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知道吗。”黎静流又捏住了郁谨那颗蕊豆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郁谨身体顿时一僵,环着男人脖颈的手臂忍不住收紧,花穴吃痛地收缩,保护性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液,却是再也不敢乱动了。
郁谨听到自己年长的恋人语调低沉,声音好像还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仿佛真的再对病人进行什么常识科普一般;“有的病人会在这里穿环,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到只能永远肿着豆子,别人用线连着那个小环,随便站着,轻轻扯一下,被穿环的可怜病人会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男人的脚下,一边哭一边发着抖捱过一轮轮阴蒂高潮,整个花穴和后穴都是又软汁又多,多拽几次后就会彻底趴在男人身下,这时候不管多大多粗的阳具,再粗暴再野蛮地捅进来,病人都会温驯地打开宫口,把整根阴茎和两个囊袋乖乖地全部吞进去,穴口被撑坏了也只知道哭着要男人腥臭的精液。”
话音刚落,郁谨被黎静流握住的腰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战栗,唇珠简直要被咬出血来。他睫毛已经沾上些许湿意了,房间一片黑暗,看不见下半身的情况,郁谨只能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不太温柔地掐着他几乎没有被照顾过的花蒂。
不管经历多少次,郁谨还是不太适应这种被人强行开拓身体内部的异样感。他仰起脖子,闭眼咬着嘴唇,很急促地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方便男人更放肆的动作。
花穴鲜明地感受到两根手指慢慢地来回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指腹时不时按压已经开始发烫的软肉,粗糙的薄茧碰到时简直像砂纸粗鲁地划过。
“怎么样,疼吗。”黎静流吻着郁谨的鬓发,渐渐加到了四根手指,抽插间开始可以听到微弱的水声,“咕叽”地响在两人耳边,混着郁谨小声的呻吟。当医生恶劣地曲起手指,凸起的指节划过深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时,郁谨就会一边被细致地亲吻,一边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软肉一阵阵绞紧,缠地黎静流的手指连抽出都非常艰难,甚至会带出一小截水红色的媚肉,看的男人心跳也快了几分。
黎静流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会的,我的小郁会疼得一直掉眼泪的,医生的东西会捅到病人的子宫里面,把子宫口彻底捅开,捅得整天都合不拢,精液努力含也含不住,只能顺着女穴不停地往外流。小郁还要继续吗。”
“我怕疼的。”郁谨好像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但是下一秒却凑过来,一下下啄着黎静流眼睛下面的那一小块皮肤。
他眼角眉梢无一不透着股淫靡的,又莫名柔和的风情:“可我好喜欢医生,疼也不要紧的,医生的阴茎……快一点捅进来好不好,肏得我一直抱着医生哭……”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腰间陡然加重的抚摸,以及突然重重全根没入身体的性器!
“……”
他又努力地往黎静流怀里钻,不顾这种举动让性器在身体里更近一步,围绕茎身的凸起径直刮过一处脆弱的敏感点,逼得郁谨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那,那你轻一点点。”郁谨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潮,“我相信医生能治好的,肏,肏开宫口也可以,不要太用力啊……唔!”
突然出现的光线并不刺眼,郁谨只是下意识别过了脸,不想肏着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黎静流却仔细地描摹着郁谨的神情——明明是害怕的,可能是担心这种造型狰狞的避孕套会把人彻底肏坏吧,但估计是又想让男朋友能肏得舒服尽兴,所以甚至没有继续反抗被这么恶劣地糟蹋。
这样或许会让男人更加怜惜,但更可能遭到愈加不堪的折磨啊。
没人看到他已经脸红了,唇珠更是鲜红欲滴:“我身体好热……”他觉得情侣间说一些挑逗的话应该很常见,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副业务非常不熟练的模样。郁谨想着失忆不是挡箭牌,自己要是一副磕磕巴巴的样子也太丢脸了。
于是他凑过去亲黎静流的下巴,一点点吮吻着,声音软软的,发尾轻轻扫过黎静流的脸颊,眼神追逐着黎静流,眼底好像也在闪烁着微光:
“医生,唔……我不知道,身体里好热,里面好难受……”郁谨仿佛一个真的一无所知的可怜病人,眼尾带着红,茫然又渴望地求着医生施舍给他完全不正常的治疗,“想要医生很粗的东西……捅进来,肏一肏就不难受了……”
他双腿紧紧夹住了黎静流的腰,声音有点发颤:“这是什么?”
