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见景说:「来了,好好好,好丫头,你胆敢不守闺门贞洁,任意胡为,丢人丢丑,败坏我的门风,有何面目前来见我?你自己看看,志儿穿的是谁的裤子?你穿的是谁裤子?」
青衣女偶然醒悟,将志儿的下身一看,却是错穿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穿了志儿裤子,就有强口,难夺正词,不由的心中胆战。
正是:嘴似灵石硬,心如快钢刀。事要行正道,不怕对证标。
丁氏夫人说:「叫他来有什么好处?那奴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若是强叫他来诘问,与他准备着一场好吵呢!不如不叫他省事。」
木见景说:「志儿现今穿着他的裤子,他有说之词么?这就是个正见,他还敢吵闹什么?」
丁氏夫人无奈何,只得来在女儿房中,将小姐叫道:「孩儿作的什么事,你爹爹令我来叫你去?」
木见景这个狗娘养的心中志大,事情看的破,明知志儿与女儿有奸情被人撞见,惊走至此,便笑着言道:「志儿呆狗头,这是什么样子!不要在此战战惊惊的,害的什么怕?随我来罢。」
志儿见不怪他,不敢违扭,只得随着木见景,来在后边小书房内。
木见景叫丫鬟将丁夫人请来,木见景说:「夫人你看志儿这个样子,一定是合那下贱丫头干了见不的人的勾当,惊跑在前厅,幸而被我撞见。他若是穿着个红裤子跑出大门以外,叫别人看见,这是什么样子,丑看不丑看?夫人你说。」
忠妃仰卧龙床,自己将两腿高抬。哈弥王那物顺着阴门入将进去,十分宽阔广大,全身加上力气,抽将起来,乘着酒兴发作,就像吃了壮药的一般,一连抽了四五百下,抽的忠妃死去活来,快痒难当,阴精汪洋流出,浑身汗流。
哈弥王此时也觉着痒痒钻心,阳物跳了几跳,淌在阴户以内,一阵似油浇蜡烛。二人大乐,身体乏倦,相搂相抱,交颊而眠。
下回分解。
哈弥王兴尚未了,欲火尚不能消,无奈何,怎是好?无奈,只得起了身来,穿上龙衣下床,开了宫门,又往东宫忠妃宫中而去。
这个时候,方才交五鼓,叫开宫门,忠妃说:「千岁,你在西宫宴新婚呢,为何又到东宫而来?」
哈弥王说:「爱妃你那里知道,那木妃阴户窄小,难容孤王之物,弄了半夜,并不足兴,故此又到爱妃宫中而来。」
又四方送行。木妃紧皱双眉,咬定银牙,不敢强强推辞。哈弥王知其难受,又将阳物抽出,歇息多会,然后把灯吹了。
国王说:「脱光了衣服罢。」
木妃听说,只得脱了衣服,赤着身子,钻入红绫被内。
青衣妃只觉着疼痛难支,口称:「千岁,物大户小,不可猛壮,小妃疼不可当,宜缓些。」
哈弥王听说,口吞木妃舌尖,便搂抱不动。停了一会,哈弥阳物便觉涨发,硬热难当,阴户塞堵,无丝毫余分。
虽然如此,阴户内浪水渐渐直往外流,顺国王阳物浇出。哈弥王欲火烧身,甚是难忍,便又用力直送,又送入寸分。
却言哈弥王那日晚上乘着酒兴,入了西宫。青衣娘娘接驾,将哈弥王搀扶床上,除去金冠,脱了朝服。青衣妃摘下凤冠,脱了凤袄,内衬着青衣云锦。
哈弥王在灯光之下,细将青衣妃观看,只见桃腮银面,借着灯光,更觉鲜艳,引的国王心神飘飘,恍入九霄云外,情意迷离,疑登万层高楼,禁止不住国王的体统,将木妃双手搂在怀内,口对香腮,便去亲嘴。
木妃说:「王爷你好性急,灯光如昼,羞人答答的,怎好行事?况且此时尚在击鼓,院中侍婢彩女还不曾困睡,倘被人看见,有失大仪。」
山中麋共鹿,海底鳞共虾。
云里高飞雁,陆地羔羊佳。
百花梅桂酒,珍馐甚奢华。
且言木见景的出身,原是娼妓所生。木光先每日宿娼,与此妓妇常常来交厚,将此子要过门来,当作螟蛉义子,恩养成人,取名木见景。木光先年老去世,丢有百万家私,具是木见景情受。这狗子为人刁恶非常,银钱广有,捐了个北法司的前程,真乃是英耀富贵,欺压老成好人。
