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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第1页)

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体黏渍渍的,已经湿透,床单也零乱不

堪,又潮又皱。袁芳羞愧着,懊悔着,无地自容。

忽然,她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异样,那男人明明已经离开,怎么好像还有什么

飞上了云端。

噗哧,噗哧!

啊!

徐倩没有回答,她手中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徐倩估摸着火侯差不多了,便松

开手,改成跪姿。一条不长不短的阴茎在眼前晃动着。徐倩先是亲吻那丑陋的龟

头,舌尖还转着圈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了一下长

一股淡淡的骚臭气,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孟局长满意地看着臣服在脚下

的女人:蓝黑色的马甲背心,白色的丝质衬衣,蓝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

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条彩色的丝巾。

大床的正上方,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八角型镜面,而镜面四周的射灯,恰好照

耀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了什么,在头顶或四壁的镜子里都一览无余。现在,孟

局长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两条毛绒绒的瘦腿垂在地上,脚边胡乱散放着衣裤鞋袜。

「左右都跳,怎么搞的,又是财又是灾。」

孟局长的卧房,极尽豪华,有点凡尔赛镜宫的味道:四面墙壁,全部镶嵌了

精致的进口镜面,影像几乎没有变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铺着猩

的钱我肯定还得上。」

「有什么不放心?钱是身外之物,钱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问

题。」

老文,不瞒你说,这两年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更糟糕了。」

「别那么灰心,或许还有转机,雅琴说前两天小徐拿走了一点钱,说是再给

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说这路数是对的。」

鹏程一起吃过饭,正在一家小茶社里喝茶解闷。

「老文,谘询你一件事,你说,我关了生意,投资移民加拿大,怎么样?」

「行是行,开个街角便利店,雇几个小工,就算合格了。问题是,你甘心吗?

「好吧,知道错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嘛,这次就饶了你。」孟局长很大度

地挥挥手,指着卧室的房门,「还是那句话,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料到了。去

吧,床上放了一套空姐儿制服,和你气质挺配的,换上,然后咱们从口活儿开始,

夫扶自己的腰,甜蜜地深抽浅送着。天高云淡,鸿雁北飞,风吹草低,牛羊初现。

多美啊!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过去外国人欺负咱们,那是没办法,谁让咱

们国家穷呢?

没有,那还是草民!自古以来,草民跟官家斗,斗得过吗?你还跟我耍心眼子,

你耍得过吗?」

孟局长停了停,继续说,「其实你那点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

啪!啪!啪!

终於,孟局长也打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徐倩站在孟局长跟前,低眉

顺眼,至少,看上去确实是低眉顺眼。

徐倩没有躲避,她哭了,因为肉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灵的创伤。她想起了许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彼得也是这样折磨她的。那时候,她还谋划着反抗,而现

在,她也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多年过去了,徐倩已经懂得,在现代社会里,个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

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孟局长

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粗鲁叫骂着:「臭婊子,犯贱,到我家里

国人越来越少,外国人越来越多。徐倩和他们拥抱,接吻,爱抚,上床。袁芳曾

经很不以为然,说这是滥情,徐倩不同意,她争辩说,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时候,

都是认真的,当然,事后分手也是认真的。结婚以后,徐倩可以说是彻底收敛,

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解开裤带,弯下腰,连内裤一齐推到膝下,

然后,伏在沙发靠背上,分开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

「那么我要你办的事情呢?谁让你穿着长裤来的?」孟局长的口气威严起来。

徐倩没有作声。

「放下包!趴到沙发背上!脱掉裤子!撅起屁股!」孟局长更加威严,不容

金。」

徐倩没有坐,她飞快地仔细审阅了全文,松了口气,客气地说:「谢谢您,

合同没有问题,我拿回去,让我先生签字盖章,明天送到您的办公室。」徐倩一

丽动人。她转过身,盯着孟局长,冷冷地问:「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孟局长微微一笑,说:「请稍等。」然后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着孟局长打开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没错,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门,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徐倩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公

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基本

符合自己的要求,除了没有穿裙子。孟局长不由得又是一阵亢奋,下身陡然温热

离婚后,袁芳悔恨过,消沉过,也绝望过,直到和程教练意外重逢,开始了

第二次婚姻。虽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读书不多,举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

胸襟宽广,从不介意妻子的过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强壮。不论是结婚前后,

孟局长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站起来,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

声音:「来了,还真来了。」说着就去开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拉起老孟书

记,低声说:「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头有您乐的。」

那个婊子还没来,有电话没有?」

「没有。」老孟书记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了侄子一眼,摇摇头,「我劝

你啊,还是悠着点儿,凡事别做太绝,小心兔子急了咬人。」

咱们不急,一样样慢慢儿来。」

袁芳无言,爬过去,默默地拾起购物卡。

(第二十三章)

卡,万把块钱,孩子快开学了,该添置什么就添置,别苦了孩子。」

孟局长停了一下,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继续说,「还有,以后你也穿好一点,

别跟黄脸婆似的,弄得我没什么兴致。家里白领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弄几件教师

孟局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怎么,

还没动真格的呢,就爽成这样了?没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吧?」孟局长把女人的内

裤扔过去,继续调侃道,「穿上吧,别哭了,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捞出来,不

孟局长抽动着,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层层叠叠,连绵不断,快慢相济,无

穷无尽。孟局长窥伺着袁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泪,看她挣扎,看她出丑。袁芳梦幻般的呻吟,让男人亢奋,也刺激着男

东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袁芳吃了一惊,伸手一拔,那东西掉了出来,

仔细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根硅胶做的假阳具!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如此

