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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部只是随着玲子残忍的屁股的摆动,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无意义的(第2页)

「想被原谅?很难受吗?还是很痛呢?因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谅呢,哈哈哈哈,这样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

…」玲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却用着十分冷酷的语气说道:「对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这样惩罚的程度还是远远不能够得到原谅的。接下来才是正式开始,呵呵呵,刚才的都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要让你真正感受到痛苦的事情。那么,我再把你的头固定了喔,把头仰起来别乱动!」玲子一边笑着一边慢慢的转动方向盘。

「不,不要啊,救命……」

「呼啊……嗯……呜呜……喔喔……」顿时,从礼子的屁股下面传出了些奇怪的声音来。这也不奇怪。礼子的屁股里不光是臀肉和脂肪,还有在那中间的地方,不是包含有硬硬的骨吗?就是那两颗坚硬的骨头现在正在尽情的侵占着慎治的面目,在上面肆意划跃着。平时被包裹在柔软的臀肉里面隐藏了起来。坚硬的骨头,犹如光彩照人的礼子那美丽和闪亮外表,和其平时对待他人时的温柔的性格之下那隐藏的不为人知满是无尽的残酷和嗜虐的象征,慎治在发自内心的痛叫着,那对骨头在他的脸上就犹如坚硬的铁棒一样,唯所欲为的戳着他的脸,在运动着。

痛痛痛痛痛……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被礼子的屁股扭转的折磨下痛苦元素被无限的放大着。和被鞭打时那一瞬间感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礼子没有一丝同情的压迫他脸上的全部重量,使得他后脑勺下也无尽的被压迫着,可谓两处夹击无处可逃。眼睛上面也看不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黑暗的世界里,耳朵只是传来和金属不断摩擦被压迫的类似风一样刮刮的声音。他在礼子的屁股下面,只是一心一意的痛苦着。在美丽的优等生的屁股之下,被同学在自己的脸上面坐着,像这样令人膨胀感到极致的屈辱。如今,慎治连这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已经逐渐的被黑暗和时间洗刷,有的只是疼痛,也只有疼痛这二字了。而另外一边,隔壁的信次也同时在玲子的屁股下剧烈哀鸣着。

不知道多长的时间过去了,玲子起身,俯视看着下面意识朦胧的信次,到处都是汗水和泪水混杂的那张丑陋歪曲变形了的脸。「信次,信次!听得到吗?听得到请立刻给我回答!」这时候,和以往一样,玲子从身后抽出了短鞭在信次的脸上重重的扇打着。

「呼哈呼哈呼哈……」俯视着拼命地喘气中的慎治,礼子满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很难受吗?很痛吧?但是呢,这还只是刚开始啊,我只是单单坐着而已,完全没有消耗体力,一点也不觉得累呢!哈哈哈哈,在我感到疲累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尽情的给你制造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样,快住手,停下来!不要啊……」慎治惨叫着,然而更大的嘲笑声音盖过了慎治的惨叫,礼子又突然再次的坐下了。

啊~~~~~噢~~~~~这种感觉,真是好有趣啊!礼子感受着屁股下面痛苦的抽搐,内心里一点一点的感受着慎治不断的挣扎。真好,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再更难受一些。使劲的挣扎啊,再努力些啊,呵呵,无论怎么样都是没用的。我真是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了。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屁股向前改变了重心,集中压迫着慎治的鼻子部分。

韩欣倏然一愣,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悲哀地哭泣,我怎么问话她都不回答。

我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这儿,那我就陪她一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了。饿了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吗?我可是下了火车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总不至于看着我饿死吧。走吧。」她还是不说话,但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样跟我走。

我心情压抑,唏嘘不已地出得王宫来到了古炮台上。时近傍晚6点,游人已寥寥无几。

天空又落起了小雨,乔治风格的新城区与中世纪的旧城区均隐约在烟雨迷蒙之中。我走出城堡,沿着向东下斜的皇家之路前行。用石块铺就的这条道路像旧城的脊髓一样嶙峋,数百年来王公贵族在上面走出了皇室威仪也走出了历史的沧桑。

