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虽然私下练习过，却还没有真正伺候过主人，黎生连吞下去的动作都有些生涩，打开的双腿有些颤栗，直到整根没入，才忍不住轻哼一声。
黎生向来害羞隐忍，很少还没有被操便发出这样的声音，此时连主人的眼睛都不敢看，只是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位置，缓慢尝试着上下吞吐起来。
蒋锐单手将他仅剩的几颗扣子勾开，而后把衬衫向下一扯，露出少年白皙又细腻的肩头来。
黎生微低着头，一直乖顺地任由主人动作，只是在主人的手指碰到他的皮肤时，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
“小母狗就该这样，是么？”
“都听主人的...主人喜欢，可以一直锁。”
蒋锐的动作娴熟，手腕很快被缚好，恰巧听到黎生的话，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很低的轻嗤。
黎生向来对这样的主人没有抵抗能力，想要压下的欲望都愈发明显，被主人的手指探进小穴时，更是压抑不住地轻喘出声，“啊...”
蒋锐原本也没想着让黎生这样下车，通向庭院的石子小路，虽然打扫得很干净，光着脚总是不方便走，何况还是现在的天气。
他原本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觉得小宠物向来胆小又娇贵，等着他求自己来抱就行了。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带着些许犹豫的开口，“小狗爬进去，可以吗？”
黎生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样子，脸颊刚刚降下的温度都重新升了起来，甚至带着一分难以言明的酸涩。
好像太给主人丢脸了。
他不介意以小狗的身份被主人带出去，甚至不介意在别人面前被主人玩弄，可是自己现在这样，并不是适合被展示的样子。
“是。”
黎生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下身还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蒋锐将他手腕上的领带解开，本来就是放在车里备用的，算不上多喜欢，不过绑了黎生这么久，倒也看起来顺眼了一些。
蒋锐一时间没想到自己给了他什么，也没有把话收回，只是动了一下被抵了半天的肩膀，“至于么？都哭湿了。”
如果只是像以前一样后入着挨操，可能还不会这么过分，反而被主人抱在怀里干，才有些忍不住。
黎生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小狗回家就给主人洗。”
黎生乖巧懂事惯了，就算还疼着，要做的也自然只有谢赏。更何况身上被主人留下痕迹，已经是算得上奖励的事情了。
蒋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也知道黎生站不起来，任他抱了一会儿，“今天做得不错，有什么想要的？”
即便不是下半身思考的那一类，蒋锐被服侍得太好，对着自己的所有物，难免想许出去什么。
前后排中间的挡板可以隔住绝大部分的声音，一切言辞听不分明，好像树叶枝杈间落下的碎光，夏日午后的风声一般隐晦而动听。
司机甚至换了一条远一些岔路，直到快到目的地时，后面的动静才终于渐渐停了下来。即便担忧着自己的处境，他也不免对少年可怜上一二，这样久的时间，不知道被小少爷折腾成了什么样。
黎生早已分不清身处何地，感觉到主人把性器从他体内拿出来后，撑着想要跪下去服侍着清理，腿却软到没办法起身。
“求我帮你。”
“求主人...主人帮帮小母狗。”
周围的一切都不受控制起来，在自己的臀丘第一次被主人用手揉捏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像极了发情期的小狗，乞求又告饶般的呜咽。
“喜欢...”黎生的额头还埋在他的肩膀上，“喜欢被主人的领带绑，求主人不要解...”
