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人的声音。
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
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
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
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
你。」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
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说:「ya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
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
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
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
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
上天去。」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佛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被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二十二、恐惧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
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
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
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
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
起,佳佳就是的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
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
恋。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
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
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
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
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淫
吧。」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
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
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佛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
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燃烧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佛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嫩上。
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
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
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
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
「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计算机,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
了?」
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抑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
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
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
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
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
道感觉不出来?
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
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
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意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二十、要是问,那就手淫吧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
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