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克莱特不知道弄掉了什么，咣当一声响。

“好。”

顾清解开蝴蝶结，人鱼终于如愿射了出来，久未释放的生殖器疼痛难忍，白浊像流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滴落。过了一会，西维尔才捡回理智，面色从红润霎时变得苍白。

“卑劣……人类……”

激烈的交配好像让他动了胎气，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他痛得尾巴蜷曲，又无力地放下，破裂的羊水从紧闭的穴口流出，杂着些许鲜血。

人类再一次咬住伤痕累累的腺体，在他耳边诱哄道：“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了你。”

西维尔气息奄奄，仍旧一言不发。

“据说人鱼可以在怀孕的同时再次受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又是一次痛苦的折磨，顾清咬破已经长好的腺体，在穴道内射精，烫得人鱼低叫一声，又被前方的痛苦唤醒。

穴道内的肉柱又开始抽插，人鱼在不断叠加的快感中喘息，顾清将手放在漂亮的丝绸蝴蝶结上，咬住人鱼的耳垂，在人鱼即将高潮的瞬间在耳边轻声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顾清慌了神，他将人鱼从架子上放下，抱到实验室中央的水床上，然后长按手腕上的智脑，拨通了医生好友的电话。

“有事？”电话里的声音像机器一样冰冷。

顾清安抚地摸着人鱼的肚子，“我的人鱼要生了，现在把他传送给你。”

男人的肉柱抵在生殖腔口蓄势待发，摆明了的威胁。

人鱼惊恐地摇晃鱼尾，却无法逃离，人类已经开始撞击那条细缝。西维尔哭泣着，压在他身上的人类无动于衷。

“是……西维尔……呃啊——”

人鱼仅剩下了高潮的本能，他大脑混沌，只觉得再不释放就会坏掉，好在仅剩的理性拼命阻止他说话，他宁愿坏掉也不愿回应。

顾清生气地撸动着硬得发紫的生殖器，用指甲刮擦着湿润的尿道口，西维尔痛得呻吟出声，眉头紧锁。

“不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