她也是相思意绵绵,而且这些日子中,为了她的事情和两个人的将来,那么辛劳的奔波努力,心里甜甜的将手伸下握着男人半硬不软的阴茎抚套后,并引导着再塞入自己还湿润的肉屄里,然后拱起腰部轻轻地用肉屄摇晃着,让男人的大炮能再次发威,不久,两个人又如赤裸裸的肉虫一样交缠蠕动着。
两个人在梅开二度后,舒服的又叠在一起休息,黄秀英想起刚才陈大炮说能提升为铁道部的正式人员后,兴趣映然的问起这件事的详情;陈大炮说铁道部最近派他的直属领班要去勘查新建铁路的路线,并允许刘领班从临时工中提报一个成为正式试用人员作为助手,陪同一起去勘查,等勘查完成后就可以申报为铁道部的正式员工。因为陈大炮平时表现优异,让刘领班很满意,所以昨天告诉了他这消息。
黄秀英又问着:这次的勘查工作要多久时间?是不是可以带着眷属?陈大炮说:刘领班的意思是这次只有两个人出去勘查,大约要半年以上才能回来;但必要时,刘领班可以再申报一个帮两人洗衣煮饭的临时工,也许到时候有缺,这个临时工有机会再提升为铁道部的正式试用人员。 陈大炮说完,似乎很疲倦的闭起眼睛,趴在黄秀英的身上半睡半醒的打瞌睡了;这也难怪了,虽然号称是大炮,但谁也不能保证肉做的大炮在必要时也要休养,更何况刚刚被心爱的女人抽乾了两次。
隔天早晨,陈大炮怕被邻家店铺看见,早早就起床的离去,留下全身赤裸裸而下体仍然流着男人精液的三度新娘疲惫的沈睡在小小休息床上。
黄秀英睡到早上10点多才醒来,稍稍整理后,也离开店铺,去亲友家接回三个离开数日的孩子,回归丈夫去世后守寡的凄凉日子,至於那卷金潜逃的事情,陈大炮已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一定会全力帮她打听了。
守寡的日子最孤寂难挨,尤其黄秀英年纪刚近30岁,刚刚经过陈大炮那几天夜夜甜言蜜语和热情的灌溉。黄秀英从北部回来才几天,已开始在心里怀念着陈大炮那支让她夜夜销魂的大肉炮,也开始怀疑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吃乾抹净的抛弃她这个可怜的寡妇了。
这一晚陈大炮的大肉炮从浴室出来后就只能埋进黄秀英时时蠕动的阴道内,直到鸡叫天明,两个人都已疲倦的无法动作,才让下面的器官脱离亲密接触;当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陈大炮这一晚只能称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样勇猛的当个「一夜四次郎」了。
这一次两个人真正的放松的睡到傍晚才醒来,一醒来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个晚饭后,再度回到温泉旅馆继续昨晚的战争游戏。
只是陈大炮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驭女无数」和「荡妇吟」的药,毕竟陈大炮不仅仅两眼变成熊猫兄,他的大炮经过连续两夜不断的抽插轰炸,表皮都已经「脱漆」了;而黄秀英更惨,被大炮两夜不停的猛烈轰炸后,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阴唇,像刚出炉的两片大馒头,又肿的几乎连肉缝都看不到了。
说完,我凑近他的鸡巴,一口就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大个子惊叫了一声:“呦!”便一动不动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唆了他的鸡巴。
我使劲的唑住龟头,猛舔、猛吸,大个子突然浑身一个激灵,鸡巴猛的一挺,我急忙吐出龟头,猛的撸弄,只见’嗖!‘的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了出来,直兹到墙上!真够猛的!
