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
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
望安全吗?”
“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王
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愣?”
重新在客厅里坐下。
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
平平整整。
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
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
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欲望。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
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彷佛紧紧
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
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
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
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么多次,还可以洗得干
净吗?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
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
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
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
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儿?”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
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
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
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
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
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
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
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
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
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
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
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
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
还要坏。”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
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然。
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
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
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
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
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
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
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
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
份简单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
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
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
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
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
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
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
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
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
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阳具一点一点逼近了
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
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
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
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
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
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
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
蜷曲在床上。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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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十一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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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
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
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
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
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
自己轻易得手的。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
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
的情欲。”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
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
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
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
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
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
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
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
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
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
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
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
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