“小郁感受到了?这样治病的效果才会更好。”黎静流微微笑着,郁谨却难以抑制地小声呜咽起来,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躲闪的空间:“好热……不行,太刺激了……”
黎静流的阳具无论是形状还是尺寸都非常标准,粗而长,不像唐百灯那样龟头上翘,只要捅进宫口,随随便便就能肏得郁谨哭着不停地潮吹。但医生戴上的避孕套却是实打实的用心险恶,黑暗中郁谨刚刚没看清具体款式,阳具一肏进来才发现,上面竟然布满了粗糙的疙瘩!
郁谨此刻恰好解开了黎静流的裤子,随着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猛地弹出来,暴起的青筋环绕在粗硕的茎身上,是瞧一眼都能让人面红耳赤的尺寸和状态。
黎静流犹豫了一下,黑暗中郁谨的神色也看得不是太分明,虽然脸上已经漫上了潮红,但医生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象出白天牵着手时,郁谨大病初愈后还隐隐带了苍白的脸色。
虽然凭肉眼看,郁谨的男性器官发育的很好,体内睾酮的水平应该和正常男性差不多,没有经血也侧面证明了雌激素分泌很少,这种条件几乎没有受孕的可能,但是出于医生的担忧,黎静流最终还是找到了避孕套,撕开套在自己的阳具上。
他当时好像被折腾的很惨,后来在床上躺了一天。郁谨没想太多,只当陈浮可能是应酬时喝了酒,又太久没发泄,所以才这么凶狠。
当他好不容易两条腿打着颤从床上爬起来时,回想那天晚上,后半夜他其实已经被肏得半昏迷了,只是明明马上就要高潮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出不来,被锁在男人的臂弯里怎么挣扎也发泄不了,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看了什么片子在想什么东西莫名交代个一清二楚。
最后跟着耳边好像是错觉般的哄骗声一遍遍哭着保证:“不用那些了……最喜欢浮哥的肉棒了……别的都不吃……嗯……浮哥的肉棒肏得最舒服……”
当时陈浮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妻子在卧室床上双腿大张,雌穴被一只冷冰冰的按摩棒肏得边呜咽边呻吟的模样。
郁谨不知道小黄片里的男人和现实中的丈夫是不同的,前者目的是赚钱和追求刺激,自然各种情趣玩具都能连番用在性奴的身体上,他那时根本没意识到陈浮被压抑住的,已经很恐怖的占有欲,只有本能的直觉告诉他丈夫好像并不高兴。
当时陈浮掰着他发颤的大腿,一边把按摩棒抽出来,一边近距离地盯着他,灰色眼睛没有一点动情的模样,甚至隐隐有些动怒。
那还是在结婚一年之后,郁谨烦恼陈浮的冷淡是不是因为他在情事上太过不解风情,自己到底不如女人贴心又柔软。而且何酒曾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双性在床上都是又骚又媚,天生名器,男人躺着不动,双性光坐上来浪荡地扭腰,都能轻易地榨出一股股男精。
郁谨听了之后,想到自己失败的骑乘,别说轻易了,陈浮能一个小时内出来都很少见。于是自认“学渣”的他忐忑地找了几部双性性奴的电影,准备认真学习观摩。
结果技巧和姿势没学多少,却被里面可怕的调教吓到了。
黎静流动作一凝,但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反应过来郁谨的情趣了。
“是啊。”黎静流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郁谨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郁谨的胸乳,软软的乳肉在手掌间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男人掌心的纹路摩挲着,战栗感霎时顺着乳尖一路传到唇珠,郁谨小声地“呜”着,明明衣服领口大敞,任由男人把鼓起的,又嫩又小的鸽乳玩得一片红肿,但脸上却一副懵懂的纯真神情。
黎静流则一派为病人着想的耐心模样:“和医生说一下,哪里不舒服呢?”
