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郁谨完全不知道,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因为紧接着,唐百灯整个身体完全覆在了郁谨白皙布着汗的背上,把人牢牢摁在怀中,没有给予丝毫的适应阶段,肉棒便直接重新残暴地肏开花唇,捅进女穴,开始了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子宫颈的粗暴肏干!
每次插入时速度都非常快,动作毫无任何温柔可言,柔软的内壁简直要被暴起的青筋刮伤,子宫口处的软肉没挨几下肏弄就红嘟嘟地肿了一圈。等影帝彻底插穿子宫颈,龟头探入子宫深处时,又完全不同于插入时的激烈粗鲁,而是缓慢地,勾着子宫深处那小小一片从未有人折磨过的软肉,开始一点点往外扯,似乎是一定要郁谨非常鲜明地体会到身体最深处都被人完完全全肏透的恐怖快感。
“怎么……!”郁谨睫毛混乱地抖动着,睁开眼,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弄坏掉了,“那是什么……唔,别!”
“感受到了吗。”唐百灯笑着道,男根却冷酷至极,不顾花穴软肉此刻几乎能把性器绞出精的痉挛,一寸寸退了出来,“是不是……”
“有东西……”郁谨下意识捂着肚子,那是对应子宫的位置,
这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宛若最贴心的情人,说出的话却透着温情又透着残忍:
“鱼鱼,你的宫口……刚刚好像因为太过舒服,开了。”
“不知道你彻底崩溃时会露出什么样子。”
“看来是找对了。”似乎带着满意的声音低低传来,腰部那块软肉被短暂地放开,立刻便有男人温热的手指按上去,来回抚弄这一小处此刻已经彻底肿起来,遍布吻痕与牙印的敏感点。
腰部刚被肆意含咬过,连一阵风略过都会被刺激得浑身打颤,更别说手指恶意地来回触碰了,指腹上的薄茧简直是另一种折磨。
“你……”郁谨声线发着抖,却说了一个字便再无法出口,从未体验过的,和以往的高潮完全不同,却又完全无法抵挡的生理快感甚至让他短暂失了声,只有声带附近的锁骨徒劳地随着颤动的皮肤起伏,好似被牢牢锁住双翅的蝴蝶。
唐百灯呼吸乱了两拍,但随即竟然生生摁了下去。他腰肢耸动,把那根好像带着钩子的阳具在郁谨体内转了半圈,直把这只饥渴的小鹿捣得呻吟更加难耐,眼神几乎完全散乱掉后,才勉强压着喘息,一字一字道:
“鱼鱼,这点远远不够。”
郁谨有点茫然地睁大眼,却感觉唐百灯拉着他的手,竟然又要把阳具往外抽!
郁谨此刻哪还记得唐百灯上一秒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对肉棒抽出的恐惧让他胡乱点头,手握着阴茎甚至想往自己雌穴里塞:“好……好,别出来,求你了……”
然而,男人只任由他塞进了一点点,手马上又被扼住了。
郁谨不明所以,勉强地转过脸瞅向唐百灯,明明眼角尽是春潮,眼神却湿漉漉的。
终于,在一次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深更狠的捅入,已经完全被肏肿的子宫内软肉又要被粗暴地往外扯时,郁谨完全崩溃了,他慌乱地抓住唐百灯刚抽出一点,露在自己身体外面的男根,不顾上面湿漉漉的淫液,近乎祈求:“别退出来,别出来好不好……”
唐百灯笑着也伸出手,覆盖住郁谨的:“这点就受不住了?”