道路两边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宫殿,间或有蜿蜒纤细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经一样伸向爱丁堡的隐秘所在。我心怀沉甸甸的忧郁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湿我的头发和衣衫。路之尽头便是holyroodhouse宫,已到了关门时间,我便在外边审视这座宫殿。

出生6天便继承王位的玛丽在短短45年的生命历程中经历了太多的悲哀辛酸,风雨飘摇。为逃离英格兰人的侵扰,她5岁被送到法国,后来嫁给了法国王太子,1560年玛丽的法国丈夫病逝,1561年19岁的玛丽回到祖国成为女王。

年轻的玛丽女王宽厚善良、美丽动人,同时她也是一个耽于情欲的女人。多情美丽使她性感迷人,但也注定了她作为王者所忌讳的柔弱。1565年,23岁的玛丽与小她4岁的堂弟达恩利勋爵结婚,浪荡的达恩利勋爵嫉恨玛丽与她私人秘书利罗的亲昵关系,在她怀孕六个月时当着她的面杀害了利罗。

1567年,达恩利勋爵被谋杀,两个月以后玛丽与深深卷入这一谋杀事件的波斯威尔勋爵结婚。波斯威尔勋爵是一个仪表堂堂然而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这一联姻在因宗教冲突而动荡不安的苏格兰激起了轩然大波,玛丽女王被迫让位给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苏格兰开始了长达5年的内战。

还算便宜,我便又折回头找到了这家旅店。这是在英国有200多家分店的联锁旅馆,名叫travelinn,所有房间均为家庭住房,统一设计、统一布局、统一房价,可睡一对夫妇加两个孩子。果然还有空房,房价46。95英镑一天,对我这个每月领取410英镑生活津贴的高访来说还是贵了,但考虑到其位于市中心的优越位置和穷家富路的理念,我还是开了一个房间。

收拾停当,已近下午3点半,我步行登高来到了爱丁堡城堡,7镑钱一张门票。

我与着黑色毛呢裙制服、穿红边高腰白袜、头戴呢帽的两位苏格兰卫兵合了

「没问题,我哥哥就住在旧城区,离爱丁堡大学不远。我会找到的。」

「那好吧,祝你顺利!」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韩欣用细细的指尖轻轻与我握了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了。

我目送韩欣沿王子大街向东走了一截路,然后右拐上了northbridge。她的腿很长,臀部圆凸丰满,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开,贴得不是很紧,但这不影响她给人的综合美感。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实平易。

大约下午1点多钟,火车驶进了爱丁堡威沃利车站。我和韩欣从北出口拾级而上,进到了着名的王子大街。尽管是goodfriday,很多商店不开门,王子大街上人还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来的游客。显然刚落过雨,王子大街潮湿乾净。

天空大团压得很低的阴云像解冻的冰河一样缓缓飘移,间或在阴云之间露出一湛蓝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位于火山岩之上的暗褐色的爱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园花团锦簇,紫嫣红,非常别致地把凝重苍老的古堡与轻快明朗的现代化商业区域联系在了一起。

「哇,真壮观!」韩欣赞叹道。在下火车前,她又特意对着械子涂了涂口红,樱红的嘴唇与珠贝般的牙齿娇柔性感,微风将几缕黑发吹到了她的面颊上,一双明眸波光荡漾,使她风情万钟。

「对,没错,您把我表达不出来的感觉都说出来了。那个演王纯的演员叫什么来着?叫……」

「俞飞鸿。」

「对,是俞飞鸿。」她很兴奋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说:「戏不多,演得棒极了。」

「你在德比上学,怎么从这儿上火车?」

「我一位英国同学家住在约克,

昨天她把我拉到约克玩了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家里。」

「我在德比大学读mba。刚才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这不奇怪,刚来英国,特孤独,看见像中国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个韩国老乡来。后来就犯糊涂,连自家人也不敢认了。」我们都笑。她笑起来很开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齿。

