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男根很是狰狞,足足22cm的庞然大物,像是钢钉镶进木块,一寸寸的巨物往柔软的穴里探着。
层层叠叠的褶皱抚慰着阴茎上的脉络,像是羞羞答答的纯情妓女开苞时候那样,明明是不能承受的,却又不得不的展开身体。
不对,他不就是第一次吗?
酒仄慢条斯理的把衣服褪去了,眼眸半垂着,他原本是想看看这人知晓了他的身份会如何的,难过,绝望,悲伤,还是怎的?
但真看到他被李赢钱威胁着要被杀了的时候,他却又觉得心疼了。
慕容眼角泛红,眼泪糊了一脸,唇张着,一脸的欲求不满。他拿过旁边的酒,对着瓶口喝了一口,酸涩的葡萄酒顺着二人的唇舌交缠着,口涎混合在一起,本来酒仄就很喜欢酒,现在这股醉人的味道染上了慕容,就更是叫他喜爱不已。
连带着脑子都成了浆糊,黏黏搭搭的混成一团,他眼睛里看到的,脑子里的,全部成了混乱的,又是艳粉色和昏黄的色欲场景。
他把裤子脱了,但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很难扯开,反倒是卡在丰满的胸乳那边,不上不下的直叫人难受得很。
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勃发的男根挺立着,可木了的手指上上下下的不知步骤的抚弄,反倒是叫他更加难受,通红的龟头像是熟李一样颤颤巍巍的立在那边,翕动的马眼寂寞的一张一合,从中低落一点儿粘稠的,透明的腺液出来,全然糊在冠状沟那边。
慕容有些不安,但还是定下了契约。
很快,他就离开了龙窟。
“是的,非常抱歉这几天叨扰您我看到酒仄也不在,或许我就这样离开,可能不会打扰到您们,也是个确实不错的选择?”
男人一连串说了堆官话,同他憨厚老实的长相有些不符,李赢钱却只在意到一件事,慕容要离开。
我还没得到,怎么能离开呢?!
莫名的坐着就会升旗,自己也不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小伙子了。
也不至于啊
慕容想不通,只能通过每日多加练习他那拙劣的剑术好消解自己的欲火。
晚上吃饭,酒仄人不在,只有李赢钱和他二人。华美的女仆们整齐的站成两排,一言不发的全当是人偶。也不知怎的,慕容被安排的座位离魔龙近的很,他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言行举止,全被李赢钱看在了眼睛里。
“那个……”
“嗯?”
啧,什么都记不得了。
不过直觉告诉慕容,呆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他把行李收拾了一下,沮丧的发现除了其中一点是自己的东西之外,剩下的全是酒仄的,他花钱买给自己的,或者他带上的。
好想拥有……
第二天一早,慕容浑身酸涩,连手都抬不起来,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只觉得股间粘腻的很,但怀着羞耻去摸,却只摸得到一汪清液。
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满是了。
沾满了淫液和男人精液的被子就这么裹着浑身高热的男人,整个人都色气的要命。有些肿出来的肉穴嘟嘟的贴在一起,酒仄按耐不住性子,在滑腻的大腿内侧抹了一把,又沾着这些液体往男人嘴里塞,热乎乎的舌头软绵绵的缠着他。
酒仄不准备把人放了。
他想,放在自己的家里养着也行。
酒仄的眼睛亮的惊人,红霞飞上他的脸,比起下面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来说,他倒像是坐在婚床上,满脸羞涩的那个新娘。
软乎乎的穴肉像是吃不饱似的,全部吞进去了,慕容的肚子上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酒仄摸了摸,有些心满意足的又贴上去黏黏腻腻的亲上了。
没做过吧,要是做过了酒仄还会这么护着慕容?
不会吧。
李赢钱眯了眯眼,微微一笑,倒是瞧不出什么恶意,只觉得叫人慎得慌。
那是我开的苞。
我的……
是我的啊!
他耳尖微红,这样不图名利,不求他长相,单纯凭借心意呆在他身边的,自从他生长出来,也就只有这一个人类了。
男人像是发情期的魅魔,整个人缠缠绕绕的贴上来,两瓣蜜色的臀间,是通往极乐的宝穴,汗涔涔的露在空中,连带着后穴也发着水。
酒仄喉头一紧,囊袋突突直跳,极度的酸胀感几乎像一枚烧红的铁签子,从精管硬生生地挤压出来,带着滑腻而滚烫的触感,说不出是酸胀还是爽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竟像小儿排尿时生生打了个颤。
他像是个淫荡的母猫似的,翘着臀肉,在纯羊毛的地毯上蹭着。
门突然就打开了,他意识不清,只见得两人在门口说了会话,然后门就被关上了。
房间里厚厚的床帘拉着,阳光透不进来,只有一点儿暧昧的光彩。
慕容不知道的是,李赢钱每天都在暗里看着他有没有按耐不住了去勾引人。但瞧不出,这个人类倒是耐性好得很。
当晚,慕容在他自己的房间用食,仆人给他倒了半杯葡萄酒,他没多想,全部喝了下去。
酒刚入肚,一股热意就从小腹往上升,他只觉得是酒的劲儿大,但这股火很快就顺着他的神经往上头烧去了。
李赢钱微微一笑,他今天穿的倒还得体,一身淡青色的丝质衬衫配着纯黑的裤子,但头上却不伦不类的带了个女式的丝帽。
“你要走也可以啊,可是,你毕竟知道了我和酒仄的真实身份,那这样吧,我和你定下一个契约,如果违反,会有想不到的惩罚哦!”
“可,可以的”
“我想离开这里!”
慕容的声音突然大起来,吓得李赢钱一愣,连喝酒的动作都顿住了。
“你说,你要离开?”
他也说不准对酒仄是什么心情,他是魔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好吧,他自身的安全其实挺好的,也没受到什么伤害来着,那个魔龙准备杀了自己的时候,酒仄也是来帮忙了的。
但,说实话还是不安心啊。
慕容咬着大拇指,他生性内向,不大表现,酒仄这些天也躲着他,他也不晓得怎么去说,这种钝钝的焦急感磋磨着他。
他洗了把澡,准备试着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昨晚用完晚饭,后面的记忆便模糊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两人在谈些什么,后来酒仄……
怎么了来着?
房间里的衣柜旁边,一只眼睛隐在暗处,很快就没入墙面,消失不见了。
阳台上的李赢钱躺在奢华复古的宽大椅子上,一本厚厚的书盖住了他的眼,也掩盖住了他通红的脸。
他一直是喜欢闪亮的,但那个人类,那样的普通,但在沾染了情欲之后,像是蒙尘的宝石,露出了闪亮的一面。那双带着泪的眼,他好喜欢。
慕容被他草弄得失神,微张着嘴,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一副痴儿模样。浸湿的发丝黏在他略显平凡的脸颊上,他一阵阵哆嗦着,两条修长的小腿蹭在被子上,猛地绷紧,连脚趾尖都微微发红,股间的淫液把纯真丝的被子浸得又湿又黏,几乎能牵出丝来。
干了大约百十下,酒仄终于低吼着发泄出来了。房间里沾染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酒仄用被子把人一裹,趁他战栗失神,托着发泄后的性器从那只滑溜溜的肉穴里褪了出来,鸡蛋清般的滑液混合着絮状的白精,沾满了慕容的大腿内侧。
之后的几天过的很安稳。
只不过……
慕容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酒仄好像看他很生厌的样子,不似原来那般亲近的会一道说话,现在哪怕相遇却也像陌生人,而且,最近不知是上火还是怎的,总感觉火气大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