闲言少叙,且言木见景生了五个女儿。
大女儿生的是个傻瓜,更兼不通人事,阴户如石不透,嫁了三次,具各退亲不用,只得养在家中待老而已。二女儿生的伶俐,嫁了个丈夫,只因阳物太大,房事又勤,染病身亡。三女儿生的袅娜娉婷,如月里仙子,娇娆艳丽,不弱昭君重生,年方一十八岁,生的有一件毛病,女大思淫,生性爱穿青衣,家中有一个使唤的童子,年方一十九岁,生的俊俏可人。青衣女爱其年少,人又伶俐,便与他勾合有奸,常常夜间在青衣小姐房内过宿。
分付内侍传旨宫中彩女,服侍贵人进宫。宫中摆设的花灯毡彩,鼓乐喧天。拜堂入宫,宫中大小嫔妃彩女,具来贺喜,这且不提。
且言次日朝中文武上朝拜贺,各官送的百样礼物,哈弥王心中大喜,说:「承众爱卿厚礼,孤王有何德行蒙此过爱?我孤今日设下喜宴百约,众卿勿谢,咱君臣欢饮几日。」
文武齐声答曰:「千岁天喜临门,红鸾降世,固属天加之福,是王爷命大福洪,添宫中之内助,国增余庆,民沾隆恩,乃无疆之吉祥也,臣等实心悦之。」
有诗一首,看官听我道,正是诗曰:
慢言倾国与倾城,难描窈窕女红颜。
两道娥眉春山秀,一双秋波冻冰含。
木见景将此事又细细的说与夫人,夫人说:「女儿心下如何呢?」
木见景说:「女儿方才应允了,乃是他的福星所至,你我老夫妇也沾些荣光,养女一场也算有功。」
夫人听说,夫妇二人大喜。过了几日以后,看了个良辰吉日,坐着五花凤辇,送人朝中。
心中想罢,回嗔作喜,说道:「我儿休要过生闷气。志儿无知的奴才,偶而之错,已经打过他了,他也跑了,不必生气了。今日还有一件大喜临门之事,也是你的福分所至。千岁缺一宫妃娘娘,立着为父到处沿户择选。我想我儿生的美貌丰姿,容颜绝世,打扮起来,真是可观,不如即时梳洗打扮,送入朝中,随班朝见。倘千岁一见你这般娇娆,一定龙颜喜悦,定然收为宫中贵人,永享荣华富贵,那时为父母的养你一场也不白养活,沾你些荣光。我儿你尚裁这事好不好呢?」
小姐说:「但凭二老作主,孩儿无有不依从的。」
木见景听说,心中大喜,喜不可言。
说罢,从墙上摘下一支皮鞭子,抓着志儿,一阵好打。
下回分解。
第二回 北法司献女见驾 青衣妃承恩掌宫
哈弥王言道:「孤王西宫缺一妃子,众家贤卿有能干者,与孤寻一妃女,选其品貌端方,人物标致,孤有重赏,决不食言。」
国王言罢,只见左班部中出来一位臣宰,纱帽圆领,撩袍端戴,来在了那品级台前,双膝跪倒,口称:「王爷千岁在上,为臣能与千岁选此一西宫贵人,务令千岁一见,笑纳入宫。」
哈弥王往下一看,不是别人,乃是北法司木见景。此人生的相貌出奇,鬼面鼠腮,心怀狠毒,朝中文武无一人与他交厚。
且言青衣女心内踌躇,有口难分,思想了一会,暗暗的言道:「虽有真赃实贩,又不肯认承养汉的,这丑事具是腹内之言,未曾说出口来。」
低头计上心来,非如此如此不可,开口骂道:「志儿你这狗头,好大的胆子,你将姑娘的裤子穿上,你还说与我有勾当,岂不是糟蹋人呢?」
说着,假装有气:「偷我别的东西犹可,偷我下身衣服,情理难容,非打不可。」
小姐说:「我父亲叫女儿有何话说?」
夫人说:「见你父亲,你就知道了。」
母女二人来到,小姐说:「父亲叫孩儿,有何话说?」
夫人言:「这是从两来,莫怪一人,这不是,那不是,必是那不成才的丫头勾引孩子,他如何敢进绣房去干那歹事。依我看来,这全是那丫头作此无体面之事。志儿你说说,是你小姐勾引与你呀,还是你大胆去欺小姐呢?」
志儿战惊言道:「小的岂敢进小姐绣房?每夜晚上是小姐他将我拉进他的绣户以内,合小的弄那样事。小的不从他,他还将我打骂不休哩!」
木见景说:「把那不成才的丫头叫来。」
那日丁氏夫人起的尚早,来在女儿房中,走在床边一见,只见三女儿与家童志儿搂抱而睡,睡的呼呼有声,夫人暗暗出房,心中笑道:「年青小孩子家,全有点作怪的,并不老成,方才幸被老身看见,若被别人看见,这是什么样子!」