“那就这么动。”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有一瞬间的无措，虽然不知道黎生是怎么练习的，但显然不会是这种亲昵的姿态，“不会的可以学了。”
这个姿势其实比方才舒服太多，可以放心地靠在主人怀里，不用担心重心不稳掉下去，以至于注意力集中后，那些暧昧的声响就尤为明显。
像是被主人的所属物标记了一般，黎生都不知道仅仅是被主人用领带绑住手，都能带来这样的满足感。
两个人靠得极近，他的鼻尖靠着主人的肩膀，嗅到独属于主人的气味，是带着一点木质香的味道...他昨天服侍主人洗澡时，身上也全是这样的味道。
“小狗，发情发到我身上？”
蒋锐原本将他绑上也不是要做什么，黎生很乖，只要不准许他动，就算不用捆绑，也不会做任何抵抗的动作。只不过小宠物被扒得干净，难免想要留下一点标志他所有权的东西。
两个人此时靠得近，蒋锐甚至能听到黎生拼命忍住的一点细微的抽噎声。原本只是想逗弄两句把人弄哭，这次却像是真做了什么欺负人的事一样。
蒋锐的眉梢略微挑起，称不上是不耐，只是觉得有点麻烦，他将手按在黎生的手腕上，似乎在想从哪里解开，却听耳边的少年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在叫他。
“不会说名字？”
黎生连连摇头，明明还没有挨打，却怕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蒋锐也没觉得胆小成这样的小狗敢直接叫出口，被带着哭腔求了好几声，也就松开了手。黎生本来就有些跪不稳，支撑骤然消失之下，还是不小心跌到了蒋锐怀里。
黎生是这样想的，主人大概是没有见过向他这样低贱又浪荡的存在，才会愿意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只是在他重新低下目光的下一秒，蒋锐却捏住他的双颊，不容置疑地让他抬起头来，“让你看着。”
“主人，主人....”
“是让你舒服的么？”
“不...不是，是服侍主人....唔啊.....”
即便说着不应该舒服，可是他的身体天生敏感，又被调教得太好，只是被摸上两下腰，呼吸都要急促起来，更不用说蒋锐又故意揉弄上他的奶尖，似乎格外想看他受不住的样子。
“没说不罚。”
蒋锐懒懒地应了一声，黎生听他这样讲，却反而不再那么紧张，主人愿意罚他的时候，总不会是真的生气的。
黎生虽然在练习的时候已经能做得不错，可现在是在车上，双手又被绑住，身体的重心总是不太好稳定，摇晃着腰的速度也被迫慢了下来。
黎生还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带着些赧意地分开腿跪坐在主人身上。他的衣服本来就脱得不剩下什么，仅留的衬衫也被解了好几颗扣子，有些皱巴巴的。
即便知道自己只是性奴一般的存在，在这样面对主人时，还是难免自惭形秽，在主人朝他的方向略微俯下身时，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避开。
“别动。”
他的额角发丝微湿，不明显的痕迹还落在微肿的脸颊上，此时的动作像极了刚挨过打就要讨好主人的小性奴。
“主人，今天没有...没有扩张。”他因为主人的应许有些受宠若惊，可又怕这几天没有挨操，小穴会紧得让主人不舒服，“对不起，下次会提前准备好的。”
小宠物有些紧张起来，却还是没有离主人太远，微低着头的样子像是要蹭到主人的怀里，只有圆润白皙的脚趾微微蜷缩，带着一种温顺的诱人。
蒋锐打量着眼前几近赤裸的少年，视线停留在他略微红肿的双颊上，“不是说自己练过了，上来动。”
“是，主人。”
为了更好地服侍主人，黎生自己在家里是练过一些的，可这种练习不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不能射，甚至不能得到太多快感，只能对着镜子...尝试着怎么做才会显得更下贱更好看一点。
“湿成这样，刚才哪里让你这么爽了？”
蒋锐帮他回顾着，“被我踩，还是被鸡巴抽脸，优等生？”
黎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玩弄虐待而生的。他有些说不出回答的话，见主人向他伸手，忙将眼睛垂了下去。
快要抵达目的地，车速也随之慢了下来，黎生望向车窗外，已经能远远能看到庭院的轮廓，还有立在门口的几个小点，似乎是候在那里的侍应生。