郁谨虽然是双性,但这么长时间下来,浑身上下都是完整无缺的,那些乳环阴蒂环全没用过,连按摩棒和跳蛋这种都见得很少。但不知为什么,黎静流一说,他就莫名能想到那些场景:
被打了催乳针的妓子,盛满奶水的乳头却贯穿着尺寸可怖的金环,沉甸甸的乳房成了身体的负担,卑贱地跪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拉扯着乳环,柔软的乳肉被玩得变形,也只是哭着用妩媚的脸磨蹭男人的小腿,请求更粗鲁地掌掴……
其实郁谨确实见过这些场面,只是他自己不记得了。
黎静流抽出手指,上面带了些淋漓的水光,他揉着郁谨薄红色的花唇,准确地找到了再敏感不过的花蒂。
郁谨的身体很不容易动情,嘴上说的再淫荡,花唇中间的蕊豆还是半软的。黎静流掐住根部,慢慢地揉弄轻刮,没有过多久,花蒂就逐渐被刺激地硬挺起来,怯怯地从花唇的掩护中探出了头。
这时候黎静流只要轻轻地揉捏一下,都会引起郁谨身体小幅度的战栗,乳肉微弱地颤动。他的小郁有些崩溃地喘息着,屁股下意识扭动想要躲开。
“生病了不会害怕治疗的,很疼很深,病才会治好啊……”
黎静流再也忍不住了,他拍了拍郁谨的大腿根,郁谨非常有默契地暂时不再缠着男人的腰。医生一把扯掉郁谨下半身的所有遮蔽物,裤子滑落在地,随着郁谨抬腿再一次想要凑上来,黎静流的手指抻开郁谨的花穴,径直捅了进去!
男人的手指直直地进入到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郁谨腰肢忍不住地不停发抖,黎静流另一只手却紧紧掐着他的腰,强行把他牢牢地摁在了病房门板上。
黎静流的声音也有些喑哑,他揪了揪郁谨还半软的乳头,乳头霎时又红又肿:“要捅进哪里?”
郁谨只是双腿用力,把自己使劲往男人怀里蹭,黎静流一只手稳稳托住了他的屁股。他摸索着找到黎静流蹂躏自己胸部的手掌,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去,乍一看就好像拉着医生的手,主动要他糟蹋自己一样。
“医生,你在摸哪里……这也是在治病吗。”郁谨婊里婊气地媚声道,“你手劲好大,胸好疼啊。等下也会这么疼吗。”
黎静流还没有被郁谨这番话刺激得阴茎又粗大一圈,就听到郁谨陡然仓促的呻吟,腰紧紧弓起,眼角的潮红鲜明得可怕。
黎静流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在郁谨腰上某块地方又摸了两下,这一次更过分了,郁谨的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大腿根打着颤,连医生的腰都勾不住了:“别……别……”
“这里是小郁的敏感点吗?”
