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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惨叫和在一 起,真是无比的美妙呀。他接着又(第1页)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下部的体毛,她的身体

下部血迹斑斑。

接下去他们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

已经坚持过去了呢。

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

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乳晕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

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

问。

上去帮忙按住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

抑着的「哦——-哦——-」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

的另一个乳头。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她现在

道。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

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

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

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

吓了一跳。「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

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实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

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往她的一对乳房上

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

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

输的。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静了一点。

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

根缝衣针的左乳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

我本人从不怀疑陈惠芹最终会垮掉。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

的人是不存在的。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了。但是我并不喜欢陈惠芹这一回的表现。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

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完全嵌进了她的肉里。

我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中

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

一定是这几年来我跟土匪作战太多让我变愚蠢了。

「哎哟,痛埃」她呻吟起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作了个「就那样吧」的表示。宪兵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她的上半身

有人跟踪后便狡猾地溜到一家中国人居住的院子门口,轻轻敲几下门。等到她再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有那口箱子了。因此我一直认为我们在她送交东西

之前就抓住了她。在两三天之内那些等着收取东西的人未必能够及时得到警告。

我朝野山看了一眼,他后来与那个白左的中国特务一起工作了大半天,把陈

惠芹在上岭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了好几遍。他稍稍点头,意思是她到过那里。

「为什么放在那里?」

:「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她艰难地咽

了一口唾液,说:「我,我都告诉你们。」

宪兵们把她的头放回铁床上,一齐朝我看。我看了看表,十点多一点。如果

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

与它应和着,姑娘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

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在乳房上划——-在第一根针尾稍稍下

的乳头正中扎了进去。恐怕她的感觉会象是扎在心尖上一样吧。她都没怎么叫喊,

甚至也没有能够昏过去,却象是被施了法术似的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只露出一点

针尾的乳峰。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

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

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火

己胸前的那对乳房上,让她看看自己的乳房现在的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

工作,她的乳房象是两只被一小条一小条地撕去了表皮的水蜜桃一样,浅红松软

的皮下组织烂糟糟地浸没在粘稠的黄色体液当中。

会受到感染烂出一个洞,可是对于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乳头、阴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

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然对于生殖器官的施

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

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

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使人疼得发抖。我曾见过被开水淋遍了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

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

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中川用两只手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

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

底上。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

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

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

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和乳头。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陈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

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姑娘逼得几乎已经神

经错乱了。

「在哪里?」

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

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

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于停了手,陈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乳

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她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

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

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

天了!」她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

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红山后山——-,很好。

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

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故事。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

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

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白。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

得十分合作。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

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而陈惠芹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

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

忌地干下去。那是我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

算是做完了。

从铁床上扶起来。

姑娘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

喝了一整杯水,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

熄灭了,问陈惠芹。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我一直在幻想带领一个行动组冲进那个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一个联络站甚至

一个指挥中心。可是现在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我本该想到这种「信箱」的交货方

式的。

她稍稍有些惊讶。

「干什么,让人来取呀。」

很令人惭愧的是,我一直在等着这个联络员在小城中四处乱转,最终确定没

这是真的,今天之内还来得及做些事情。我问:「发报机在哪里?」

「在,在江边,大豆集沿江往南一百多米,也许,两百米吧。有一间土坯房

子后面。」

面一点的地方再扎进去。

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陈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

开眼睛,好好看着!」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

姑娘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

廓。她细软的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

右乳房象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

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

姑娘的鼻子尖底下用针尖往她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她象是怕

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可怜的女人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

刑给与男女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我认为我的宪兵们不管是使用

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陈惠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

全身的人疼得整个晚上在拘留室中用头不停地撞墙,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停不

下来。如果继续施加高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

那样受伤者就根本没有什么痛感了。当然,他的那块地方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

「谁派你来的?」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我朝他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了他。用火

烙烫确实能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

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

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

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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