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扯了扯魏哲的头发,魏哲顺从得含住,一边脸鼓鼓顶出来龟头的形状。
他不算很熟练得给宋清做深喉,窒息和呕吐的欲望让他生理性流泪,但宋清满足的叹息却让他没能吐出这个让他难受的东西。他觉得他变成了一个做爱机器,被设定成满心都是讨宋清的欢喜。
宋清又扯了扯他的头,他顺从的退后,顺从的看着宋清打出来,射了他一脸。
他等魏哲尿完后就想将硬着的阴茎捅进去,被魏哲制止了。
“不要用那里了,脏。”
宋清表情有些奇怪,“你说你那里还是说我?”
魏哲受不了,他被迫蹲下。他想拿开宋清的,宋清却按住他。他只能狼狈挺腰,想要吃进去宋清的一点。
宋清没管魏哲,十分专注得用手蹭着魏哲,他的手来回抚摸魏哲的尿道口,魏哲抖了抖。宋清大力搓着那处,魏哲想要蹬腿被宋清压住。
只能在宋清底下扭着身子。
遥远的骨地下,半边脸长满羽毛,背后深深凹进去的一个畸形远远看着人类堡垒的方向。
他最后还是回头,走进了那个名叫“法则”的磁场之中。
(好了这个副本其实是致敬一篇我超爱的文,各位想必都猜到了吧~)
他忍不住了,偷偷趁着自己值班时的一个夜里去了宋清的实验室。
宋清的情况不是太好,他的翅膀腐烂得更严重了,魏哲知道这是他体内病毒排斥的因素。
宋清冷冷得看着魏哲潜入实验室走到他身旁。
(为什么宋大佬要活着,因为小哲说他要搞一生的科研啊,他们有奴隶契约呀,宋大佬死了小哲就死定了)
61(终)
老年的魏哲死在不甘中。
我将用尽一切为你奋斗。
宋清逃了出去,用那双带给他很大痛苦的翅膀飞了起来。体力耗尽后,他从空中坠落。
宋清知道自己要死了,他要拔掉时刻和自己排斥的翅膀,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死亡离他越来越近。
突然有一天,魏哲过来了。
“我知道我现在做的很荒诞,我该恨你的,但是我现在却要放了你,你远远地逃,不要再回来了。”
细细的血痕交纵在魏哲青紫的脖子上,像一种接近死亡才会盛开的罪恶之花。
宋清却好像是刺激到了,清醒一霎用左手猛扯右手放开了快要昏迷的魏哲。
他人类的左手深深扎进兽爪的肉里,黑色的血液一点点从宋清的右手流出,他像是畏惧什么慢慢后退,眼里却是痛苦与悲伤。
失控是一瞬间的事。
魏哲缺氧的大脑反应过来已经是窒息高潮之后的事。
他的脸通红,脑子里一片空白。
魏哲看着宋清,宋清的嘶吼声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他的眼睛已经完全不一样,兽类的竖瞳里尽是残暴与痛苦。
他的翅膀不受控制得大张,灰色的掉落的鹰羽在空中乱舞着,像是在不安的宣泄自己的痛苦。
58
他们在科技模拟的森林里做爱,虚拟的月光冷冷得旁观着两个纠缠着赤裸的人。
宋清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他的双手抚摸着身下的魏哲。最后停留在对方的脖子上。
他色情得将魏哲的喉结搓得通红,一下下挺腰狠狠在魏哲的子宫来回冲撞。
要说脏,现在一身腐烂味,电击过后的臭味,以及沾上魏哲花液的膻味的他才比较脏吧。
魏哲不说话,就跪在宋清胯下贴着那个花穴想了半天的阴茎。
他含住了宋清的龟头,用舌头绕着马眼打转。色情得舔着柱身,口水兜不住得从嘴角流出来。
他受不了,没试过排泄的那里一点点尿了出来。
宋清看着魏哲花穴失禁,表情突然好了起来。
59
魏哲靠着坐在地上的宋清,拉着宋清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花穴。宋清没什么反应,魏哲就用双腿夹着宋清的手臂,来回磨蹭。之前还是干涩的花穴咕噜噜流出来许多水,粘在了宋清的手臂上。
魏哲欲求不满,拉着宋清的手指往自己花穴里捅。
宋清终于理了理魏哲,却是把手指按在了魏哲的花蒂。
世界法则还是无时无刻的变化,人类在艰苦的环境里学会了麻木和适应。被世人谴责的人体实验初现成效。
那是一个在以魏哲为代表的实验人员和实验品们被手无寸铁的居民群殴下,在推搡中一个实验品对负责他的实验人员的呈保护的姿势。
那个觉醒了的女性实验品后来被称为夏娃。
翅膀硬生生拔掉的感觉很痛,他终于亲身体会到这种痛。
“我将用尽一切为你奋斗。”
他这样想。
魏哲泪流满面。
“或许你逃了也会很快的死……”魏哲温柔着抚摸宋清,“但这样起码自由,你应该死在天地里,不应该死在实验室中。我希望你能活着久一点,这样或许我们还有可能未来再次相遇。”
宋清听到魏哲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希望我也能活着久一点,死在总有一天得到的自由中。我将用尽一切为人类奋斗。”
“砰”他撞破了玻璃。
60
宋清最终是没逃出去,他被赶来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无时无刻的麻醉和电击让他越来越不清醒。基因里残留的野兽的记忆让他越来越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野兽。他甚至快忘了自己是谁,自己要做什么。
冥冥之中,他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的心里一片平静,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像失败了无数次再试一次还是失败的无可奈何。
宋清的眼睛闪着野兽的血腥,他的双手慢慢长出了羽毛和尖爪,一点点刺破了魏哲的皮肤。
魏哲用手指来回搓着自己的阴蒂,但始终觉得差一点,花穴也干涩得可以。
以前要他知道困扰着的流不停的花穴会干涩,他高兴还来不及。
但现在,虽然他还是有点高兴,虽然他的穴里没水,可他那里很痒,很怀念那个阴茎的味道。他试过用手指捅那里,但以往吃不饱的花穴现在紧得要死,硬是给他痛到流泪。