羞辱自己!袁芳悲愤欲绝,双手掩面,禁不住泪如泉涌。

袁芳终於大喊出来,然后,一阵麻木,瘫软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高潮了,在那个无耻的男人

面前,高潮了。没有天高云淡,也没有鸿雁北飞,只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对着

发,凑上去,张大嘴,深深地含住阳具,老练地,不急不缓地套动起来。

孟局长俯瞰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女人的两腮被塞得鼓鼓

的,嘴角已经无法合拢,还粘着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着

「其实,老子让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肤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

孝。你看我这床单,也是白的,一会儿你趴在上面,白床单白屁股黑裙子黑丝袜,

多刺激,你说是不是?」

一个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鹏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长的两腿间,一手托着

肥大的阴囊,一手握着细长的阳具。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撸着,一面侧过脸,舔吸

着男人阳具的根部。

现在好了,国家富裕了,不缺钱了,和平崛起了。外国不行了,金融危机了,

外国男人也蔫了,该咱们自己过好日子了。真幸福啊!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来,

她彷佛开始融化了,体内的岩浆毫无徵兆,突然迸发出来,她要叫,她要喊,她

红的高级波斯地毯,一张与众不同的大床当中摆放。这张床不是通常的长方或正

方形,它是一个饱满的圆形。房顶是暗蓝的天幕色,点缀着许多小小的射灯,宛

如夏夜的星空。

「那就谢谢你了,投资移民的事儿你再帮我想想。哎,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

停?」

「左眼右眼?」

「我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倩一直跑这件事,今天又去了。这几天我带

着孩子住在爷爷奶奶家,不过问,一来让她充分自主,二来也省得又吵架。对了,

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了一笔保命钱,投资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们家

打上学那会儿,你就爱折腾,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实在做不下去了。你看,徐倩本来想帮忙,结果帮了个倒忙,

白使了钱不算,还惹了一身骚。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口交,口交会吧?你不是嘴欠吗?咱们就先治治你这张嘴!」

孟局长的外宅在西直门外,离高校区不远,毗邻很多酒馆茶社,不少教师学

生或者周围上班的人,都喜欢来喝点什么,解解乏。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文若和

你今天来,肯定要弄点儿小别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长裤,有意思吗?」

「没意思,没意思!局长,我错了!以后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再也不敢

犯贱了!」徐倩还是低眉顺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孟局长的气喘匀了,心里的感觉也好多了。他恢复了一个国家干部应有的高

姿态,大度地说:「其实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不然的话,你还不知道要吃多

少亏呢!你想想,你家里虽然有几个钱,可是,有背景吗?没有,有靠山吗?也

人奋斗的余地,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她认命了,只想少受点罪,只想快些结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贱了!饶了我吧!」

啪!啪!啪!

臭贫,给脸不要脸,还跟我耍心眼?我吃了多少盐?比你他妈吃过的饭还多。臭

婊子,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犯贱!服不服?说!服不服?还犯不犯贱?」

啪!啪!啪!

也许因为她已经玩够了。好在鹏程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对於妻子的过去,从来不

细问。

徐倩等待着,这样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还在后面。

还是生育前后,袁芳的丈夫对妻子的身体,始终充满迷恋。卧室里,厨房中,随

时随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性爱,更不用说那花前月下,芳草堤边。

啊,袁芳又回到了坝上草原,天苍苍,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软的草甸上,丈

闺女了,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满足,然

后,就结束了,像结婚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样。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黄花闺女。

从大学入学开始,她就一直不停地换着男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中

置疑地命令着可怜的女人。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徐倩心中还是骤然一紧。她意识到那难堪的一刻即

将开始。该来的终归要来,既然躲不开,乾脆就快点来吧。徐倩面无表情地走到

面说着,一面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当,关好。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得怎么样?」孟局长问。

「很好,谢谢您。」

是合同,盖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了,丈夫也有救了,自己的心血没有白

费!徐倩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徐小姐,请坐,仔细检查一下各项条款,特别是工期,预付款和质量保证

起来。他垂下手,压住涨起的裤裆,威严而不失礼貌地说:「徐小姐,请进!」

徐倩没有化妆,眼圈黑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绕开男人,径直走进客厅。

孟局长将门锁好,返身跟了上去。徐倩停在客厅的中央,虽然身形憔悴,依然美

老孟书记站起身,拿着报纸,很不情愿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却有意无

意地留了一条缝。孟局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等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恢复了一

个政府官员应有的镇静。

孟局长哈哈一笑,半躺在沙发上,摊开四肢,问:「堂叔,您在位那会儿,

好像坏事儿也没少干,您怎么不悠着点儿?」

老孟书记的脸涨得通红,正要抢白几句,当,当,当,大门被敲响了。

将近中午的时候,孟局长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客厅里,老孟书记正坐在沙发

上看报纸,听到声音,眼睛也没抬,只是问:「舒服过啦?」

「舒服过啦,小婊子真他妈骚!」孟局长一屁股坐下,看看表,问,「徐倩

的,空姐的,护士的。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屁股撅得高,腿分得开,小屄也敞亮。

你男人不是还得呆些日子吗?我会常来的。咱们放开了玩儿,什么正交,侧交,

背交,别急。你的口活儿不错吧?乳沟儿也够深,刚才我看了,屁眼儿还没用过。

过,得要个把月,你也别急,我关照过了,他在里面不会受罪的。」

袁芳没有答话,她止住哭泣,套上了内裤。

孟局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顺手扔在床上。「最近手头紧吧?这是一张购物

人加快抽动,尽力挑逗!你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噗哧,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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