“想怎么进去？”
下车后到别墅内，自然还要有一段距离这里的侍应生都是蒋家的人，他们想要做什么，也不会有人敢多问一句。
他把领带对折两下，随手拍了拍已经在替他整理裤子的黎生的脸，吩咐道，“做完把自己也收拾好。”
蒋锐虽是这么说，却没有允许黎生可以穿上其他衣服的意思，而身上的那件衬衫早就皱得不成样子，即便把那些衣扣都系好后，肿起来的奶尖也把薄薄的衣料都略微顶了起来。
怎么看都是一副刚被操熟了的样子。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黎生又没有什么遮挡，下身早就被主人玩的硬了起来，只不过刚刚更明显了一些。
“对不起...”黎生想要向后退，可是想到主人刚才的话，又不敢乱动，只能求道，“主人可以...可以锁住，下次就不会了。”
“锁多久？”
蒋锐故意问，“怎么洗？”
“用手...”黎生顿了顿，又小声道，“跪着洗。”
蒋锐像是这才满意，扫了一眼车窗外，看出司机是绕了一段路，却也快到了，“下去舔干净。”
“不用的，主人。”
黎生连忙摇头，从他的角度看，服侍好主人是再应该不过的事情了，做得不好才应该被罚，“没有什么很想要的。”
“那就再想想。”
感觉到他的动静，蒋锐将手搭向了臀丘，怀里的人这才安分下来，以为主人要玩自己，顺从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刚才挨了不少巴掌，原本白皙的臀肉满是掌印，已经红肿了一圈。小穴里面被操得更狠，自然也是肿了的。
“谢谢主人赏的精液。”
蒋锐的速度和力度都比他主动时强上太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叫成这样，几近淫乱不堪...每次被顶到最深处，都是一声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哭腔。
“真可怜。”
蒋锐的声音也很低，在叠声的呜咽求饶中开口，“继续叫，我喜欢听。”
淫靡的水声，顶到最深处时撞击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的低呜声，还有...主人低沉的喘息。
“太慢了，要不要我帮你？”
“唔...唔啊.....”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您不要。”
手腕被绑得不算很紧，却也留下了好几道痕迹，蒋锐停下动作，“觉得我解开是罚你？”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喜欢这样绑着么，说话。”
蒋锐不是没抱过他，只是总隔着一层衬衫，小宠物也不敢真的在他怀里撒娇，每次只敢虚虚地跪坐在他身上，好让他摸起来方便些罢了。
这次的身体却是又软又热，带着某种旖旎的气息，每一寸实实在在贴近的肌肤，都带着情欲的意味。
怀里的人只怔愣了片刻，便挣扎着想要起来，因为手被绑住，没办法用力，显得可怜极了。
即便本意是求饶，可谁让他这么软软一叫，能忍住不变本加厉地动作，更何况对方是蒋锐，他原本的所有者。
“谁在操你？”
“是主人...主人操我....”
“看着我动。”
这样被主人随意玩弄的姿态，原本就已经足够羞耻，黎生有些喘不过气，没有办法违抗，强迫自己听话地抬起眼帘，却还是只能同主人的视线一触即分。
明明他才是俯视的那一个，蒋锐的视线在背光下，却显得高不可及。像是在看什么低贱的东西一般，因为看出了某些和自己所有的截然不同的意趣，而显得探究而专注。
他尽量寻找着不同的角度，不知道顶向哪一点能让主人更舒服，这种学着服侍主人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再一次顶到最敏感的一点，黎生终于忍不住唔了一声，听到蒋锐问，“舒服么。”
他想要摇头，偏偏这时蒋锐按住他的腰，自己重重向上顶了一下，让他一下子低叫出声，“嗯....不...”
蒋锐向回按了一下他的腰，才没让人摔下去，而后手臂越过黎生，打开了他身侧的一个小抽屉。
黎生听不出来主人拿出了什么，下一秒，却感觉到有什么触感熟悉的东西缚向了自己手腕。
是主人的备用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