「您上哪儿?爱丁堡吗?」她盍住书问我。

列车又开始行进,约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很快便消失了。我打量着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红色的圆领薄绒衣系在牛仔裤里,使她本已饱满的胸脯更显凸挺而又轮廓清晰,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镀金项链,一颗黑痣使她细长的脖颈漂亮别致。她足蹬一双纤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优美地翘在左腿上。黑黑的披肩发光泽飘逸,浑身上下洋溢着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气息。她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端详,右嘴角撇了撇,眼睛虽然盯着书,但眼角的馀光在向我弥漫。

「喂,你是中国人哪?」我说。

「嗯-?噢,您也是中国人。」她转过脸来,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她的双眼皮很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动。

但是无数坚固的皮带将他的身体不透一丝风般死死的固定着,而大型虎钳也彻底的将他的头部卡住,想要左右转动脸部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如果脖子没有被固定住的话,说不定用脖子使劲顶起脸来将礼子的身体撑起,从而转开脸来还有一丝的希望。但是慎治使了使劲,脖子处也被卡住死死的。

「呜呜呜呜呜……」慎治还是一个劲不放弃的挣扎着!

「哈哈哈哈,怎么样,慎治?难受吗?很重吗?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坐上全部的体重喔,真正要重量的话,现在才开始哟!」十分开心的笑着。礼子开始伸直了自己的膝盖并抬起了腿来,绷紧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的全部重量压在屁股坐的椅子上,也就是慎治的脸面上,全部由他的脸来承受。慎治想从礼子的屁股下传出的哀鸣声也变得更加困难了。而随着礼子的屁股与之带来的50公斤体重都死死的压在慎治的狭小面积的脸上。除此之外脸上的一切都被完美的封盖住。

我纳闷在电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个个甜美漂亮,怎么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日本姑娘尽是些丑女?便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

火车穿行在英格兰广阔的土地上,天空的颜色深浅不同的乌云很有层次地翻滚,绿色草地或麦田一望无际,时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黄灿灿地映入眼帘,精致的红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顶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话。

车过约克站时,一位背双肩挎背包、苗条的黑发姑娘来到我所坐的车厢,她细眉秀眼、红嘟嘟的嘴巴小俏鲜润、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泽,充满青春活力。这显然是一位亚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国人。

自从我得知袁晋雅从卡地夫转到爱丁堡上学以后,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她。

我想她一定是心中极不快活才不宣而去。像她这样漂亮的电台主持人,本应在国内尽享宠爱,却到国外留学遭洋罪甚至要忍气吞声,一想到这些我的心中便酸痛不已。

2000年4月0日下午下班后,我简单收拾了行李乘火车到了伦敦依林百老汇火车站,在中国使馆教育处的51号兵站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又从国王十字火车站乘:30的火车前往爱丁堡。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还并不止如此,往下还有更加令其痛苦的严厉刑罚在等待着他。

「@#¥%……&*呜呜……」信次用自己微弱的呻吟声来抵抗玲子自由往下坐的压力。

他开始用自己的头使劲左右扭动,想要挣扎出去。这股微弱的挣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动着。

咦?什么?为什么?痛苦会增加?为什么会这样说?信次的脑里满是这样的疑问。

「那么信次,老师们吩咐过说不可以解开固定头部的装置,但是呢,我想要让你知道,如果头变得自由了,会什么什么样子!哈哈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用屁股来告诉你的,哈哈哈,请你也放心的去体会,去感受痛苦吧!」这么说着,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脸上张开腿,坐了下去。

「呜呜卟呜……」玲子的屁股在信次的脸上坐落后的同时,玲子迅速的改变重心,将全身的体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脸上压了下去。

「哎呀,信次就那么讨厌被固定住头吗?那么好哟,我就不固定你的头了,让你自由活动!」

「咦?这,真的,是真的吗?」

「我不说谎话哟,你看啊,这样不松开了吗,这样可以了吧?」

「那么,我要坐下了哦!」礼子走到慎治的头顶上方转过身,张开了两腿站立着,然后开始垂下腰去。与之移动的裙子也慢慢的在空中摆开来!