夫人想罢,在门外窗下言道:「这天日出三竿,女儿还不起来么?」
志儿打梦中听的是老夫人声音,只吓的浑身打战,爬起来穿了衣服,登了小姐的红绸裤子,一开门往外好跑,跑到前厅,才又要跑,刚刚凑巧木见景下朝回来,迎头子进门撞见,只见志儿面色改变,下身穿着红绸裤子,就知弄出了事来,分付从人退下。
忠妃四十多年纪,老干多淫,忙将宫门闭住,手摸国王那物,果是硬热巨肥,淫兴未消。忠妃一手掐住,心中大喜,先以口频咂龟头。
哈弥王心中快乐,一阵魂消,精液突出,忠妃口接,咽下肚去。
哈弥王说:「好快活人也。」其物仍然不消,还是巨大硬热。
哈弥王身子胖大,也脱的光光的,与木妃同衾。此时国王的阳物硬如西羊角,尖似风应同,将木妃身子仰卧,他便将身伏在上边,国王身体沈重,压的木妃喘息不定,把两支小小金莲掐在那手中,阴户叠高高的挺物便入,用力过猛,入进大半,木妃不敢叫疼,只得强忍。
哈弥王那物如铁硬一样,抽了百十余下,木妃阴户如刀刺一般,苦不可言,任其抽入,浪水直流,将褥湿透。哈弥王淫兴不止,阳物对准花心,连送了几送,木妃不由一阵昏迷,四肢无力,不觉昏去,身子不能动,口中气息无了。
哈弥王见这光景不好,只道木妃死去,紧紧抱住,动也不动,便用口对口串气多会,木妃方才微微醒过来,口中喘息,身子略略活动,将眼一睁,叫道:「千岁肏死我也!千岁不可再弄了!」
木妃用手将阳物摸时,外边还有三寸多,这心下惊道:「如何这么粗大?」
再要向里弄入去,实无针札之空,口称:「老爷,小妃实不能容了。」
哈弥王说:「天之王物,断无无用之物,今日既生此物,被孤王所得,即用之无妨。」
国王说:「你去将宫门闭上,谁敢前来惊驾?」
木妃无奈,只得起来将宫门紧闭上拴,回在龙床。国王抱住,等不的共枕同衾,将木妃身子推仰,解去腰中丝?
又将裤子拉下,灯光一照,妙品动人。国王那阳物引的昂昂竖立,巨大粗肥,双手掐住,便往阴户送去。怎奈物大户小,不能骤入,只得缓缓送入。
全香百味羹,鲜品果酥麻。
脍炙甘和美,宴会夺尽华。
盛宴丰隆,摆在银安宝殿,文武庆贺,三日方止,这且不表。
↓臣言罢,霎时六间朝五殿两边九间官厅天井以内,搭设五彩龙棚,大摆喜宴。后有诗赞之。
诗曰:
要看真富贵,还归帝王家。
银面无限娇媚态,乌云堆压珠翠盘。
凤袄湘裙金莲小,朱唇内包碎玉连。
哈弥王看罢,只喜的鼓掌大笑,说:「好一个天仙美人,今当封一宫院,封为西宫贵人,木亲家封为国中太史之职。」父女听了,叩头谢恩。
正值这日哈弥王登殿,木见景上殿朝见,本奏哈弥国王。
木见景说:「千岁在上,为臣有一女儿,年方一十八岁,颇有沈鱼落雁之容,比(闭)月羞花之貌,乞王爷龙驾过目。」
哈弥王听说,当下传下旨,将青衣女宣上殿。青衣女见驾,朝王行了大礼。国王走下殿来,将青衣女细细一看,怎见得?
不多时,丁氏夫人也老诚走进房来,头尾不顾,大声言道:「你们还吵这宗丑事!」
木见景道:「方才商议将女儿送进去。」
夫人听说,满心欢喜。
且言青衣女拉着志儿一阵好打,志儿不敢作声,木见景打肚内暗笑:「这丫头变卦多端,惹他作甚?」
夫人只得上前劝住,把志儿拉在一旁,另与他一条裤子,换下小姐裤子来。志儿得便,逃出府门去了,自不必表。
且言木见景心中带气:「这样不成器的丫头,自己败坏,还不自认错,天长日久,家风颓倾,如何是好?也罢,有了,有了。如今国王千岁要选西宫娘娘,我已在朝中应允此事,不免将这丫头着夫人将他打扮起来,送入朝中,见了千岁。倘若龙心喜悦,纳入宫中得宠,也是有的。一则成了贵人,二则成我这北法司前程保的稳了。」
烦言少叙,且言哈弥王言道:「爱卿既有忠心,与孤王选妃,事成之后,孤有重赏。」
木见景言道:「为臣尽忠,为子尽孝,分所应尔,千岁何言重赏?」
言罢,当时散朝,国王回宫,文武回家,具各不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