一直到他把精液都射完,我才放松了手,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陈大炮终於被拉上黄秀英的身上,不过,他却是像骑士般的骑在黄秀英的身上,把女人丰满的乳房当作高山,他的双手像「愚公移山」的让两座高山相互移近,挤压出一条山沟,再把他的大炮插入到山沟里,然后大炮开始在乳沟中不停的穿插着;也许驭女无数的药丸发挥了强大的威力,他的大炮常常冲过头,不仅冲出山洞,还常常冲撞入女人的微微张开的嘴里。
陈大炮玩了一阵「火车进山洞」的乳交游戏后,见到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烧的神智已经快崩溃了,他才终於如良心发现了,将女人的双腿分别抬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炮一用力的将大炮挤进淫水泛滥的阴道内,然后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努力耕耘着。
喝过「荡妇吟」的黄秀英在粗硬的大肉炮插进肉屄内那瞬间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的高峰,屄内的肉褶不自主蠕动收缩的吸吮着大肉棒;这一次陈大炮足足抽插将近1小时,黄秀英都不知道已经来过几次高潮中的高潮,当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浓稠的精液灌在女人的子宫内后,可怜的陈大炮也才能有机会趴在黄秀英身上喘着大气的暂时休战。
因为夜里实在太疲劳了,黄秀英这一睡,直到近中午快11点才勉强被陈大炮叫醒,本来陈大炮还想再来一次午餐前的欢乐炮击;但是黄秀英仍然昏昏欲睡,下体也有些胀痛,实在难以再承欢,所以陈大炮只好匆匆的办理退房,带着黄秀英到外面找间小吃店吃午饭,午餐费当然要由黄秀英再次买单,当作补偿陈大炮整夜辛苦的劳动费了。
饭后,陈大炮又找了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打完电话后,他带着仍然有些昏沈欲睡、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搭上一辆往东部的大巴士;经过4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知名的温泉乡,两人下车后先去吃过晚餐后;陈大炮又带着黄秀英住进了一家号称每一间房间都是温泉套房的旅馆里,这一次陈大炮理所当然的只要了一间日本式的和室套房了。
要当大炮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所以陈大炮刚刚在饭后又如昨晚一样,先偷偷的吃了一颗号称可以一夜驭女无数的药丸;当然,他也趁刚刚进旅馆房间时,偷偷在黄秀英的茶杯里,滴了几滴「荡妇吟」的催情药水,并亲眼看她喝完茶杯里的水;当黄秀英开始频频想上卫生间时,他确定今晚又该是他陈大炮的销魂夜。
原来梦里的触觉都是真实的,黄秀英发觉她和男人都是赤裸裸的,只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主角,由死鬼老公变成了陈大炮,陈大炮两只手正分别的在她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的,陈大炮的嘴也在她的脸上又吻又舔的,陈大炮粗长的大炮也正插入她的阴道内运动着。
黄秀英心里想挣扎,可是陈大炮果然是大炮,陈大炮的本钱比起死鬼老公和吴师傅雄厚,连续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冲击,弄得黄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抽插,没多久就高潮迭起了,肉屄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阴道内的肉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着陈大炮的大龟头,黄秀英本来想挣扎的双手,最后变成了环抱在陈大炮背部鼓励爱抚的手,当然黄秀英的口里发出的只能变成如歌如泣的呻吟叫春声。
陈大炮深入敌阵的大炮,并没有因为黄秀英阴道内肉褶的吸吮而缴械,反而因为被淫水一泡变得更加坚硬粗长;陈大炮看到黄秀英脸颊泛红、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叫声不绝的呻吟声,知道身下的美熟妇已经尝到人间至高的乐趣了。
黄秀英听了紧张的更无主见,匆匆将孩子委托亲友照顾,然后跟着陈大炮赶搭着往北部的火车;当火车到达北部某个城镇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点多,还好两个人在车上都已有吃过晚餐了,当然火车的车票和晚餐的钱肯定是黄秀英出钱的,人家都已这么热心陪着东奔西跑的,费用还要自付就太说不过去了。
两人下车后,陈大炮拿张纸条说要去找个公用电话,问问朋友的住处;他离开了一阵子回来,对黄秀英说:朋友下午刚到外出到东部工作,听说要几天后才会回来,今晚又已经没有回南部的车班了,看来只能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作打算了。
陈大炮带着黄秀英东拐西绕的,最后两个人住进了一家看来还很乾净的旅馆;不知道是不是只剩下一间房间,还是陈大炮私下跟服务员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到了房间后,黄秀英才知道今晚两人只能同居的睡在一间房间了。
其实说来这位吴师傅还未丧天良,但也许因为知道自己是个快枪手,虽然每天享受着美丽老板娘的成熟美妙的肉体,但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将人财和资产一网打尽,只是在一个月后,趁着一个公休日把店里所有的金饰成品和当作原料的黄金全部搬光光,当然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让黄秀英这位可怜的老板娘来到金饰店,打开店门后,至少还看到的是空荡荡的玻璃展示橱柜和挂在门外那金饰店的招牌,还有那一纸摆在帐房桌上的「与妻诀别书」。
