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何幸知高涨的欲望,伸手摸了上去。
“不要!”
何幸知浑身颤抖,他真的受不了了,快感在四肢百骸里不断流窜,抓不到也逃不了,他感觉大脑里都是水声,男人的肉棒好像不是插在屁股里,而是插在脑子里,把所有的东西都搅得支离破碎。
“……爽,好、好爽。啊额!不行……不行了,捅穿了,要捅穿了!”何幸知的屁股被顶的不停波动,身体也被一次次顶向前,把出口的呻吟变得非常有节奏。
“我就喜欢听你叫。”男人弯下腰,一变抽动一变在耳边舔舐,“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在想,你被操的时候,会叫成什么样子,带着哭腔求我干你,然后自己把屁股往我的鸡巴上顶。嘴里含满了我的精液,声音从喉喽里漏出来。”
男人一边说,何幸知就一边摇头,想否认这一切。
“套……套子……”
何幸知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的底线都已经突破了,除了这个,他都没什么可以抵抗的理由。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个了。
何幸知照做了。
“屁股撅高一点,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什么?”
何幸知感觉到肉棒就在自己穴口,来回碾磨了几下,触感却有些不同。
可这个地方,这件事,这样的处境,没有人会来救他,也不可能有人愿意救他。他尚存的一点点羞耻心,更是不允许自己这幅淫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只能自己来。
一直努力了几个小时,那剩下的两枚跳蛋才终于出来了。
何幸知长叹一声,在凌乱的床上,活着各种液体的湿润,沉沉睡去。
“伺候得真不错,下次要更努力啊。”男人拿出手机,对着一片狼藉的地方拍照。
何幸知捂着头,无法反抗。他知道男人是故意把快门声弄得那么响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感到羞耻,就是想用这种羞辱完成最后心里的征服欲望和虐待欲望。
“给你转账了,记得收。”何幸知还在恍惚的时候,男人已经穿戴好了,他拍了下何幸知的屁股,拿了房卡往外走。
何幸知的嘴巴里溢出哭喊,生理性的眼泪被激了出来。男人让他叫,他就放开了嗓子不停叫喊。
“好大,好大啊啊啊!插坏了——呜嗯!插……插得太深了,啊!受不了了,怎么……怎么这、这么大啊、啊啊!”
“骚货!我要满足你啊。你好好接着,用你的肠道好好感受一下,我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到底是什么形状!”
发泄过后,何幸知连最后的力气都没了,他瘫软在床上,任凭男人对他揉压挤弄。
何幸知只是把头埋在被自己,双手用力抓紧,好不让自己被顶到床下去。
男人显然还没玩够,停下快到极致的速度,开始缓慢抽插。
何幸知居然走神想到了这个。
男人过了一会才退出来,他把套子摘了,扔到何幸知脸上,对方也只能仰着头接受。
“喜欢吗?”
他哭叫着,还要把屁股撅起来,让跳蛋进入得更深。他看到男人站起来,弯着腿,剧烈地撞击自己。
而自己高挺的欲望也不断沁出白色,要断未断,跟着全身来回晃动,淫荡到何幸知自己都想骂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何幸知感觉大脑激荡过电流,剧烈的快感引发全身颤栗,欲望中心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射到已经皱巴巴的床单上。
“你欲拒还迎的样子比那些只会浪叫的婊子带劲多了。”男人想起来,箍住何幸知的腰,把抽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倍。
“慢……慢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呜哇——”
当跳蛋和肉棒顶端一次次刺激到体内的敏感点,肠道不断紧缩,把男人弄得十分舒爽,他用舌头戳着何幸知右边的耳朵,模拟抽插的状态,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当男人捅进来,何幸知才意识到折磨自己的跳蛋还没排出,而由于肉棒的顶弄,这几颗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被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肠道被剧烈地抽插,还有跳蛋在内里不停震动,何幸知觉得自己要死了,难受地闷哼着,脑袋浑浑噩噩留不住任何思绪,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全身心接受和体验这种痛苦的快感。
“骚货!爽不爽?”
“套……套子呢?”
“我们无套做的也不少,费这么大劲干嘛?”
男人拿手指扣了几下,穴口排出一滴淫水。
“对了,你别忘了你屁股里的跳蛋,要是你自己排不出来,就只能上医院了。”
男人笑了两声,从外面把门合上。
何幸知晕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颗跳蛋从扩大了几倍的穴口滑了出来。而另两颗去到了更深的地方,何幸知怎么用手都够不到,他绝望地哭了。
男人说完,用力挺进,把欲望埋到深处,掐着何幸知的腰,听着对方的尖叫开始射精。
何幸知感觉屁股被灌满了,想逃却无处可逃。他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男人成堆发出的精液。
男人终于爽够了,发出喟叹,把性器拿了出来。
每一次挺进时,肠道的快感还是会把何幸知激荡起来,缩进穴口,从屁股到脊椎不停地抖,而每一次退出时,穴内的体液又会像洪水一样漏出来,把性器衬得油光水滑的。
男人再次捏住何幸知的屁股,把肉棒抽出来挤到臀中间。他外面一下里面一下,把何幸知的双臀弄得通红,依然不放过已经红肿的穴口。
男人又打了何幸知几下,听到对方痛苦又爽利的尖叫,像是终于尽兴了,直直插进穴里,开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何幸知不情愿,他知道对男人来说,只能有一个回答。
“喜……喜欢的。”
“那就好,我现在要干你的屁股了,趴到床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