“以后还要你乖乖含整个晚上呢。”
毫无意外,腰间的手猛地使力,唐百灯轻松把郁谨往自己身前按去,牙齿加重力道,残忍地厮磨,舌尖重重舔弄,间或短暂地放过那可怜的软肉,改用嘴唇一点点吮吸,留下一小块一小块极为醒目的吻痕。
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用嘴巴和牙齿碰过……
好热,好湿……不行,受不住了,太刺激了……简直像登上了另一重高潮……
郁谨只被这样肏了几十下就受不了了,他像个原本包装精致的洋娃娃,现在却被人撕开丝绸的裙摆,带着弯刺的滚烫铁棍狠狠捅进娃娃的身体最深处,勾着那点最柔软的棉絮,缓慢地往外扯,扯到一半,竟然还恶劣地往里重新又捅进一点,把柔软的内脏捣得乱七八糟后,才继续从容地往外抽。
“我……不行……慢一点……百灯……唔!”这种身体完全契合,自己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器般的快感实在凶狠,郁谨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言语甚至开始混乱起来。
唐百灯并不理会此刻仿佛在示弱的美人,他心里清楚,还没到真正求饶的时候,于是便只按着节奏,一下又一下快速撞进,狠狠抽出。
“有东西勾着你的宫颈,往外扯,对吗。”唐百灯道,“舒服吗。”
这岂是完全搭不上边的“舒服”两字能描述?郁谨只觉平常根本无人问访的,就算肉棒插入也只是直进直出的子宫颈,此刻就像一截柔软的肉套子一般,子宫深处被唐百灯上翘的龟头勾着,随着他的退出,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也好像要被拉扯出来。
身体最里面最敏感的软肉被如此恶意地亵弄,郁谨吓得紧紧按着自己的腹部,好像这样就能隔着皮肉摁住男人的阳具,让他慢点退出一样。可惜唐百灯完全不为所动,任由龟头扯着软肉,一路退出子宫口,完全抽出来时甚至发出“啵”一声轻响,嫩肉失去了牵扯,虽然没有也不可能被真的勾出来,却也在这番折磨下生生肿了一点。
话毕,唐百灯一手搂住已经微微失神的郁谨,再次一把握住了美人微微鼓起的胸乳,重重地揉弄,间或轻掐着敏感至极的乳孔,那根死死埋在郁谨仍没有停止颤抖的媚肉里的肉棒,微微退出一点后,伴随“砰”地淫靡撞击声,直接一把捅穿了郁谨的宫颈!
“不……不,太长了……啊!”
身体最深处被滚烫的刑具活生生肏开的痛苦令郁谨紧紧闭起眼,雌穴内部死命推挤着粗长的入侵者,不出所料,只能让男人性器又兴奋地膨大了一圈。唐百灯一改刚才缓慢磨人的频率,确保已经快捅到了最深处,子宫颈几乎被完全凿开后,便毫不犹豫,腰部挺动着往外抽出肉棒。
他此刻意识甚至都被刺激得有点模糊了——这个隐蔽的地方,不好看也没什么所谓的痣,怎么好像每次,都能被所有……任何人轻易地找到……
“鱼鱼也很喜欢吧。”唐百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郁谨的神情,后背位让他看不清郁谨完整的脸,只有被汗浸湿的发贴在侧颊上,唇角和脸侧都落了淡红的玫瑰汁液,连眼尾处也沾了点,下巴的弧线温柔婉约,眼中瞳孔的水光在夜色照映下,好像玫瑰倒映在春水中最温柔的剪影。
唐百灯喉结上下动了动,他伸手揩去郁谨唇边的红色汁水,转而抹在肿了的唇珠上,漫不经心地碾磨揉开来。
像幼鹿望着欺骗它的旅人,语气带着委屈:“不是……说好了吗……肉棒……”
“……为什么,还不肏进来……”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话多么淫荡,只是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带着哭腔,求抱着他的男人快点肏他,唇珠鲜红,神色单纯又充满风情。
这句话背后毫不掩饰的淫靡意味让郁谨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但他此刻神智已经被肏得半坏了,只是费力挺起身,往他的怀里蹭,努力表达乖顺意味:“太疼了……已经肿了……”、
应该……到时候了。唐百灯有些期待,又有些兴奋地想到。
他低声诱哄着:“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就不让你难受了,好不好?”
一声声喘息着,郁谨埋下头,死死抓着身下的外套,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被舔咬了腰间的敏感点,就完全失控地释放了!
恍惚间,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掏干净的高潮中,郁谨耳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带着完全破碎掉的哭腔,却又渗着让他面红耳赤的媚意。
就像一个层层包裹的布娃娃,被不怀好意的主人找到了情欲的开关,发条扭动间,自甘堕落地坠向狼狈的潮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