很快的慎治的视野慢慢的被礼子裙子里的风光给挡住,然后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屁股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就在那最后的瞬间,礼子迅速的向后撩起了裙子,然后扑通的一下甩出身体去的气势坐下来。裙子内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包裹着的完美的屁股,就像两座大山一样在甚至的脸上面耸立着。

「呜呜呜呜呜呜……」

「干嘛那么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间,玲子停止了方向盘的转动。

「信次,头部被固定就那么讨厌么?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对,对……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里含满了泪水的信次两眼发光的哀求着。至少头部如果可以活动的话,也比全部不能动弹要好!这样的话,就能稍微轻松一点。装可怜来让玲子发起同情得到原谅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从玲子这会的语气看来,似乎固定头部上面有意外能交涉的可能性。

「你看,固定头部的东西已经松开了!耳朵应该能够听到的吧!?」玲子凑到信次的耳前用响亮的声音叫喊着,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将昏过去前,将意识回复了过来。信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玲子俯视着他的美丽的面庞逐渐显现。

「醒了吗?怎么样,我屁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吗?」

「啊……已经,求您原谅我……」

「呜呜呜呜……」慎治痛苦的声音从屁股下面泄露出来。

呵呵,很痛苦很难受吗?这样压着,呼吸就很困难了吧。如果不是完全压宗鼻的话,一点点的呼吸只要想要,还是可以获得的吧?不用担心会窒息过去喔,慎治,呵呵呵,如果只是单单让你窒息了的话,那就太没有意思了,我还要让你感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

⊥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腰部使劲,情不自禁的突然前后左右扭动起屁股来。

到了northbridge北边的一家供餐的酒吧,我说:「咱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吧?」

她还是不说话,泪光闪烁地往里看了一眼,朝里走。我想她心里一定压着深深的悲伤,酒吧内幽暗舒适的环境有助于她排解心中的苦水。

我点了两份这个酒吧的特色拼盘套餐,要了两品脱破。我看出韩欣不怎么会喝酒,她皱着眉头一气喝了好几口,脸上很快泛起了潮红。

玛丽女王从法国回到苏格兰后住在这里,她的第二任丈夫达恩利勋爵命令手下人在玛丽的寝室将她最亲近的私人秘书利罗刺杀56刀而亡。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恐怖令年轻美丽的玛丽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宫殿的每一块石头都浸透了玛丽女王的眼泪与悲哀,数百年来像这夜雨一样汨汨流淌。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与诗意的玛丽女王夜不能寐,嘤嘤哭泣……

我真的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就在宫廷院墙外一棵黑玫瑰下面。难道是梦幻成真?是玛丽女王的幽魂再现?玛丽女王的悲剧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拥抱。我走向前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车上结识的天津姑娘韩欣在独自饮泣。

「韩欣,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很吃惊。

玛丽逃到英格兰,原本想投靠表姐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但终身未婚然而颇具王者霸气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由于玛丽对英格兰王位同样具有继承权而将她囚禁了20年,终将其斩首处死。玛丽的儿子詹姆士六世国王为能同样继承英格兰王位,在伊丽莎白一世国王157年同意处死他母亲时,居然连一个正式的抗议都没有。

1603年,伊丽莎白一世驾崩,詹姆士六世国王匆匆赶往伦敦,继承了英格兰王位。

王宫内通过塑像绘画反映了玛丽女王的身世,背景音乐悠钝凄凉。红颜薄命,一个天生丽质、优雅迷人的苏格兰女子就这样在情欲的漩涡和王权的倾轧中被无情地葬送了。

一张影,进入城堡大门。这座建于3、4亿年前的死火山岩石上的古堡建筑群呈暗褐色,许多部位由于经久的风吹雨打而发黑发粘,弥散着中世纪的阴郁。作为苏格兰的像徵,这座城堡曾目睹数百名异教妇女被视为「女巫」而活活烧死,经历过敌军长达两年的的围困和炮火摧残,英格兰人长期的领土觊觎与苏格兰自身的宫廷倾轧、宗教冲突纠结缠绕,使它承载了无以数计的历史变故和人生不测。

