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生偏偏抵抗不住这样的姿态,蒋锐的态度越是平淡,他越是想要渴求主人的注意,以至于连羞辱和玩弄,都快要变成求而不得的奢望。
“主人...您能不能...嗯啊...求您踩踩我...”
黎生的声音愈发绵软,连屁股也摇晃了起来,蒋锐却连丝毫回音也无,鞋尖甚至更抬起了些,引得黎生不得不将身体再靠近几分,像是逗弄着想要偷食的宠物。
此时当然也不是在意,或是在课上的表现还算让他满意,又或是方才伺候得不错——仅仅一时兴起的奖赏罢了。
黎生的脸却倏地又红了一个度,他极轻地对蒋锐道了声谢,才像真的小狗一样爬近到主人脚边,轻咬着唇自己蹭了上去。
“唔....唔啊....”
于是风平浪静的声音,就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还是课上,都做得不错,没给我丢人。”
像是一直漂浮不定的羽毛忽然落在了水面上,随着水流游走到温暖的远方。
黎生感觉心跳忽然慢了下来,声音却变得无比清晰,他想要低下头去蹭主人的裤脚,又怕被自己的侧脸弄脏,一时间只能茫然地抬头仰望着。
蒋锐的确没有止住他的意思,黎生仰着头,脸上的红痕被看的无比清楚,相比于表面上看起来的凌虐,反而更像是调情。
蒋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地靠在一边任由他伺候,像极了纵容着小宠物的主人。
而细细舔舐了好几遍的黎生,终于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最后用舌尖轻轻绕了一圈,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吐出了主人的阴茎。
“是,主人...”
黎生连忙应声,可手下的动作却算不上快,每一个角落都细细擦拭了一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尖越变越红,甚至还有些心虚地偷偷望了主人一眼。
方才那些没由来的不悦,忽然就被他这幅小模样弄得消去不少。
黎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几乎在一瞬间便射了出来,几股浊液瞬时喷落到鞋尖和鞋底上,“啊.....”
本来被蒋锐折腾了这么久,便已经很是疲累,此时射精后更是身体瘫软,他喘息着的低下头,却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黎生对蒋锐的心情一向敏感,感觉气压都降低了些,他不敢抬头去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人惹到了,余光扫到被弄脏的鞋面,以为是因为这个,忙想伸出舌尖想为主人舔干净。
黎生确实算让他满意的。
从最初的时候就是,看向自己时永远是讨好而温驯的,偶尔掩盖不住的畏惧,也在稍微给一点好脸色后就烟消云散了,只记得该怎么好好的摇尾巴。
再怎么被玩,初次尝试的,乐在其中的,或是突破底线的...到最后眼睛还是干干净净的,像是清晨时的日光,第一缕落入窗内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蒋锐不轻不重地用阴茎抽着他的侧脸,黎生被一下下抽得稍稍偏过头去,每每又红着脸摆正回来,分身却不受控制地翘得更高,“对不起,主人...唔....对不起....”
蒋锐每抽一下,黎生便忙随着道一声歉,他的皮肤本就白嫩,待到蒋锐短暂停手后,侧脸早已红了一片,“主人...唔...”
“看得出来是被什么打的么?”
“嗯...嗯啊....”
黎生不敢再求,只是小声呜咽起来,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惹得人心口酥酥痒痒的。
可蒋锐确实是如黎生所想的那般,带着些旁观者的意味,但那种旁观却不是完完全全真的不在意。
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蹭上冷硬的鞋底,黎生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他轻轻摆动着腰肢,比起自己舒服,甚至更像是为了让主人看得更愉悦些。
“嗯....主人.....嗯啊......”
黎生闭着眼睛,依旧能想象出蒋锐现在的模样,眼底带着些似是而非的笑,懒洋洋的,虽然算不上了无意趣,却像是置身事外一般,最是清醒。
“还不动,等奖励么?”
蒋锐的声音听不出其中思绪,黎生也不知道该听话地站起来,还是跪好给主人道歉,蒋锐有些失笑,倒真是想了一下,而后微抬起鞋尖,与地面呈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过来,自己蹭。”
除去以前操射的时候,蒋锐是从未关注过黎生之后该怎么办的。
他抬起头来观察了一眼蒋锐的神色,目光有些怯生生的,犹豫了一下像是怕又挨打,却还是帮蒋锐重新整理好衣物,而后仍旧在他面前重新跪好。
“起来吧,做得不错。”
蒋锐踢了踢他的膝盖,方才在瓷砖上跪了这样久,此时已经通红一片,黎生却像是毫不在意那些,只由着心中那一点暖意柔柔荡开,不确定般地望向蒋锐,“主人...”
“行了。”
鞋面早已经恢复如初,蒋锐踢开黎生的手,自己推开隔间的门,先是走了出去,“自己收拾好。”
“让你动了么?”
“主人...弄脏了,我帮您...”
黎生的发梢还有些湿,连带着眼睛也像是藏着水汽一般,湿漉漉的有点可怜,蒋锐同他对视半刻,面色稍霁,抬抬下巴示意他去拿纸,“擦干净。”
但,是被欺负怕了还是什么,连对自己睁开眼都不敢?
黎生还全然不知道蒋锐的思绪,只克制自己的声音这一点,已经分去了他大全部的注意力,可就在他怕主人等急,却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射出来时,蒋锐忽然踩了下来。
“主人唔.....啊啊.....”
痕迹不深,只看得出来一片浅红,黎生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生怕主人是在暗示着什么,窘迫地说不出话。
蒋锐轻笑一声,将湿润着的龟头蹭到他的唇上,感觉到黎生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却紧抿着唇再也不敢乱动,直到看够了他无声恳求又强自隐忍的模样,才允许道,“清理干净。”
即便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命令,黎生仍旧感激地望了一眼蒋锐,才含住方才便渴求的龟头,尽量轻柔地含吮着,而后见主人没有叫停的意思,又小心地捧住茎身,细细地舔舐着周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