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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所有人在此刻共赏这盛大的烟火(锁精环羊眼圈 双穴内射)(第2页)

陈浮轻轻抚摸郁谨背部光滑的皮肤,等他度过这场情事的第一轮高潮。待郁谨胸膛起伏渐渐不再那么剧烈,不应期开始消退后,陈浮才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意往地上一丢。

在皮扣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音中,他两手掰开郁谨的双腿,对着汁水泛滥的花穴,一把捅入自己早已滚烫充血的男根!

性器一上来就目标明确,一路捅穿极尽谄媚的女穴软肉,角度刁钻地直捣子宫口。在快速而密集的“砰砰”撞击中,宫口软肉很快就被顶开了一个小口。仰躺的姿势与明亮的光线可以让郁谨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肚皮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接着,陈浮不顾郁谨“唔唔”的挽留,离开了他的唇。下一秒,他稍稍退后,低头,竟然直接舔上了郁谨的花穴!

滚烫的唇舌碰到穴口的那一刻,郁谨就在极度的不可置信与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中,潮喷了,他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陈浮的脑袋:“不行,太脏了……唔!”

陈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指一根根插进郁谨的指缝之间,直到与他十指相扣,也让他动弹不得:“不脏的,阿谨一直都很甜。”

陈浮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郁谨担心自己的请求太过分,忐忑地想要反悔说出口的话时,他的爱人又点头了:

“好。”

接着,只见陈浮打电话吩咐了什么,下一秒,他就直接站起来,一把扫掉了餐桌上所有的食物和餐具,在满地瓷器破碎声中,两手抓紧郁谨的腰,把他猛地拽到了餐桌上!

下一刻,窗外发出巨大的声响,满天星被染上夜色与烟火,黎静流起身,一把拉开半掩的窗帘——

宽敞昏暗的保姆车,顾霖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披着毛毯躺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视网膜突然被染上斑斓的色块,不远处传来人群兴奋的喧哗声,顾霖不耐地睁眼,抬头看向车窗外——

价值不菲的花火接连盛放,整个繁华城市的上空亮如白昼。郁谨被这壮丽的景象震撼住了,他情不自禁轻轻推了一下陈浮,喃喃道:“浮哥,好好看的烟花……”

陈浮偏头瞥了一眼,并不很意外,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他松开郁谨,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尚未拔出后穴的阳具在紧窒的媚肉里一个深入的旋转,激起怀中青年细小的颤抖。他给郁谨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以防着凉,然后站起身,抱着郁谨,走到了窗边。

郁谨倚靠在陈浮温热的胸膛上,摸索着找到了爱人环在腰上的手,再一次固执地紧紧相贴后,才抬头,和他的先生一起看向窗外——

“你……”你是也哭了吗?

你是不是……对我也不是毫无感情的?

郁谨抬起胳膊,颤抖着想摸上陈浮的眼,却被一把抓住手,牢牢地十指相扣,陈浮伏下身紧紧抱住郁谨,两人赤裸的皮肤亲密相贴,郁谨无法瞥见爱人的神情,只感到略带着急促的呼吸打在耳畔,激起一阵阵战栗。

“先生……浮哥……”郁谨一边忍受着潮水般把他一下下抛起又沉浸的凶猛快感,一边哽咽着喊道。

——先生,我好喜欢你啊……

——原来这就是有爱意的性交吗,好快乐,也真的好痛苦……

“舒服……”郁谨带着泣音呻吟道,“先生给的……都好舒服……”

“乖阿谨。”陈浮似乎是轻笑了一下,随后一把掐住郁谨的腰,开始更猛烈的冲撞!

“嗯……啊!”郁谨紧紧抓着餐桌布,白皙的后背上,汗水布满蝴蝶骨,在水晶灯照耀下闪烁着莹润的光。羊眼圈上那一根根恐怖的玩意狠狠碾磨过他后穴的敏感点,激起媚肉一阵阵战栗,濒死般绞紧体内的阳具,可是肉棒却带上了能降低敏感度的锁精环,陈浮的性器毫不见要射的模样,反倒是硅胶上密密麻麻的花纹把送上来的软肉肏干个彻底,没一会儿,就逼得郁谨前端又出了精。

——如此慷慨的承诺与温和的语气,要是陈浮商场上的对手与合作伙伴听到,简直要感激涕零。

郁谨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就一口答应的模样,有恶毒的想法一瞬间窜过:

对我这么信任,都还没听具体的要求就答应下来,假如我是想立刻复婚呢,你也会同意吗?