沿着窄小的楼梯我进入位于王宫(palace)内的room,看到了放在玻璃柜内的由黄金制成的苏格兰王冠、王杖还有1996年才从英格兰完璧归赵的加冕石座,它们在幽幽的灯光下以沉寂缀续着往昔的傲慢。

我进入王宫东南角一间憋闷的小屋,在这间很不起眼的小屋内苏格兰历史上最浪漫最富悲剧性的女王玛丽于1566年6月19日诞下了苏格兰詹姆士六世国王兼英格兰詹姆士一世国王。

她一直没有回头,我想她一定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注视这她。

很久我才怅怅地扭头向西孑然而行。我首先需要落实住处,王子大街上的豪华星级饭店我自然不敢问津。出了王子大街继续往西行,道路两边的b(bedandbreakfast,一种小型的家庭式旅舍)逐渐多了起来,接连问了七、八家均无空房,并被告知需提前好长时间预订。

一位老太太告诉我位于王子大街西端的haymarket有一家大型旅馆

慎治什么也看不见,耳朵被挡住了的他也什么都听不见,然后鼻子被礼子的屁股给压住与内裤呈死死贴在一起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极其困难。

好难受,好痛苦,好重……但不仅仅只是这些。哪怕用手来分担一些重量,承担一点礼子的体重,即使有着这样的心情也无法直接说出来。就好像和外界彻底断绝了一样,被封闭起来,控制着一切的面目器官却被屁股无情的坐着,礼子所有的体重都由脸面来感受着。而且固定在慎治头部的座椅部位,他的后脑勺下面没有充分的垫子,被压迫到了硬硬的台面,硬的可怕的板面上。礼子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脸上直传达到后脑勺的地方,他感到十分的疼痛,在他的脑袋里面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而上面,他的眼睛也感觉到晕晕的了,脑袋里面浮现出许多个被夹碎的核桃的情节。而现在他的头就像其中的一个核桃一样,被礼子的屁股给压的粉碎。

⊥在慎治脑里全是核桃的景象时。礼子突然抬起了腰,压在他脸上面的屁股也终于微微抬起来了。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语双关地说。

「我想我们得说再见了。谢谢您,我这一路很愉快!」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关切地问道,我真不想她走得这么快。

王纯是里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厦门姑娘,爱上了一位有妇之夫,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来为了不破坏男主角的家庭和睦,最终理智而又美丽地离开了北京。

我很快与这位姑娘找到了共同话题。通过闲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欣,去年从天津师 大学外语系毕业后自费来英国读mba。她的哥哥毕业于天津体育学院,9年搞到一个国家公费指标来到英国拉夫堡大学学习体育管理,后来逾期不归,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在爱丁堡工作。她说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爱丁堡,她要给他一个惊喜。看来她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韩欣讲得普通话很快,听不出天津口音来。她讲话的尾音常往上挑,像港台女子讲的国语一样,有些嗲。这是许多北方女孩的现代病,但也透着她这一层次姑娘自我感觉很好的甜美。她笑起来无遮无拦,很灿烂,像个稚气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体现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这种咄咄逼人的女性气息令我暗暗赞叹。

「哦,这么回事儿。你喜欢这部?」我问。

「嗯。我看过电视剧,来英国时又买了这本,闲下来时便看一看。」

「电视剧我看过两遍,确实拍得不错,把普通人的儿女情长拍得惊心动魄。主题音乐也不错,回肠荡气,优美伤感。其中几个主要演员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个演王纯的演员没什么名气,但很出戏。」我说。

「对,旅游。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她晃了一下

脑袋,眼珠很俏皮地转了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样子。她后边几个字吐得飞快。

「对呀,我是陕西人。你是哪儿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们可算半个老乡啊。我是从天津大学毕业的。你现在在英国读书吗?」