“全部吃进去才能治好病。”黎静流一只手抓着郁谨的屁股,很稳地承担着小情人近一半的体重,另一只手则非常有技巧地顺着郁谨的身体曲线抚摸,揉捏白皙的皮肉,寻找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没一会儿皮肤上就浮现一道道色情的指痕,“医生的肉棒要捅进你的宫口,上面的颗粒要把小郁的宫颈全部肏一遍,病才能痊愈啊。”
光是听黎静流的描述,郁谨就忍不住腰身畏惧地扭动起来,眼中都是晃荡的水光——这种没有生命的颗粒才刚刚不停地肏弄着他的穴口软肉,花穴就被碾磨得又酸又麻,高热的仿佛会彻底融化,何况避孕套一套,本来就尺寸可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如果是这种东西肏进宫口,一定会肏得他一边哭一边失禁……
郁谨抬起头,灯打开后黎静流的模样也能看清楚了,眉眼处是一片暗色的阴影,眼神专注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
抽插间媚肉控制不住地发热,硅胶的疙瘩很快一颗颗摩擦过去,热烘烘的花穴瞬间崩溃地开始吮吸缠绞,但立刻被急速撞进来的阳具完全捅开。
不正常的,过于凶猛的情热,竟然还是热感的狼牙棒型避孕套!
“小郁舒服吗。”黎静流顺手打开了房门口的小灯,动作间埋在郁谨体内的性器一个拧动,虽然只插进去了一半,但花穴马上敏感地喷出了一小股清液。
他掐着郁谨的腰把人摁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手指撑开郁谨已经被拓张充分的花穴,下一刻,滚烫的男根径直捅了进去!
“砰”一声闷响,这一下郁谨被死死压在了门板上,他甚至可以听到走廊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两人这下紧紧地贴在一起,黎静流的白大褂随着动作摩擦着他的手臂和赤裸的大腿……
花穴已经很久没有被侵犯过了,尽管之前做了拓张,但进入还是很艰难。郁谨只觉得下半身被一寸寸挤开,但最可怕的是穴肉吮吸住的竟然不是光滑粗硬的龟头,而是……
…………
现在什么都没想起来的郁谨,虽然直觉黎医生只是在故意吓他,但还是立刻上钩:“那里不能穿环的……”他放开一只手,去摸索着解开黎静流的西装裤:“不要那样治病,要医生的阴茎才能治好。”
“小郁,小郁……”黎静流声音低沉,却每个字好像都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医生会仔细给你治病的。”
“谁教你的这些?以后别用了。”
陈浮当时的语调实在有些可怖,吓得他两条腿挣扎,一时本能反应竟然战胜了想要亲近的心理,下意识就要后退离男人远一点。
但没想到陈浮好像更生气了。但在郁谨脑子还没转过来时,随着按摩棒被一口气抽出,鲜活的滚烫的阳具就立刻撞进来,青筋刮过每一寸已经被肏软的媚肉,郁谨很快头昏脑涨,被肏得什么也思考不了。
郁谨胸乳只是微微鼓起,男人使劲揉捏或许才能勉强抓满一只手,他乳肉还非常敏感怕痛,乳头也是小小软软的一团,被穿环肯定又疼又难看,阴蒂环就更不用说了,那一定会把他折磨成只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潮吹的淫浪妓女。
但看电影里男人都很喜欢这一套,郁谨犹豫良久,最后还是选择用了按摩棒,黑色带疙瘩的,尺寸比陈浮小一点。
那时他和丈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当天晚上,郁谨趁陈浮回来前狠心亲手把按摩棒全部捅进了花穴,直直抵到子宫口,花唇被撑得都鼓起来了,只有两个黑乎乎的仿真阴囊堵在穴口,走动间尽是被器具肏弄的难受感觉。
“很热……”郁谨抬起腿,有点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两秒,但又觉得两人以前估计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很快还是两条腿都勾上黎静流的腰,把整个人挂在了医生身上,用自己的胯部轻轻蹭着男人已经明显勃起的下体。
房间里郁谨宽松的裤子在动作间早已褪到了大腿根,缠在黎静流的腰间好像两条绵绵的美人蛇,却又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皮肉的温暖光泽。恐怕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时,当这么一双腿动情地绞紧,都能被彻底榨干精液。
郁谨有些羞耻,但既然是他自己提起的,那就要拿出演员的专业素养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