话音落下,郁谨被男人小心地翻过身,腰软软地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展现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耳边又传来了铝袋被撕开的细小声响,郁谨心中的警报还没来及的拉开,下一刻,陈浮握着他双手可箍的腰肢,把阳具狠狠捅入了后穴!

肉棒闯进来的一瞬间,郁谨的整个腰就剧烈颤抖起来,他不顾狭小的餐桌空间有限,挣扎着膝行,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折磨——陈浮竟然换了一个新的锁精环,这简直是现代科技与古人智慧淫荡而邪恶的组合,硅胶环下半边被制成了凹凸不平的轮胎样式,靠近龟头的部分则镶了一圈光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的羊眼圈!

陈浮没有多留,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浊白的精液大部分被闭合的子宫口乖乖吞下,小部分蜿蜒着流出阴道,红肿的花穴口滴落点点白浆。这情景简直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深藏于心的暴戾施虐欲与占有欲。

郁谨长呼一口气,激烈的高潮后,理智隐隐回来了一点——这竟然完全是他作死,缠着陈浮要更猛的东西,结果差点没把自己整得精神崩溃。郁谨仰头看向陈浮,正想说不如我们还是把那个小东西摘了老老实实做爱吧。

结果——

“还不够……再重一点,先生,肏进我的子宫,彻底,彻底弄坏我吧……啊!”

话音未落,本就并不是特别深入的阳具突然以一个堪称恐怖的力道狠狠一撞,瞬间就捅穿了一直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口,插穿子宫颈,直直肏进子宫深处,锁精环上的疙瘩顺着肉棒的操入,把宫颈一寸寸磨了个透。

“唔!”从来没感受过的,子宫颈被无生命器物狠狠肏干的,陌生而凶猛的刺激顺着宫颈密布的神经,直接冲进郁谨的大脑,他双手十指深深扣进了沉浮的背部,这一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突然有了一瞬的清醒,本能地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可陈浮却死死摁住他的胯骨,对子宫深处开始了快速而激烈的捅干!

箍在龟头下方的硅胶被用心险恶地制成了中间环形,外围却有一个个球状凸起的情色模样,在延长陈浮射精时间的同时,肉棒每一次捅入,那一个个疙瘩都会残忍地摩擦过阴道内的每一块软肉,一时间郁谨只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被一根鸡巴在肏,而是被一个滚烫的刑具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小型肉棒尽情捣穿!

陈浮贴近郁谨的耳畔,沉浸在欲望中的低沉嗓音极为性感:

“够了吗,够重了吗?”

明明一副马上就要承受不住,彻底崩溃的样子,却带着哭腔,在陈浮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先生,把我弄坏吧……”

“好。”神志恍惚中,他听到爱人带着怜惜的回应,“阿谨想要什么,先生都给你。”

下一秒,体内火热的男根猛地抽出了痉挛着的花穴,阴道茫然地收缩着,迫切地想要挽留毫不留情的肉棒,郁谨被这一刻巨大的空虚逼得差点哭出来。耳边隐约传来簌簌的声音,大腿被折到胸前,他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主动做出了门户大开的邀请姿势。

满腔带着酸液的嫉妒与不甘腐蚀着郁谨的血管,他突然萌生出了一个荒诞又疯狂地想法——反正,反正浮哥的喜欢自己是别想要了,但一场足够痛快的情事呢?既然已经被认为水性杨花,那还不如临走前索求一个假装有温度的怀抱,毕竟这也是自己三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郁谨深吸一口气,终究下定了决心。

抛开所有羞耻与顾虑,他站起身,低头看着陈浮,轻声道:

“好……好大啊……好刺激……”神经密布,极度敏感的子宫口被凶狠肏干的恐怖快感瞬间就撞垮了郁谨的理智与防线,眼尾泛红,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腹部,肉棒有力的捣干隔着薄薄的皮肉鲜明地传递到他的手心,直直刺入已经开始混沌的大脑,激起身体一阵阵战栗。

陈浮微微喘着气,掰过郁谨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问:“够了吗?”