她东张西望找位置,来到我身边指着我身边的空位说:「isthisseattaken?」她舌头翻得很快,透着青春少女的轻俏。

「no。」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她说。

她于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继续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我。没两分钟,又站起身来脱掉了短小的黑色棉里上衣,放在行李架上,从小背包里取出一包广东产的九制话梅和一本王海鸽的读起来。

早晨起床时看见窗外阳光照耀,但上火车前已是阴云密布,开始落雨。英国今年的天气很怪,进入春季很久气温不见转暖。母亲节时英格兰北部还下了雪。

这阴雨不断的天气正好应了我郁郁寡欢的心绪。上火车的人还真不少。我所在的6号车厢上来一群日本少女占领。这群日本少女说话叽哩咕噜,神情紧张兮兮,几乎没什么有姿色的,许多人还罗圈着腿。

有一位面容白皙女子乍一看还挺秀气,仔细一端详脸庞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皱纹。

「啊?哈哈哈哈,怎么了信次,怎么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动吗?想要像这样,让我左右摇动吗?那我就来积极配合你吧?看呀l看呀!这样这样这样……」

玲子一边欢乐的笑着,配合着话语的节奏一边前后左右的使劲的扭,屁股在信次的脸上肆意的挤压着。而这样一来,快乐扭动的身体下,与之对比的是不断痉挛的信次痛苦挣扎的身体,他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脸部的被碾压而像虫子一样不断扭动着,他的眼睛前面一片星光,他后脑壳的支点地方卡擦卡擦的作响,他的脸部只是随着玲子残忍的屁股的摆动,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无意义的运动着。

⌒束台上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皮带锁的声响。玲子乐在其中,用着如此的方式在无情的折磨着信次。  大凡在英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都要节省出费用到欧洲大陆和苏格兰旅游。复活节来临,公司放假4天,我决定到苏格兰一游。我向往苏格兰,一方面是想领略由古堡、山川、湖泊、风笛、威仕忌、花格呢构成的神奇的高地风光,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袁晋雅在那里。

「咕呜呜恩呜……」听不清发音的呻吟也不成气候的变成了很小的声音,但还是在玲子的屁股下面发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体重,比刚才的还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处罚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断的增加他的痛苦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脸,在被两边巨大的虎钳固定住时,虽然也属于刑具,但由于他的脸面露在外面,虎钳也无形中成为了他脸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换句话说,当玲子的屁股坐下了后,虎钳也就承担了一部分玲子的体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这样一来,玲子即使施压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脸也永远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将这样分担重量的器具松开了后,信次只是单单的头部落在座椅下,没有任何物体分担重量,于是这样一来,在玲子坐下后,再次施压上全部的体重,就如字面上说说,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脸上面的。

玲子将固定头部的两个虎钳松开并慢慢的打开然后调到座椅的两边后,按了什么装置折叠到了椅子的下面,这样一来信次的头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动了。不过虽然他的脖子还被卡着。

信次头一回感受到能扭动头部的自由,他的头顿时变的相当的自由,可以从左边转到右边,同时可以微微的抬起头来,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还是可以做到这些的。本来因此而感到放送的他这时候,却突然听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声,和看着猎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间因玲子的笑,不安感又充满了心头。为什么会笑?明明头部没有被固定住了!

「总之这样也满足了你的愿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一旦头部没有被固定住的话呢,可能会更加,变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啊。我已经松开了,是信次自己说要这样的!既然是自己的决定就不可以再改变了哦。会变成什么样的后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礼子的屁股像皮球一样富有弹性的着面的那一瞬间,屁股的下方慎治的脸部开始发出闷闷的哀鸣声。慎治的脸上触觉到内裤的瞬时,鼻子,眼睛,额头,嘴巴,脸上的所有部位全部被以突然加速度一样的巨大重量给压迫下来!礼子的体重悬挂在慎治的脸上面。

「呜呜呜呜……」

一边努力的发出声音,慎治反射性的拼命挣扎,想要逃跑一样抬头,左右的使劲,他向身体上下都注入了全部的力气,但是无动于衷。拘束台上的每一个锁都因为他的挣扎而发出吱吱嘎嘎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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