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颈部不断滑下，衣领早已湿成一片，但即便被蒋锐由着喜好反复按到水里，难受到极致时也仍旧没有反抗。

“真不知道被按下去的时候自己夹得多紧？”

不知道第多少次再从水中起来，黎生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水迹还是泪痕，狼狈地交错在一处，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奢望，“主人....主人喜欢就好....”

可失去了视觉与听觉，后穴那里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清晰了数倍，像是被放慢的特写镜头，被占满肠肉无比紧致，甚至能体会到主人阴茎上勃起的青筋。

“啊......唔.....”

黎生忍不住想呻吟，可刚张开一点口，便猛的被水呛住，蒋锐像是早就知道他的状况一般，扯着头发将他拎出了水。

蒋锐的手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游走，而后直接掐住他的腰，重重向内一顶。

没有支撑物，黎生猝不及防地倒在洗手台上，刚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听耳边忽然传来急促的水流声，迸溅出来的水珠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

“湿成这样了，还和我摆什么优等生的架子？”

黎生被按在洗手台上，内裤挂在双腿间，随着动作不断地颤抖着，“主人...我没有.....我不敢的.....嗯啊....”

“别动，还是想直接去外面？”

他彻底地闭上眼睛，可就在这时，嘴巴却被忽而被蒋锐捂住，就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试探般的敲门声。

是清洁工....

“喜欢我么？”

像是不顾一切地想看清蒋锐此时的神色，可黎生刚一睁眼，水珠便直接滑了进来，酸涩的疼痛，他狼狈的眨着眼睛，却听蒋锐又是浑然不在意的一笑。

果然...还是开玩笑的？

蒋锐本来只是随口吩咐，没想到黎生真能乖成这样，连唇角勾起的笑里都多了些与往日不同的意味。

他将无力半趴的黎生拽回到自己怀里，“现在听话了？刚才一个人不是挺行的，‘不需要回答’，真敢说？”

“我...不是....啊.....不是对您说的...”黎生仰着脖子，上面还满是方才滑下来的水珠，连同衣领湿成了一片，“主人问我什么....哈啊.....我都回答的....”

镜子里的自己实在太过陌生，黎生的望着镜子里被压在他人身下肆意作弄的少年，却仍旧只是隐忍着毫无反抗。

可越是这样听话，蒋锐便越是想将人狠狠操开，动作更加地无所顾忌起来。

狠狠向内顶了十几下，在黎生终于难耐地低下头时，扬手便在他雪白的臀部上甩了一巴掌，“让你看着，再低一下试试？”

蒋锐嗤笑一声，大力揉捏着他屁股上的软肉，皮肤滑腻而又弹性，兴起时又赏了几巴掌过去，“以后自己去练，别呛成这样给我扫兴。”

即便是在这样的地方，蒋锐也没有收着力，黎生的屁股已经红了一片，全是交叠的掌印。

疼痛下的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可又怕主人摸起来不舒服，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声音却因为蒋锐方才的话更加惴惴，“对不起主人....嗯啊.....我会好好练的....对不起....”

“啊.....哈啊.....”

黎生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睛却还是睁不开，他现在只想看到主人，可刚想伸手去擦拭那些水痕，整个人便重新被按了下去，“唔.....”

以前犹如在海中沉浮的快感像是一下子被实际化，黎生从没内到外的行动都再也由不得自己。

水流已经开到最大，圆形水池的不一会儿便被蓄满，黎生意识到蒋锐想做什么时，惊恐已经蔓延到每一个细胞，可第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后颈便直接被蒋锐按了下去。

“唔......”

好像所有声音都在一刹那被隔绝，黎生紧紧地闭住眼睛，仍能感受到水面的波动。

蒋锐声音冷淡，松开扯住他头发的手，重新捏上他胸前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一节课的折磨加上这样的刺激，那呻吟声瞬间变了调，“唔嗯......啊——”

蒋锐双手都在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外力的强迫，黎生方才一时不小心疼到低下头去，反应过来却直接触上了镜子里蒋锐的视线，整个人都怕得险些哭出来，“主人....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哈啊.....您饶了我......”

“想低是吧？”

而且他....怎么敢喜欢主人。

黎生几乎要苦笑出来，可身后的不断地撞击却让他只能紧抿着嘴唇。

这样就够了。

一片迷蒙的水意中，黎生只能模糊地看到主人的身影，他低下头来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无比清晰的温热呼吸。

“是么。”

漫不经心地，蒋锐这么回了一句，黎生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此刻看不到，却能这样清楚而敏感的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可下一句传入耳畔的话，却让他心跳都猛然一滞。

“对不起....嗯啊.....唔......”

臀肉一颤，红印一下子印了上去，可相比于疼痛，过于清脆的责罚声却让黎生更为紧张。

他恍惚地求饶着，可小穴却像是期待更多一般，无法控制地流出淫水，“主人.....主人......真的，太深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