“不……不够……”郁谨刚出口的话就被花穴内一下比一下强硬的肏干撞得支离破碎,他的神智已经彻底被欲望侵蚀,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只想要陈浮给自己的东西再多一点再深刻一点。

接着,陈浮用另一只手死死摁住郁谨的大腿根,轻轻咬了一下敏感的蒂珠以示惩戒,在郁谨猛地一下颤抖后,舌头又伸进了女穴,开始毫不留情的舔弄。

郁谨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穴口处有一个极其灵活的东西一寸寸舔弄他阴道的黏膜,戳刺着平时阳根照顾不到的敏感带,那处皮肉就好像每一点褶皱都被彻底侵犯了一样。更可怕的是,陈浮还冷不丁会轻轻啃咬几下外面的阴唇和蒂珠,刺痛中混着堪称恐怖的快感。

一想到爱人竟然在舔自己的女穴,郁谨就感到羞耻混着兴奋的电流狠狠打在了神经末梢,不过几分钟,他就在陈浮又一次舔弄着娇嫩的阴唇,还恶意地用牙齿轻轻厮磨啃咬时,攀上了一个小巅峰。前面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液,女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大股带着甜腥味的淫水。

陈浮掀餐桌的动作粗鲁而凶狠,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怒火,把郁谨放到桌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到极点,他轻柔地抚摸郁谨的头发,然后低下身,给了郁谨一个缠绵到极点的吻。

郁谨被这个明明从未有过,却莫名带着点熟悉感的吻彻底俘获了,他贪婪地追逐着陈浮的唇舌,陈浮也一反常态,舌头热情而细致地侵犯过郁谨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两个人的动作都激烈地像要把彼此吞下去。

这个吻直把郁谨搅得神智昏沉,浑身沉浸在温泉水一般的连绵快感中,连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一层层全部剥下的都不知道。陈浮一边在郁谨的唇齿间中攻城略地,直吻得他舌尖发麻,一边极富技巧地揉捏他的肌肤,拨弄郁谨胸前青涩的红果,重重抚摸腰间的敏感带……不一会儿,郁谨浑身就洇开情动的红,性器高高翘起,女穴难耐地渗出清澈的液体。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说,陈浮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郁谨只是努力不让自己的声线抖得太厉害,低头看着桌上鲜美的晚餐:“你能和我……做一场吗?装作喜欢我的样子。”

“就这一个要求,做完我就离开,一定不再纠缠了。”

一束束烟花打在喧嚣的城市上空,整幕夜色都流光溢彩,带起一阵阵不明所以的惊叹与欢呼,无声宣告着绚烂而隐秘的爱。

所有人在此刻共赏这盛大的烟火。

—第一卷·东风夜放花千树·完—

明亮空旷的海河机场,刚下飞机的唐百灯身边跟了拖行李的助理。他带着口罩,打开数字支付时代已经很少见的钱夹,又盯着那张陈旧的双人照发起了呆。

突然,机场透明落地窗外喷发出满天幕的烟火,彩色的光浅浅打在照片中白皙的脸庞上,唐百灯不禁转过头——

早已关门的心理咨询中心,黎静流独自呆在未开灯的办公室,静静看着桌上一束盛放的满天星,琥珀色双眼在黑暗中流淌着暗金色的光。

他几乎是沉迷地听着陈浮近在咫尺的有力心跳声,虽然离别就在眼前,但郁谨突然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前半段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更紧地回握住陈浮的手,看向窗外,想要把今晚的夜色深深刻进脑海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丝绒般的夜色上空,瞬间爆发出明亮的烟火!

突然,郁谨感到脸上一热,一滴陌生的液体混进自己的眼泪中,蜿蜒着流下脸颊,带来一阵阵剐心般的刺痛。

他木木地抬头,望向先生的脸。

陈浮还是没什么表情,却眼尾发红,眼中的灰雾像凝成了细雨,眼角带着轻微的湿润。

不知过去多久,郁谨的下半身几乎麻木了,腰肢酸疼得要命,前面的性器隐隐作痛,什么都射不出来,陈浮才抽出肉棒,一把扯掉阳具上的小玩意,又马上狠狠捅进去,无比熟练地找到了后穴的那处敏感点,又深又重地猛烈撞击几下,激起郁谨一阵阵惊喘与穴肉剧烈收缩后,终于抵着这柔软的点,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在那个红肿的凸起被浇灌上精液的瞬间,郁谨浑身颤抖着,脸上布满红潮,前面的男性性器徒劳地流出一点点半透明的液体,他近乎绝望地发出那种彻底崩溃的,破碎的呻吟与喘息,被内射的强烈快感把他送上了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锋利刺骨的极致高潮中。