黄秀英刚经历丈夫过世的痛苦,又碰上这档事,心中更无主见的到处找亲朋好友诉苦打听吴师傅的下落;当然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不会说自己失身又破财,只向亲朋好友说是吴师傅卷金逃逸无踪。
……为了生存,无论一年四季,刮风下雨,我们都要站在那钢筋水泥的妓女桥上,看着这个世界发生变化,看着男人强装笑脸,这样的生活不知道会在时间的哪个点上结束,但现在,就在此时,还在继续,还在继续……迷茫……
叶修是一家小金饰店的老板,娶了宣称全乡最美的女人黄秀英,也许是老婆太漂亮了,在大女儿叶美枝读小学3年级的时候,因为积劳成疾就「万事皆休(修)」的过世了,留下美丽的老婆和1女2男。
黄秀英虽然仍然长得美丽,可是美丽并不代表就是有主张、有见识,因为从19岁结婚后就当上金饰店的老板娘,天天穿金戴银的守在家里,家里又雇了佣人,她每天只是用心让自己保持美丽的身材和娇嫩的肌肤,每天等待着丈夫晚上店铺关门后,回到家里享受她美妙的青春肉体给丈夫温柔体贴的伺候,所以黄秀英从结婚后,就过着如少奶奶般单纯平静的富裕生活。
红春屁眼被舔,下面又被操着,双击之下,激动的嚷了起来:“哦!!……啊!!……啊!啊!啊!”张老板快速的挺着屁股,鸡巴猛的在红春的里操着,也大嚷到:“出来!出来!出来!射死你!狗操的浪!操死你!操!操!操!……啊!”我们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张老板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把红春压在身下,他将我推到一边,然后快速大力的操着红春,红春的叫声也一下比一下高:“哦!啊!哦!啊!哦!啊!”张老板猛的狠狠顶了几下,突然抽出鸡巴,把避孕套撸下来,一把抓着我的头发,鸡巴对准我的脸猛的射了出来!我也浪浪的叫了起来:“啊!……嗳!”这就是着名的玩小姐玩法’双响炮‘,一个挨操,一个挨射,射精最爽了!
……那夜,张老板轮流和我们崩锅,直到凌晨,最后鸡巴仅仅是干挺,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有一个小姐卖屁股,这时候来了个嫖客儿问¤,嫖客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伸出两个手指头说:’200块。
嫖客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操!你妈的是金呀!要200元?’嫖客又问小姐:‘多少钱一炮?,
小姐伸出一个手指头说:’100块。‘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操!你妈的是怠呀!要100元?‘嫖客再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伸出五个手指头说:’50块。‘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操!你妈的是呀!要50元?‘嫖客最后一次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说:’我操你妈的不要钱!‘嫖客使劲的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操!你他妈的是傻呀!白玩不要钱!‘……”我正说到这,张老板和红春都’嘎嘎‘的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红春笑着说:“那个小姐不会是你吧?”我笑着拧了她说:“操!死浪!”张老板也笑着说:“大爽!说的好!来!给我叼叼!”我乐着低头叼起张老板的鸡巴,红春也浪浪的把乳头递到张老板的嘴边,张老板一口咬住乳头吸了起来。
这就是老嫖客们一直向往着的’双飞艳‘玩法,男人被前后夹击,十分的爽快哦!果然,在我和红春的努力下,张老板把今晚的第一炮放在红春的里!
“嗯!嗯!”张老板使劲的哼了几声,鸡巴猛力的在红春的里顶了两下,然后一动不动了,红春也高高的叫了一声:“啊!”我就知道张老板射精了。
高潮以后,张老板躺在了床上喘着气,我和红春贴在他的左右,轮流摸着他的鸡巴,张老板笑着说:“真爽!我歇会,一会咱们继续。”
张老板带好了避孕套,把住我的两条腿,把鸡巴塞进里用力的操了起来,回头对红春说:“你在后面舔舔我屁股,要把舌头伸进去啊?”
红春浪笑着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行啦,我的大老板,哪次让你不爽了。”
张老板回过头咬住我的乳头狠狠的操起来,“哦!……哦!……嗳!……啊!”我一声声浪浪的叫着,红春跪在张老板的屁股后面用嘴追逐着他的屁眼,使劲的用舌头舔着,张老板撕咬着我的乳头,屁股一会前后猛挺,一会在后面画圈,速度也是一会快,一会慢,鸡巴操在我的里使劲的挖弄着。
大个子也不说话,只是闷头猛操。‘啪啪啪啪啪啪……’,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浑身乱颤,腿脚发软,只觉得下面都麻木了,大个子还是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一下下到位的操着,‘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我这次竟然找到了点感觉,觉得小肚子热热的,像撒尿的感觉,’真他妈的!干了这么多年,要是被一个雏给操得高潮了,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扫街!‘我心里暗自生气,可感觉很到位,鸡巴顶得也很猛,每次都那么解痒痒,真弄得我欲罢不能了!
我回头说:“大……大哥,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