攀上巅峰的刹那,视线充斥大片大片疯狂的白色光斑,望着陈浮带着喘息的脸,郁谨终究还是没忍住,泪水不自觉涌出,刹那流满了脸颊。

那羊眼圈恐怕也不是真羊毛做的,并没有遇水后发软,反而根根张开,变得软滑中而极富弹性,像一条条软鞭鞭笞在郁谨很少被使用的后穴上,紧接着又是轮胎状硅胶上一层层丰富多样的花纹,狠狠碾磨着刚刚被羊眼圈肏得通红的软肉!

郁谨被这恐怖的连番刺激简直要击垮了,他无力地伏倒在餐桌上,失焦的视线面前,是餐桌上没有被扫下的一瓶玫瑰花,花瓣还带着新鲜的水珠,白瓷瓶身上扭曲地印出自己被情欲侵蚀浸润的脸,整个身体好像只有下半身那个女性器官是鲜活的,颤抖着承受肉棒蛮横的肏干……陈浮的手伸过来,重重抚摸郁谨的嘴角,强行让他松开紧咬的牙关,解救出已经被咬得红肿出血的唇珠。

“阿谨,舒服吗?”

陈浮看着郁谨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双眼,微微一笑,柔声道:“阿谨还想要吗?”

瞬间,被爱人这个从未见过的笑容迷得五迷三道的郁谨彻底忘了自己想要什么,姓甚名谁了,他呆呆地望着陈浮昙花一现的笑靥,下意识附和道:“嗯……还想要……”

“好啊。”陈浮纵容地答应道。

宫颈那么柔软那么敏感的地方,光是男人的鸡巴都能让郁谨哭着蹬腿想逃掉,更不用说每次抽出与插入,锁精环上的突起还会在快速摩擦过花穴软肉后,于狭窄的宫颈内进行肆无忌惮的旋转与戳刺。阴道难以忍受地痉挛着,子宫崩溃地喷出大股大股淫液,被浇得滑溜溜的疙瘩却又带来直欲把人逼疯的古怪触感。

终于,漫长而磨人的凶猛撞击后,陈浮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郁谨只觉整个子宫都被捅干成了爱人龟头与那个锁精环的淫靡形状,好像下一秒就能彻底捅穿他的身体。

随着陈浮俯下身,堵住郁谨的唇,在微微窒息的快感中,插入身体最深处的那根肉棒射精了。他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子宫深处被射进一股股滚烫的男精,很快就灌满了小小的宫腔,却被粗大的阳具堵着无法溢出,只好渐渐撑起了郁谨的肚皮,带来极其磨人的饱胀感。

“阿谨被弄坏了吗?”

郁谨近乎崩溃地摇头,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混乱呻吟,身体深处那一个个小东西配合着陈浮硕大的肉棒,缓慢却用力地撞进花穴内每一寸软肉,折磨得人简直要疯掉。他艰难转过头,哆嗦着寻找陈浮的嘴唇,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深入的吻。

双唇分开,郁谨一边忍受着女穴堪称恐怖的快感,一边双眼没有聚焦地望着陈浮,尽力挤出了一个惯常的温和笑容,泛红的眼尾蜿蜒而上,是近乎清澈的爱意:

没有让他等多久,半分钟后,火热的男根就重新凶狠地撞进了花穴,这一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抽插,而是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致地碾磨着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什么东西……啊!”明明肏干速度放缓,郁谨却瞬间被击溃了,他发出无法承受的呻吟声,女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浑身都可怜地打着颤——

陈浮刚刚竟戴上了锁精环!

“浮哥,之前商量好的钱和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

在郁谨起身的那刻,陈浮便转回身,定定地看着他,这句话刚说完,陈浮就立马痛快地点头。

还补了一句:“没有关系,你尽管说,该给你的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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